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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7720 2023-12-11 10:39:56

这一幕,秦恒煊曾渴望过无数次,可向来都是只有在梦里才能拥有。

孟如清怀着孕那会儿,秦恒煊便常想,等孩子生出来了,就跟他们睡,就睡他和清哥儿中间,他不会像着旁人一样,孩子一生下来就扔给下人和奶娘照看,他要亲手带着,看着他慢慢的长大,夫郎和孩子是他的命,得搁眼皮子底下他才能睡得着。

他不会压着孩子——他‘练’过,在孟如清刚怀着身孕的时候,他就‘练’过,小枕头搁在中间。

那会儿孟如清不懂,只当他怕碰着自己,可那时候他才两个月,有时候起来,见着小枕头被压扁了,明明没有碰着自己,可秦恒煊却是一副冷汗淋漓后怕不已的样子,孟如清问他怎么了,秦恒煊却说没事儿,做噩梦了,可实际是他觉得这事说出来了怕着孟如清笑话,因为秦恒煊曾问过秦老夫人:“娘,当初我刚生出来那会儿是跟您睡的还是跟钟姨睡的?”

“跟我啊!怎么了?”

“当初您和爹没压过我吧?”

“你这孩子,当你爹娘是猪啊!从没听说有爹娘压过孩子的,只有母猪会。”

秦恒煊哪里还好意思跟孟如清说实话。

后来他睡都睡不敢睡得太沉,一直绷着根神经,苦‘练’了大半年。那大半年于他而言,说是度日如年都不为过。

孟如清怀了孩子后,没再像之前那般疏离淡漠,整个人都气质都温润起来,秦恒煊特别喜欢。

在睡意朦胧之际,他会潜意识的、极度的渴望去拥抱孟如清,可他身体内部犹如有一根绷紧的弦,不断告诫他‘孩子’在中间,他不能压着他的孩子。

于是就这么六个月,让他行成了可怕的习惯——他会在睡着的时候,不自觉的松开孟如清,和他拉开距离,自动的把身子往后移。

孟如清何其敏感,秦恒煊睡着后下意识的举动和心头涌上来的失落感像一巴掌一样狠狠的扇在他脸上,他觉秦恒煊这是在怨他,可他怪不了任何人,都是自作自受。

秦恒煊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画面清晰到像刻印在骨髓里,可后来······

兜兜转转,过了大半辈子,如今却像是圆了梦。

孟如清温声细语的在给孩子们讲故事。

之前方子晨哄他们睡觉时就常给他们讲,可方子晨不太爱干人事,赵哥儿不在,他就讲鬼故事,三个孩子被吓得一惊一乍,滚滚蛋蛋甚至还被吓得尿过床,可却是越听越精神。

赵哥儿在,方子晨还是讲不正经的故事——白雪公主大战哥斯拉。

几个孩子又听得热血沸腾,每次方子晨都讲得口干舌燥孩子还是没有睡,他便觉得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讲故事哪里是催眠,简直是打鸡血。

虽然孟如清没方子晨会吹,讲的故事温馨平淡,催眠曲一样,可乖仔和滚滚蛋蛋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滚滚蛋蛋听着听着觉得没劲儿,又从被子下爬起来,说要玩一会儿才睡。

孟如清笑了笑:“想玩什么?”

滚滚蛋蛋说要表演,让乖仔和孟如清他们猜。

秦恒煊把火盆移到床边,而后靠着床头,大长腿搁在床沿,护着防止他们掉下去。

这会蛋蛋跪在被子上,两手撑着,然后抬起了右脚:“美人伯伯,帅气爷爷还有锅锅,猜猜蛋蛋表演滴系什么?”

秦恒煊和孟如清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他在模仿什么东西。

乖仔蹙着眉头想了想,大声说:“野狗撒尿,对不对?”

“答对咯,锅锅真聪明。”蛋蛋高兴的说。

秦恒煊:“······”

孟如清:“······”

没观察过狗撒尿,吃亏了。

“到滚滚来。”滚滚两手贴在腿侧,然后扒在床上开始爬,小屁股一撅一撅的:“你们猜滚滚表演滴系西莫动物。”

秦恒煊和孟如清被滚滚这模样逗得发笑,不停戳他软绵绵的屁股,不过绞尽脑汁还是猜不出来。

乖仔又呵呵笑起来:“是虫虫。”

滚滚:“锅锅猜对鸟,但系哪种虫虫?”

乖仔:“茅房里滴的那种虫虫。”

滚滚:“锅锅又说对鸟。”

秦恒煊:“······”

孟如清:“······”

孟如清睫毛轻颤,略显疑惑:“茅房里有什么虫?”茅房里还有虫吗?他为什么没有见过?

乖仔诧异的看向他,一副你怎么这么没有见识的样,说:“啊!美人伯伯,蛆蛆你都没有见过吗?”

孟如清直接哑了,他真的是没有见过,秦府的茅房,那是干干净净的,时常掏,哪像得村里,就挖个坑,木板搁上头,中间留条缝,夏天来了,茅坑粪水里满是蛆,滚滚蛋蛋在陆家上茅房的时候见过,那蛆在粪水里游来游去,可欢了,当时他们还想抓回去喂鸡,不过那粪水深深的,又臭臭的,他们就没敢伸手下去。

这会儿又轮到蛋蛋表演了,秦恒煊就见他挠挠脸,又挠挠屁股,身上长虱子一样,然后又左顾右盼。

他眉心直跳,这演的又是啥?

乖仔觉得蛋蛋表演的很神似,也很明显,没有说,想让秦恒煊和孟如清来猜,结果这两人对视几眼,绞尽脑汁大概的说了几个,一个都没对。

滚滚都看不下去:“这怎么会系鸡呢?美人伯伯和帅气爷爷真是太笨咯,这么笨,怎么行哟!”

秦恒煊心塞塞的,这会儿吃了没‘见识’的亏:“······那蛋蛋这演的是什么?滚滚能告诉爷爷吗?”

“蛋蛋演滴系猴几啊!你们怎么看不出来呢?那滚滚模仿一个很明显的给你们看,你们猜一下。”

然后孟如清就见滚滚爬在床上,一直拿头去蹭着枕头——这模仿的又是什么玩意儿?

真的是他和清哥儿太笨了吗?

孟如清和秦恒煊又猜了大半响没猜出来,乖仔说:“这是野猪拱白菜啊!”

“······”

秦恒煊和孟如清彻底服了,也无语到说不出话。

先头是真没看出来,可乖仔这么一说,形象了,但先头偏偏的却是想不到,因为压根没有见过。

蛋蛋噘着嘴,亲了秦恒煊和孟如清一下,很突然,秦恒煊错愕的问他怎么突然要亲亲?

蛋蛋奶呼呼的,腆着个肥溜溜的肚子,叹着气说:“父亲说鸟,要关爱弱智仁士,美仁伯伯帅气爷爷,你们这么没世面,可怎么系好呢!哎~,锅锅,你们也过来爱爱一下他们,只要仁仁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滴人间。”

孟如清:“······”

秦恒煊:“······”

手有点痒了,莫名有点想打人。

这几个真是小兔崽子。

秦恒煊咬牙切齿,到底是不服气,同乖仔和滚蛋杠上了,说那轮到他来模仿,你们几个小的来猜。

他魔法打败魔法,模仿的都是乖仔和滚滚蛋蛋不认识的动物,几个孩子觉得他耍赖皮,压在他身上吵吵嚷嚷的同秦恒煊‘撕打’了起来。

“帅气爷爷是赖皮蛇,你学狼怎么不嗷呜叫?”

“就是咯。”

“你学虫子的时候你也没叫啊!”

“啊!怎么这样啊!”

“蛋蛋不要听爷爷乱说,虫虫不会叫。”

“那爷爷系想骗蛋蛋?骗仁不对,蛋蛋要放大招,吃蛋蛋一拳。”

“臭小子,你在给我挠痒痒吗?哎呦我去,乖仔你屁股不要坐我脸上啊!你今晚都没洗屁屁,清哥儿,快来救命,这几个小子要压死我了,你快救我,不然可就得守寡了。”

乖仔咯咯直乐,几个人滚做一团。

孟如清都看得好笑,在一旁看着他们闹,眉目温润。

这边吵得很,连着秦老将军那边都听到了,心里酸溜溜的:“孩子还没睡?”他喊秦老夫人:“那你去把孩子带过来,我再看看他们。”

秦老夫人气笑了:“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清哥儿最近精神不太好,让孩子多陪陪他吧!”她微垂着眼睛,说:“许久都没听见咱们老大这般笑了。”

“是啊!不过这几个孩子真真是招人稀罕,我现在啊是啥子遗憾都没有了,也不对。”秦老将军说到一半停下来,微微叹了口气:“我还想见见方小子,这孩子,我都没见过呢!”

三个孩子玩累了才想着睡,滚滚抱着孟如清的手臂,像是抱着方子晨,紧紧挨着他,孟如轻轻拍着他胸口,以前赵哥儿也常这般哄他睡,他一下子就呼呼睡了过去。

孟如清给他们盖好被子,就着昏黄的灯光,目光几近贪婪的流连在三个孩子红扑扑的小脸上。

秦恒煊亲了乖仔一下,轻轻坐起来,从旁边桌子上拿了披风过来递给孟如清:“走吧!”

两人去了秦老将军那里。两位老人还没有睡,秦老夫人头上簪子都未摘,似乎专等他们过来。

秦老夫人道:“孩子都睡了?”

孟如清:“都睡了。”

“没闹吧?”滚滚蛋蛋还小,白天玩着倒是没事儿,可秦老夫人担心他们晚上睡觉会闹着找赵哥儿。

孟如清笑着:“没有,都很乖。”

秦老夫人不放心站起来:“塞外冷,我去看看。”

秦恒煊跟几个孩子玩了半个时辰,这会儿感觉累得很,大脑却又很是亢奋,也没拦她,营帐里烧了碳,被子也盖了两床,孩子定是冷不着,不过他晓得秦老夫人疼孩子,不亲眼去看看,铁定是不放心。

秦老将军精神很好,就是见不着孩子心头像空了一大块,晚上本想哄了孩子在这边睡,不过滚滚蛋蛋想跟孟如清睡,他也不好跟孟如清抢,这会儿看着秦恒煊说:“方子晨是不是你的种?”

秦恒煊在一旁坐下来:“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秦老将军不高兴,瞪着他,目光近乎逼视:“他就是了,不是他和乖仔能像清哥儿?蛋蛋能像你?你什么时候去把他接回来,我想看看他,马上。”

“爹。”秦恒煊无奈说:“如今也只是我们猜测。”虽然这猜测八九不离十,但只有这个猜测能说得过去。

但年纪这个又对不上,秦恒煊不敢说死了。

秦老将军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秦家人感觉他们像是被重重迷雾包裹住了,每次要挣脱出来,却总有旁的事儿将他们拉扯回去,怎么想都想不通,也整不明白。

当初孩子从东环玲那种地方被丢下去,理智都在告诉他们,孩子定是活不了,可那么高,孩子一被丢下去,秦家兵就立马下去找了,却是没找着人,就算被着什么东西叼走了,或者摔成了肉泥,那至少也会留下些许血迹——但没有,周边被掘地三尺找了个遍,一点痕迹都没有。

孩子就是不见了。

秦家人私心里觉得孩子就是还活着,可理智尚存时,又觉得不可能——悬崖峭壁,万丈高尺,成年的汉子掉下去都能立刻粉身碎骨,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还能活呢?

方子晨二十三了,当年孩子要是没被丢下去,应该二十了,方子晨大了整整三岁,又是海外来的,当初孩子就是没死,也不可能流落到海外去啊!谁把他抱过去的?

当初周边立时就被秦家兵封锁了,无人得近······

可蛋蛋怎么说?

谜团一个接连一个,扑朔迷离,怎么都解释不通。

“是不是方子晨这孙子我都认定了,这三个孩子,我是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我感觉这就是我的曾孙。”秦老将军笃定的却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说:“这些事想不通不要紧,见了方子晨应该就能懂了,他肯定会知道,他也一定是咱秦家的种,煊儿,你去接他回来。”

又来了!

“爹,他如今在涸洲任职。”秦恒煊揉揉眉心,头疼的说道:“他那么护着乖仔,这次却让乖仔一个人来,没随行护送,想来是有急事要回去,我也实在是抽不开身。”

他不是不想见孩子,在见着蛋蛋那一刻,他甚至是片刻都呆不住,想马上去找方子晨,那可能就是他心心念念了二十年的儿子啊!可能去吗?

他去了这边后方该怎么办?谁来坐镇?陆副将追随秦家几十年,可说叛就叛了,林冯两家如今守在边境两头不在后方,旁的人他更是信不过了,他敢走吗?

他能为了一己之私直接抛下要务离开这里吗?要是这期间出了什么事,他承担不起。

孟如清垂下眼皮,半遮住情绪波动剧烈的一双眼,也没说话,他比任何人都想要见到孩子,想到方子晨,心脏更是控制不住的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可也知道这节骨眼不论是他还是秦恒煊都脱不开身。

他任性了一次,痛苦了整整二十年,绝不能再犯第二次。

秦老夫人过了半响才回来,眼尾有些湿红。

大家在一起商讨了半响,虽是迷雾重重,有些事儿完全无法解释,但还是抑制不住对方子晨的好奇。

对他的事,秦家人都是从暗卫和乖仔嘴里听来的,从未接触过,这会儿可好奇了。

秦老夫人这会儿早把方子晨当她孙子看了,叫了钟嬷嬷去把唐阿叔喊来,问他:“方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唐阿叔说:“老爷和主君长得很像,不过比主君高些。”

孟如清在一众哥儿中不算矮,一米七六的个头。

秦恒煊说:“跟我一样么?”

唐阿叔:“比少爷您还要高一些。”

秦恒煊身高八尺有余,算得上是鹤立鸡群的了,秦老将军床拍得叭叭响:“这个头,是我秦家的种了。”

秦恒煊:“······”

孟如清问唐阿叔方子晨最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在涸洲有没有人欺负他,喜欢什么?爱吃什么?

唐阿叔眼皮抽了抽,主君怎么想的?怎么可能有人欺负他们老爷呢?向来只有他们老爷欺负人的份,他一一回话:“老爷最喜欢赵主君和三个孩子,其次是银子和占人便宜,不挑食,不过不怎么爱吃姜······”

他说得详细,上次派人进京调查,那暗卫回来也说方子晨爱占人便宜,这会儿唐阿叔又说,孟如清问:“他怎么爱占人便宜了?”

唐阿叔吞吞吐吐的都没好意思说。

后来还是喊了张泉来,一听人在蜀南干的事——让乖仔拿麻袋去巡街,就为了占人两把青菜,后头吃不赢,又舍不得扔,硬是要从蜀南运回来,结果路上烂了大半,还找各种借口拿公款奖励乖仔小少爷,然后再背地里分赃······桩桩件件,罄竹难书,实在是数不完。

秦家人闻言,沉默了半响,感觉有点臊,脸都火辣辣的,又感觉有点好笑,让张泉出去了,秦老将军才悲痛的说:“这孩子小时候是不是过得太苦了?”

唐阿叔摇头,方子晨虽是抠了些,可看着先头不像是被穷苦着养大的,相反行事作风,比着太子爷还嚣张,至于为什么那么贪财那么抠,这个他也不清楚。

可秦恒煊估计是能猜到,乖仔那饭量,之前他们一家住村里,不贪不抠孩子怎么养?真是苦了他儿子了。

这一晚秦家人都没怎么睡得着,心里受到的波动极大,激动、高兴、想方子晨,听了一宿都没听够。

唐阿叔和张泉一问一答,干巴巴的,还是得乖仔来,一问他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乖仔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守过义庄,打过劫,还扮过鬼,把人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去山上摘过梨,被老百姓们扛着锄头追得乱蹿,不过没追上,他和父亲跑得快快滴。

乖仔说起来还一直呵呵的笑,他说得详细,大家都能想象得到那些个画面,不由也笑了起来,乖仔这般古灵精怪,感情都是被方子晨带的。

秦老夫人这会儿正抱着滚滚给他扎啾啾,刚笑得肚子都疼,说:“这小子,真是馊主意一个接一个。”

“可不是。”秦老将军说:“这一听就知道是咱们秦家的种,虽是状元郎,可你瞧瞧,他像个文人么?我真是想立马见见那小子。”

孟如清也在笑,脑子里不停的勾勒着方子晨的模样,这孩子性子不像他,像煊哥,正经事儿不爱干,但脑子却是激灵的。

“你父亲真的很像我呀?”孟如清又忍不住问。

乖仔点头:“是呀,不过美人伯伯,你怎么这么问呀,你不是见过我父亲了吗?”

孟如清一顿:“没有啊!”

“啊!”乖仔挠挠头:“可是我父亲说他见过你啊!那时候你坐在大大滴马车里,父亲说他都被吓坏咯,七魂不见六魄,还说你们的马马酷酷滴,杨爷爷雇滴马挫挫滴。”

孟如清一下就想起来了。

是四年前从京城返回衡阳的时候,那会儿行至路上不知何缘由,他心头跳得厉害,就撩了车帘,然后瞧见了一后生,当时他们视线还对上了,后来他本能的再往后看,可没在瞧见了。

那会儿他胸口又涨又闷,分辨不出什么情绪,原来是······

他们早就见过了,可是,他没有能认得出儿子。

孟如清捂着头痛苦的蹲了下来。

虽是还想再听,不过事儿多,孟如清和秦恒煊还是去忙了,三个小家伙留在了秦老将军这儿。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老江再过来给秦老将军换药,发现他高烧已退,整个人顿时是松了口气。

秦老将军问他那些伤兵们怎么样了,老江语气沉重,说走得差不多了。

先头死伤两千九百三十余人,死在峡谷陵的有一千八百多人,如今带回来的伤兵,能熬得过来的,却不足百人。

秦老将军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明显的凸了出来,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

老江道:“将军,这并非您的错。”

是他识人不清,他有大半的责任。

秦老将军说不出话,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点了点头。

乖仔来的那天就看见好些人被抬出去,那会儿就经过他旁边,尸体并没有盖上白布,听了老江和秦老将军对话,当下说:“我给父亲写信,让他派唐姐姐他们过来。”

秦老将军都没得仔细问,乖仔哒哒跑去找孟如清了,借了笔,亲自写了一封信,说给张泉找人送回涸洲。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这几天评论区一直吵得很厉害,我也很抱歉,没能一一回复,自我手骨裂后我就没再回复了,但我有看的,不是说不在意你们了,就是一天几千字,我一手打,打完都十一点了,再有就是之前被举报后,我的回复一整天都没有显示,我也充钱了,就是要审核,我觉得等它显示出来,大概也没人看了,就干脆没有回。

有小可耐说,我只能看好评,不能看差评,评论被我删除了,至今为止我确实删过几条,骂乖仔智障的三条,别问我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我删了后被举报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这个也不是我瞎说,大家估计也发现有一段时间我有些章节一直在被锁,连着先前发了好几个月的,都锁了,然后我还特意在小说里写了乖仔说话的这个事情,就是赵哥儿要他改,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这些都不是借口。

如果说下次评论没有看到,那么应该是管理员删除的,不要说我。弄得我好像就是这么一个人。

还有,每逢评论区吵起来的时候,总有个读者跳出来,一直都在‘骂’,说我嚣张了,不接受意见了,之前因为水这个事,我说改,可后头我卡文了,写不出来,我思前想后我在作话里明确的说过,我不改了,我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把这个文写完,我明明说了啊,可她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昨天又拿这件事情来说,说我怎么怎么了说来说去依旧我行我素(我当初就应该学某些作者,直接在文案来个谢绝指导。)

卡文这个事,前儿卡在那里,真的抱歉了。有读者说要拉黑我,我接受,因为这是作者的自由,我做错了,让反感了,该的。

所以我昨天没有提,但我能料想到,下次估计还会有小可耐说我死活不改,如果我卡的地方,我个人认为这个情节到这里该结束了,或者实在是今儿写不完了,先上传这么多,可有的小可耐可能又不觉得,又说我卡这种她想看地方,妈的,又没有改,这个作者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接受意见的,说一次,她就啰里啰嗦解释一大堆,下次还是如此,还照旧我行我素,可我能一下全写完吗?如果说我卡在要吃饭的这个环节,可我认为卡这里没什么,如果有小可耐想看吃饭了,我断这里了,是不是又要说?我想都可以想得出来了。

这些我都接受,没什么大不了。

但那个读者先头说我水,前儿说我先头是想写小短文的,后面越写越水,是因为赚了钱了,故意的。我还看见有人点赞了。

这感觉是在给我泼脏水了,我必须得说,开文的时候,填写的信息说文大概多少数字的时候,我是随手写的,因为我不懂,觉得这个不重要,另一个方面也是几十万字我不知道能有多少,我写最多的,也就一次论文,开文初时几十万字我觉得很多很多了,我就随便填了一个数字,后来带我的师傅见我写超过了,说要跟带我的编辑说,我也跟编辑说了,但我还是往最少的说,因为师傅说你报备的数字说多了,可实际你又没写到,有骗榜的嫌疑,那我就觉得宁可说少了也不能说多。

那会儿我只有大纲啊!也只写了个开头(还没科考)也没有经验,我也不知道细写下来真的会有多少字,又报了一个最少的,后来又写超了,不过我没敢再跟编编说,觉得有点出尔反尔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

越写越长了,这些都是事实,可说我后头见订阅好了故意水,不存在。

小可耐可以去看一下,我文是去年九月中旬开始上传的,五十多章的时候我还没有签约上(作话里有提到过,不是今儿才故意加上去的,要是今儿才加,大家可以看看日期就知道了是不是真的,不过后头有些章节抓虫,加上锁,我有改动过,时间应该是乱了,但绝对不会是这个的日期,大家可自己看。)没有签约意味着我分文没有,连地雷什么的都不能投,真真一毛都没有。

再去看我倒v,八十多章倒的,这便是说我写到八十多的时候,我也没有赚到一分钱,可大家可以看看这些章节内容,男主是不是还在村里?是不是照旧的‘水’。

一百一十多章还是多少章的时候,就开始跳出来,说我水。

我要真的只单纯的冲着钱去,这时候我有水的必要吗?

不是抬高我自己,也不是空口无凭,可去查看。

我六七十万字的时候,还是两千多的收藏,末点击一百多,意味着我那会儿一天只有几块钱,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会我还自我安慰说也可以了,起码能买杯奶茶,

我师傅说我这文数据不太好,要是想赚钱的话,尽早完结开新文,但我没有完结,还是写男主在村里,我要说想赚钱,我早一百年就把文完结了,你以为我这本文是一开始就几千收了?天天赚几百,然后我想钱想疯了,不想完结了,才水的吗?

你要问我爱不爱钱,我明确的说,爱,但我开文初衷不是为了钱,就是想写,还一次开了三本文,后来我把精力放到这本上了,另外两本没有更新,但是要是能赚一些,那更好啊!所以这个读者,你凭什么说我是见赚钱了,后面才故意写水的?我知道我后面能有这个收藏??我有预之能力?

我要真冲着钱去,先头一毛没得,八十多万字才天天十来块的时候,我就草草把它盘了你懂不懂,你这上升到我本人的人品了啊!是不是觉得网络上说话不用负责,所以想说什么都行,我一百六十多万字,才九千个收(还不是人人都看,因为这会儿最新发表的一章,点击也几百而已。)一共八个多月,这算好吗?

你没见那些十几万字就几万收了的,你算一下,我赚得很多吗所以我后面水了?还有人说我删评,见不得不好的,说这话之前,看评论了吗?评论区里都是‘夸’我的吗?

说话之前,要想想的啊!我不是不给你说我文不好,我不是大神,即使大神都有人说不好呢!可把我说得这般‘不堪’,我不接受。

好的评论,不夸张的说,我每次见了都十分的高兴,就是这些让我坚持下来了,我甚至还会截图然后再看。

还有人质疑我学历,我没有什么太高的学历,就普通大学毕业,我初一就开始接触小说,不过那会儿是那种封面是日漫少女的那种言情的校草学霸爱上我之类的小说,真正接触耽美,是在大一,阶梯教室后座,同学推荐的二哈,我正式入坑了,我专业课不是很多,那几年我真的看过好多小说的,像某某,落池,这些校园文,什么abo,修真,肖兵都看过的,后来出来工作的第二年,我看了最爱你那十年,压抑了好一段时间,加上工作压力大,我就想找另一种新文看,后来接触了流水式的种田文。

我特别喜欢那种家长里短,描述得很详细,像活生生的故事一样,我看了感觉特别的舒服,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晚上睡不着,我就幻想我也穿越了,后来越想越不得了,也没在找到和心意的文,要不是不严谨,就是太弱智。我就想我自己来一下,因此我写的,自是也按照我喜欢的来写。

但说真的,我看那么多小说,人是配角心里活动都有写了的,这位小可耐,你之前看的什么文?因此说我连配角心理活动也描写那么多,你看的都没写的吗?还说我不如配角重新开新文。

我解释,你说我依旧我行我素,解释那么多干什么?我给了解释你都能这么说,不解释,上次你说我嚣张,这次说我为了赚钱故意水,下次又该说我什么?给我泼什么水?三观不正人有问题?

你这误导人了知不知道?

可能你想看的是‘男主去种田,很累’,可我自己想写的是‘男主去种田,日头有多晒,地里的草有多密,玉米长得有多好,他如何如何的辛苦才锄了半亩地’我想写的是这个,你就说我水了?好笑啊!我水来水去每天打四五个小时的字,就为了赚几块钱,不觉得好笑吗?你觉得值吗?说实话,我捡垃圾都赚得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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