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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6125 2023-12-11 10:39:56

父子俩一唱一和,旁儿人听了这话,喊道:“能给我们摸一下吗?”

方子晨把纸巾殷勤的递过去:“有什么不能呢!叔您随便摸。”

“哎呀,还真是软的啊!”这擦屁股肯定不会伤的,跟那绸缎似的,大户人家就是拿布擦的,但瞧着就这跟纸一样,会不会很贵?

上阳这么老百姓虽是富裕,舍得花钱,可真要说上次茅房就去个几文钱的,大家也是不舍得,这玩意儿又不能吃肚子里,而且,用多了,茅房怕是时不时的就得请人来掏了。

方子晨知道他们想什么,率先道:“也不贵。”他从后头袋子里拿了一叠二十厘米高的纸出来,红绳绑着。

“这么一叠九十文,一家七/八口能用一个月。”

啊!

这么一大沓才九十文?

而且还能用一个月?那就是一月九十文,这可真不算贵的。

每次上完茅房,那搅屎棍虽是自己用的,可洗的时候也觉得恶心。要是用一次丢一次,这玩意儿难溶,茅房容堵。

方子晨其实有时候非常的想不通,这搅屎棍其实一点儿都不贵,城外山上随便砍一树枝拖回来就能用老大久了,要说堵茅房,那扔箩筐里等干了烧掉也行,但不知道为什么,城里的老百姓就是爱用了洗,洗了用,一家人就一根搅屎棍,大概是因为新买的竹片没用过都比较利,没旧的好用吧!

区区九十文,上阳的老百姓当真是一点儿都不放在眼里,同着涸洲百姓完全不一样,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小伙子,给我来一麻袋。”先头汉子道:“他奶奶的,上次老子不小心刮伤了屁股,火辣辣了好几天。”

“那也给我来一沓吧!”

“我也要一沓,再来六包泡面。”

几个管事帮着给人装货。

钱老板看着他们进进出出,九个人都忙不赢,这几个管事都是村里的,平时干活倒是麻利得很,不过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水土不服还是受惊过度了,手脚变得有些笨拙,那手一直在抖,冷汗一直在冒,赵哥儿只得让几个禁卫军过来一起帮忙。

这一卖就卖到了晚上。

只一天,五车货就都卖光了,王达几人是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

特别是唐夫郎,他就是泡面厂那边的管事,晓得这玩意儿是怎么做的,那一饼面,都用不着半斤面,那些香料是贵了一些,但是真算起来,一包成本也不过八/九文钱。

可这会儿一包竞是三十五文,而且就一天啊!两车泡面就全卖光了。

至于赚了多少,他是算不出来也不敢算,只要一想,也不知道咋的回事,就心跳剧烈,呼吸困难,想要晕过去。

赵哥儿盘腿坐在床上,数着银子,数着数着就模糊了,铜板实在是太多了,完全数不过来,略略一算,应该有七百多两了,一麻袋都不够装。

铜板拿着不方便,明儿得拿去钱庄换才行啊!

赵哥儿高高兴兴的,一扭头就见方子晨把铜板铺了一床,四个孩子睡在上头抓着脚丫子缩成一团滚来滚去。

方子晨问:“铜板的味道香不香?”

四个孩子异口同声:“香。”

方子晨插着腰:“看看,看看,你们小小年纪,就已经达到人生巅峰了,以后还跟不跟父亲混?”

四个孩子举着手,嘶吼出声:“跟······”

赵哥儿:“······”

他目光落在溜溜身上,这会儿溜溜正躺在乖仔旁边,美滋滋的。

这一来月,溜溜是一点儿都不黏周哥儿,每天早上一睁开眼就嘟囔着要找乖仔和方子晨,后来更是过分,晚上直接是不想回去了。

他在源洲没什么朋友,就一个娇娇,来了涸洲跟乖仔玩了一段时间后又去了安和村,村里虽是有不少孩子,但溜溜也没能跟他们玩到一块去,小孩子玩的游戏也就那两样,不是躲猫猫就是玩泥巴。

这些游戏对大一些的孩子来说,已经毫无兴趣了,哪里像跟着乖仔和方子晨,好好的去摘个梨都能搞得跟打仗似的,实在刺激又好玩。

以前不见乖仔,他就想,在源州最初那会儿他还小,乖仔来信时,他还会跟周哥儿说他想乖仔了,爹爹,带我去找乖仔好不好,后来大一点儿了,懂事了,就没再闹,每次看完信后就仔仔细细收起来,有时无聊了,他又开出来看,对着信一看就是半天。

他就乖仔一个朋友,现在凑一起了,自是舍不得分开,他高兴,晚上想跟乖仔一起睡,周哥儿也就随他了。

隔天早上,大家自觉的来买泡面,可是刚到摊位前,发现人夫郎在煮面,那面跟昨儿见的泡面还不一样。

赵哥儿捞了两碗酸辣粉给乖仔,乖仔又端到一旁吸溜吸溜起来。

“老板,这是啥子啊?”

酸辣粉不像泡面味儿香,可红扑扑的看着让人非常的有食欲。

赵哥儿还认得他,这人昨天他说他儿子矮溜溜:“是酸辣粉,客人要来一碗吗?”

这是个不缺银子的:“行,给我也整上一碗。”

“好,一共十二文。”

“啊?才十二文?”这汉子眉头立刻就蹙起来了。昨儿泡面贵,可实在是好吃的,这什么酸辣粉,恐怕是不比泡面,不过也无事,就当是尝个鲜。

粉先头就下水泡过了,煮的也快,旁边案板上调料都一碗一碗的装好了,只要放了料捞一下就行。

这会儿十月中下旬,早上天气还是有些凉的,酸辣粉不烫,被捞了两下,这会儿正温,直接入口吃就行了。

汉子原是觉得不如泡面,可后头一尝,顿时觉得还是这酸辣粉比那泡面还好吃,是他喜欢的味道。

爽滑可口,麻辣鲜香,酸且油,但一点都不腻,一口下去,整个人都美了。

后头来的人见他吃了一碗又一碗,那碗都垒得老高,当下也不犹豫。

“这位小哥儿,给我也来一碗。”

哎呦喂,太好吃了,一碗不够吃,还得再来一碗,不过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队伍就排得老长了,这会儿刚一碗下肚,原是再吃一碗就能饱了,但是现在一瞧,队伍已经排到街尾去,要是真去排了,轮到他,刚那一碗估计也消化完了。

那是排还是不排,可是直接走了,这粉又实在好吃,刚听人说了,这是前两天进城时的那批大商队,押的货好像挺多,可买的人也不少啊!昨儿他就看见好多人都买了,那货怎么的都去了几车,而且如今瞧着,人还不是只有一种货,这酸辣粉也不知道有多少,可别是明个儿来了就没有了。

正犹豫着,方子晨又跳出来了,词都不敢。

“好消息好消息,赶时间不想排队的父老乡亲们看过来。”

大家又围着方子晨听他忽悠了。

红薯粉?

照旧是没听说过,不过和泡面一样,煮起来也完全不需要手艺,吃前泡一泡,之后煮一煮,捞出来,想和汤的就放点水,想干捞就干捞,想放啥料就放啥料,想放屁都行。

这两样吃食放现代,也就那样,因为现代能吃的多,花样也是数不尽,街上光是卖粉的,那就有几十种了,什么口味的都吃过了,自是不觉得泡面好,也就那般。

可大夏到底是不一样,不是羊肉粉猪肉粉,就是混沌大粉条,配菜馅料啥的虽是不一样儿,但百变不离其中,单一得可怜。

外头一碗混沌十三文钱,汤多料少,昨儿忙得晚,也难得来一次,方子晨和赵哥儿带四个孩子出去吃了一次,说是猪肉葱花馅,可混沌里头是绿油油,一口下去,全是葱花,至于老板说的猪肉,方子晨是压根没瞧见,他估计这家铺子剁肉的师傅手艺应该相当高超,那肉沫没用放大镜估计是见不着了,一碗混沌下肚,方子晨问也不用问,又去给四个孩子买了十个包子。

那一碗混沌,不用说,他家这几个,一碗下肚估计是吃了个寂寞。

可这样的,以前扶安镇也就七文钱,这会儿多了将近大半,吃的人还那么多······

方子晨当即决定,再给红薯粉升个价,就一斤六十八文。

这会儿一说,老百姓还有点犹豫,这一抓瞧着也不大,估计能煮个两碗,实在是有些贵了。

“不贵。”方子晨说:“大姐,初次见面,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为人,但其实我是一个正直善良,相当诚实不说谎话,人品杠杠的人,我不骗你,你看我这红薯粉好像少,可你拿回去泡了后再煮,这么一抓,能煮七碗。”

大娘被他这话逗笑了:“真的啊?”

“哎呀,我能骗大姐你啊!我这么一副老实人的长相,除非你家用盘吃饭,我家的红薯粉怎么煮都好吃,新吃食呢!才六十八文,您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

他模样长得好,笑起来眉目舒朗,整个人似乎都发着光,大娘乐意同他说话得很:“那我买回家试试?”

方子晨把红薯粉放到她伸过来的篮子里:“行啊!保证你试了还想试。”

大娘呵呵笑起来。

“小公子,给我也来两斤。”是昨儿推销买纸时看着他脸红的大姐。

方子晨都没敢抬头看她,给她也装了两抓。

红薯粉不想吃酸辣的,回去跟大骨头炖,再放点酱油,也一样的好吃,一点都不比外头卖的差。

而且还能放得久,要是有酸菜,或者豆腐,放着一起炖,那更是绝了。

红薯粉又被抢了,光两天就卖了三车,进城那天几车货大家都瞧着清楚,晓得这货也就这商队有,上阳的铺子都没有卖,之前更是听都没听过,买时同赵哥儿闲聊,晓得人是从涸洲来的······哎呦喂,那不是做化肥的方大人任职的地儿吗?

这商队就是那边来的啊!

要说以前,一说涸洲,老百姓便是什么洲?涸洲?哪里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如今不一样了,就是那耳聋的都知道了。

涸洲离这边可远了。

有人问赵哥儿,货是不是要卖完了?

赵哥儿道:“嗯!大半了,也是婶婶你们买的多。”

“那下次还来吗?”

“还不清楚,就是要来,也得等明年了。”涸洲离上阳实在是远,来时就花了大半来月。

什么?

这下老百姓就急了,天不亮就来敲门,想买几箱泡面和红薯粉回去屯起来,不然怕突然买不着了,家里的孩子和老人要闹。

一开门,大家抢似的买。

钱老板从早前的目瞪口呆,然后羡慕,到如今已经看得麻木不仁了。

方子晨跟着赵哥儿卖了三天,第四天说什么也不下来帮忙了。

“昨儿那大姐又来了。”方子晨躺在床上很忧愁的说:“她见了我就脸红,我怀疑她已经看上我了。”

赵哥儿:“······你确定?当初你也是这么说的。”

方子晨看他呵呵笑,自然也想起当初做的事了,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要笑了,你这样让我面子往哪里搁,今天你带着唐阿叔卖吧!”

赵哥儿起身穿了衣裳,小型客栈客房少,不太够住,赵哥儿就带着孩子们睡,他们房里头的床大,两米来宽,不过六个人,还是有点挤了,晚上一家子得横着睡,这会乖仔和滚蛋还在做梦,赵哥儿又趴到方子晨旁边,放低了声:“夫君,泡面和红薯粉都卖得差不多了,那宣纸怎么办?”

至今为止没卖出过一张,赵哥儿瞧着张帆是急得不行了。

“我今儿去怀安书院推销一下。”方子晨捏捏他的脸,有些爱不释手,说:“我亲自出马,什么事都能手到擒来,你放心,区区几张纸而已,还怕卖不出去吗。”

赵哥儿香了他一个,圆圆的脸蛋,一笑起来乖得不得了:“我就知道夫君最厉害。”

“低调,低调。”方子晨把脸伸过去:“再来一个。”

赵哥儿又埋到他脖颈边笑起来。

方子晨昨儿就让禁卫军送了信给张院长,今儿晓得人要来,张院长带着一众夫子和书生亲自候在书院门前等。

等了半时辰,众书生都要被烤焦了。能读得起书的,家里自是不一般,这帮子人平日里过得都是精细,冷了屋里就烧炭,热了书童就在一旁打扇,出行皆是马车,那是被人捧着惯着,从未这般顶着日头晒过,现下人热得浑身黏糊糊的,难受得不行,家里娇宠出来的少爷,这会儿自是顶不住了。

“院长这是在等谁啊?”有人抹了把汗,低声问。

“不知道。”不过能让院子亲自恭候,又如此劳师动众,怕是来头不小。

“是严大人要来吗?”

“应该不是,先头严大人来,咱院长可没这般。”

那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架子,连着他们院长都亲自出来相迎了,可人作何这般久?已等大半时辰了,是逾期不至,还是瞧不起他们怀安书院才使这般行径?

大家嘀嘀咕咕,越讲越烈,语气不满,竟是‘讨伐’起来了,张院长回头呵斥了一声。

书生们刚安静下来,前头有马车驶来,停在了书院门口,赶车的是前儿来送信的禁卫军。

张院长掩饰不住的激动,正要上前,马车里率先跳下个小孩,接着是一风光霁月的俊郎书生。

先头就听闻那方大人才貌双绝,打马游街那是一帮姑娘哥儿追着他的马儿嗷嗷叫,不仅如此,那是汉子看了都脸红。

张院长原先觉得传言属实夸张,可如今一瞧,那真是传言非虚啊!

后头一帮书生和几个夫子也看迷糊了。

张院长三两步上前,做揖喊人:“方大人。”

“哎呀,张院长。”方子晨扶起人来,见他满头汗,眉头微蹙,不由抬头看了看天:“本官来迟了?”

这会儿应该没到两点吧?

他都提前出门了。

“没有没有。”张院长激动道:“这会未时未道,是老夫等不及,想一睹方大人的风采。”

方子晨笑起来,拍拍张院长的肩膀:“张院长,你很上道啊!”

“哪里哪里,方大人千里迢迢来了上阳,能莅临我院,我怀安书院真乃蓬荜生辉,三生有幸。”

这马屁吹得方子晨通体舒畅,他笑起来:“说这些话,客气了不是。”

对方瞧着是没有丝毫官威,也没像文官那般端着架子,张院长虽也是个文人,但也并未多龟毛,并不是个迂腐的书呆子一味墨守成规,方子晨这般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乖仔还背着个小书包,站在方子晨腿边,大眼睛黑黝黝的,正被方子晨牵着,张院长笑了:“这是乖仔小公子吧。”

乖仔很惊讶:“爷爷认识乖仔啊?”

怎么能不认得!

他力战北邙,为大夏争了光,一句一顿能吃两只鸡震慑众人,在御花园里老鼠打洞一样,把御花园挖得个面目全非,还脑袋没搬家的,这大夏也就这么一个了,而且方子晨名声传得远,他家里什么情况,大家自是也都清楚的。

不过乖仔这一声爷爷,着实的让张院长有些受宠若惊了。

可他身后的几个夫子和众多学子更是惊得回不过神来了。

方大人?

是他们想的那个方大人吗?

不过想想,张院长虽没官职在身,但身为一院之长,底下弟子遍布天下,其儿子还在京城户部当值,四品的官,能得张院长如此厚待的,要不是官职颇高,那便是文采特别过人。

可高过四品的官,还姓方,他们只晓得一个。

八成是了。

传说中的小六元,窜稀一样,不做缓冲沉淀接连下场,只三年就考中了状元,入了翰林院后更是一路高歌猛进,不足一年直接六品跳到了三品,他们白日梦都不敢这么梦的,这人乃我辈之楷模!

方大人不是在涸洲吗?怎么会出现在他们书院门前了呢?

传说中的人物,今儿终于是见到了,不过人比得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年轻了些,瞧着不过弱冠之年,笑起来还是一副少年样,像家里很好骗的小弟。

大家是又高兴又激动,皆是目光热切的看着方子晨,等张院长给他们介绍,落实所想,有个书生猛喘了两口粗气,而后两眼一翻,直接直挺挺的倒到了地上。

方子晨:“······”

他这会儿大概就像巨星,哎,见了偶像,难免的激动了点,可以理解。

在文人界里,他果然是太红了。不过也不怪他,当年穷啊!那第一名月例好几两,不能不让他眼红,而且考得第一还能得赵哥儿几个香香,他可不得卵足了劲儿考啊。

张院长领着方子晨在书院里逛了一圈,又喝了点茶,同他聊了一时辰,就想立马的送他走了。

这会儿书院里还在上课,方子晨看着张院长,觉得这人心理承受能力实在是太弱了,都见了他这么久,还一直在激动,那气喘得跟牛一样,脖子也粗了一圈,脸也涨得通红,似乎有随时昏厥过去的可能。

方子晨不敢再跟他待一起了,想让他冷静冷静,而且他来,也不是为了跟张院长唠嗑的,这会便说了,现在这时辰大家正上课吧!本官去看看,跟大家交流交流。

无论是科考,还是当官,他无疑都是过来人,要是说点经验,指点一番,那都是受益良多。

张院长屁股着火一样,迫不及待带他去了。

甲子班这会儿正在‘自习’,其实到了他们这个阶段,该学的已经都学了,夫子能教的也已经都教了,如今做得就是‘沉淀’就和温习。

一听方子晨要和他们交流,大家都高兴,开始七嘴八舌的问了,有些甚至把还书拿了过来。

“方大人,此处学生已是通读,但一直未解其意,方大人可否为学生解疑答惑?”

甲子班授课的老师皆乃进进士出身,文采上自是有一套,可这帮夫子已到这一步,却未入朝为官,要么是能力有限,再无能力往上走,要么就是适应不了官场的尔虞我诈。

这会儿是上课时间,方子晨想推销,想赚钱,但也有分寸,自是不会耽误人。

这书生问的问题涉及的多,原问了夫子,夫子也只解了一二,答得并不完善,这会儿方子晨瞅了一眼,随手点拨了。

那书生和旁儿人是听得双眼发亮。

原本觉得这问题深奥无比,可方子晨说的是简单易懂,偏僻入里,只几句话就让人有股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的感觉。

问完一个又一个,似乎没什么题能难得住方子晨一样,特别是大数题,人是扫一眼,立马就能答出来了。

这几年科考夏景宏进行了改革,先头卷子后面只一算数题,到了方子晨那年,直接升至两道,如今竟是三道了,乡试三场,一场一道。

大概官位要到了一个饱和的程度,可每年千万书生参与科考,题目简单了,没官职给,只能把门槛抬高了,这会儿众多书生也不只要学着作诗了,还得学着解题,可这大家都不怎么拿手。

方子晨实在年轻,大家崇拜的同时,又忍不住隐隐怀疑,先头大家还是试探性的发问,看看他是不是‘真材实料’,问到文章造句方面的,方子晨还会思考一二,问到算术方面的,那真是张口就来。

几个问题下来后,大家算是彻底佩服了,把方子晨都给围了起来,怕儿砸被一众激动的书生给挤着,方子晨直接让乖仔猴子似的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后背上。

要是头脑清醒点,大家估计要收敛些,让书童先把乖仔带出去,吃吃糕点啥的,不能慢待起码得规矩,可这会儿大家激动,也忘了礼数了。

方子晨悟性是一等一的,什么问题都是一点既透。

张院长和两夫子在外头看了一下,实在感叹这人的厉害,胸有笔墨,在算术题上真是涉猎甚广,好像没什么能难得住他的,也难怪了,不然没点本事,就冲那张嘴,怕是早在官场里混不下去了。

“院长,这方大人文采着是是厉害啊。”一夫子听得眼睛发亮,真心实意感叹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是厉害。”张院长说:“不过他那张嘴更是厉害。”

刚几个夫子作陪,也领教过方子晨的‘本事’了,那张嘴确实是气人的。

这一交流就直接到了下午,方子晨说时辰不早了,他要走了,不过来一趟,看大家都很热情,那就写两字赠给大家吧!

书生们一听就高兴了,心噗通噗通跳,还想献上自己笔墨,可乖仔动作更快,直接放下书包,从里面把纸和笔拿了出来递给方子晨。

方子晨直接在讲坛上专供夫子放教案的桌子上写了起来。

乖仔哇塞一声:“父亲,你写的字好好看哦,怎么比之前好看了捏?”

众学子:“······”

他们甲子班授课的两位夫子个头比较高,那书桌当初让木匠打造的时候自是也高了些,乖仔小公子个头都没有桌面高,这会儿望过去,就看见乖仔小公子头顶上的那撮小揪揪,那么乖仔小少爷是怎么知道大人书法造诣又有进步了呢?

难道乖仔小少爷的两只眼睛是长在小揪揪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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