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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5649 2023-12-11 10:39:56

柳哥儿吓了一跳。

“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

柳哥儿想扶他起来,老汉硬是要跪着不起。

“小哥儿,老汉我对不住你们。”

“什么?”柳哥儿都不懂。

老汉看着被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胳膊,落着泪,满目惭愧,说:“先头征兵那会,晓得大人还征了姑娘和哥儿,老汉我骂过,说了很多难听话,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姑娘哥儿比不得他们汉子,他们汉子才是天。

老汉以前都是这么觉得的。

但说句良心话,要换他给陈家老二上药,他是万万不敢的。

倒不是旁的啥,或者有什么顾虑,就那伤,口子裂开得那么大,又流了那么多的血,被湿泥泡久了,天气又热,化着脓,有些恶心,他看了不由胆怯,心慌气短,怕得慌,压根不敢正眼瞧,更不要提还要拿着刀给人剜腐肉了。

可人哥儿······

比他厉害,他得服。

这会儿要是没了这帮人,即使黎大夫来了也没用,他一个人哪里能看顾这么多?那他们真的是要见鬼的。

唐阿奶看着这一幕,站了起来,也朝对面走了过去。

一个,两个,三个······

先头是个个骂。

在外头骂了偶尔的会被人打,便不说了,但不说并不代表就认同了这件事儿,心里对上头征姑娘哥儿去当兵这事还是不看好。

特别是一些上了年纪了,念叨得最是厉害。

实在不懂大人怎么想。

要说大人来了后,做的桩桩件件,那都是正经的好事儿,偏的这一件,让他们心里诸多怨,一边用他的化肥,一边骂他昏庸、糊涂,开了这个头,弄得家里的孩子都不安分了。

打仗那种事儿,姑娘哥儿能做吗?

招去了,能上战场还是咋地?

是给新兵们取乐吗?这是想得最怨毒的。

如今出了这一遭,没人再这么想了。

刚人给他们敷药,那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一边说话安慰着他们,一边忙着手上的活儿,汉子能有这份耐心?

粗手粗脚,下手没个分寸,要是让他们给他们上药,没准疼了他们喊两声,汉子还要骂回来:“叫叫叫,老子赞了大半辈子的耳屎都要飞了,再叫给你一嘴巴子。”

到底是哥儿姑娘们细心些。

以前不懂大人为何这般,如今竟是隐隐懂了。

招去了干什么?

还用问吗?

没这些人,这会儿谁给他们包扎?谁给他们熬药?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在他们又冷又饿,无助得瑟瑟发抖,这帮人闯进他们的视野里时,所有的不理解,不看好,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老百姓从开始的反对,厌恶,嫌弃,到现在,只剩内疚、敬重和感动。

大人征兵那会儿说,这群年轻人是大夏的兵,是人民的兵,是为老百姓们服务的,是要保护老百姓们的,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便是他们冲在最前线,所以老百姓应尊之敬之。

可他们尊着人了吗?没有,相反,他们还骂了人。

如今在这种关头,那心里真真是悔的,不该那般说的,真真是不该。

一些妇人情绪复杂,心里是内疚,但看着这帮哥儿姑娘奔赴在伤员间忙里忙外时,隐隐的,心里又觉得自豪。

柳哥儿和周边正在照顾伤员的几个姑娘这会儿心里头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呐呐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等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已是满脸泪。

先头实在是苦的!那些指指点点,他们在训练区里没听到,可歇息日去城里买些贴身的东西时,路过小茶馆,却是常常的听见老百姓把她们当茶余饭后的谈姿,一个劲儿的在骂他们,当然也有人夸的,但那些声音到底是少。

每次听,他们心里都不好受,流言蜚语有时候,比那利刃都更是伤人。

他们心里也不是不委屈!

可如今,不需要下跪,更不需要说旁的感激话,看着老百姓们那一张张满是感激的脸,瞬间就像有一股暖泉流淌进她们冰冷的身体里,一声对不住,就已经给了她们很大的安慰。

一切都值了。

没有什么比得到认可和支持更能让人高兴。

唐奶奶过来,也是对着人磕头,声泪俱下道着歉。

黎师傅在外头默默看着这一幕,见他们得到赞同和接受,他心头也为这帮姑娘哥儿们高兴。

还是方小子说的对,能不能行,光说没用,时间会证明一切。

好人成佛,需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而坏人只需放下屠刀,就可立地成佛。

打破偏见亦是如此。

乖仔给村里买好油布,又马不停蹄去镇上买了两车被子给安北村那边送过去。

‘后方’安置好,乖仔又跑前头去跟方子晨‘挖人’一刻都没歇,浑身都淋着了,小揪揪也湿得直不起来。

这会儿方子晨钻到一处塌方下去救人,出来就见乖仔仔细给一个刚挖出来的小汉子进行检查,确认人没骨折,可以移动后,才迅速举起人来往草棚那边跑:“黎师爷,救命啊!快来哟!”

周边几个新兵那是看得目瞪口呆。

方子晨:“······”

要是在现代,他儿砸应该能进举重队。

天天四个包子一只鸡,真是没白吃的!

夜黑了,雨也停了。

老百姓们互相加油打气的声音此起彼伏,救援官兵应急生的火堆成了黑暗里唯一的光亮。

这救援,也是讲究‘技术’,这种时候,最好是专业消防员来,可大夏没有消防员,方子晨对这些事儿也不懂,开挖前是确认再确认,挖的是小心翼翼,就怕人本来压在下头啥事儿都没有,他们一挖,把下头弄塌方了,那他们就不是来救援,而是来要人命的了。

如此这般,进度自是慢。

可人不吃不喝,也就只能熬七天,先头已经被埋了两天,这会儿时间就是生命,夜里大家也没得休息。

这一挖,便是不眠不休,只两天方子晨走路就打颤了,他觉得这样下去可能是不行。

官兵也不是铁打的。

又冒着雨呢!还是得休息,不说睡够八个小时,怎么的都得眯一时辰吧,轮班来。

乖仔跟着方子晨打下手,也已经两天没闭眼了。

固体传声比空气快,这会儿他敲着一旁的大石头,用力喊:“有人吗?有人吗?”

方子晨没听见有人应。

那这儿应该是没有人,正要往前边走。乖仔喊住他。

“父亲。”乖仔撅着圆圆的小屁股趴在地上,侧耳听着:“父亲父亲,这下面好像有人哟。”

“是吗?”

“嗯!乖仔刚刚好像听见动静了。”

“那就挖。”

方子晨和几个官兵把上层的树和泥全挖走,才终于听见了微弱的呼救声。

听着应该是个孩子。

这地儿太靠近山脚下了,上头满是大石头,只能从旁边挖了洞下去,可洞口刚挖开,方子晨便立马喊了停。

他瞧见下面的情况了,里头虽是有些黑,但大致能瞧清,就两根房梁顶着,上头一大石块,行成了一个小空间,那房梁看着已经开裂了,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再挖下去,下头空的越多,房梁受到的压力就更大······孩子就在那两根房梁下。

一官兵趴在洞口往里看,也认为不能再开挖了,不然塌了那孩子可就要没命了。

可是洞口实在是太小了,他们根本下不去,几个人试了好几次,肩膀都被卡着。

“喊小郑来。”方子晨说。

小郑被喊过来了,这是个骨架很小的汉子。

这洞口他能钻进去。

小郑爬进去没一会儿又出来了:“大人,那孩子左脚被压着了。”

方子晨拧起眉:“大石头?”

“嗯!属下搬不开。”小郑说。

“多大?”

小郑张开手比划了一下。

确实是大的,箩筐般。

下面空间窄小,小郑下去站不开,只得膝跪着,这动作并不能很好的使出全身的力。

方子晨力气大,就算跪着他也能搬得动,可他个头最是高,肩膀也更宽一些,根本下不去。

去村里把个头小的孩子叫来,下是能下得去了,可石头那么大,一定搬不动。

正想怎么办呢,乖仔小锄头一丢:“父亲,乖仔来。”

方子晨一拍脑袋,对了,他怎么忘了他儿砸呢?

“那你小心点啊!”

乖仔点点头,他钻洞那速度比老鼠都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爬了进去,结果没一会儿他从洞口伸出个大脑袋,小揪揪歪过了一边,眼尾耷拉着,眼瞳湿漉漉,声音又委屈巴巴:“父亲。”

方子晨大骇:“你也搬不动?”

这不太可能啊!

那石头虽是大,但他儿砸也不是盖的,应该能抱得动才是。

乖仔摇头:“乖仔手软软滴,没有力气哟。”

方子晨:“······”

方子晨秒懂了。

孩子跟着他忙了两天,恐怕是饿了,可这会儿去哪里要吃的?他自己裤腰带都勒紧了两圈。

“里面的小哥哥流了好多血,都晕过去咯,乖仔叫不醒,父亲,你去跟唐姐姐要两碗粥来,给乖仔补充能量,乖仔喝了就有力气咯。”乖仔说。

方子晨略显疑惑:“哪里来的粥?”

赵哥儿调粮应该没调得这么快,老百姓家中肯定有些粮,不过这会儿估计都被土埋住了,这些天他们忙着挖人,老百姓的财产只能后头再尽量的清理出来。

这会儿哪里来的粮食煮粥?

后方有黎师傅和唐大娘他们在,方子晨很放心,来了后几乎都在忙着挖人。

乖仔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的,方子晨就知道了,这死孩子肯定是做了啥,不过这会儿不是追究这事的时候,他让一官兵去把粥端来,乖仔呼啦啦两口吃完,又趴在洞口歇了一会,然后说他补充到能量了,他要去拯救里面的小哥哥了。

这会儿进去的有些久,方子晨不放心,趴在洞口看他:“儿砸,你可小心点啊!”

“乖仔知道哟!父亲放心。”

旁边几个官兵觉得既然小少爷出马了,那人肯定是能救出来。

那石头虽是有些大,但小少爷可是能单手把人举起来的人。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乖仔就把人背了出来。

方子晨一瞧,心里有些沉重,这小娃娃一边腿被巨石砸着了,又在下头呆了那么久,这腿估计是保不住了。

不过命在,其他的都无所谓。

柳哥儿过来把人接走了。

之后又是继续找人、挖人。

两碗粥下肚,饱了一丢丢,没了饥饿感,乖仔到底是顶不住了,中午小锄头挖着挖着,人就突然倒了下去,这可把方子晨和一众官兵们吓坏了,方子晨腿瞬间发软,赶忙的把他抱起来,可结果都没来得及喊黎师傅,就听见了他打呼的声音。

方子晨是又心疼又想笑,捏了下他的屁股,乖仔刚眯了一下,又醒过来,从方子晨怀里下来后,讨了两个亲亲,说他又有能量了,可以帮父亲了,于是举着锄头又哼哧哼哧挖着。

晚上方子晨哄他先回去睡一觉。

如今人也挖得差不多了,让村长‘核实’了一遍,说是还有九人没有找到。

方子晨带着众人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放弃任何一个人。

乖仔回到了后方,黎师傅把叫他到跟前来,亲自端了一碗药给他:“乖仔,来,喝了。”

那汤黑乎乎的,味道还很怪,乖仔拧着眉:“爷爷,这是什么呀?”

黎师傅摸了摸他的头:“伤寒的药。”

一听是药,乖仔小眉头立刻就蹙了起来,步子小小的往后移,当初他偷偷舔过方子晨的药,那叫一个苦啊!他不想吃药,转了身就想跑,黎师傅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揪住。

乖仔捂着嘴:“爷爷,乖仔没有流鼻涕,不用吃药药。”

黎师傅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笑了起来:“等你流鼻涕了再喝就晚了,听话,喝了,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怕这点苦。”

乖仔一怔。

黎师傅跟他住的久,晓得他品性,最会拿捏他:“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话乖仔一听,那就不得了了。

“爷爷,你这话相当对头啊。”乖仔接过碗:“乖仔是男仁,男人怎么能怕喝药药呢?这样也太不男人了,看乖仔一口干了它。”

黎师傅笑起来,这孩子真是好哄的,也正,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就是为了尽快的救人,到处都有他的影子,恐怕他们这帮人,就他最是累了。

看他苦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一副小老头的样,不停跳着脚,最后一口都要咽不下去要反呕出来,黎师傅忙说:“别吐,这药死贵啊!”

什么!!

贵?

那万万不能吐了。

乖仔伸长了脖子硬生生又给咽了下去。

黎师傅拍拍他,塞了一颗糖到他嘴里。

乖仔眼睛一亮:“是糖?爷爷你哪里来滴糖呀?”

“天下掉下来的。”黎师傅笑着,给他擦干头发,才道:“你衣裳湿了,等会儿脱了再睡。”

“乖仔知道,父亲交代过滴。”

汉子那边的草棚都睡满了人,一些轮班休息的官兵都差点没地儿睡了,乖仔只得领了薄被子去了另一个草棚里。

为防湿气,也为了方便晚上给伤者们换药,里头正中央燃着一堆火,倒也算得明亮。

他正要脱衣裳,看见唐奶奶一群人一直看着他,顿时小脸儿通红,三两下脱光光了窜到被子里,躲在了里头。

这些人,看他干什么呢!

一定是他太靓仔咯。

哎,靓仔多也不得行啊!到哪里都有人看,弄得他都羞羞。

被子轻轻掀起一个角,乖仔两只大眼睛露了出来,看见他们还在看他,乖仔急忙的又给盖上了。

睡在乖仔旁边的就是唐夫郎,这会儿见薄被里没了动静,就伸手帮他把被子拿了下来。

乖仔这些天累坏了,一躺下就人事不知,这会儿睡得香喷喷的,不少人都围过来看。

一妇人去掰开他的小手,被手泡久了,有些发皱,而且掌心还起了两个泡,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

大人好,小少爷也好,跟他们之前见过的那些只会趾高气昂的少爷们都不一样。

乖仔小少爷,肯为他们老百姓做事儿,是好的。

唐大娘拿了药进来,大家对她点了点头,态度十分恭敬,让到了一旁。

给乖仔上好药,唐大娘又去忙了。

那天晚上来得匆忙,没带换洗的衣裳,这会有一妇人把乖仔换下来的衣服拿到火堆旁默默的烤。

第五天,官兵终于运粮来了。

县上贮备粮不够,只能从涸洲调过来,方子晨脸都黑了。

问此次负责押送粮食的官差为何这般久?

官差立马下跪。

赵哥儿晓得事态严谨,方子晨一走,他就立刻找人让人快马加鞭回了涸洲。

要从衙里调粮确实是麻烦些,但再麻烦,也不至于用了五天,方子晨严重怀疑这帮人是不是路上‘玩忽职守’了。

官差哪里敢啊!

这粮是运去救命的,一路押送连着撒尿都是不敢停,那是差点儿都要边走边撒了,可到了安溪县这边,路上碰上三处塌方,马车过不去,那怎么办?只能先铲土了。

情有可原,事出有因,怪罪不得,而且这官差眼睛瞧着像是被人打了两拳,估计这一路都没怎么歇过。

方子晨也不是周扒皮,这会儿拍拍人肩膀:“那你们也是辛苦了,下去好好歇着吧!”

官差简直是受宠若惊。

虽是慢了些,但好歹没饿死人······

不对!

方子晨想起来了,叫来乖仔,把他夹在腿间,开始严刑逼供。

“这米哪里来的?”

乖仔开始卖乖,抱着方子晨的脖子先亲亲他,可方子晨不吃他这套了。

“老实交代啊!不然等会儿你那小屁股可能要见鬼了。”

乖仔菊花一紧,先捂住屁股,小小声说:“乖仔赊来滴。”

“你什么魅力?人给你赊几百斤?你以为你是我?”方子晨不信,戳他脸: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乖仔老实了:“我去买油布和被子,然后,然后看见旁边有粮铺,就想先买点粮食回来,可是乖仔银子不够哟!乖仔都把奥特曼令牌亮出来了,谁知那老伯伯竟然不识货,还叫乖仔滚,乖仔说写欠条,他也不给,然后,然后······”他说得吞吞吐吐。

粮铺的掌柜赶他走,乖仔急了,没来时村里人就饿了两天,又受了伤,不能饿肚子,而且父亲也在,父亲和叔叔们挖人累累滴,得吃饱饱的才可以。

“乖仔想赊粮,跟他说了情况,也说等有空了就把银子给他,通融一下可不可以,老伯伯说不可以,乖仔就一剑砍了他滴柜台,然后他就说可以可以,好的好的,乖仔就把粮食运回来了。”

乖仔紧紧抓着衣角,垂着大脑袋:“父亲,乖仔也不想抢,乖仔知道这样不对,父亲原谅乖仔,乖仔以后······”

老掌柜后头自是到衙门去报官了,不过衙役哪里有空搭理他,忙着呢!只说先压后。

乖仔没说完,方子晨就先亲了他一下,夸他做的好。

要是他儿子不把粮‘抢’回来,光等着官粮,那这会儿估计好些人都凉了。

说来说去还是他思虑不周,只想着让大家先忍一忍,三两天的不要紧,可他到底是没考虑到突发情况。

整整五天啊!正常人都要饿得受不了,何况那帮受了伤的。

乖仔被亲了左脸,直接高兴了,又把右脸转过来,方子晨笑了两声,又亲了一下,乖仔指指额头,方子晨亲了,乖仔美滋滋,笑得眉眼弯弯,而后又把手背伸过去,方子晨一把捏住他的小屁股。

这死孩子,刚蹿草丛里嗯嗯,出来都没洗手呢!

乖仔呵呵笑。

临近傍晚,所有人都被找了出来。

大多都受了伤,先头匆匆搭建的两个草棚不够住,唐大娘又带着二十几个村民重新建了六处。

人挖完了,官兵们又从头到尾的开挖一边,把有用的东西都挖出来。

锅碗瓢盆这些定是碎完了,可被褥、衣裳、锄头这些挖出来了还是能要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银子。

田里蓄了水,方子晨也让人去看了,庄稼该抢救的抢救。

这些官兵大多都是村里来的,如何给地里头排水自是比他晓得,他这门外汉就不过去瞎指挥了。

有些伤得厉害,又在下头埋得久了,到底是没能熬过去。

安西村去了十一人。

安北村去了八人。

这会儿雨停了,太阳又出来了,天气热,方子晨让人先去抬山上埋了。

之后还得对村民们进行安顿,村里也要重新修建,总不能一直凑合着住草棚里。

方子晨带着乖仔在这边忙了大半来月,又下到旁的地方视察了一番。

之前一出事安溪县县令就立刻带人过去了,后头又下令让大家警惕防护,这次除了安西、安北两地,其他地方都没出现大的事故,

方子晨急着要去外头赚银子,为了加快进程,又从涸洲调了一千兵来。

这事儿还得上报。

各地折子在灾后第七天,被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折子四面八荒汇到朝廷,夏景宏一看,那是气得鼻孔几乎要冒烟,在朝上发了好一通火。

作者有话要说:

额,各位小可耐们啊!文文被举报了,说‘se情太多,教小孩荤话,不正确的价值导向’。上上周就被举报了,我也没注意,后头就出现了章节被锁的情况,我一直在改,我个人认为,教小孩子认识自己的‘东西’这不算荤话吧!至于色情,我更加觉得没有了,我也选了,十八岁适读,如果觉得亲个嘴就是se情的小可耐,别再举报我了,可以去看别的文。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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