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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5261 2023-12-11 10:39:56

隔天一大早,方子晨带着乖仔,秦恒煊跟着,三人无知者无畏,带来两条木棍,直接策着马往安平县走。

早上离开时,那是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又意气风发,结果晚上回来,头发凌乱,衣衫破烂,像被拖进小树林里酱酱酿酿,又酿酿酱酱了一番,狼狈得不行。

孟如清眼皮一跳,赶忙问怎么了?

秦恒煊猛灌了两杯茶,才道:“被狼追的。”

孟如清:“······”

孟如清心脏狂跳,声音都拔高了:“你们去哪了?”

秦恒煊目光有些躲闪,吞吞吐吐:“剿狼去了。”

孟如清深深缓了口气,仔细问了一番。

“几人去的?”

秦恒煊道:“就我和儿子还有孙子。”

“没了?”

“没了。”

“······”孟如清当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就知道,这两人凑一起,不是要捅天,便是要做死。

过年肉吃腻了,跑外头找死去了。

秦恒煊这会儿也有点心有余悸:“这玩意儿有点厉害,那一口獠牙怪渗人的,今天差点交代在那边了。”

孟如清:“······”

先头祖孙三人拿着棍子追着狼跑,后头是一群狼追着他们跑。

三人是是跑得鞋都要飞了。

要不是乖仔放了个炮把那群狼吓跑了,这会儿铁定回不来。

晓得这东西不好对付,方子晨去镇上买了家伙,可后头再去,狼群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晦气,这群畜生跑得真快。”方子晨闷闷不乐的看着秦恒煊:“父亲,你不是说你能一脚一只吗?刚你跑得比我还快啊!”

秦恒煊抹了把冷汗:“失策了,这群比较厉害一点。”

方子晨插着腰:“父亲,吹牛逼不好啊,刚才就属你叫得最大声!”

真吹牛,这牛吹得也太大了点。

害得他都轻视对手,差点被对方一网打尽了。

乖仔猛点头:“就是咯。”

方子晨:“父亲,刚才你跑得屁都蹦出来了,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是怎么做到一脚一只的?”

秦恒煊揉揉鼻子,道:“做梦做到的。”

方子晨:“······”

你赢了。

秦恒煊看方子晨,隐约觉得他的脸色欠揍得很。

方子晨看着他,眉头微蹙:“父亲,你的腿一直在抖啊,是不是老寒腿犯了?”

乖仔也看向秦恒煊,他头上还插着几片树叶,衣裳都被刮破了好几处,大冬天的小鼻子上还冒着汗,可见方才逃窜得有多拼命了:“父亲,爷爷应该不是老寒腿犯了,爷爷应该是吓破胆咯。”

秦恒煊:“······”

这死孩子,看破不说破,也不知道给他留点面子。

三只狼追着他猛跑,屁股差点就丧失狼口了,他能不怕吗?

乖仔挠挠着头,这会儿也是有点怕:“不过刚才也确实太恐怕咯,那大狼嗷呜嗷呜追着乖仔滴时候,口水一直流,那牙齿还长长滴,吓死个人咯,父亲,我们快回家吧!”

刚死里逃生,为了赶晚饭,一路快马加鞭回来,秦恒煊想起中午那一幕,心是噗通噗通的跳,猛灌了两杯茶:

“那小子是无利不起早,这会儿亲自跑过去,就是冲着那狼皮去的。”

孟如清略显疑惑的看着他。

秦恒煊道:“他晓得你畏寒。”

孟如清身子骨不好,夏天怕热,冬天怕冷,他虽是没说,可每次穿得再厚,那手掌总是冷冰冰的。

方子晨想了想,想给赵哥儿和他整两件大衣。

孟如清心里暖洋洋的:“子晨有心了。”

秦恒煊见着糊弄过去了,正要松口气,谁知孟如清又开始念叨了起来。

秦恒煊当年被秦老将军发现他有晕血症后,就让他去习文了,秦恒煊地地道道的读书人,当初秦老将军要教他点防身术,他是学了一半就跑了,哪里能跟着秦恒逸比。

那么吹,不过也是想在儿子跟前炫一下,之前看着秦恒逸打,确实是一拳一只,可威风了,他便也没把狼放在眼里。

今儿真是失策。

不过确实是刺激。

秦恒煊想起来,后怕的劲儿过去了,又隐隐觉得有些过瘾。

孟如清一看他神色,就知道要遭。

这人是手无缚鸡之力,却偏的又不知所谓,胆大包天。

今儿敢去惹狼,明儿怕是还敢去打虎。

晓得这两人不着调,之后孟如清是没敢再让秦恒煊跟着方子晨单独出门了,天天盯着他们。

他不能让他的儿子和夫君英年早逝。

方子晨原本还想去找场子,可孟如清盯他盯得紧,硬是没能出门。

年三十,在凌晨将近时,方子晨燃了两桶烟花。

“爹,父亲,好不好看?”

在烟花炸开的那一瞬间,黑夜亮如白昼,空中五彩斑斓,犹如百花绽放。

刘家人不是第一次见,但这会儿再见还是不免觉得震惊。

烟花响起那一刻,声势浩大,几乎是震耳欲聋,全村人都跑出来看了。

秦恒煊和孟如清更是瞪大了眼,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出身富贵,见多识广,但也从未见过如此盛世浩大之景。

两人都惊呆了,心脏狂跳,只觉得美不胜收。

方子晨牵着赵哥儿站在他们旁边:“爹,喜欢吗?”

孟如清眼眶湿润,但眼中的光芒细碎又明亮:“喜欢。”

这是他过得最好的一个年了。

有夫君,儿子······也回来了。

这一刻,他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秦恒煊抱着滚滚蛋蛋,两个小家伙眨巴着眼睛,大张着嘴巴,都愣了:“哇塞哇塞······这个就系传说中滴烟花呀,好好看哟!太漂酿惹!”

个个仰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空中燃放的烟花,乖仔蹭到杨铭逸旁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杨铭逸低下头,乖仔甜甜的朝他笑了笑。

“杨叔。”

杨铭逸眉目含笑,一把抱起他,捏了捏他的脸。

在烟花燃尽那一刻,方子晨抱了秦恒煊一下,又抱了孟如清一下。

“父亲,爹爹,新年快乐。”

秦恒煊怔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他放下滚蛋,扭过头去,过了半晌才回过身拍了拍了方子晨的肩膀,他没说话,但似乎千言万语都汇聚在了那双通红的眼眸里。

这孩子,这些日子没少气他,可孩子刚认回来他也不好意思打,一直忍着,都快忍成乖仔口中的忍者神龟了,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揍他,但这一刻,心中还是感动得厉害。

今晚要守夜,烟花燃尽,大家回了堂屋烤火,几个孩子不嫌冷,拿着仙女棒在外头跑来跑去,你追我赶,一直笑呵呵的。

跑累了,进来啃个红薯,又火烧屁股似的蹿出去。

方子晨烤了下火,来到了外头,静静的依着墙,眺视着漆黑的远方,神色一改之前,变得有些落寞。

赵哥儿来到他身后,慢慢圈住他的腰身,轻轻出声:“夫君,怎么了?”

方子晨有片刻失神,沉默了半响:“不知爸妈过得怎么样了?”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了,难以两全。

他遇上了亲生父母,同时却也意味着,他永远的失去了爸妈。

赵哥儿侧身抱住他,温热的双唇轻轻的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方子晨偏头看他:“再来一下。”

赵哥儿又亲了一下,方子晨撅起嘴来,含糊不清的道:“还有这里。”

赵哥儿笑起来,又亲了一下,双唇刚触上他就想离开,方子晨却是一把扣住了他的头,吻上他的唇,他舌尖舔过赵哥儿的唇瓣,在他唇边辗转摩挲,而後强硬地迫使他张开口,试图要与他的舌头纠缠,赵哥儿惊得连呼吸都忘了,被他亲得眼尾泛红,眼神迷乱又晕头转向。

赵哥儿脸红彤彤的,气都喘不稳,慌乱的回头看了一下,才锤了他一拳。

方子晨握住他的拳头,伸手扣住他的掌心,然后缓缓收拢,严丝合缝。

他又偏头亲了赵哥儿一下,然后微微用力把他拉进了怀里,在他耳畔低语,那声无端有些暧昧:“要不要再来一次?这次亲得你美美的。”

赵哥儿羞羞的,感觉耳朵有些酥酥麻麻的痒,他头抵着方子晨的胸口,隔着衣裳也不难感受到对方精壮的身材。

一年又一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当初那个还青涩的,清瘦的少年,如今已经彻彻底底的长大了,他的身形不算强壮,穿着衣裳甚至还有几分独属文人墨客的消瘦,但脱了衣裳,便是修长匀称,年轻精壮。每次欺负他,他是推都推不开,大山一样,丝毫不可撼动。

他耳根微微有些发热,用力抱着方子晨的腰身,小声道:“可这是在外面,被看见了你羞不羞?我们回屋里去,我想要你再来两次。”

方子晨一愣,接着不由笑起来,用力的抱住了他,力道大得似要揉碎他满身骨头,把他揉进血液中。

他声音沙哑低沉:“赵哥儿,有你在我身边······就行了。”

孩子们在院子里玩仙女棒,火光影影绰绰,他看见方子晨双眸里明朗的笑意,赵哥儿心头一暖,也跟着笑了笑。

眼看着快到时辰了,刘婶子在厨房里喊了一声,说揉汤圆了。

几个孩子又呼啦啦的跑了进去。

安和村这边的习俗,年三十吃汤圆,来年团团圆圆。

搓汤圆跟玩泥巴似的,几个孩子喜欢得很,揉起来相当娴熟,还要教孟如清,方子晨见乖仔那汤圆揉得跟鸭蛋差不多大,敲了他一下:“去去去,就你这技术,误人子弟。”

乖仔都不高兴:“哟,父亲,你又小瞧乖仔,乖仔专业玩泥巴三十年呢。”

方子晨嗤了一声:“······你这口气比你爷爷还大啊!吹牛你也不看看对象,你老子我都没到三十呢,爹,我教你!”

孟如清瞥了秦恒煊一眼,见他脸红脖子粗,想收拾方子晨又不敢动手的样,笑着:“好。”

揉完汤圆,孩子们又跑出去玩炮了,几乎是一刻都不能闲。

全村就数刘家最是热闹,时不时砰砰砰的响,孩子那叽叽喳喳的声,隔得老远都能听到,大家听着也不嫌吵,大年三十,就该是热热闹闹。

直到吃了汤圆,滚滚蛋蛋才顶不住了,揉着眼睛说想睡,孟如清和秦恒煊抱着他们。

赵哥儿打了点水来,给滚蛋擦了下脸,小脚丫子也洗了一下。

孩子肥,汗也多,过年这几天天天的跟着杨铭逸他们去外头烧炮,今儿也跑了一整天,小脖子处臭烘烘的,醋一样,但这会儿也晚了,冷得紧,只能将就着这般洗。

后半夜孟如清也熬不住了,方子晨接过孩子,让他靠着秦恒煊睡一会儿。

一家人熬到了早上,个个眼眶通红。

初二,黎艺盛带着谢肖宇来了,冯嬷嬷想几个孩子,也跟了过来,一进院子见着秦恒煊和孟如清都吓了一大跳。

晓得原委,她不由感叹:“当初我瞧着小四少爷,就说他有些像您。”

秦恒煊道:“那你怎么不写信跟我说一声呢?”早说他早飞过来了。

冯嬷嬷瞥了方子晨一眼,见他在跟黎艺盛说话,这才道:“可是少爷说小四少爷像小猪,老爷您应该长得像个人,说我可能是太想你了,瞧花眼了。”

秦恒煊噎了一下。

什么叫他应该长得像个人?

他这样的美男子,当初不知惹得多少姑娘哥儿对他茶不思饭不想。

他儿子真是没眼光啊!

黎懿熙已经会走路了,也不怕生,来了立马就跟在滚滚蛋蛋屁股后面跑。

谢肖宇随着他去,见赵哥儿和孟如清在择菜,提了个板凳过去帮忙。

赵哥儿看他眉宇间有些郁色:“怎么了?”

谢肖宇藏不住事儿:“婆婆想让我再要一个。”

先头没怀那会儿,黎母便一直催,言语间多是她没什么要求,就想要个孙子。

后头有了黎懿熙,黎母又不满足了。

谁都想儿孙满堂,子孙饶膝。

可哥儿怀子本就不太容易,大多是一胎,那二胎的也不是没有,就是少。

周哥儿和谢肖宇这些年就只一个,也就赵哥儿命好,二胎一下还生了两。

先头还没公婆,也不用伺候,如今虽是认回来了,但谢肖宇做了这么几年生意,眼力劲儿还是有的,他看得出来,孟如清待赵哥儿十分亲近,虽是话也少,没怎么说,大多时候都是赵哥儿在说,但动作间可以看得出来,他对着赵哥儿是疼爱的。

方子晨到底是对不起赵哥儿,那三年赵哥儿过得如何,孟如清都清楚,他们亏欠着人,赵哥儿瞧着听话又乖巧,人也勤快,孟如清待他自是好。

孙子这事儿,他都有三个了,个顶个的合他心,再不能满足了,而且他自己这辈子就只生了一个,同是哥儿,赵哥儿还生了三,他要求再多便说不过去。

黎母也只黎艺盛一个,但她到底是没能像着孟如清这般明理豁达。

说多了,谢肖宇也有些烦。

赵哥儿道:“那黎大哥怎么说?”

谢肖宇一边将葱花里的野草捡出来,一边道:

“他说这辈子有懿熙一个就够了,让我不要把婆婆的话放在心上,婆婆待我也是好,但她总是念叨这事儿,我听多了心里总不是滋味。这孩子也不是我想生就生,我嫁给夫君好几年才怀上一个,以前年轻尚且如此,如今年纪上来了,怕是更难,前儿年三十守岁,我带着懿熙去睡,后头出来听见我婆婆说想让夫君纳个小。”

赵哥儿闻言诧异的抬起头来。

孟如清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谢肖宇道:“这事儿没成,她话刚出口就被我夫君和公公说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赵哥儿也不知道如何劝,他大抵是能理解黎母一二,总想着给孩子要个伴,不然以后自己要是不在了,就孩子一个,未免的孤苦伶仃。

但哥儿生子不易,她却是未能体谅。

再说了,也不是谢肖宇不想要,如此,催有什么用呢?

说多了,只会家宅不宁。

赵哥儿叹了口气:“她估计就是闲的,你叫她到店里去帮忙,有事儿做了,她就不能一直盯着你了。”

谢肖宇眼睛一亮:“赵哥儿,你这话有几分道理啊!”

“我夫君说的,人吃饱了又闲着,事儿就多了。”

谢肖宇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等会儿我跟他取经去,他馊主意最是多。”

黎艺盛来呆了没两天便又回去了,黎父黎母难得来一趟,总不好让两老人自己呆着,这会儿大过年的。

方子晨送他出门:“伯父伯母来了还回去吗?”

黎艺盛摇了摇头:“不回了。”

他前段时间已经被方子晨调回了涸洲,跟着黎师傅一起在训练区里给人‘上课’,女兵们早上训练,黎艺盛闲得慌,顺带的开了家医馆,如今是早上坐诊下午上课,他医术本就精湛,加上因着方子晨的关系,城中人对着他颇为恭敬,黎父黎母见他在这边过得滋润,又想着要是回了老家,黎老太爷一定是要让黎艺盛帮着供黎艺兴。

黎家二房没本事,先头都是巴着黎老太爷和黎父过日子,如今黎老太爷老了,出诊次数便少了些,银子自是赚不了多少,可这人把黎艺兴看得重,总想着他考中了举人好光宗耀祖,把他看成黎家的希望。

黎艺兴没到书院求学,是请的夫子一对一,前年终于考上了秀才,黎老太爷高兴得很,黎家二房趁机吹了点风,黎老太爷便找了黎父,让他跟着供。

“艺兴好歹也是你侄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咱们黎家就指望他了,他以后要是能往上走,你脸上也有光不是,他叫你一声伯伯,以后你们大房但凡出点事,他也不可能会见死不救,咱们行医的,最是容易招惹人,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着艺盛想。”

做大夫的,医术不行,糊口都难,医术精湛了,大户人家都会慕名请去,银子虽是赚得多了,但遇上好人家,救治不了的,人通情理不会为难,可遇上那等不讲理的,丢饭碗都是小事儿,被迁怒丢脑袋的,那也不是没有。

谁都有个亲疏远近,黎父这些年也一直接济着黎家二房,要是黎艺盛没同黎二婶闹起来,黎父没准的就答应了。

可如今哪里还愿,黎家二房多次嘲讽他儿子,黎艺兴同着黎艺盛感情也不算得多好,要是两人兄友弟恭,那帮了就帮了,可黎艺兴肚里有点墨,便自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明显的也看不上黎艺盛,如此,以后黎艺盛真的出了点啥事,他会出手相帮吗?

而且黎艺兴二十好几了,也才考中个秀才,黎父出去打听了一圈,还是擦着尾巴,悬而又悬才上的榜,外头人都说了,考举人更是难,红榜前十都不一定能考得上,更何况这吊车尾的······

要真供,也不晓得要供到啥时候,那五六十还在考的也不是没有。

先头请的夫子学识有限,黎艺兴已是秀才,他能教的也都教了,要是再往上走,最好是另寻良师,可如今这夫子,一月都百两月例了,请那更好的,怕是更贵,黎家就开个医馆子,也并非那等大富大贵之人。

而且如今方子晨都问鼎那三品的官了,同着黎艺盛关系也好,也没丝毫瞧不起他,以后黎艺盛要是真的不幸惹了什么事儿,方子晨还能不护着?

晓得方子晨的事,黎老太爷还想让着黎艺盛跟方子晨说说话,给黎艺兴找点门路。

这黎父是万万不敢开口同黎艺盛说的。

黎艺兴他瞧着就不算得好,真帮了,以后出了什么事儿,方子晨估计也得受牵连,人情也最是不好还。

黎父虽是没多大的出息,但事儿看得通透。

他也不敢明着拒绝黎老太爷,如此便是不孝,这会儿一来,虽是故土难离,可黎父也不愿再回去了。

要是一旦回去,没准的连着他儿子,也要给黎艺兴‘做牛做马’。

这不行。

黎艺盛下午要去军训,医馆这边没人顾,如今黎父能顶上了。

黎艺盛不回去,不晓得为何,方子晨心里莫名的松口气,说不上由来。

送走黎家,初六一家人去了北路县那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耐们,大抵多少章完结不知道,但进入最后一个‘副本’了,这个副本完了,也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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