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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2556 2023-12-11 10:39:55

吴老优不信,随便指了几个字让乖仔读,见他不只都读对了,还会写,不由心惊,控制不住夸了他两句。

乖仔不骄不傲:“虎父无犬几,我父亲腻害,乖仔自然也腻害,老爷爷这个都不懂吗?太笨鸟,不得行哟!”

吴老哽了一下:“你会认好多字了是吗?”

“嗯啊!父亲每天教乖仔二喜个字,乖仔就认得多多滴鸟。”乖仔翻着书,棋盘边还有一盘点心,他也不客气,问吴老这点心他能吃吗?他想吃一点点补充能量,见吴老点头,他拿了三块,一块给了小风,一块杨铭逸,一块自己塞嘴里。

吃完了他才又趴回桌边,方子晨原先倒也不是教这么多,刚开始那会方子晨一天教他三个字,孩子还小,他也不愿给人压力,普天之下,不是谁都能像自己小时候那般,可教着教着,他发现乖仔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脑子好使,记性好,字儿看过几遍听过几遍就能记着了,方子晨在他能接受又不会给他产生压力的范围内,决定每天教他二十个字,积少成多,一来二去,乖仔认得的字倒也多了。

吴老又起了爱才之心,想把他拐回源州去,可哄了几遍,拿吃的拿玩的,乖仔都不上当。

“你不想当官吗?”吴老问完了,怕他又不懂官是个什么东西,多嘴道:“你知道什么是官吗?”

“哟!这话问的,老爷爷小瞧乖仔。”乖仔拧着眉头有点不高兴,他人虽小,却是好面子,他说:“官就是坐在衙门里,老是拍桌子滴那个,当官滴牛逼,老百姓看见鸟都得下跪。”

“对,当官受人敬仰,得民爱戴。”吴老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把他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满脸慈爱的问:“所以,乖仔想当官吗?如果你想,跟爷爷去源州,爷爷教你读书写字,以后长大了,你就可以去考取功名了。”

杨铭逸闻言,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外公爱才,可是······

果不其然,乖仔没让杨铭逸失望:“我父亲明年三月份去考试,过鸟就系秀才,大明年考举仁,然后考状元,再然后就能当官鸟,等我父亲做官鸟,乖仔就系官二代,乖仔还用考西莫啊!官二代它不香吗?”

吴老:“······”

“当官赚大钱,乖仔又系官二代又系富二代,混西等喜就行惹,不过父亲说鸟,仁要上进,要不断滴学习和努力,不然就会被社会淘汰成渣渣,扫地都没有仁要。”乖仔摸着头苦恼道:“乖仔还小小,不能去考试,所以现在乖仔几能当小仁,等乖仔长大鸟,就系大人鸟,父亲当大大滴官,那天那个芝麻小官就得给乖仔下跪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系这样几。”

吴老:“······”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吴老深深几个呼吸,劝道:“孩子,其实当官,是赚不了什么银子的。”

这话不假,正四品往下的官员俸禄并不高,人家能奴仆成群,其实靠的多是生意。

大夏有律,官员仕士不得行商,但往往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不行商,像县令这种七品的芝麻小官,一月不过八/九两左右,除此外,朝廷虽还有不少补金,如职钱,禄栗,厨料,增给公用银,职田,商铺等,但加起来,其实也没超出二十两。

若是不行商,像蒋正文这样的小县令,如何养得起后院的妻妾通房?满院的奴仆月银又从哪儿来?

官不得行商,但却可将其登记在妻子名户下,身份地位涨起来了,有了便利,生意自是好做。只要不做奸犯科,朝廷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大多官员并不穷,除了那少数正直的,不愿钻空子的清官儿穷得叮当响外,大多是富得流油。

“爷爷你真滴太笨鸟。”乖仔看着吴老,小手儿摸摸他有些苍老的脸,大眼睛里满是可怜:“爷爷老老滴,又笨笨滴!太阔怜鸟。”

吴老:“······”

“做官不得银几,为西莫个个都想做官?”乖仔叹了口气,道:“爷爷当人家都系笨蛋吗?上次那个官老爷,我父亲说他有一个老婆,十八房小妾,二十三个通房,那么多滴仁,没有银几他系摸养得鸟啊?他也系个笨蛋,娶那么多仁,晚上睡觉楼得过来吗?床不大滴话还会挤,像乖仔现在都烦咯。”

他晚上睡觉想搂着方子晨,可搂方子晨便不能搂奥特曼,搂了奥特曼又不能搂方子晨,可苦恼了。

县老爷是个笨蛋,娶那么多人跟着一起睡,搂又搂不过来。

蒋正文不过一个正妻,三个小妾,一个通房,方子晨这混账小子,真是什么话儿都乱跟孩子说,说也就算,还编排的那么夸张。

“好官多是清廉,清廉者也多是好官。”吴老说:“除非贪赃枉法,受人贿赂。”

“不对不对。”乖仔摇头倔强说:“父亲说鸟,清廉不一定系好官,好官系能让百姓西抱肚几滴同时,还能把自己的滴口袋装满,自己也能西得满肚肥油,当官不能让百姓西饱,他清廉得只剩裤衩衩也不系好官。”

吴老:“······”

他竟反驳不出一句话。

这话听得荒谬,可细品起来,好像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他摸摸乖仔的脸,目光复杂。

乖仔挠了挠头,他手小小的,手背不过汤圆大,吴老便帮他挠了:“头痒啊?”

“嗯!”乖仔舒服的扭起了小身子:“最近经常头痒,应该系又要长脑几鸟。”

吴老:“······”

杨铭逸和小风捂着嘴笑了起来。

方子晨进衙门那就跟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带着赵哥儿轻车熟路找到了老王,让他帮着把小风的户籍弄到自己名下后,又把断亲书拿出来给他备案。

这样以后刘狗子即使是想反悔把小风,也没门了。

赵哥儿收好户籍,同方子晨回醉宵楼接了两个孩子,然后打算去店里看了一眼,吴老摸摸乖仔的脸,送他到门口,脸上表情复杂,似是松了口气,又仿佛是不舍。叫了赵哥儿一声,等人转过来,他张了张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说没事。

方子晨要去工作,吴老叫住他:“你同我来,老夫有事与你相商。”

······

等吴老说完,方子晨直接坐不住了:“你说什么?”

能得吴老这般人物亲自教导授课,换了旁人,怕是要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黎艺兴的教导夫子当年乡试也不过是擦着尾巴上去,排在最末,就这样的,黎家二房还是花了高价才把人请回去,吴老别的不说,当年乡试第一,又同知府是好友,将来入仕便是有了帮衬,这事儿还是杨掌柜同他说的,就冲这两点,多的是人想拜入他门下,可方子晨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隐隐的有些烦躁和恼怒。

这老贼,想抢他儿砸啊!!

吴老:“如果你信得过老夫,你儿子老夫便带回去亲自教导,他······”

“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梦话?”方子晨打断他,焦躁得像被入侵领地的虎兽:“我儿砸才三岁,哪里离得了人。”

这话确实是不假,乖仔年纪太小了,现在晚上睡觉,见不到赵哥儿或者方子晨,没个熟人陪在旁边,他是怎么都不愿睡的,他黏方子晨,可晚上睡着了,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往赵哥儿怀里钻,在他胸前拱来拱去,似乎还要找奶喝,又似乎是要嗅着他的味道才能熟睡。

就这样了,还去源州,去个屁的源州。

“这个无妨。”吴老摆摆手:“我小孙儿今年八岁,他贴身伺候的奶娘最是会照顾孩子,乖仔若是同我前去,有她专门照顾,你且放心。”

方子晨还是摇头。

他就这么一个儿砸,一天不见他都要想个半死了,不说赵哥儿,他自己就不愿意。

“还是太小了。”他说。

“世家子弟常是三岁启蒙,乖仔并不小了。”吴老说。

“还是不行。”方子晨不松口:“他还小,本就不怎么长个,我怕他压力大,到时就更不长个了。”

吴老道:“你当明白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如今你别为一己之私,毁了孩子才是。”

方子晨翻了个白眼。

他就是为孩子着想才不想儿砸去的。

读书压力大,压力太大了,个儿就不长,不长个,矮溜溜的,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人家常说高富帅,矮穷矬,他可不愿他儿砸做后面那个。

而且,这老头说话有时文绉绉的,看着也像个老顽固,大多数情况下,孩子在三岁左右便进入到‘模仿敏感期’了,此时,他们正是善于观察,对外界事物感兴趣的阶段,他们首先模仿的对象是身边长期陪伴和照顾他们的成年人,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小孩会有‘小大人’的模样,或者有家长的影子,这个时候,对孩子的正确引导便很关键了。

他可不愿他儿砸被这老头教成个小顽固,小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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