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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5545 2023-12-11 10:39:56

西北军将领路正仁,还有底下几副将尔氏鼓是认识的,可对突然窜出来的方子晨,他却是没没见过。

“那方子晨是谁?为何我从未听说过?”他问。

吉成良看着他道:“据底下人回报,那方子晨乃是秦家秦恒煊的儿子,在涸洲担任知府。”

尔氏鼓眉头蹙了起来,秦家的事儿他也一清二楚:“不是说秦恒煊的孩子刚一出生就被扔下山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吗?”

当时这事儿颇为离奇,因此传得甚广。

如此,秦恒煊哪里来的儿子。

听说刚开始那会儿,秦家人不知是不死心还是为求心理安慰一直在找,不过找了好几年没找到,后头听说已经放弃了,怎么今儿又突然窜出来了?而且还是是个知府,文官啊!

吉成良摇了摇头:“虽是不晓得那孩子怎么还活着,但这事儿都传遍了,秦家也发了声明,定是不会有错。”

尔氏鼓沉默了半响,叹道:“大朝国当年大费周章,派了无数死士潜入大夏,甚至不惜出动暗棋,就为了除掉这孩子,以断了秦家的后,当年我还觉得大朝国小题大做,可如今看来,当年大朝国此举恐怕也是晓得秦家人个个的都是祸害啊!不过这小子,真是命大,都扔下崖了竟然没死,当年要是死了多好。”

眼看着吉洲不日就能被打下来了,半路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达哈鲁简直是心有不甘:“先不提他,老夫现在只想知道,那炸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委实厉害。”

“不知道。”一提起炸药,吉成良也是心有余悸,只短短半来月,他大凉被炸药炸死的士兵就不计其数了,要说先前同着西北军对上,他大凉兵也不是没有伤亡,可刀剑没伤到致命处,养养也能好,可那炸药却是不一样,所炸之处,他大凉兵不死便是重伤,这玩意儿,比刀剑厉害,当的是恐怖。

达哈鲁咬牙切齿,问道:“可有调人去查过?”

“已经派出去了。”吉成良回。

达哈鲁:“可是查出了什么?”

吉成良掏了张纸出来,达哈鲁接过一看,只见上头写了长长一串,什么铁矿粉,矿渣,石膏,铁皮硬纸板、胶木,木炭,硝石,黄色石头,还有泥土,花椒,面粉,八角啥的都有,乱七八糟的,几十种,达哈鲁看得都要眼花。

吉成良道:“我的人去查了,之前方子晨回了涸洲后,就开始大批量购买这些东西,所以,我严重怀疑那炸药应该就是拿这些东西做的。”

达哈鲁:“既然查到了,那让人去做了吗?”

“已经让人着手去办了。”吉成良叹了一口气:“不过如今还没能做得出来。”

做不出来也就算了,简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暗探伪装成难民混入涸洲,但很可惜,也只查到了这些东西。

做手榴弹的地儿,就在造纸厂里,方子晨是走一步看五十步,早就料到了,要是真用了这东西去杀敌,敌军不可能不查,他购置‘原料’时,可是分批购置的,又使了‘障眼法’,各种料儿混搭着一起买,这会儿吉成良底下的人,对着花椒、面粉和矿渣,石膏、黄土去研究,能研究出个锤子。

就算人长了两颗脑袋,聪明绝顶,也不可能在短期内造出来。

等他们有头绪,大凉国估计已经不在了。

这玩意儿怎么做,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定是要重兵把守,混进来的暗探这般想,于是在涸洲转了一圈,硬是没找着地。

赵哥儿发了话了,底下百姓也晓得事儿,大凉人长得跟大夏人没什么两样,不像北邙那般长得很有辨识度,大凉人混进来了,涸洲百姓也不懂,可人问多了,老百姓看他就不对味了。

“你问这么多干啥子?想干嘛?”

“就问问,大叔,来,这点银子您拿着,能跟我讲讲这方大人不?听说他炸过山呢!我特好奇,这山怎么能炸得了呢!方大人拿什么炸的啊?”

老百姓警惕心重得很:“方大人炸山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你现在才好奇?再说了,这事儿我也不懂,懂了我也不告诉你,方夫郎都说了,如今想取胜退敌,杀光那帮畜生,就得靠这炸药呢!不然三国联合,真真刀实枪的干,肯定打不过,敌人被炸过了,晓得这玩意儿厉害,准是要混进来查,这年头啊!总有人不当人,多是见钱眼开的,就是懂,大家也不会到处的说,不然被那帮畜生听了去了,可怎么是好。”

暗探是一无所获。

吉成良也是无奈了。

炸药做出来,他们同西北军倒还有一较之力,可对方显然是走五十步看百步,谨慎得很,据调查来看,这方子晨不是第一次做这炸药了,先头刚调至涸洲,就曾炸过山,可查了,那会儿他派人出去买的料也是杂七杂八的。

吉成良如何不懂对方是故意迷惑他们视线,可如此才是可怕,谨小慎微之人,其心机越是深沉得很。

炸药耗损得多,赵哥儿又买了些人,送到了杨铭逸那儿,一箱一箱的炸药又被送往了吉洲。

出发前夕,刘小文背着口大锅来了,说要去给方子晨他们做饭。

他以前就是伙夫,有经验,前线打仗辛苦,条件也苛刻,怎么把有限的食材充分整顿成佳肴,确保每一个士兵都能吃好吃饱,也是讲究技术的。

前方打仗危险,刘小文先头就在这边服过役,方子晨想赵哥儿想得紧,如今隔得不远,便隔三差五的来信,赵哥儿不知道别的地儿伙夫到底什么个手艺,可方子晨来信说西北军后方的伙夫手艺实在是欠缺,上次蒸的窝窝,不知道怎么做的,也不懂是不是掺了水泥,蒸出来硬得很,咱儿子啃了一个,啃到一半牙齿直接掉了,红薯跟着白菜炖,最后白菜都烂了,那红薯还没熟。

他们说我是老大,老大有特权,要吃最好的,然后给我加了两块白花花的大肥肉,我如今是饿得皮包骨,要是西游记的导演见了我,没准都想直接请我去客串白骨精,赵哥儿,我想你做的菜了,你想不想我?

赵哥儿看完信是眼泪汪汪,心疼得不行。

方子晨这次去,把女兵们也带去了,要是不忙,还能帮着在后头做些饭,可伤兵实在是多,医疗队根本忙不过来。

西北军这边的伙夫全是汉子,地道的大夏西北人,那手艺也就勉强吃不死人,西北军们倒也习惯了,再说行军打仗本就是辛苦,有时打起来,一打就是一天,饭都不能吃,总不能到饭点了,说兄弟,咱们先停战吃个饭先行不行这种话!而且有时候军粮不够,朝廷派的军粮又还没送到,常常得省着吃,如今能吃得饱都算好的了。

可方子晨到底是‘娇’,大锅饭常吃得他胃疼,这些军粮都是朝廷运过来的,存了好些年了,里头还有米虫,南北两方饮食差异大,京军也不太习惯,这帮人是南方那边征来的,先头在衡阳让秦老将军训过,‘学有所成’后才被派到了京城。

吃饭对革命很重要。

自古以来,‘伙夫’从来都是行军打仗的“标配”和“必需品”。军人要保证最好的状态,除了精神层面的支撑,“吃”是排在第二位的重要因素。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训练和打仗。

可吉洲靠近边境的地儿老百姓都逃走了,想招人,也是困难。

军里的小伙子没服役前,在家多是务农,君子远庖厨,厨房里的活儿都是屋里人做的,谁家汉子要是进厨房炒菜,传出去那是要被笑话的,最多也就是小时候帮着看下火,因此这帮人是一点手艺都没有。

方子晨想招人,都不晓得去哪里招。

刘小文听赵哥儿嘀咕过几句,他干过这活儿,也知道不是方子晨娇,而是军营里人多,后头做饭的,忙不过来的时候,那米下锅是都不带淘洗的,甚至有时候忙不过来那菜都不洗直接下锅,然后铁铲翻两下,也就成了。

方子晨对刘家不错,如今人需要帮手了,他应该顶身而出。

之前就想动身了,可刘家知道要是让他自己去,准是到不了吉洲,没准的又要跑外头去,又得要个几年饭才能回来,便让他等着跟送弹的秦家军一起去。

看他去意已决,赵哥儿也不好再劝了,反正有夫君在,刘小文又是在后头,估计是没事。

……

南边边境上,在秦老将军还没来信之前,一箱箱的手榴弹也被送到了前线。

先前方子晨给秦老将军做了十来个手榴弹,让他敌不过的时候就用。

秦老将军不知道这什么玩意儿,也没当回事儿,只当方子晨一片心意,可秦恒煊跟他说,这玩意儿应该很厉害,让他带着。

秦老将军问他怎么个厉害,秦恒煊也没用过啊!在涸洲过年的时候,方子晨做炮仗给孩子们玩,那会儿他就问了一嘴。

秦恒煊:“能不能用到战场上?”

方子晨:“能,不过杀伤力太大了。”

秦恒煊:“跟逸哥儿炸老鼠洞那个一样吗?”

当时方子晨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怎么能一样呢?炸老鼠洞那个就是闹着玩,哪里有什么杀伤力,要是就这样的,我好意思说这种话吗?我又不跟是你一样爱吹牛,你喜欢吹牛就算了,还吹得那么夸张,一点普都没有,要是想用到战场上,那就得做炸药,做手榴弹,那玩意儿一炸,人就得稀巴烂了,父亲,你听说过我炸山的英勇事迹没有,你想啊,山那么硬,都能把它炸了,你说,能跟炸老鼠洞一样吗?”

那必然是不能!

秦恒煊在大事上还是靠谱的。

可这玩意儿不太方便拿,秦老将军分了几个给秦恒逸,几个给秦一他们,剩下的两个就带身上了。

先头一直没用上,既然是厉害的,保命用的,那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不可轻易用了。

前几天出兵,有些不敌,战况于秦家军不利,对方人多势众,大朝国不想打持久战,战打得越久越是劳民伤财,秦老将军也不想打,可如今大朝国暗地里豢养的兵超出了预判,当初人做得隐秘,秦家军只查到有这么一回事儿,但具体征了多少人,却是查不到了。

大朝国二十年前就开始筹划了,那会儿就陆陆续续的征兵训练,只是小规模,人数少,暗探也查不出来,但一年一点,二十年加起来也就多了。

那次战役打了一天一夜,敌众我寡,打起来吃力得很,秦老将军就想先行撤兵,可大朝军狗皮膏药一样,一直追在后头,杀了好些负责断后的兵,眼看着他们要追上来,一旦被包围就糟糕了,紧急之下,秦老将军就朝敌军扔了个手榴弹。

那手榴弹哐啷落到地上,然后屁股冒出了点青烟。

敌军慌了一瞬,以为他扔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结果定眼一看,都懵了。

不认识。

但冒着点烟,怎么,想放迷药吗?

可这么点,逗他们玩儿呢?

姜展鹰更是想笑。

小孩子打架打不过就撂狠话扔石头。

怎么这老匹夫也学这一套了。

这些想法不过是瞬间,姜展鹰正想笑,可嘴都还没咧开,就听‘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掀起无数碎石,连带着泥土也溅起数数米多高,一刹那尘土飞扬,那声音几乎震耳欲聋,脚下的地面似乎都在波动,马匹打着鸣,惊得四处跑,大家赶忙拉紧缰绳,现场都乱了起来。

人心惶惶。

怎么回事儿?

大家看过去,差点惊掉下巴,好家伙,只见地面上留了一个大坑,方才站在那里的几十个士兵全倒血泊里了。

有人腿不见了,有人手不见了,有人头不见了,那靠得近的,下半身都没了。

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些残骸去哪了?

姜展鹰低头一看,哦,在他的马上。

刚才爆炸的时候,天上掉了个东西下来,正巧落在他跟前,横跨在马脖子上。

不知道是谁的腿。

这什么东西啊?一下就收割了几十条人命。离得近的全死透了,离得远的,也被飞溅的碎石弄伤了。

只一下子,顷刻之间······

姜展鹰和众人半天没回过神,所有人都怔愣着,一瞬间时间似乎都静止了,见着秦老将军伸手又往衣兜里掏,敌军一下就慌了,看着秦老将军的眼神惊恐不已,直接刷刷刷的往后退。

秦老将军面上没任何表情,可手心里也全是汗。

他也被吓着了。

大朝军被吓破胆了,没敢再追,回到驻扎地,秦恒逸看着手中先前秦老将军送他的手榴弹,咽了下口水:“爹,刚你扔的就是这个手榴弹吗?”

秦老将军喝了口茶,喉咙总算是舒服了些:“是啊!”

“怎么这么厉害。”秦恒逸都不敢信。

这玩意儿小小的,怎么就能响那么大声,还能炸得那么厉害呢?

神奇,实在是神奇。

“确实是厉害。”秦老将军沉思半响,说:“我得给你小哥去封信了。”

方子晨先头不想把这东西用到战场上,秦恒煊同秦老将军说过,秦老将军疼方子晨疼得紧,也不愿为难他,可如今却是不能不给孟如清去信了。

大敌当前,那点怜悯之心,存之无用。

方子晨和秦恒煊混得好,但是不怎么听他的话,不过却是非常的听孟如清的话。

可信还没送出去,手榴弹已经被押运过来了。

西北这边,三国联军不是人,蛇鼠一窝,大朝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

若是好的,先头也不可能屠了大夏边境下好几个村,这事儿方子晨也略有耳闻,但是隔得久了,再听起来,便有些不痛不痒,后头亲眼所见,方子晨便再难以淡定了。

把滚滚蛋蛋送过去的时候,他顺带的把手榴弹的‘配方’也送了过来。

秦恒煊一收到,立刻就让秦家私兵着手去做了。

大朝国妄想以多取胜,可他们引以为傲的冷兵器,在炸药跟前根本不值一提。

冷兵器多是近距离使用,可炸药不一样,敌人都没靠近,一扔过去,都倒了大片了,这会儿刀磨得再锋利,身手再是不凡,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大朝军开始节节败退,大辽皇先头拉不下脸退军,也妄想着大朝把秦家军剿灭干净了,可以过来支援,打到这一步再退军,那他大辽两猛将和万来士兵便是白白牺牲了,而且,还一下把大凉,北契,大夏,大朝一下得罪个干净,大辽皇同着朝臣商议,最后把希望放在大朝军身上。

如今大朝国被秦家军打得自顾不暇,怕是顾及不到西北这边了。

大辽皇一收到这个消息,顿时就知道,大朝国指望不上了,他立即给尔氏鼓去了信,让他即刻撤兵。

可返回路上,尔氏鼓却是遭了埋伏,将近半里路都被埋了地雷,大辽军一踏上去,连人带马直接被炸了个粉碎,一下又死了近千人。

尔氏鼓大惊失色,差点从乱蹿的马儿上摔下来:“怎么回事?”

小兵都没来得及禀报,前方传来动静。

方子晨领着数万步兵从他们前进的路上迎面而来。

尔氏鼓心里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是你。”

他语气满是不敢置信。

条条大路通罗马,从吉洲边境退军回大辽,好几条道可走,尔氏鼓没想着方子晨竟是早已领兵再此埋伏多时。

他怎么晓得他们要行此道回国?

另外两位同僚已故,如今由他全权做主,往哪返程都是他说了算,他不可能跟方子晨说,那么,他怎么懂?

方子晨没去看他惊疑不定的脸,而是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尔氏鼓不说话。

方子晨挑着眉,笑道:“想撤了?可你们当我大夏什么地方啊!是岂由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尔氏鼓眉头拧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方子晨说。

尔氏鼓沉着脸,道:“我们已经退兵,不再联合大辽、北契攻打你们大夏,你先头也砍杀我大辽两位大将了,如今没必要再紧追我大辽军不放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话,方子晨笑了起来。

“你这话没错,得饶人处且饶人,可你大辽军算个人?”

尔氏鼓满脸怒气,恶狠狠瞪着他。

“来我大夏烧杀抢掠,所到之处纵兵杀戮,鸡犬不留,如今还想着回去,不得不说你们大辽军真是太会痴心妄想了,你们在我大夏犯的罪,即使是把你们大辽轰炸个几百上千次都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你们得为你们的罪行付出代价才行啊。”

方子晨无视氏尔鼓黑沉沉的脸色,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无论是谁,要是敢亡我国家,灭我种族,我大夏军便跟他血战到底,如今,你们一个都别想回去,你们大辽,我也迟早有一天会率军踏平了它。”

国家的领土不可侵犯。

国家的尊严,也不容挑衅。

身后的士兵被这话鼓舞起来了,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激情澎湃,有种要烧了起来的感觉。

方子晨长枪直指氏尔鼓:“将士们,扬我国威,护国疆土,随我杀啊!”

“杀,杀,杀。”

都是年轻的将士,最是不能‘激’,这会儿大喊了一声,直接向着大辽军冲了过去。

那股狠劲儿,把大辽军都看得心惊肉跳。

尔氏鼓知道此战是逃不掉了,也率军领了上去。

方子晨同他打上了,两人皆是使的长枪,尔氏鼓到底是老胳膊老腿了,没打两下,他额上就冒了一层冷汗,方子晨笑嘻嘻的:“都说你出招太慢了,怎么,没吃饭吗?”

长枪交打在一起,方子晨力道极大,尔氏鼓两手手臂被震得发麻,心中涌着一股惶恐之情,方子晨还在笑,脸上一派轻松:“传说中的大辽三猛之一,战无不胜,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你住嘴。”尔氏鼓呵了一声,旁边副将用大辽话急急的喊,说他们要不敌了,再打下去,怕是要死伤惨重,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尔氏鼓听着身后轰隆隆的爆炸声,一边竭力对付着方子晨,一边道:“你率军往西南逃,留四千人同我留下来断后。”

副将急道:“将军不可,大辽不能没了您,末将留下来断后,您先带兵撤。”

“你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快走。”

“将军······”

“快走……”

两人叽叽咕咕,方子晨半懂半不懂,可见副将率了大半辽军往西南撤,方子晨也没有派兵追赶,面上无动于衷,可眼里带了点戏谑。

尔氏鼓见此,心头猛然一跳,转过头就想率军追上去,可西北军却是从旁边追上截住了他。

尔氏鼓双目赤红:“······方子晨。”

方子晨看了他一眼:“我说过了,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十一万大辽军也不是那么好留的,既是埋伏,带的兵过多了,动静定是要大,蛋糕太大了吃不下,那就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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