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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5841 2023-12-11 10:39:56

方子晨是没脸没皮天下无敌,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

又不是他上赶着去的。

而且他送的礼,也不是一把干菜。

一到严府,赵哥儿和唐阿叔连同着几个孩子都被领去了后院,方子晨被严时证带着去了正厅,里头这会儿已经坐了好些人。

方子晨来了上阳并未大张旗鼓,可这几天在各大书院到处蹿,整个上阳上头人物便都晓得了——方大人来了上阳。

这会儿一见他被严时证亲自领着进来,都不用问了,立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

“见过方大人。”

方子晨摆摆手:“客气了客气了,都坐下吧!”

严时证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番,来的人多,不过大多都是严时证的下属,几个书院的院长倒是也来了,这会儿见了方子晨,纷纷躲到后头去,丝毫不敢往方子晨跟前凑,其他几人见这几个院长如此做派,还隐隐有些纳闷。

要知道早前这般宴会时,这几人可是开口闭口的都是这方大人,说人厉害,乡试所答卷子流了出来,几人是看了后就一个劲儿的频频说好,然后叹着气,说不知此生有没有缘,能亲眼见一见这位状元郎,于之交流探讨一番。

现在怎么了?人来了他们还躲?怎么不围上去?

难道前些天方大人去了书院里,跟这帮人都唠嗑完了?无话可说了?但也不能够啊!这几老最是能说了,先头一诗句,两几人可是能聊整整一晚上。

不过正好,这几人躲了,等着同知、通判这些大人问好完了,人少了他们正好能上前巴结一二。

张院长看着大家去奉承方子晨,还想着等会儿铁定要被方大人气着了,可结果的竟发现大家跟着方子晨竟聊得很好,还眼都红了。

方子晨那张嘴还是那张嘴,有些话照旧是不中听,可他没把人分三六九等,跟谁都能聊两句,一个不落,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

他们官职不高,大半辈子都是奉承着,到处的看上头的脸色,少得人正眼相看,这官场上,多的是人捧高踩低,他们没啥身份,往日的人都不兴得搭理他们,就是严大人,像之前这种宴会虽是也会请他们过来,但每一次来了,能跟他聊得上话的,也就同知和通判还有几位院长。

严大人根本就没空搭理他们,更不要说还是这种关切的问候话。

可方大人多大的官啊!这会儿见他们其中一人头顶秃了,表情十分悲痛,拍着那人肩膀:“你这形象也太磕碜了,秃顶不好找媳妇啊!你有媳妇儿了吗?”

“有了有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方子晨说:“你多大年纪了?”

“三十有三。”

“啊!!!”方子晨握着他的手:“才三十有三,那你长得未免也太着急了些!而且你这头发也掉得也太严重了点,简直是英年早秃,是不是平时上职压力太大了?要注意着点身体啊。”

这官员感动得一塌糊涂,方大人这是在关心他,他何德何能啊能得大人这般上心!他是心里又高兴,又酸涩。

旁儿几人,方子晨也是一一问话关心,严时证看得眼皮都在跳,他感觉这会儿要是方子晨一发话,他这帮下属估计能直接唯他马首是瞻,肝脑涂地,随他跑涸洲去。

……

严时证在上阳是位高权重,住的府邸自是宽敞,不少人带了家眷前来,严夫人想让几个孩子去花园里跟人玩,不过一见着滚滚蛋蛋,便有些舍不得走了,想亲自送他们过去,便让丫鬟先领着赵哥儿和唐阿叔去后院里坐。

满屋贵妇人,赵哥儿谁也不认得,可大家知道他什么身份,那是态度热情得很,有那自来熟的更是拍着他的手,说他有福气。

有些人是问他平常都干啥,在涸洲那边可会无聊,这话就是想套些消息了,赵哥儿自是听得出来,说没做什么,就是家里建了几个厂,平日他会过去帮帮忙,到时辰了,就回来给孩子做饭。

大家听得是一顿。

这······这岂不是过得跟村里农妇一样了?

像她们哪里用得着干这些,这些活儿都是下人才干的,她们平日就是听听曲秀秀花,无聊了就串门聚聚,聊聊衣裳首饰或者家里的孩子。

听说这方夫郎幼时被拐,是在村里长大的,怕是也就会做这些粗鄙的活儿了······

当下看赵哥儿眼里就不由带了点轻蔑。

就这样的也能做主君?来严府前老爷还叮嘱自己要讨好方夫人,可人不过是个哥儿,心里多少是不太舒服,这会儿一听,人是样样都不如她们,可偏偏的她们却得反过来上赶着讨好人,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

赵哥儿瞧出来了,不过也没说什么。

他自是和这帮知书达理的贵家小姐们不一样,他不会琴,不会画,他就会干活,可夫君不嫌他就行了。

他无所谓,唐阿叔却是心里却是气不过,不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妇人被两个丫鬟左右拥簇着进来了。

屋里人赶忙的福身做礼:“见过唐夫人。”

唐氏声音平淡:“起身吧!”她乃严家二房长女,这严府自是常来,这会儿下意识就要往平日坐的位置去,却见上头已经坐着一个小哥儿。

大夏没有成婚后必须得盘发一说,着装上也同着闺中一样,没什么大的讲究。

赵哥儿脸圆乎乎,吃得好,脸颊位置有些肉嘟嘟,婴儿肥很是明显,圆脸的都显小,这会儿旁人不说,都不晓得他已经是三个娃的爹爹了。

唐氏眉头立刻就蹙了起来,旁边几个妇人也没敢说话。

这唐夫人谁不知道啊!性子泼辣又爱摆谱得很,夫家的受不住,二十年前严家老爷去世,唐夫人回来守孝,这嫁出去的姑娘,只要守三个月就行了,本家儿女子弟则是三年内不得婚嫁、不得科考。

唐大人公职繁忙,实在守不了三个月,想提前回京,唐夫人觉得唐大人这般实在是让她在娘家没脸,心里不快,同人吵了一顿,后来三月过了,也不回京,拿乔想让唐大人来亲自接她,不过等来等去,唐大人却是一直没来,后头她自个回京了,却发现唐大人又纳了个妾。

此举不妥,唐大人自是被言官参了一本,那纳进门的还是个哥儿,专得唐大人独宠,唐夫人不在这半年,唐大人竟然还把唐府掌家权全权交由那哥儿了,唐夫人自是气的,可再气也没办法,闹了也没用,严家背靠秦家唐大人不敢得罪是不假,可唐夫人心胸太过狭隘,实在是算不得好的,唐府后院两庶子被她寻了由头让下人责罚,一个被打得厉害,后来双腿都废了,一个才三岁,在院子里玩,不小心冲撞了她,便被她一嘴巴子扇聋了。

唐夫人还想拿娘家来施压,唐大人再也忍无可忍,亲自给严家去了信,不是给二房去的,而是给大房写的。

娶妻娶贤,唐大人列举了她种种‘罪状’,说唐家难留她了,你们想如何,便如何吧!

严家大房派人回京查了真伪,又给唐大人去信,说随他。

严家大义,唐大人为了两家颜面,到底是休妻,不过唐夫人跟着那哥儿斗,没斗赢,最后带着儿子灰溜溜的回了严家,这一回,便是十七年之久。

所以她往常是见了哥儿就讨厌。

“你是谁家的哥儿?”

她声音中透着股厌恶,赵哥儿硬声道:“京城赵家的。”

“赵家?”京城入品的赵氏官员,唐氏只听过一人,嘲怒道:“赵嵩家的?”

“嗯。”

唐夫人眯起眼睛,寒声道:“我乃鸿胪寺卿夫人,你一区区翰林院侍讲学士哥儿,见了我,为何不拜?”

赵嵩十几年前是翰林院侍讲学士,这是从四品的官职。

可十几年过去,如今人已经是三品的官儿了,而唐大人还原地踏步呢!

赵哥儿不拼爹:“我夫君乃正三品文职外官,鸿胪寺卿不过正四品,我为何要拜你?”

唐夫人:“······”

“你怎么不拜我?”赵哥儿看着她。

唐夫人气得是浑身哆嗦,指着赵哥儿的手都在颤抖,嘴巴动了动,下意识想把严家搬出来,可到底是没说出口。

严时证也就三品的官,跟人同品阶,而且待她这个堂妹一直冷冷淡淡,先头想给儿子某个差事,她是说破了嘴皮子,她这个唐哥也没应。这会儿说了也没用,可被一哥儿在众人跟前这般下面子,实在让她气愤,正巧着严夫人进来了,唐夫人立刻像是找到了靠山:“嫂子······”

严夫人没理她,直接坐到了赵哥儿跟前,摸着头上的花,笑着跟赵哥儿说:“赵哥儿,你家乖仔那张小嘴真是不得了啊。”

刚送乖仔他们去院子里跟其他孩子玩,乖仔看见一旁的花儿开得正好,问能摘吗?他想给弟弟,严夫人说能,乖仔就摘了两朵,大概是拿人的不好意思,乖仔又摘了一朵,招手让严夫人蹲下来,然后将花花插到了她头上,夸她美。

严夫人高兴,就亲了他一下,谁知乖仔脸嗖的就红了,低着头,揪着衣裳扭扭捏捏又义正言辞,问严夫人是不是爱上他了,然后求她不要爱上他,不然他会很为难,毕竟他已经辜负太多太多的人了。

蛋蛋跟着添乱:“严奶奶,不要这样哟,你老老滴咯,有这么大滴大嫂,蛋蛋会很困扰啊!”

溜溜和滚滚跟着点头。

严夫人几乎是一路笑着回来的,这会儿说起来肚子都要抽。

旁人几妇人没见着孩子,但还是见缝插针的奉承。

“我瞧着方夫郎模样乖巧,想来底下三个孩子也应当如此。”

见这人抢先了一步,其她人也立刻上了,生怕好话被说尽了,一溜的讨好话,唐夫人见没谁理会她,恨恨的转身走了。

严夫人淡淡扫了一眼,也没在意,这人在京城那会儿,就跟着孟家的大姑娘交好,晓得人被砍了,还多次咒骂孟如清——一个是嫡出的大姐,相伴十几年,一朝糊涂做错了事儿,秦家的要砍人,他竟也没帮着求情,实在是薄情的。

严夫人跟着孟如清好,自是跟唐夫人不对付了。

前头有大儿媳忙着,严夫人也不用操心,等着小儿媳把孩子抱过来,大家又是围着好一顿夸,别管真心实意,反正后院是热热闹闹,但前院却是安安静静。

中午摆宴,正吃着,严府管家从外头匆匆跑进来,神色焦虑,大声喊着:“老爷。”

大户人家最是守规矩,这会儿几桌客人都在,管家此举实在失礼,除非是出了大事。

不知怎的,方子晨心头就是一跳。

不会是······

管家俯下/身在严时证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严时证面色突变,什么话都没说就跟着管家匆匆走了。

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啊。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动筷,方子晨见大家如此,也不好一个人自己吃,只得跟着放了筷子,眼巴巴看着外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要是如此,严老头估计得晚些时候才能回来了,这会儿天有些冷,桌上的菜要是结油了可就不好吃了啊。

哎!

严时证回了书房,秦一正站在里头,见了他正要行礼,严时证先摆手制止了,沉着声问道:“你说秦老将军出事了,此言当真?”

“是。”秦一从兜里掏了信出来,双手奉上:“这是我家大少派我送过来的。”

严时证一路过来脊背冷汗直下,接了信直接拆开看了。

秦老将军在两天前同大朝军在沿河峡谷陵一战中受了重伤,此战秦家军大败,死伤近两千多人。

打战向来不是全权等着对方发起进攻,时期成熟了,自是也要主动出击。

而且战事打得越久,托得越长,到头苦的还是老百姓。

秦老将军自是想尽快把战事解决了。

大朝军一分队驻扎在淮河陵,近三万人,经过商讨,秦老将军决定带兵从沿峡谷过去,先把这一分队剿灭,可结果行兵刚至峡谷,便遭了埋伏。

数以万计的飞箭从两边山顶朝他们射来,秦老将军虽是立即让大家列队进行防御,但先头始料不及,不少人还是伤亡了,可这并未结束。

秦家军以护盾抵挡,箭矢伤不得人分毫,大朝军又发起第二次‘进攻’。

大量被泼了油的,燃得正旺的捆捆柴火被大朝军扔进了峡谷里,不消片刻,峡谷中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衣裳一沾上火苗,立刻就烧了起来,士兵们惨叫着满地翻滚,试图‘浇灭’身上的火,可没了护盾护着,无数的箭雨又裹着凌厉的风声飞驶而来,惨叫声很快又停止了。

只这么一会儿,地上就躺满了人,士兵的身体在燃烧,腹部、后背皆是插满了箭羽,冉冉鲜血顷刻之间就将整个峡谷染红了。

到处的都是一片火海。

被出卖了!

有人泄露了军情。

秦老将军反应过来,当即喊撤退。

可来不及了,他话刚落,轰隆隆几声,无数巨石从山顶滚了下来,将后路堵住了。

没了后路,那就只能往前冲。

大朝军似乎是想包饺子,阿右领着兵从前头杀了进来,两军人马在峡谷里打了起来。

秦老将军到底是大将,九岁便同父亲上了战场,到如今经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有被敌军追着打的,有九死一生去了大半条命才战过来的,也有带着上万人出战,最后只带回了千来人的,他从尸山血海中爬过,再严峻的局面都见识了,当下是临危不乱,镇定自若,长枪一扫,直接削了敌军一喽啰的脑袋。

这战打了近两个多时辰,哀嚎声不断的在峡谷间回荡。

峡谷升起的浓烟直冲天际。

两方伤亡惨重,秦老将军好不容易带着前锋杀出了条血路,正要拖住敌军让底下的伤兵先行撤退时,陆副将却是突然一长枪向他刺来。

秦家终归是不好惹的。

大概是先前已经引起了秦老夫人的怀疑,陆副将没敢把家人转移走,直到出战那天,陆家人才举家北上。

对外说是回乡——陆老祖籍在淋江洲,淋江洲靠近溱洲,溱洲再过去便是涸洲。

陆副将原是想得好,只要秦老将军死了,秦家军定是大乱,只要他伙同大朝军把秦家军全部都留在峡谷陵这里,那他陆家就能安然无虞,可为确保万一,他出发前晚还是给家中去信叮嘱,让她们离开衡阳,只要出了衡阳,就会有人接应。

陆家不往大朝国方向走,秦家估计也不会有所怀疑,而且——因为路程遥远,每隔三年这个时候,陆家总会回乡祭祖,十一月出发,能在除夕前赶到淋江洲。

大夏多是在除夕、清明、重阳、中元这四个节日里进行祭祖活动,衡阳是习惯在除夕和清明进行祭祖,淋江洲那边也同样是如此,这事儿大家都是知道的,今年正好第三年,陆家这会儿动身,无人怀疑,陆副将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可先头秦老夫人隐隐的已经觉得他不对劲儿了,暗中派人守着陆家,这会儿人回乡,还是往北边走,秦老夫人确实是没怀疑,可听得秦三禀报,陆家老二媳妇也跟着回去时,秦老夫人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陆家老二媳妇已近临产······

此次陆副将及其三子皆都跟随出战——秦老夫人当即让秦恒逸带兵前去追赶。

那会儿秦老将军已经领兵出发了。

秦恒逸上次倒了后,再醒来整个人的状态比之前还要不对劲,因此这次秦老将军并未让他跟着出战。

大夏同大朝接壤的边境线长达二十来里,越长,守起来越难,这会儿林、冯两位副将带兵巡察去了,交给别人秦老夫人不放心,最后还是让秦恒逸亲自带兵前去。

秦恒逸到时,秦老将军已是重伤,奄奄一息,正被秦二他们拼死护着。

要不是先头秦老夫人提了一嘴,而且当初商讨这事儿的时候营帐中就秦老将军本人,还有秦恒煊,孟如清,陆、林、冯三位副将,就这么几人,那么是谁泄露的?

总不会是他秦家人,那么就只能是三位副将了。

秦老将军当下就提防起了陆副将,留了一心眼,加上征战多年,陆副将在他后头偷袭的那一刹便敏锐的避开了身子,不然那一长枪就能正中他心脏了,不过到底也是伤了,那长枪几乎穿透了他整个胸膛。

秦恒逸亲自领兵前来,大朝军终是没能把秦老将军留下来。

晓得陆副将叛变,那陆家人定是要见鬼了。

同陆家沾亲带故的全被抓了起来,可陆家已经出了衡阳,这会儿不知道已经走到了哪里,要是收到了消息八成会躲起来。

如今两国正战,秦家实在调派不出多余的人手,于是秦恒煊给周边几个城镇下了文书,百姓进出城等一律严查。

陆家一个都不能放过。

怕着民心不稳,秦老将军重伤这事儿也不能传出去。

晓得人确实是伤了,如今虽是未醒,严时证长长的松了口气,同时腿几乎是一软,管家及时扶住了他。

“老爷,您没事吧!”

“没事。”严时证不敢拖延,按照信上所写,才六天,按照路程,陆家怕是已经出了上阳,可陆家满十八的汉子都上了战场,剩下的几乎是老弱妇孺,路上可能会慢些,他不敢拖延,道:“传我令下去······”

陆家二十三口人,画像几乎被贴了满城。

什么回事儿啊?

哎呦,你们还不知道啊,听说陆副将叛变了。

什么?真的假的?

大家都生怕听错了,不敢信。

陆战勤虽名声不及秦老将军,但多少还是有些名的。

人同着秦老将军征战杀场,护了他们大夏几十年,怎么可能会叛变?

一人咬牙切齿,双目赤红:“官府都下令缉拿人了,还能有假?听说咱们秦老将军带兵出战,在峡谷陵被大朝军包了饺子,陆副将泄露了军情,导致咱秦家兵死伤近两千多人!两千多人啊!”

边境离上阳不过六天行程,前线什么情况,有那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了。

虽说是伤和亡共两千来人,可伤的那些,听说是被烧得都面目全非了,头发、衣裳全烧没了,说不出话,全身也被烧烂了,根本认不出谁跟谁,虽说也是被抬了回来,可伤得那般重,能熬过去吗?

没能熬得过去,有些是在半道上就断了气,有些是顶不住疼,也活生生的走了。

两千多条人命!!

可陆副将随着秦老将军征战多年,作何的要这般啊!

还有人不愿信,可不信不行,这事儿一传出来,衡阳老百姓群情激奋,也是不敢相信,当下就冲到了陆府,可陆府大门紧闭,叫了没人应,众人砸了门进去,到了里头直接傻眼了,陆家人已是人去楼空。

陆副将叛变一事彻底被坐实了。

周边人怔愣了一瞬,然后顿时的火冒三丈,那火烧得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义愤填膺,眼里涌着泪,当下就对着陆家人画像是破口大骂。

陆家人简直该下地狱,下油锅,畜生啊!

叛臣贼子,见了上报有赏。别说有银子拿了,就是没有这等人他们是见了也铁定不会放过的。

叛国者,其罪可诛,老百姓们愤怒无比,陆家人别被他们看见了,不然扒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

没人问陆副将为什么叛变了,有什么理由,都不可饶恕。

死伤两千多人啊!陆家全部陪葬都弥补不了。

这事儿瞬间引起了轰动,老百姓们是咒骂不断,奔走相告——快去衙门和城门口‘认认人’,把陆家那帮畜生都记住了,以后要是碰上了,直接揍过去,打不过,就喊一声。

严时证在下达命令后,也无心回宴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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