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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5773 2023-12-11 10:39:56

奉皇上圣俞,赐封涸洲知府方子晨为护国将军,负责开我疆土,扬我国威。

路正仁:“······”

圣旨来,就说了两件事,一是方子晨升官了,二是皇上感念路将军年岁已高,又身子不便,不愿让他再操劳了,西北军之权,全权交由方将军接管,他从旁辅助。

路正仁:“······”

路正仁接过旨后颓然的坐了下来,心腹给宣旨的小太监塞了点银子,送了人出去后,再回来就见路正仁和他两个儿子在吵架。

路正仁骂皇上糊涂,不为民考虑。

可他两个儿子却是觉得该打,把祸患彻底端了,老百姓才能过安稳日子,苦一时总比苦一世好。

心腹也是赞同出战的。

如今有了化肥,地里的庄稼都翻一番了,老百姓们富足了,多余的粮食可以交由朝廷,前头的战士能养得起,再打个几年也不怕。

只要粮草富足,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皇上和朝臣并不是糊涂的。决定出战,定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才下的令,若是不可为,这圣旨绝对到不了吉洲。

他找过方子晨,想起他那句话。

“我不是一时热血,也不是糊涂,我自从吉洲回去后,便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想要大夏无人敢犯,我想要大夏的百姓走出去是昂着头的,我想要敌人知道,我大夏不是好欺负的,敢招惹我大夏,敢再次对着大夏的百姓挥刀之前,他能考虑考虑,能不能经受得住大夏的怒火,我不想再看到他们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在大夏的国土上对着无辜的百姓出刀,如此,只有我大夏强起来,才能无人敢犯,人的野心向来是填不满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们不会被打怕的,也不会被彻底打趴下,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喘息时间,他们一站起来,肯定是想要反扑我大夏,想彻底平熄战乱,只有统一四国。”

心腹觉得这话没错。

大辽、北契野心勃勃,今儿退军是‘无奈之举’,可一旦他们休养够了,定是要再打过来。四国密谋数十年,联合进军,下回又是什么?

刚小太监说当初圣旨一下,也有民闹,还有大批书生要在皇城外寻死,求皇上收回旨意,好不容易安抚下来了,可后头没几天,老百姓又扛着锄头跑到衙门外来闹了。

闹什么?

还不同意出军?

不是。

老百姓们闹着要打死大辽人。

吉洲接连传来捷报,往外逃的难民也越来越少,赵哥儿是松了口气,涸洲百姓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三个月,敌人就被打出去了。

果然还得是大人亲自出马啊!

如今不说守,还把沦陷的城池夺了回来,那敌军便是不敌了。

敌军打不到涸洲来了。

听说敌军被方大人打得屁滚尿流,被炸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大辽军还全军覆没了,一个都没能回去,全折在大夏了。

当初大辽军嚣张得很,见人就杀,不把他们大夏人当人看,如今想想还真是扬眉吐气。

老百姓们高兴得很,这帮畜生,敢打他们大夏,见鬼了没有?

大人真是好生厉害,难怪的升官了。

一年不到,连升三级,又是史无前例,而且文官升成了武官,也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

这升得太快了,先头还有大臣跳出来反抗,觉得把西北军交到方子晨手里不妥。

要是方子晨真姓方,那还行,可如今大家都知道他乃秦家人,秦家已经掌控着秦家军,如今又把西北军交到方子晨手里,那整个大夏所有的兵力便都全掌握在方家人手里。

在巨大的诱惑面前,秦家人还能忠心耿耿、毫无异心吗?兵权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可以维系皇权统治;用得不好,将直接威胁到皇权统治。

要是秦家有二心,刹时大夏所有兵力全掌控在他们手里,夏景宏将毫无反抗之力。

可夏景宏信得过秦

历朝历代将军出战,其家眷多是留守京城,以示忠诚,他们等同于‘人质’,将军在外便不敢轻举妄动。

可秦家却是从未如此,这是何等殊荣,再说了,谁不知道夏景宏和秦恒煊曾多次‘出生入死’过 ,关系铁得能穿一条亵裤。

有那看得明白的,方子晨未认祖归宗那会儿夏景宏就看重他,如今被证实是秦恒煊的种,夏景宏怕是更看重了,这会儿跳出去,除了惹得皇上和左相不快外,讨不了什么好。

秦家晓得了这事儿心中酸楚和欣慰一起涌上了心头。

孩子没靠着祖上庇护就能走到这一步,就代表他有出息,可行军打仗难免危险,那头都是挂在裤腰带上的,这官都是拿命去博的,孟如清总觉得方子晨性子有些跳,听赵哥儿说,乖仔以前还靠谱些,乖乖巧巧又安安静静,可跟方子晨呆多了,近墨者黑,瞧着也不是太靠谱。

之前他跟着秦老将军去前线,孟如清是半点不忧,他知道无论如何秦老将军和秦恒逸都会护好他,可跟着方子晨······乖仔那两颗门牙就是跟着方子晨混的时候掉的,孟如清越想越是不放心。

不过升官了总是好事儿。

年节时,尚书府送了年礼来,顺带书信一封,好生祝贺了一番。

赵府也是客似云来。

方子晨和乖仔不在,赵哥儿一闲下来就想他们,平日总是忙忙碌碌,想分散些注意力,可年节期间,却是不晓得该干什么了。

一闲下来,对方子晨和孩子的思念便开始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以前方子晨在的时候,闲了总要逗他,或者跟乖仔和滚蛋在院子里玩,追追打打的,家里总是热热闹闹,如今这般安静,他便开始觉得日子漫长又枯燥,着实的让他不习惯。

小风想了想,主动开口了,说想去安和村刘奶奶家那边过年。

人多总是热闹些。

除夕那天,方子晨又来信了,还有乖仔的。

方子晨信上透着一股不正经:“赵哥儿,一别快一年半了,你想我吗?上回问你你也不说,害臊啊?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想我了,毕竟怎么说你夫君也是一个颇具魅力的男人,我如今也是想你想得厉害,行也想你,坐也想你,吃饭也想你,睡也想你,连蹲茅坑都在想你。赵哥儿,为夫满脑子都是你。

“儿子我照顾得很好,你放心,如今他是逍遥自在,虽然这边条件艰苦了一些,但你放心,我让刘小文给他加餐了,一天十个窝窝外加一斤大肥肉,你儿子皮光肉滑,满面红光,胖了好多呢!打仗是个个都瘦,就他胖了,弄得我都不太好意思,路正仁那老头还背地里嘀咕,说我是不是养不起儿子了,才特意带他来这边混饭吃,真是笑话,老子现在什么身价,区区一个儿子还能养不起吗?父亲和爹爹上次也给我来信了,我瞧着爹爹有点喜欢吃牛肉干,你得空了给他寄点过去,还有我小叔,给他寄一车泡面。”

赵哥儿看得甜甜蜜蜜,几句话来来回回的看,怎么看都看不够,后头又拆了乖仔的。

这小子说话就啰嗦了,一天上几次茅房,撒的尿什么颜色都写了,打了仗怎么打的人也说了,还说爹爹,乖仔太想你咯,想得窝窝头都吃不下,一天只能吃八个,小肚子都扁咯,鸡腿也吃不香了,如今面黄肌瘦,形容憔悴,帅气不比当年了。

“上次出战,北契人坏坏地,几个人围着乖仔打,他们还骂乖仔咯,说乖仔看不起人,口气大,敢把他们比作狗,可是乖仔没有啊!是父亲说滴,说乖仔扛着棍子,有点像丐帮帮主,丐帮帮主就是拿打狗棍打人滴,不知道谁胡乱传出去了,他们就说是乖仔说滴,然后北契人生气生气滴,父亲说我这样太拉仇恨了,不让我用棍子,可长枪长长滴,打起人来不得劲,乖仔也给弟弟和小爷爷他们写信了,可是弟弟太笨了,字写丑丑的,乖仔都认不出来。”

“爹爹,乖仔可怜咯,上次我带兵去埋伏人,然后尿急,我跑林子里尿尿,有虫虫掉乖仔鸡鸡上,痒痒滴,乖仔挠得都秃噜皮咯,痛痛滴,父亲还笑乖仔。”

“爹爹,新年你吃什么呀?要多吃肉肉,注意身体不要担心父亲,乖仔会照顾好他,你要好好滴,等乖仔打完仗就回去了,不要想乖仔哦,乖仔爱爱你。”

赵哥儿看得眼眶一酸,又好笑又心疼,他最疼这儿子了,如今人不在,他怎么能不想,缓了半响,才把另外两封信送去给小风和杨铭逸。

小风见是乖仔写给他的,还挺高兴,可见了杨铭逸那信封,心里顿时酸溜溜,见着赵哥儿走了,他朝杨铭逸笑了起来。

“这小子,见色忘义。”

乖仔去了这么久,每次给他写信,就一张,可给杨铭逸的不同,那信封厚厚的。

小风先头倒是同着杨铭逸看过,里头都是在吹大炮,说他怎么英勇无畏,怎么怎么牛逼,多么多么厉害,似乎大夏已经容不下他了,他要上天。

小风都感觉不太好意思,看了一半都看不下去,可杨铭逸每次却是都看完了,也不晓得有什么好看的,杨铭逸看起书了似乎一目十行快得很,可一看乖仔的信,一看就大半个时辰,他有时带料去造纸厂,还偶尔的看见杨铭逸在看信。

看了一次还不够?还要看两次?还笑?虽然确实是有点好笑。

杨铭逸忙,只除夕那天回刘家吃了顿饭,之后又扎身到工作里头去了。

开年后又忙了起来,安溪县那边不能没人,赵哥儿只能让小风守着难民那边,自己过去,出发前夕,方子晨最后来信,说要带兵出征了,以后大概不能时常来信了,赵哥儿,你要想我啊!

赵哥儿看完信,心头酸涩不已,眼泪又开始掉。他实在是想夫君。

三月中旬,安溪县码头建成。

四月初,海上水路正式通运。

涸洲百姓兴高采烈,奔走相告。

涸洲人能走出去了,终于不用因着偏远,‘与世隔绝’了。

通了路,那便是真正的能富起来了。

大家几乎是喜极而泣。

方家商船试水那天,码头几乎站满了人,岸边也是人头攒动。

这艘商船是去年从上阳回来,方子晨就让同知找人建了,两层,长四十三丈,阔一十七丈,前所未有的大,飘在海上,庞然大物似的,老百姓们嘴都张大了,不停的揉眼,只觉得这船威严豪华又气派得很,怎么看怎么厉害。

“这船也是太大了些,看着都有些吓人啊!”

“可不是,两层呢!怎么造的啊!”

“就是,我去年去溱洲,见过他们那边的商船,都只有一层呢!听说是两层重了,要沉下去。”

“屁的话,那你看我们大人做的这个,沉下去了?”

“这个我瞧着好,下头能装货,上头能住人,还威风凛凛,够霸气。”

“霸不霸气倒是次要,这水路一通,以后咱们涸洲厂里的东西要往外头卖就容易多了。”

“不容易啊!方夫人招了六百多人,忙了快一年才把这路儿打通了。”

“可不是。”

水路一通,外头商人即刻的就往涸洲涌。有人来买水泥的,有来进泡面的······

几个厂囤货几乎是没半个月就空了。

跑商的一多,城里的客栈有人住了,路边的吃食也有人买了,外头流行的涸洲人见都没见过的货儿也被运到涸洲来了。

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

各个县城外头贴的纸也被人撕了,带去了外头。

衙役来禀报,赵哥儿让小风再画,于是······

大夏百姓全都被激怒了。

先头不同意夏景宏开战,能守好吉洲就行了,打什么打?打战要死人的。死人了,就得征兵,但去年刚征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可这会儿看着街上到处张贴的画纸,一张张,皆是惨不忍睹,老百姓们是怒火蹭蹭的就上来了,他娘的,死就死,这帮畜生不杀了留着干嘛?战,必须得战。

他们大夏人不是好欺负的。

书生们更是义愤填膺,方子晨那些出征时鼓舞士气的话也传了回来,什么‘愿以吾辈之热血,洒遍这锦绣山河,愿以吾辈之轻狂,护得国安民康。愿以吾辈之青春,护卫盛世大夏’书生们一听这话不得了,书都不想读了,想去打仗。

大家又闹起来了,八十老汉扛着锄头跑衙门去,问他们还征不征兵?他要去,书生书院也不去了,租了马车就要往西北去。

先头征兵大家也是闹,如今不征了,大家还是闹,还闹得更过分,老了不给去,又说瞧不起人了。

“是不是见我嘴里就两颗牙,你就看不起我老汉?我告诉你,我老汉现在一拳头过去,你都还得飞。”

“是不是我是个姑娘你也看不起我?方大人手下都有一队女兵呢!”

“就是就是。”

“听说这帮姑娘哥儿厉害得很,还有那黎大夫。”

“你说的这个,是方大人组织的医疗队。”

“什么是医疗队?”

“你都不知道吗?外头都传遍了,就是专门救治伤兵伤员的,我告诉你,先头方大人没带兵过去的时候,西北军死了好多人,听说好些士兵受伤了,可是因为没人帮着撤出来,全被敌军杀了。”

“这个我也听说了,后来方大人过去,再没死过那么多人,虽说是炸药厉害,可听说这东西不好做,攻进城里也是肉搏,没死那么多人,全是那帮医疗军将伤兵们及时抬出来了,没让着敌人补刀。”

“战场那么乱,那帮子姑娘哥儿也真是厉害,都不怕。”

“怕啥,方大人都说了‘谁说女子不如男’,男人能做的事儿,姑娘哥儿也同样能做得。”

“我管他是汉子还是姑娘哥儿,反正能杀敌的,能保家卫国的,我老头子就佩服他。”

“说得是说得是。”

“大人,再征点兵吧!我杀敌杀得可溜了。”

“你这小子我记得你,前年征兵听说你蹿到山里躲起来,还是你老娘帮你交的银子,现在不怕死了?”

“不怕,方大人都说了,死有重于泰山也有轻于鸿毛,男子汉大丈夫不能碌碌无为,杀敌卫国,要是真不幸死了,到底下见了列祖列宗脸上也有光,征兵吧!快点把我征去吧!我刀都买好了。”

夏景宏派了好些人去安抚,花了好一番力气,好不容易把‘内乱’稳下来了,可没两天西北又传来话了。

‘我要我大夏的子民走出去,是昂着头顶着胸的,我要敌军再向他们挥剑之前,都要考虑清楚,大夏国的怒火是他们能不能所承受得起的。’

老百姓听得是热血澎湃,又闹起来了,怎么不征兵?再不征我撞死在这墙头上了啊!书生笔又扔了,囔着要去打仗。

夏景宏:“······”

这畜生,打个仗就他嘴多。

左相先头刚让人把这事儿平下来,都没能歇一下,听着老百姓又闹了,他顿时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以前征不到兵,烦啊!

如今个个都积极了,也烦啊!还更烦得不行。

看来得派个人去西北跟着那混账小子说说,出征就出征,但说话不要那么燃,你再这么搞几次,你外公可能就要凉了。

北契最是靠近吉洲,无意外的,首当其冲。

虽说要打,可方子晨却没立即领兵过去,整个北契一直严防着,不说朝臣和士兵整日惶惶不安,就是底下的老百姓也担忧不已,提心吊胆着,觉得要完了。

大夏为什么要向他们开战?

为什么领国大辽军都撤了,大夏都还不放过?老百姓先头都还气,后头晓得联军登入吉洲后所做之事,顿时是哑口无言。

以前没这样啊?

以前大凉多次打入过吉洲,那会儿没敢这般,那是因为不敢。

做得太过了,怕激起民愤,毕竟光是西北军应付起来都够呛,老百姓再是加入进来,怕是更困难。

但如今不一样了,三国联合,老百姓敢不敢反,都得绞杀干净。

为什么?

因为对于侵略到家门口的敌人,老百姓自然不可能啥反应都没有,此为其一。

其二便是不管是谁被打了都有想还回去的念头,留成恐成祸患。

其三,通过对老百姓的大肆杀害,以减少这些人对大夏队伍的后台支持。

这些北契的百姓原都不知道,这会儿晓得了,更是怕得不行。

难怪啊!难怪大辽退军了大夏军还不依不饶。

要是换了他们,大辽敢这般,敌军逃到哪他们都要杀到哪。

要是大夏军打进来,会不会也这般对他们?

怎么办啊?大家涌到衙门外闹。

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今好了,把大夏国给惹怒了,人大夏率军打过来了,怎么办?

给个说法啊!

北契内部顿时乱了起来。

内忧外患,打不过就是死路一条,可偏不晓得大夏军什么时候会打过来,就像头上时刻悬着一把刀,随时都有落下的可能,士兵们惶恐不安,特别是临时急征的一些汉子,没训过,这会儿满是惊惧,手心都是汗。

如此没几天,大家精神都要恍惚了,这时候战斗力衰退了,士兵们心里一恐慌,就代表他们已经缺乏决断力和作战意愿了,有了退缩的心理,这定是会影响军队作战效率和士气。

方子晨迟迟不来,吉成良先头还不晓得为啥,照理路途也不远,大夏军应是该来了,这会看着士兵这般,他算是晓得了。

方子晨虽是没到,但人已经和他们打了一场心理战。

吉成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方子晨了,他想鼓舞士气,可没用,说再多都不行,这会儿同着大夏打,是以卵击石,一点赢面都没有,要是有老百姓支持和鼓舞,都还有些动力,可这会儿老百姓自顾不暇,也认为他们赢不了了,到处的闹,士兵们能不丧吗?

如此过了七天,方子晨终于领兵来了。

还没瞧见人,可五月的天气已经热得厉害了,路上干燥,对方率领的兵马应该尤为多,那尘土飞扬得跟龙卷风过境似的,远远的都能瞧得见。

城墙上的士兵死死的盯着远处看,没一会儿就听见了沉重的铁蹄声。

大军越来越近了,地面上的沙石都在轻微的颤动。

终于,西北军闯进了他们的视野。

方子晨领着三十万大军压境,黑压压的一片,望过去都瞧不见尽头。

他们兵强马壮,红色的旗帜随风飘扬,装备又齐全,长枪枪头锃光瓦亮,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投石车一辆又一辆,那些军个个昂首挺胸,士气盎然,精神抖擞,步伐迈得是齐整又铿锵有力,每一步踏下去,大地似乎都为之一震,远远瞧着,他们如同一支不可战胜的军队,简直让人望而生畏。

北契士兵们都怕了。

士气低落,战局可想而知了。

人在炮火前是渺小的。

他们血肉之躯,根本抵挡不住,他们的抵抗显得微不足道,敌军立于城门上,见着他们弓箭军已经瞄准了,方子晨在射程外示意大军停下。

吉成良阴沉沉的看着他,方子晨一脸玩味的跟他对视。

“要投降吗?”

他一身铠甲,骑在战马上,脸上挂着浅笑,当的是英姿飒爽,当年打马游街,可是迷倒了无数少男少女,这会儿风姿绰约不减当年,要是换往常,吉成良定是要多看两眼,再叹一句,他娘的这小伙子真帅,可这会儿吉成良却是欣赏不来,只觉得这人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恶狠狠的瞪着方子晨。

不战而降,怎么行,这传出去,他们北契人还要不要脸啊?

起码都得打个几战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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