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427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5429 2023-12-11 10:39:56

滚滚蛋蛋在军营里,整天跑来跑去,见着人也不怕,这个叔叔那个伯伯一通乱喊,军营里是热热闹闹,这一走,大家觉得都不习惯了。

出发前夕秦老夫人塞给孟如清一个小箱子,里头全是票子、房契,地契。

“娘,这是······”

“帮我给子晨。”秦老夫人说:“这是见面礼,他要是喜欢,你就告诉他我还有很多,只要他回来,我就全送给他。”

秦恒煊眼尖,拿了张地契出来:“娘,这是京郊护国寺旁那庄子的地契吧?”

秦老夫人看了一眼,点头道:“是啊!”

“当年我跟你要,你说那是你陪嫁,要留着做念想,不高兴给我。”

连着儿子都不给,倒是舍得给孙子。

秦恒煊心里是酸溜溜的。

“你懂什么。”秦老夫人道:“都给你了我拿什么哄孙子?他这些年跟着赵哥儿养三个孩子,不知道多辛苦,我给他点你都要眼红啊!”

“那哪能啊!”秦恒煊急忙道:“他是我儿子,我的都是他的。”

……

张泉派了禁卫军先行回涸洲通报。

赵哥儿收到信时还在安溪县。

山还未炸,实地考察了近一个多来月,初步规划了九个方案,经过大家合计,最后排除掉了八个。

海边风大,雾气重,方子晨裹着大棉袄领着几个对周边海域比较熟悉的渔夫在巡查,中午刚回到岸上,赵哥儿兴冲冲跑过来,一张盘似的圆脸上止不住的激动。

“夫君,夫君。”他高兴得直囔。

方子晨戳他脸:“干嘛?捡着银子了?”

赵哥儿:“不是,是乖仔和滚蛋要回来了。”

“什么?”这下方子晨也高兴了:“什么时候回来?今天吗?我可想那臭小子了。”

赵哥儿也很是高兴,这信是月初那会儿从那边送回来的,马车要慢些:“估计还有八九天。”

方子晨当下就急吼吼:“那我们快回去吧!”

赵哥儿略微蹙起眉:“那这边的事儿怎么办?”

“急不来。”方子晨拦住他肩膀带他往回走:“过年后再来吧!”

方案虽是定下来了,但大工程,这会儿都要入年了,招工定是也会有人来,但还是让大家先过个团圆年吧!

两人先头住在临海的小村里,一回到住的地,赵哥儿就迫不及待的收拾东西:“周哥儿之前来信了,说溱洲那边的小商又来进货了,不过这次要的量多,问能不能给个最低价。”

外头走商的多,消息灵通又传得快,先头他们在上阳那边卖货,上阳离溱洲远得很,这会儿溱洲商人都晓得了,可见泡面和红薯粉传得广了。

也不奇怪,到底是新鲜的东西。

外头走商的一进上阳,马车都刚停下来,就有老百姓上前来问话。

“你们是涸洲来的吗?卖泡面不?”

“有没有红薯粉?”

“卫生纸有没有?我上次买那两沓用用完了,这几天蹲茅房都不得劲了。”

一听不是涸洲商队,是溱洲来的,但人是买玉器的。

哦,那算了,没啥子兴趣。

看他们大失所望,一来二去的多了,外头商人便也晓得了。

“红薯粉?是个啥?老哥你能仔细说说吗?”

几个跑商的听着上阳那边的老百姓对着红薯粉和泡面是夸了又夸,夸了又夸,打听清楚,跑商们回来一琢磨,就想着进些货拿回溱洲卖试试。

溱洲这边离涸洲近,又正好的天冷,家家户户炒菜都少做了,这年头老百姓多是用的猪油,一冷就结油了,听上阳那边人说这红薯粉跟着骨头汤炖,那滋味也是顶呱呱。

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做生意的得胆子大,可先头大家也不敢拿太多,就想着弄个几百斤的回去看看。

后头自是好卖了,都没两天就卖光了。

这些商贩寻常做的就是把南边的东西卖到北边去,把北边的东西卖到南边去,赚个差价,不多,大商户瞧不起,像着上阳那边做生意的,晓得这泡面、宣纸好卖,但路途实在是远,走一趟,想赚得多,就得高价卖出去,可太高了,人也不愿买啊!来返就得是三来月,马拉着货光吃草也不行,那马料也贵,一趟赚个一百两百的,人觉得不值当跑,这点银子看不上眼。

可小商户做生意难,赚的都是辛苦钱,每次跑一趟也不过赚个几十或百来两,自是愿意跑的。

第一次卖得好,大家心里有谱了,这会儿就想多进些,拿到淋江洲那边去卖,宣纸、卫生纸,牛肉干啥的都要。

几个厂最近都卖了好些出去了,这是个兆头,之后怕是会有更多商户跑来,等水路通了,恐怕大商都要来,赵哥儿让着下头几个厂多多存些货,不然年节那会儿怕是不够卖。

“可以啊!”方子晨说。

赵哥儿看他:“那该给多少价?”

方子晨想都没想:“四十文。”

这个价合理。

先头他们一斤六十八文,溱洲不比上阳,但想来一斤五六十文还有有人买的。

赵哥儿点点头:“那我们去安和村一趟吧!”

方子晨:“啊?让人带个信不就行了?”跑去那边干什么?最近天冷了,骑马可不怎么舒服,冷嗖嗖的。

赵哥儿笑了笑:“乖仔和滚蛋喜欢吃腊肠,我想去那边挑两只猪,做些留些给他们回来吃。”

“那估计得杀三只,两只怕是不够。”方子晨说。

他儿子可能造了。

既然儿子想吃,那这一趟别说是冷,就是下刀子方子晨都得去了。

今年年节稍晚一些,二月中旬才是年,这会儿腊起来,虽是晚了些,但日夜不歇熏个十几天,也能入味了。

赵哥儿和方子晨直接往安和村去。

原是以为乖仔要一周多后才能回来,可孟如清急,昼夜都赶。

他这会儿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去往方子晨的身边。

秦恒煊出行一事也未曾泄露,秦家军皆是一副护卫装扮,途经城镇,倒也免去了许多麻烦,如若不然,下头官员晓得他要来,定是要夹道相迎,应付一番,如此怕是也要耽搁不久。

一进入涸洲,踏上水泥路,孟如清便开始频频撩着车帘往外头望,路上天气多是阴沉,寒风更是呼呼直刮,沿途有老百姓看见乖仔,认出他来,追着给他塞东西,孟如清瞧着心里欣慰又酸楚。

这会儿正中午,已经进入蜀南了,水泥路一直往前延伸着看不见头,路边稻田里青菜葱葱,间或看见几妇人垮着篮子在地里拔菜,小孩子穿着棉衣在田埂上追追闹闹,一副乡间美景,可孟如清无心欣赏:

“煊哥,要到了吗?”

他对于涸洲地势并不熟,秦恒煊无奈叹了口气,不过两个时辰,孟如清已经问了九次了,呼呼寒风吹进车里,秦恒煊给他披了件衣裳。

“刚进入涸洲,估计还要几天,外头风大,你注意着些,别染了风寒了。”

孟如清抿起嘴,拳头紧握着。

秦恒煊掰开他的手,发现他掌心冰凉满是冷汗。

“煊哥,我有点紧张。”孟如清垂下头,双眼被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脸上什么表情,但他声音在颤:

“如果当年我听了你的话,没有一意孤行执意回京,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我······孩子我也没有保护好,你说,他,他会恨我吗?他见了我,会不会赶我走?”

秦恒煊叹了一声,把他拦进怀里,温声道:“不会。”

孟如清神色十分憔悴,离着方子晨越是近,他越是忐忑,好几夜都没歇好,躺下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即使因为太过疲惫,短暂的入睡,也总是噩梦连连,一下梦见当年他下到崖低,孩子已经摔成了滩肉泥,血肉模糊。

一下又梦见方子晨指着他恶狠狠的问他为什么还要出现,没有他,他会过得更好。

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声声质问,尖利异常,内疚和自责逼得他几近崩溃。

孟如清浑浑噩噩的不敢入睡,先头路途颠簸,又噩梦连连,更加折磨得他身心俱疲,之前半白的头发,不过短短几天瞧着是愈发的多了。

他又不由有些懊恼,当初来得太过匆忙,没来得及把头发染一染,孩子看见了,会不会嫌他?

秦恒煊担忧不比他少,知道这会儿说再多都没用,只得把滚滚蛋蛋抱来,这两个小家伙总是叽叽喳喳的,孟如清怕是没空胡思乱想了。

出发时老江抓了些药,晚上秦恒煊让人停了马,想着先给他熬些药。可似乎吃了并未有多大的效果。

孟如清短暂的睡过去了,可眉头依旧紧蹙。

老江说这病就这样了,即使主君明知道这样不好,但控制不住。

秦恒煊握着他的手,额头贴在他手背上静坐一夜。

一到平详村,乖仔是急吼吼往家里冲,结果是扑了个空。

陆老爷子扛着锄头正从地里回来。

乖仔喊他,说陆爷爷,你看见乖仔滴父亲和爹爹没有啊!怎么家里都没有人。

陆老爷子许久不见他了,先头方子晨和赵哥儿回来,村里人没见着孩子,问过一嘴,晓得几孩子探望人去了,后头一些才回来。

这会陆老爷子摸摸他的头:“方大人和方夫人去安和村了,前几天刚去的。”

乖仔又即刻往安和村赶。

平详村和安和村不过一日路程,这会儿天色已晚,陆老爷子劝他歇歇,冷天不好赶路,夜里要是受寒了可如何是好。

可乖仔快两月没见到方子晨和赵哥儿了,想他们想得脑子要爆炸,哪里愿意。

这一赶,直到隔天早上才抵达安和村。

都未进村,大家就听着一阵吵闹声,乖仔隐隐的,似乎还听见了方子晨的声音,他匆忙的跳下马车,抬眼一看,双眼刹时就瞪大了。

秦恒煊和孟如清也跟着下来,望着眼前的一幕,然后也傻眼了,没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前头地里四十多头猪满地的跑,村里乌泱泱一群人,有人追在猪后头,也有人被猪追得到处蹿,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几乎全村都出动了,跑来跑去,整得跟人猪赛跑似的,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秦恒煊和孟如清目光一扫,就停住在了一汉子身上,一是因为他鹤立鸡群的个子和格外出众的长相,再有一个便是······

那地里头乱窜的猪长得不是一般的壮实,瞧着起码高低都得三百多斤往上走,这种大家伙,要抓住可不容易,可这会儿有一年轻的小汉子彪悍得很,在一众闹哄哄的人群中格外惹人注目,他一手一只猪后腿,凭借一己之力,两只猪被他硬生生拉住了,死活跑不了,只能前脚刨着土,一直嗷嗷叫。

前几天一直在下毛毛雨,这红薯地前月刚挖过红薯,土壤松软得很,上头一层泥泞不堪。

那猪后腿脏兮兮的,刨出来的泥土全往方子晨身上飞,方子晨都要顶不住了,可这左手三两,右手三两,他是舍不得放手的,哪里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想跑,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他死死拽着,大声囔囔:“赵哥儿,赵哥儿,你快来啊!我抓住它们了。”

赵哥儿提着一簸箕从远处跑来,靠近了,怕着猪咬他屁股,直接一簸箕盖到猪头上,然后整个人坐了上去,似乎是想压死这个大家伙,可他轻敌了,那猪被人捅了脖子似的,嘶吼着,奋起力来,头猛的一甩,赵哥儿直接飞了出去。

方子晨大惊失色:“啊!赵哥儿。”

猪再重都没夫郎重,方子晨赶忙松了手去看赵哥儿,赵哥儿是摔得七晕八素,被他扶起来都晃悠悠的站不稳,还好的这地里没啥石头,也松软,不然这会儿估计得被抬回去了。

方子晨帮他拍掉身上的泥,急声道:“赵哥儿你没事吧?”

赵哥儿甩甩脑袋,清醒两分后赶忙一指:“没事,夫君,那猪要往山上跑了,赶紧去抓它,不能让它跑了,我要宰了它给儿子吃。”

乖仔看了一下就整明白了,一定是养猪厂里的猪跑出来了。

他忽闪忽闪着大大的眼睛,神色激动兴奋,二话不说转身就从马车上掏出一根棍子:“父亲,乖仔来助你。”

“啊!儿砸。”方子晨寻声看去,看见乖仔整个人顿时高兴了,冲了过去。

“儿子你回来了?哎呀,有两只猪往你那边跑了,快拦住它们,别让它们跑山里去。”

“好滴。”乖仔跑了过去,拿起棍子就赶,可那猪人喂的,并不怕人,见他小小的都没自己高,没什么威胁,还想朝他撞过去。

乖仔喊了一声你不要过来啊!可那猪不听话,乖仔不想被猪拱了,见它朝自己跑过来,跳起来直接一棍子朝它屁股打过去,那猪被打得嘶叫一声。

这小子没有良心,会打猪。

那猪识时务为俊杰,顿时不敢往山里跑了,又转身往村里跑了回去。

方子晨一过来,乖仔棍子一扔就扑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猴子一样趴在他身上,黏黏糊糊的喊他,声音软糯:“父亲父亲。”

方子晨连着亲了他几口:“儿砸,我的小宝贝,你终于回来了,父亲想死你了。”

乖仔蹭着他的脸:“乖仔也想你哟。”

他从没离开过方子晨这般久。

滚滚蛋蛋一听见方子晨的声音就不得了,直接从马车上蹿了下来,然后就要往方子晨身上扑,方子晨明星开见面会似的,道:“排队排队,一个个来。”

滚滚蛋蛋想他想得厉害,哪里愿意,当下屁颠屁颠的自个往他身上爬。

“父亲,滚滚好想你哟。”

方子晨只觉得这孩子跟方才那两头猪一样沉,一摸,全他娘的是肉:“想个屁,你好像又肥了。”

滚滚呵呵笑起来。

蛋蛋蹙起眉来:“父亲,你西莫有点臭臭?”

“我刚抓猪呢!香不香。”

“系臭臭。”

“哪里臭,这明明是香,你再仔细闻闻。”

“哎呀,好像真的系哦。”

方子晨:“······”

这个蠢儿子。

父子四人一见面就玩闹了起来。赵哥儿一过来,三个孩子又转移阵地爬他身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的亲他,喊他爹爹爹爹。

秦恒煊一看见方子晨,目光就没移开过。

先头大家总说方子晨长得像孟如清,秦恒煊以为最多也就有个八/九分,可这一刻,他算是晓得了,大家说的没有夸张,真的是一模一样,这小子说不是他儿子,他是打死都不信。

孟如清全身都僵住了,看着方子晨呆愣愣的。

这世间,亲人间大抵是有所感应的,方子晨一对上孟如清的双眼,便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孟如清眼前几乎是一片模糊,心跳声仿佛是震耳欲聋,他极力压制内心的狂喜和悸动,想正常些,可视线对上时,二十年来的伤痛却在这一刻悉数涌了上来。

——原来时间并未淡化他的痛苦,甚至一丝一毫都不曾被抹去。

他直勾勾的看着方子晨,眼泪不受控制,就那么掉了下来,他嘴巴动了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似乎被谁一把扼住了喉咙。

方子晨眨眨眼,不知道这两个大佬怎么来了,还笑着打了声招呼,可赵哥儿一看秦恒煊和孟如清反常的样,整个人顿时一激灵。

“夫君······”

方子晨见孟如清这个样子,说不清是为什么,心里莫名觉得有些难受,不晓得他哭什么,但眼下他有要务在身,说让唐阿叔带他们去刘家先歇一下,他抓了猪稍后就来。

杨铭逸这会儿也下了车:“方哥。”

“哎呦我去,逸哥儿?”方子晨满是诧异又高兴:“你怎么也在这啊?啊!不好,二师兄要跑山上去了,逸哥儿你先跟他们回家吃饭,儿砸快来。”

方子晨急吼吼的抓猪去了。

孟如清伸出手下意识就想去追他,可想想这功夫,他儿子眼里大概只有猪。

乖仔扛着棍子跟在方子晨身后,两人玩儿似的,不像是赶猪的,倒像是来玩的。

滚滚蛋蛋眼热得很,也想去,不过被赵哥儿扣住了,这两小家伙真跟着去,他就怕村里人抓红眼了,连着他儿子也抓。

孟如清和秦恒煊不愿回去,目光巴巴的看着方子晨领着儿子追着猪在田间上蹿下跳。

乖仔咯咯的笑声传出老远,秦恒煊看着看着,就知道乖仔为什么那么喜欢跟他父亲混了,办正事都能搞得像玩一样,这会儿他就见乖仔扑到了猪背上,趴在上头,抱着它的脖子喊丫丫的:“父亲父亲,乖仔抓到大猪猪了,你快来哟。”

方子晨拿着一竹子编成的猪笼,三两步跑到猪前头,在猪冲过来的时候,直接一把将猪和儿子都套了进去。

孟如清:“······”

秦恒煊:“······”

杨铭逸眼皮抽了抽,垂下头来,肩膀一颤一颤。

赵哥儿也傻眼了。

秦恒煊这会儿总算是懂了,乖仔那不靠谱的样像谁。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赵哥儿,村里是闹猪灾了吗?

“养猪场里的猪跑出来了。”赵哥儿说。

他们早几天前就到安和村了,不过黎艺盛来了信,说他爹娘来了,让他们回涸洲吃顿饭,喊了自是不能不去,这一来一回的便耽搁了。

前儿晚上他们也才到的安和村。

今儿早上他和方子晨去抓猪,门没关好,他们抓猪的时候,那猪就全跑出来了。

“秦叔你们······”

“乖仔是方子晨的亲生儿子,是不是?”秦恒煊突然问。

赵哥儿正要张嘴,秦恒煊又道:“赵哥儿,不要骗叔。”

对上孟如清通红的眼眶,赵哥儿沉默了一下:“是。”

秦恒煊:“他是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赵哥儿说。

“蛋蛋长得像我。”秦恒煊说。

赵哥儿手指微卷,这一刻猜想落实了。

秦恒煊:“他是我儿子,赵哥儿······”

……

这猪一抓抓半天,秦恒煊和孟如清瞧着方子晨都跑累了,派了秦家军去帮忙,连着自个都想去帮忙,可赵哥儿跑过来说饭做好了,让他们先去吃饭。

外头也冷,孟如清身子骨不好,秦恒煊拉着他回去了。

杨铭逸却是没走,跑田里去帮忙了。

三人合起伙来,那是所向披靡,杨铭逸人靓胆大,以前看人杀猪那眼都不带眨的,这会儿追上去了,就跟着乖仔猪耳朵猪尾巴胡乱抓一通,抓着了就喊方子晨,猪笼没有了,方子晨提着麻绳上去就是五花大绑。

直到下午抓猪小分队才一身泥的回来,个个满头大汗,乖仔脸红扑扑的,一手牵着方子晨,一手牵着杨铭逸:“杨叔,抓猪好不好玩。”

杨铭逸头顶上都是泥,点了点头没说话,但双眸是亮晶晶的。

方子晨正蹲在地上洗着手,孟如清蹿过来,忐忑的开口:“你回来了?”

方子晨下意识来了一句:“难道我回来的不够明显?”

孟如清:“······”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