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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3602 2023-12-11 10:39:56

西北军一路攻进大凉皇城,提出断其西北军后路的‘劫粮计划’的几个大臣,虽是没有反抗,可也被方将军和小公子砍了头。

大凉皇室全被处死了。

虽是残忍,可留着,便是前朝余孽,总想着复兴,这帮人留着多是后患。

原以为西北军大获全胜,该班师回朝,可谁知涸洲军却是直接回了涸洲。

落叶总是要归根。

那些牺牲掉的战士们的骨灰,被带回了涸洲,而西北军则是直接饶过大夏后方,直击大朝北部。

涸洲军从大凉回来那天,百姓夹道迎接,没谁说话,只是默默相送。

七月,西北军抵达大朝北部。

当初大朝想联合三国对大夏进行两面夹击,如今却反被大夏军围剿了起来。

方子晨刚率军到大朝北境边线,就听说李原被释放了,他是当场就怒了,让路正仁接手,带着乖仔即刻回朝,进京后直接冲到了侯府,将李原毒打了一顿。

“方子晨······”李原躺在地上护着头,护卫们全部带来的涸洲军给控制住了,人上过战场杀过敌,寻常护卫哪里是对手。

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拳脚,李原是痛得嗷嗷直叫。

“放肆。”他呵道:“方子晨,啊……你,你休要欺人太甚。”

李志城听着前院动静大,推着轮椅也过来了,见乖仔骑在他爹身上,拳头不停往他身上招呼,方子晨则是‘助纣为虐’摁着他爹的手,他顿时怒目圆睁。

以前就看方子晨不顺眼,如今晓得他身份,那更是对他厌恶到了极点,他刚想说方子晨虽是被封为将了,可他们侯府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过没来得及说,方子晨余光一瞥见他,立刻松了李原,朝他过来,一拳头就朝他脸上呼去。

李志城连人带椅倒了下去。

李原嘶吼道:“方子晨,别动我儿子,有什么你冲我来。”

方子晨一路打马进京,街上不少百姓都看到了,又见他直冲侯府,就晓得是为了什么事儿,左相一得了禀报就赶忙过来了,一进到李府里,见着方子晨还要对李志城下手,左相赶忙呵了一声:“小晨,快住手。”

方子晨看着他。

左相过来拉开他,又把乖仔叫过来,仔仔细细看他拳头,见没伤着,这才瞪着方子晨:“你太冲动了,他好歹是你表兄。”

李志城厌恶方子晨,方子晨对他同样讨厌至极,当初一见李志城,他就觉得这人八字跟他相冲,明明没招惹他,可他就是想冲上去给人一板砖:“屁个表兄,这种尖嘴猴腮的阴险样,我宁可跟鬼做兄弟,我都不跟他做。”

“就是咯。”乖仔说。

左相拍了他屁股一下,这死孩子,就会瞎起哄。

乖仔捂着屁股躲到了方子晨跟后去。

左相让小厮去把李志城扶起来,又派了人去喊大夫,才问他要不要紧,那语气客气又疏离,同着方才判若两人,他对着方子晨和乖仔,明明是无奈又慈爱的,可是······

李志城手背青筋暴起,在左相要牵着乖仔和方子晨走时,忍不住道:“外公。”

左相转过头,就听着李志城道:“您未免也太偏心了吧,他是您外孙,我就不是吗?”

当初未相认,左相就对着方子晨好,后头就更不必说了。

左相没说话,只深深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他被他父亲教坏了。”路上他突然对着方子晨道:“心胸狭隘,实在难成大器。”

方子晨想了想:“外公,那狗日的娘啊不是,是你女儿,真被我爷爷砍了?”

他这话听着不对味,左相瞪了他一,眼才叹了口气:“那是你姨······”

话未尽,便又觉得这声姨,他女儿估计也是不配。

哪有姨这般对外甥的?

“真是我爷爷砍了他吗?”方子晨又问,他觉得秦老将军应该不至于如此,即使恨,可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可能直接就把人砍了吧。

左相上了马车后才道:“不是,是她自己自尽了。”

“啊?”方子晨眉头微蹙,八卦之火都燃烧起来了:“可外头人都说是我爷爷派人砍了她的头。”

左相:“你爷爷当年很生气。”

秦家四代单传,对于孟如清肚子里的孩子,秦老将军是千盼万盼,结果一出生就被人扔了,岂能不气,原是派人来讨个说法,再要孟如秀脱层皮,可孟如秀到底是心中有愧,在把孩子扔下崖后,就被秦家军给控制住了,后来被押送回京,左相和左相夫人去牢看过她,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是你弟,一个是你外甥,你怎么能······”

“娘,我对不起你,不该给你下药,也对不起清哥儿,他不肯见我,我也没脸见他,你帮我给他带句话,就说我对不起他。”

“你也知道你对不起他,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们拿志成威胁我。”

“什么?”

任由左相怎么询问,孟如秀却是没再说了,李志城被人挟持了,她虽是不晓得对方怎么闯进侯府的,但为了孩子就是她的命,她知道朝国人想做什么,就是想绝了秦家后,如同周家那般,西北军没了周家带领,如今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秦家若是也绝了,秦家军便也不足为惧了。

孟如秀本不愿,可李原劝她,哥儿生子虽是难,可······也许清哥儿还能有。

她知道孩子就是娘的命,她对不住青哥儿,晓得李志城没事儿后,在左相跟着秦家派兵前往牢房想要对她进行盘问的时候,便夺了人腰间佩剑,在牢房里自刎了,秦家军开了门进去想阻止,可到底是慢了一步,正巧李原带着李志城来,见着孟如清倒在血泊中,便以为是秦家军把孟如秀给杀了。

后头这事儿不晓得怎么就传出去了,民间直说是秦老将军派人砍了孟如清的脑袋,虽然这事儿很快就被压了下来,但没有用,还是传出去了。

有人觉得孟如秀该,也有人觉得秦家到底是过了些。

当初查不出什么来,只以为孟如秀是被细作给威胁了,可若是李原通敌,那没准的便是他拿着儿子自导自演。

左相只要一这般想,就恨不得刮了李原的皮,但目前一切都只是猜测,只得安耐下来。

左相以前念着李志城年幼丧母,对他多有关照,可李志城大概是怨他‘袖手旁观’,有时候看向他的眼神,如狼一般,如此几年,李志城虽是学会掩饰了,可左相在朝中混了大半辈子,哪里看不出来,解释了也不听,以前想着孩子还小,不懂事,可大了还是这般,左相渐渐的也不爱喊他过府了。

“乖仔······”

正说着,外头有人喊,乖仔一撩车帘,就见几皇子站在宫门口,乖仔立时冲下车,高兴得不行,激动问:“你们怎么来了?”

“想你咧。”四皇子说。

儿时好友,几年未见,好似并未生疏,几孩子在宫门口抱成了一团。

方子晨下了车略显纳闷:“不回家?”

“皇上召你进宫。”左相看他有些疑惑,道:“你一来他就懂了,先去见见皇上吧!”

方子晨眉头拧起来:“正巧的我也想见见他。”

李原犯了这么大的错,只降官,罚三年俸禄,皇上是不是被李家人收买了?

夏景宏就知道方子晨会气,早准备招了,见着人气冲冲的从外头来,砰的一声,一大金块搁在了御案上。

方子晨脚步一顿。

可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见了一块金条就走不动道的人了。

夏景宏见他不为所动,又把两块金条搁桌子上。

方子晨脚步又是一顿,声音硬邦邦的给他行礼:“微臣拜见皇上。”

“生气了?”夏景宏又在桌上搁了好几块金条:“上前来些,让朕好好看看你。”

方子晨走到了御案前,目光直勾勾看着那几块金条,要是以往,他指不定要扑上去了,反正是不要白不要,可这会儿,要了他便对不起跟他混的兄弟姐妹们,瞟了两下他就移开眼了。

夏景宏仔细看他几眼后笑了笑,和蔼道:“几年不见,你长大了。”

方子晨丝毫不客气,直接趴在御案上,闷闷道:“你为什么要放了李原?你这样寒了我的心,我不太高兴。”

“我知道。”夏景宏说:“上次收到你父亲来信,朕派人着手查了,李原确实有些问题,可他在朝中与好些官员交往甚深······”

方子晨顿时明白了,凑过去:“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嗯!所以你忍忍,等真的证据确凿了,朕定是不会放过他,即使他真的没有和大朝大凉有勾结,他失职一事,也该是砍头的。”

不然,不说方子晨,怕是整个西北军都会觉得寒心。

方子晨点了点头,表示懂了,夏景宏看着他,微微笑道:“听说你在涸洲的时候,打着是我兄弟的名誉,占了好些便宜啊!”

方子晨噎了一下,眼神开始飘忽,确实是贪了好些地皮和公款,这会儿难免的有些心虚:“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我为官最是清廉正直,大公无私,两袖清风了。”

夏景宏才不信他的邪:“我和你父亲才是兄弟,你算朕半个儿子了,别老想着占朕便宜。”

“可是我穷啊!皇上,臣这些年可谓是呕心沥血,任劳任怨的给你卖命,你不表示表示啊?”他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搓着。

夏景宏:“······”

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两在书房‘讨价还价’半天,乖仔则跟着几个皇子吹大炮,剿过匪,赶过狼,打过仗,传奇得很,几孩子在乖仔走后,就鲜少出宫了,就像笼里的鸟儿一样,虽是不缺吃喝,但到底是没什么自由,日子是重复无趣,这会儿听得双眼亮晶晶。

夏景宏把方子晨当半个皇子疼,又让黄公公把乖仔带来。

“皇帝伯伯。”乖仔一见熟人就高兴。

夏景宏招手让他到跟前来,几年不见了,也怪想的,上下打量他,才捏捏他鼻子,笑道:“叫爷爷,不能叫伯伯了。”

乖仔眉头紧紧蹙起:“不能叫伯伯了?为什么呀?”

“因为······”

“啊!乖仔知道了,是因为伯伯老了。”

“是了是了。”夏景宏笑了笑,这孩子长大了些,个头蹿了好多,可他还是把乖仔抱到腿上,也不嫌他满头的汗,摸着他的大脑瓜子,眼神里满是慈爱。

“皇帝爷爷,抱一下意思意思就行了,快放乖仔下来吧,乖仔都重重了,你一把年纪了老胳膊老腿的,等下压坏了可怎么好啊!”乖仔很是严肃的说。

夏景宏:“······”

他原是想开例让他们歇在宫中,可聊了没半会儿,方子晨和乖仔就被赶出宫了,父子俩去了左相府,左相见他两一人背着一大包袱,重得都直不起腰来,似乎刚打劫回来,顿时就晓得夏景宏为啥子不敢留他们了,怕是留久了,皇宫里的砖块都要被这父子俩给撬回来。

夏景宏怕是都后悔把这两人喊宫里去了。

左相夫人和几儿媳见了乖仔就高兴,派人给他做了好几只鸡,乖仔吃得香喷喷,左相夫人在一旁给他和方子晨夹菜,见他们饿狗扑食一样,狼吞虎咽,简直心疼得要命。

在京城歇了一晚,隔天天未亮,方子晨带着乖仔去了一趟赵府,再出来又背着两个大麻袋,父子俩是笑嘻嘻,看着美得不得了,飘飘欲仙似的,赵嵩瞧着都感觉有点心塞,他送方子晨出了城,这哥婿虽是贪了些,可看两人策马离去,到底还是不舍。

八月,姜展鹰遭副将反叛,身受重伤,大朝两面受敌,西北军和秦家军很快攻到了皇城外。

“父亲,就是他。”乖仔指着城门上次姜展鹰:“就是他让人围殴乖仔,把乖仔牙齿给踹掉了,父亲帮乖仔收拾他。”

方子晨当下就下令让人炸城,姜展鹰一见方子晨和秦老将军,心顿时就沉了。

西北军和秦家军攻进城里,方子晨直直朝姜展鹰而去,刚和方子晨过两招,他就晓得了,自己不是对手,他想撤,方子晨吼了一声:“小叔,帮我拦住他。”

秦恒逸一长枪拦住了姜展鹰的去路,方子晨追上来,直接将姜展鹰打下了马,姜展鹰还没能爬起来,方子晨已经骑到他身上去了,见姜展鹰还敢反抗,他直接卸了他两胳膊。

“儿子。”

乖仔背后绑了个小包袱,他掏啊掏,掏出了一把钳子递给方子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有些忙了,少了些,这两天正文就能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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