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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5403 2023-12-11 10:39:56

夏景宏以前在秦家,秦老将军教他练剑,他耍起来就跟喝醉了发酒疯似的,身子左摇右摆,要倒不倒,秦老将军看得是直摇头,夏景宏根本就不练武那块料,要不是脑子活络,有帝皇之谋,先皇也不会让他做上这个位置,黄公公从小伺候他,最是懂了。

夏景宏:“······”

这狗奴才,拉下去斩了算了。

黄公公被他瞪了一眼,讪讪的不敢看他,狗头要紧。

方子晨领兵出战,大家都觉得他实在是胡闹至极。

虽是秦家后代,可方子晨流落在外二十年,没得秦老将军教导半分,他会领兵吗?

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但也不是说是秦家的便个个都厉害,秦恒煊不就不行,而且,方子晨还是秦恒煊的儿子,别是见血就倒还得让着乖仔小公子扛回来才是啊!

大家想了一下,方子晨的模样闪过脑海。

方大人瞧着是相当斯文俊雅的长相,一看就像个白斩鸡,一拳就能揍趴下的那种,风大些要出门,身上不绑两块砖头,都怕风儿把他吹走了,那会儿离京之时,脸上都稚气未脱,真想不来这种人能杀敌。

乖仔小公子虽是能打,但不一定就代表方大人也能打啊!

文武双全之才向来难出,能文能武者想两者兼修皆达到出众,若不是天才的话,很容易顾此失彼,一事无成,毕竟贪多嚼不烂。

年轻人多是一股热血,恐怕到了战场上,见着厮杀恐怖了,还要嗷嗷叫着跑回来。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一去不回。

没一个看好。

但多多少少是佩服他这种勇气。

不是谁都有这种不自量力的胆子的。

赵嵩也忧得不行。

半个哥婿半个儿,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直把他怕得食不下咽,天天的做噩梦,梦见方子晨被人捅了,倒在战场上,临死前还向着虚空伸手,说想吃两个包子再死。

可战场上哪里有包子?

方子晨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可双眼硬是没闭上,直接死不瞑目了。

赵嵩一个激灵醒来,只半来月人就瘦了一大圈。

直到十二月中旬,吉洲又来了急报。

“皇上,兴和县······”

夏景宏眉头又跳了。

兴和县又失守了?

不对啊!兴和县不是上个月就失守了吗?

那小兵说话是大喘气:“兴和县、永宁县被夺回来了。”

夏景宏猛然站了起来,只觉得听错了,一巴掌拍在御案上:“你说什么?再给朕说一遍。”

不说夏景宏不敢信,满朝文武也觉得估计是耳朵不好使了,瞧瞧,他们都听见了什么。

这话儿可真逗!

小兵赶忙的又重复了一遍:“方大人亲自带兵,将兴和县和永宁县夺了回来。”

是方大人,不是路将军。

“······”

夏景宏缓了半天,依旧是控制不住,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眼中流露出几分不敢置信之色:“此言当真?”

送报的士兵恭敬道:“小的不敢欺瞒圣上。”

夏景宏重重呼吸了好几下,过了片刻才朗声大笑起来。

“好,好,好啊!”

他高兴得不行,都坐不住,在御案前来回走动,满脸激动之色。又慌又愁了三个多月,吉洲一直传来‘噩耗’,如今终于等来了个好消息。

满朝文武大惊,接着不由大喜,神色激动。

左相更是乐得不行。

大家伙开始奉承了。

“皇上,此乃天佑我大夏啊!”

“是啊!是啊!”

当初孟如清给左相去信,告知了方子晨的事儿,左相激动得差点抽过去,之后到处的说,生怕别人不晓得这事儿,前头方子晨来信说要去打仗,大家看他的眼光都可怜了。

外孙刚认回来,结果人活腻歪了,跑战场上去找死了。

左相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啊!

可怜,可怜。

可这会儿个个笑着迎上去,将他和赵嵩包围住。

“左大人,您这外孙不得了啊!”

“是啊!文武双全,了不得不得了。”

“以前左大人家的哥儿就文采过人,聪慧异常,方大人乃他亲子,又是秦家亲孙,自是不得了。”

“赵大人也是好福气啊!得此哥婿,真是羡煞我等啊!”

“当初我就瞧着这方大人并非常人,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左相客套了两句。

这帮人就是会吹马后炮,先头晓得这事儿的时候,可不是这般说的。

他不缺人吹捧,但像现在这样,被着一群人围着恭维的,还是头一次,左相不由感觉有些通体舒畅,飘飘然。

他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道:“哪里,哪里,那小子就是走运了,没准就是打过去的时候,正好敌人水土不服,窜稀了,被他捡了个便宜。”

众人:“······”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都是他应该做的。”左相道。

众人:“······”

不算什么大事?

那你不要笑得那么开心,胸膛不要一直那么顶啊!

方才皇上龙颜和睦,方大人怕是又要升官了,秦家那祖坟估计是青烟冒了又冒,不得了哦。

……

方子晨一到吉洲便连夺两县,把敌军追出了数十里,狼狈得不行。

先头一直在败,士兵士气都‘萎靡不振’,可如今打了胜仗,个个好像都看见了胜利的曙光,绝地反击起来,又有炸药加持,敌军被打得屁滚尿流。

路正仁躺床上,奄奄一息,可一听他把兴和县夺回来了,整个人似乎一下回光返照了,哈哈笑了好几下,却又突然怒得不行。

他不懂炸药是什么东西,可听下头人回报,知道这玩意儿厉害,听说一炸过去,敌军直接躺了大半,每个县城起那数米高的城墙,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防御,敌军一占据城池,便是易守难攻了。

可听说那城墙被炸药连续炸了不过半响,就轰然崩塌了。

那么厚的墙啊!竟被炸药炸两下就没了,可见着这东西厉害得紧。

不过方子晨既是有这玩意儿,又有领兵之能,当初为什么不早点过来?让着吉洲这边接连沦陷,百姓流离失所,当初见着敌军屠了整整一个村子,他都看见了,竟都没出去阻拦······呸。

他在营帐里哽着一口老血破口大骂,药都喝不下去,这事儿自是传到了方子晨的耳朵里。

他只觉得好笑,当初谁惹了他,他能立即打上门去,个人恩怨,而且对方也不见得多厉害,他便能直接上了

可如今能吗?

情况一样吗?

他能不三思后行直接上吗?

回涸洲路上,见了难民,他不是不觉得可怜,可能直接打过去?

他是文臣而非武将,而且他是涸洲的知府,第一要务便是先把涸洲稳下来,回来之后他没歇过一天,而且敌军要是那么好打,西北军也不至于一败涂地,炸药、投石车这些做起来不需要时间吗?

很容易做吗?

做手榴弹那些料,以为很好买吗?

他没脑子,不做完全的准备,直接率兵打过来,他涸洲才多少兵?

以卵击石,上位者一个决策没走好,那便不是死一人那么简单了。

他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脑子一热,让着旁人跟他送死吧!

路正仁竟敢骂他窝囊,自私,他自私他跑过来?

没有炸药,他能把敌军打出去?

妈的,这个老东西。

吉洲接连沦陷是他自己无能,如今竟还敢怪他。

方子晨是气得不行。

先头跟着方子晨来接人的小兵,听了这话儿也不高兴。

路将军什么意思?

当初没冲出去就是贪生怕死,自私窝囊了?

那会儿他们几人?对方几人?就是大人厉害些,可再厉害还能以一敌百不成?冲出去就是送死,死了就英雄了?

没救出一个人,还搭上命,就伟大了?

当初直接打过来,不把涸洲安顿好,老百姓听风就是雨,见着那么多难民涌过来,一慌了,涸洲乱不乱?涸洲要是乱起来,是谁的责任?

你个将军,没守好涸洲,还怪起人来了。

涸洲军不服气得很,到处的囔,被分给方子晨的西北军中有路正仁的眼线,这事儿又传到了路正仁耳朵里。

路正仁又气了,心腹瞧他伤得重,怕被气出个好歹,劝道:“将军,我观方大人不像您说的那般。”

路正仁抬头看他,心腹不怕他,路正仁脾气冲,但不是滥杀无辜的主,便又道:“方大人当初若是见了人屠村便冲出去,如此便是有勇无谋之辈,如今您受了重伤,这西北之权,我觉得可以交给方大人。”

方子晨能屈能伸,这是心腹最看好他的点。

路正仁两儿子,脾性跟着路正仁一样,实在太冲了,一脑起来根本不管不顾。

方子晨一来,就对着敌军主动反击,连着炸死了敌军三千多人,终是惹了众怒,大辽猛将呼尔列联合其他两军想将他引到落河崖,然后围剿他,便故意惹怒方子晨,说他长得娘炮,白斩鸡一个,又笑话乖仔,几年个头不长,小矮子一个。

当时应该是说得更难听,回来禀报时小兵都没敢原话重复,心腹瞧他吞吞吐吐,只说这父子俩当场就是气得火冒三丈,鼻孔都粗大了一圈,直接追着呼尔列而去,不过半道上,也不知道方子晨是瞧出了什么不妥,还是此人天生就对危险有着过人的敏锐性,半道上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撂下两句狠话后,直接率军返回。

“听说方大人刚杀敌那会儿,吐了整整一天,文臣持笔可书天下,纸上也可激昂万丈,但文人多是嘴上厉害,国难当前,真让他们上场杀敌,却又有几个敢?历朝历代来,哪位大人能像着方大人这般?溱洲离我们吉洲也不远,怎么溱洲蓝大人不来?方大人能来便是大义,如此,其人心性定是不错,也是皇上心腹,又得皇上信任,西北军可交于他。”

路正仁也知道如今自己这个状态难以领军了,底下几个副将和儿子,他确实都不太看好,国不可一日无君,士不可一日无将,而且如今想想也是,人文官,守好涸洲就成了,如今还往这边跑,图什么?

图死得不够快吗?

路正仁冷静下来,倒也晓得误会人家了。

行军打仗,确实应该慎之又慎。

这人不是为功而来,也有些本事。

除了方子晨,这节骨眼,西北军似乎交给谁都不合适,他位儿高,又一下打了两场胜仗,两者相佐,能服众。

路正仁思虑半宿,派人去,将喊他了过来,再次见到方子晨,路正仁非常客气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对他的态度也和以前大不相同。

方子晨原本还想跟他翻翻旧账,背后骂他是几个意思?可见路正仁躺在床上,一副垂死之相,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可······路正仁竟然受伤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过想想也对,再厉害,可行军打仗哪有不受伤的,他爷爷那么牛逼一个人,身上都还伤痕累累呢。

“你来了。”路正仁面色瞧着很虚弱,但语气很是和蔼。

方子晨顿时一个激灵,觉得他吃错药了,路正仁受伤了,可明明伤在肚子上,脑子却好像不太清醒了,竟然对着他和颜悦色,笑得像猪哥见了绝世美女。

方子晨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忙拉过黎艺盛:“兄弟,赶紧给他看看,他是不是伤到脑子了?”

路正仁:“······”

路正仁重重叹了口气。

“听说你和呼尔列对上了?”

大辽人名字怪得很,好像都差不多一样,方子晨想了半响:“谁?”

路正仁:“······大辽将军。”

方子晨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矮矮的,瞧着跟吃了瘦肉精长得像健美猪一样的大叔吗?”

路正仁不懂什么是瘦肉精,但呼尔列确实是个头小,肌肉虬结:“是他,感觉他实力怎么样?”

方子晨想了想:“不怎么样啊,可能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吧,上次刚过了两招,就被我打下马了,要不是他旁边的副将动作快,还有小兵拖着我,你前几天估计都能吃他的席了。”

路正仁:“······”

呼尔列可是孟将,但方子晨这语气 好像人已经老了不中用了似的······

他如今伤了,暂时领不了兵,路正仁一言不发,盯着方子晨看了半响。

那目光火辣辣,方子晨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尴尬极了:

“老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啊?你该不会是知道我英武不凡看上我了吧?这不行啊!你这个年纪跟我爷爷差不多大了,我要是给他整个这么大的孙媳,他会很苦恼的,而且我是一个非常钟情专一的好男人,只喜欢我家赵哥儿!”

路正仁眉心隐隐作痛:“······你想太多了。”

方子晨大松口气:“哦,那就好那就好,不然你真喜欢上我,我都怕拒绝了你要去寻死,听大家说你性子很烈呢!”

路正仁气得肝疼,不想再跟他说话了,思考再三,还是把西北军交托到方子晨手上。

如今他也是看出来了,这人比着他能,虽是靠着那什么手榴弹,但人能捣鼓出这么个东西,也是人家厉害。

方子晨都没想到他会把兵符暂交到自己手上,眼都蹬大了。

尼玛。

这可是兵符啊!

“路将军,您这会儿脑子真的还清醒吗?”兵符方子晨没敢接,只指了指路正仁手心的兵虎符,试探道:“您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要是他心术不正,领军叛投,或者一个不慎,打了败仗导致下头士兵死伤惨重,路正仁可就得满门抄斩了。

兵虎符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们认识才多久啊!说给就给。

这路正仁真的不太得行啊!

路正仁忍着气:“我知道。”

方子晨:“那你怎么交给我啊!这玩意儿不能随便给人的,你不知道吗?”

路正仁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拿着吧!如今我身受重伤,西北军不能无人率领,我知你脑子聪慧有谋略,是个能的。”

方子晨点点头:“没错,没错,路将军,你很有眼光啊!这年头像你这么有眼光的人已经不多了,上次那个什么呼尔列就是个眼瞎的,竟说我娘了吧唧,他妈的,下次再碰上,我定要他好看。”

路正仁:“······”

方子晨一得了兵虎符,走路都带风了,回来跟着乖仔一通吹。

乖仔捧着兵虎符,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的看,觉得这玩意儿都没有他的奥特曼令牌好看,一下就失去了兴趣,但还是有点好奇,他眨巴着大眼睛:“父亲,有了这个,真的能号令群雄啊?”

“保真,父亲不骗你。”

“哇,那父亲你可牛逼咯。”

方子晨郁闷道:“也不是我的啊!路将军肚子被人捅了两刀,动不了了,这才给我的,等他好了我还得还回去呢!”

乖仔挤到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父亲你喜欢吗?你要是喜欢滴话,太爷爷那里有啊!乖仔帮你问太爷爷要。”

方子晨摇头道:“不喜欢,你父亲只喜欢票子。”

乖仔笑呵呵的:“票子无所不能,乖仔也喜欢票子。”

“儿砸,你连喜好都像我,真不愧是我的种。”

张泉:“······”

这世上谁不喜欢票子?

难道个个都是你的种?

张泉看着他俩黏黏糊糊,说了没两句又我亲你你亲我,开始爱来爱去了。

简直没眼看。

……

被动挨打,不是方子晨的作风,西北军近七十万人,人一多,方子晨再打起来就完全没了顾忌。

吉洲到处一片响,炸药轰隆隆的炸,连续响了大半个月没停,被占据的国土上,躺满了敌军的尸体。

不晓得是因为换了个年轻的将领,还是怎么一回事儿,西北军再打起来,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血条满了,满血复活一样。

不复活都不行,看看前头的乖仔小公子,就一根棍子,冲在最前头,那棍子挥来挥去,敌军就倒了一大片,后头还有好多军医,就是受伤了,也不怕没大夫给看,如此,还怕个球,冲啊!!

不能输给一个孩子。

联军分了三个不同的方位进攻,意图包抄西北军。

方子晨让林小侠负责对抗大凉军,乖仔和张泉负责对抗北契,他负责大辽。

兵分三路。

先头短短几月,吉洲沦陷了好几个县,如今两不过四个月,敌军又被打到了边境上。

呼尔列在上一次战役中,被方子晨打死了。

大辽军顿时打了退堂鼓。

“不行。”大凉将军达哈鲁第一个跳出来,道:“这节骨眼你们大辽军要是退出去,大夏北区那边,你们可就甭想要了?”

北契大将吉成良也道:“是啊!如今都打到这一步了,这会儿你们大辽要是退出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不能败了几场就打退堂鼓啊!你们大辽军,总不能这么孬啊!传出去也不好听。”

“你们到是说得轻巧。”尔氏鼓没好气的道。

他们大辽死了两个大将,带来的十六万兵,如今死了大半,损失惨重,如今瞧着是半分赢面都没有,对方大将方子晨,疯狗一样,就逮着他们打,连着杀了他们两名大将,大凉和北契,都没他们大辽损失得多,如今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尔氏鼓将这边的情况传了回去,听暗探说,如今皇上和朝臣隐隐的好像有些后悔淌这一趟浑水了。

可这会儿撤兵,确实是有些跌面子。

大辽和大夏原是和亲交好,大辽皇本是不想同着大凉军联合,可是对方给的条件实在是诱人,大夏北区面积辽阔,虽和中部比,略显贫瘠,但快赶上他们大辽了,也比他们大辽肥沃,美人再重,能重得过江山?

哪个皇上不渴望着开疆辟土?大辽皇爱美人更爱江山。

况且,大夏人时常的讲,嫁出去的女儿便是泼出去的水,大辽皇宠夏景莹,可夏景莹已经是他的人了,就算两国打起来,大夏还能出兵把人抢回去不成?

三国联合,百万大军,就算他们大辽不加入,大夏也是‘难逃一死’,他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

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而且,真拒了,联军脑了,回头把大夏打下来,会不会转头就攻打他们大辽?

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得好。

先头联军一路打过去,无人能拦,大辽皇还挺高兴,觉得大夏北区定是囊中之物了,可这会儿,一听前方送回来的急报,一下失去两猛将,大辽皇只觉天旋地转,后悔得不行。

尔氏鼓想起先头跟着乖仔打,那小子小小个的,可一身蛮力,闪避的动作又灵敏又准确,方子晨更不必说了,更加的棘手,根本打不过,他同他对打时,那种压迫感,直让他头皮发麻,他只有年轻时跟着周老将军打时,感受过,几十年了,那种心悸之感,终是再次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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