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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5685 2023-12-11 10:39:56

原先说好的,要带乖仔去滑雪,刘叔和刘婶子没去,他们地道的南方人,习惯不了那边的气候,一听方子晨说下雪,那是怎么都不敢去了,往年下个霜他们都感觉冷得顶不住,下雪,那岂不是要冻死个人,最后只溜溜和周哥儿还有刘小文跟着。

北路县这边雪下得厚,山上先头多是杂草,也没什么石块,快一米来厚的雪,即使是有些石块也不要紧。

一家人裹得跟球一样,方子晨扛着事先做好的雪橇,炫了一波。

赵哥儿几人不懂滑雪,在山腰等他,方子晨来到山顶,脚踏滑雪板,飞一般地冲向坡底,身影由远及近风一样地从他们眼前掠过。

众人都看呆了。

方子晨玩得炫,有在空中翻转的,有飞起来的,身体在飞旋中激起的雪雾四处飞扬,瞧着煞是惊险刺激。

几个孩子看得眼冒金星,嘴都张大了,等着方子晨停下来,直接朝他跑了过去。

乖仔最是猴急,直接爬他身上去,同他蹭蹭脸,说最爱父亲了。

“父亲父亲,乖仔想学滑雪。”

“方叔,我也想。”溜溜抱着他的腿。

杨铭逸和小风也看着他。

方子晨昂着头:“好说好说。”

他一个个的教,给孩子们讲解时,赵哥儿和孟如清几个大的在旁边听,多少也摸索到了一点诀窍。

摔着了也不疼,大家是玩得不亦乐乎,滚滚蛋蛋不会滑雪,爬到山顶了就自个抱着头滚下来,一直乐呵呵的,笑声传出老远。

别说孩子,大人也是都玩疯了。

在北路县呆了十来天,方子晨终于呆不下去了,想回家,可赵哥儿和孟如清却好像是玩上瘾了,先头两人还摔得七晕八素,方子晨手把手教会了后,这两人就不得了了,早上天都没亮就爬起来,说要去滑雪。

赵哥儿年纪轻,比较容易玩物丧志,可孟如清都四十了,咋的还这般?

秦恒煊道:“你爹瞧着好像很喜欢,我们多在这边留些日子吧!”

方子晨抬头看去,目光落在赵哥儿身上。

赵哥儿玩得高兴,迎面来的疾风扬起他的衣角,也吹乱了他的头发,脸颊被冻得通红,可从山顶飞速滑下来的那一刻,却又像是挣脱了束缚般,带着一种毫无顾忌的痛快。

方子晨看他高兴,又在北路县多留了几天。

这会儿年节早过去了。

各地折子开始往他这里送。

溱洲知府也来了信,说是也想修建水泥路,那边走商的来涸洲进货,回去就是一顿吹,直把水泥路夸得人间仅有一番,年节那会儿闲来无事,不少人都跑来涸洲这边看了,一进涸洲见了那水泥路,亮堂堂的,一走上去,哎呦喂,不得了不得了,回了溱洲便‘闹’了。

溱洲知府想了想,便给方子晨来了信,可言语之间,大有让他把水泥方子交出来的意思,晓得他得夏景宏看重,不敢直面招惹,这会儿便妄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这是利民之事,让他大公无私,为民奉献。

真是想屁吃。

想要政绩,又不想出钱,美得他。

方子晨没理会。

这水泥路又不是那化肥,不给出去,老百姓也不会饿死,最多就是出行不便。

秦恒煊瞄了一眼,觉得溱洲知府真是个糊涂蛋,就这样,也不知道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上来的,想对他儿子‘下手’,也不事先调查调查清楚,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想拿仁义压他儿子,真真是压错人了。

他儿子就是个见钱眼开整天就想着占人便宜的人,没占到他身上去,他都该烧高香了,还想反过来占他儿子便宜,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

三月中旬,雪溶了,玩不了了,赵哥儿闷闷不乐,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郁闷,包子脸都瘪了一样,方子晨看得好笑,亲了亲他。

“那么好玩啊?”

“嗯。”

“那明年再带你来好不好?”

“真的?”赵哥儿又高兴起来。

方子晨笑了笑,真是跟儿子一样好哄。

一行人从北路县回去了,这次直接去平详村,没回刘

年初事物繁忙,方子晨又跑了一趟涸洲城,赵哥儿带着孟如清和秦恒煊在村里住了下来。

两人跑造纸厂里逛了一圈,见着里头的稻草,不由惊了——儿子以前住的地儿,真是个神奇的地方,连着稻草都能拿来造纸,这水泥和化肥,也是那个世界的东西,真不知道那边人脑子是怎么长的,这种东西也能捣鼓得出来。

听说那里虽不是人人富足,但都能吃得饱饭······

真是羡慕。

安平县周边竹子多,可要是水路通了,宣纸便都能运到外头去了,溱洲那边走商的来进货,多是要吃的,卫生纸也要了不少,但宣纸没怎么要。

小摊小贩,读书人少有光顾,如此难卖些,但也不是没有,前儿上阳那边就来了人,有书院派来的,也有那富贵少爷派来的,说是想买些纸。

酒香不怕巷子深。

赵哥儿又让张帆多囤些货,周边山上也要再种些竹子。

孟如清没闲着,跟着唐阿叔学种菜,学喂鸡,村里日子过得悠闲自在,没什么压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但要问村里人你当农民幸不幸福?那是幸福个锤子,累死累活的,还没什么银子,没钱谈什么幸福?

秦家家大业大不愁银子,孟如清种菜是种上瘾了,小白菜种下去没几天就长了,小小的,就两片小叶子,但绿油油的,十来天就能掐着吃了,嫩得很,不管是下面还是单独炒了都好吃。

孟如清非常的有成就感,天天带着几个孩子去种菜,种了一块又一块,唐阿叔先头开的菜地都不够他种,见着他还想种山上去,唐阿叔赶忙拉他村口坐。

那儿是村里的大本营,大家最喜欢在这儿唠唠家常,聊些八卦,谁家的母鸡又下了多少个蛋了,那蛋拳头大,也不晓得咋喂的,郑家的又给他家老大张罗媳妇了。

啥?

郑家那老大还不死心啊?

孟如清听得都好奇,一问唐阿叔,哦,原来这郑家老大是出了名的懒,懒到何种地步?以前连茅房都懒得去,硬生生尿裤子里。

村里人过日子,穷些丑些都不要紧,只要身子健康有一把子力气,勤快些日子总能过得起来。

郑家这样懒得令人发指的,谁敢把闺女嫁过来啊!

秦恒煊跟着听了一耳朵,觉得郑家这老大八成要打光棍了。

可没几天秦恒煊陪着孟如清去种菜,路过郑家外头时,瞄了一眼,就见着郑家院子里坐了几人,其中一个耳边带了朵大红花。

是媒婆。

还真有人愿意嫁过来啊?

也不知道谈了什么,那相看的闺女突然暴走,跳起来直接给了郑家老大一个大嘴巴子,秦恒煊都看呆了,当下就忘了正事,拐了步子趴人墙头看戏去了。

孟如清去拉他他也不愿走。

院子里闹哄哄的,两方人马吵得不可开交,人天生就爱凑热闹,孟如清踌躇了一下,锄头一丢,也跟着趴墙头去了,乖仔仰着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他们不去锄草了吗?

可两个爷爷光顾着看热闹没理他,乖仔也想看,可在外头看不见,那墙头又比他高,他直接领着滚蛋进了郑家的院子,郑家他可熟了,以前常来串门,当下缺了大德,直接两手撑着小下巴,蹲在一旁看起戏来,见着两家人抓头发的,拿扫帚的,打得不可开交,还没心没肺笑呵呵的。

中午菜都炒好了,左等右等没见着人没回来,赵哥儿寻了过去,见着郑家外头围了一圈人,秦恒煊和孟如清赫然还在里头,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扭头跟周边几个大娘探讨几句,秦恒煊时常追着乖仔满村跑,村里人看多了,也觉得这大老爷虽然瞧着威严,但好像没有那么恐怖,孟如清也常跟着她们打招呼,一来二去村里人也敢跟他们说话了。

这会儿聊得相当起劲,大娘们给他俩科普郑家老大的光辉事迹。

“那会郑大牛还小,他爹娘回娘家帮忙打谷子,她娘还烙了一张大饼子,这么大,盆一样,挂他脖子上,放厨房就怕他懒得去拿,饿了肚子。”

“就大牛这样的,娶了媳妇儿,我看怕是都懒得洞房哦。”

“可不是,洞房这个可是个力气活呢!”

秦恒煊跟着旁边两个汉子煞有介事的点头。

赵哥儿瞧着他两似乎已经完全融入进去了,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平详村住了一个来月,等着方子晨都安排妥当了,秦恒煊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带着方子晨回了边境。

本是想开年后就要招人炸山,可秦恒煊不能久留,左相如今没退下来,总不好一直呆在边境不回去,此番过来,也是夏景宏开恩了。

秦恒煊说秦老夫人很想见他一面,见面了有银子拿。

那这面还是很有必要见上一见的。

方子晨处理完这边的事,才带着赵哥儿和几个孩子跟着秦恒煊回去

安溪县那边的事,杨铭逸说可以交给他来。

炸/药这事儿,方子晨不想传出去,知人知面不知心,让张泉几人来,他也是不敢,这几人明面上是夏景宏的人,可他甄嬛传不是白看的,要是有那么一两个图谋不轨的,是外人安插进来的呢?

但杨铭逸他信得过,毕竟认识那么久了,对方什么人,他是看得清的。

这事儿按着方案来就行,方子晨都交代清了,至于炸药怎么做,方子晨也手把手的教了。

杨铭逸到底是聪明的,又是个哥儿,心也细,上手倒也快。

方子晨把张泉和十个禁卫军留了下来,让他们全权听命于杨铭逸。

这是大工程,方子晨手书一封,让安溪县那边衙门里的人,也随杨铭逸调度。

五月中旬,方子晨一行人终于抵达了边境。

秦家军早就来报了,但路途遥远,也摸不准何时能回来,秦老夫人和左相夫人估摸着时间,最近时常的来外头等。

实在是急的。

左相夫人在京城那会儿还见过方子晨,同他相处过一段日子,可秦老夫人却是从未见过,对于方子晨这个人,大多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这会儿是想得很。

这天照旧的出来看看,等了半个时辰没见着人来。

涸洲到他们这儿,一个多来月,但带着孩子,怕是要慢一些儿。

钟嬷嬷想先劝着她们回去,外头晒,不知哪个小兵喊了一声。

“老夫人,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秦老夫人猛然扭身回头看。

车队远远驶来,前头一小年轻打头阵,怀里还搂着两个胖嘟嘟的娃娃。

秦老夫人认得,是滚滚蛋蛋。

那年轻人,肤色白皙晃眼,面如玉冠,五官深邃俊美,极为出众,也着实的像极了孟如清,可却又比孟如清更为‘野’一些。

即使是坐在马上,也可以看得出,他身形极为颀长,双肩宽阔,气质趋近于冷酷,看起来有些生人勿近。

乖仔骑着马在他旁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摇头晃脑的,方子晨笑了起来,瞧着又极为的阳光,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那是子晨?”秦老夫人紧张的问一旁的左相夫人。

虽已有三年不见,可方子晨没啥子变化。

左相夫人笑道:“是了。”

“果真是和清哥儿一模一样。”秦老夫人激动不已,又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掌心出了一层黏腻的薄汗:“老姐,看我这一身打扮行不行?会不会显得太过老气了?刚风大,头发乱没乱?”

左相夫人笑了:“妹妹你这一身衣裳穿得正正好,头发也没乱,放心。

秦老夫人舒了口气。

等着车队到了跟前,方子晨一见着秦老夫人,就觉得这老婆婆有些圆润,慈眉善目,和蔼得很。

他一下马,秦老夫人就迎了上来,高兴得不行,想抱他,但又怕唐突吓着他,只颤着声喊了方子晨一声:“子晨。”

方子晨一想到有银子拿,高兴得不得了,他一高兴,嘴就甜,寻常人根本招架不住,他笑得很乖:

“奶奶。”

秦老夫人怔了一下,慢半拍的看向他,这一声奶奶让她心中酸酸麻麻又满满涨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激动得不行:“哎。来,过来,靠近些,给奶奶好好看看你。”

方子晨弯下腰,秦老夫人摸摸他的头,又摸摸他的脸,眼泪掉了下来:“······我孙儿长得真是俊。”

方子晨觉得秦老夫人实在是太会说话了:“奶奶,你很有眼光啊,我最喜欢跟您这样有眼光的人打交道了。”

看他毫不谦虚,秦老夫人抹了把眼泪才呵呵笑起来。

外头没传错,他这孙儿脸皮是有点厚了,不过厚了好啊!

男孩子就是该这般爽快果敢,羞羞答答的,那还成什么样子。

反正这会儿,她看着方子晨,那是千般好万般好,咋看都不够。

秦恒煊和孟如清从车里下来,就见着秦老夫人和左相夫人一左一右围着方子晨,被他逗得笑呵呵的,花枝乱颤,容光焕发,好似一下年轻了十几岁。

赵哥儿秦老夫人见过,不过如今晓得人是自个孙儿媳,待他更是热情,又夸了小风两下,没冷落了他。

秦恒煊牵着孟如清上前:“娘我回来了。”

秦老夫人像是没听见,看着方子晨,按耐不住的高兴,一个劲儿的拍着他的手背:

“路上可是吃过东西了?饿不饿?走,跟奶奶回去,我让人给你们做好吃的,听说你爱吃螃蟹啊,我让人从霞浦镇那边运了好些过来,等下让人给你做,想吃啥你就跟奶奶说,没有奶奶让人去给你买。”

霞浦镇离边境这边可远了,想来是秦老夫人早早就安排了。

方子晨十分感动:“这怎么好意思,奶奶,我真是爱你。”

古人多是含蓄,少有这般说的,可含蓄不代表他们不爱听。

秦老夫人眼眶又是一热,这孩子她是一眼都没见过,如今长这么大了,又俊,又出息,她欣慰,可心里也说不出的难受和遗憾。

这几年孩子过得不容易,苦了孩子了,当初要是没丢,该是他们老秦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小少爷,吃喝不愁,哪里用得着去扛大包,守义庄啊!

孩子真真是受苦了。

现在她就想把所有好东西都送他跟前。

“奶奶也爱你,跟奶奶不用客气。”

秦恒煊又喊了一声:“娘······”

秦老夫人推开他:“我看见了,你让一边去,子晨,赵哥儿,来,我们回去。”

秦恒煊:“······”

他是捡来的吗?几月不见,他娘怎么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不帅了,辣眼睛了吗?

几个孩子蹦蹦跳跳跟在后头,孟如清没抛下他,看他一副如遭雷击的样,忍着笑:“煊哥,走吧!”

方子晨带着赵哥儿和几个孩子在边境上住了两个多月,期间秦老将军回来了一趟,见了方子晨,只觉得这孩子长得合他眼极了,怎么看怎么好,哪儿哪儿都顺眼。

方子晨哄起人来两个老人家根本招架不住,秦老将军出手大方,方子晨那话就更甜了,两个老人家是爱他爱得不行,可爱了没到半个月,外头的小兵隔三差五就见着方子晨和乖仔被秦老将军拿着木棍追得上蹿下跳的。

没办法,这张嘴,说起好话来是不得了,可说着说着,那话就不太对味儿了。。

他想打,可秦老夫人和孟如清总护着。

今儿两人又把秦老将军惹生气了,被他追好几圈,最后迫不得已躲了起来。

方子晨和乖仔蹿到秦恒煊办公的营帐里,蹲在桌子底下。

两人满头大汗,面面相觑,都不懂好端端的,秦老将军怎么就生气了。

乖仔摸摸刚才被抽了一下的小屁股,小小声问:“父亲,太爷爷为什么要打我们也?”

方子晨自诩聪明,可这会儿也一头雾水:“不知道啊!老头子心海底针,太难捉摸了,不过,是不是因为你说他是老骨头的缘故?”

乖仔搞不懂了:“这样就生气吗?太爷爷都六十多咯,那不是老骨头吗?”

方子晨点了点头:“是啊!但可能这话不太好听?”

乖仔又挠挠头,很是为难,小脸都皱了起来:“不好听,但是是实话呀,我们都是实实在在滴老实人,老实人不说谎啊!”

“就是啊!”方子晨叹了一口气:“哎,老实人说话,可能就是比较容易得罪人吧!你知道的,实话总是不太好听。”

“是啊!但忠言逆耳利于行。”乖仔小脸很严肃:“太爷爷一大把年纪了,这个道理竟然都还不懂,乖仔六岁滴时候都知道咯,太爷爷这样不得行哟。”

“谁说不是,但无论怎么样,他也是我们的长辈,要尊老爱幼,老人家可能活腻了,脾气难免的不太好,可谁让他是我爷爷呢!脾气再差,也只得忍啊,这就是命了,哎,儿砸,上次过年你小爷爷给你的银票还在吗?”

乖仔道:“在啊!乖仔还没有花哟。”

方子晨:“借我一点啊!”

乖仔:“父亲你滴呢?小爷爷上次给你那么多,你都花完了吗?太败家也不得行哟!父亲,你应该勤俭持家,你还有三个儿子要养呢!可不能大手大脚啊。”

“败什么家,我是上交给你爹爹了,你要知道,一个好男人,他是不会偷偷存私房钱的。”

方子晨有些臭屁的道:“你父亲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就更不会了,这一点你要学父亲懂吗?就是因为这样,你爹爹才爱我爱得要死要活,你学得父亲两分本事,以后肯定是泡妞一泡一个准,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小姑娘自个见了便都走不动道了,哪里用得着像你爷爷一样,还要去爬你小爷爷的墙头,爬了几月才把人拿下来,实在是太挫了些。”

乖仔非常认同这话,觉得自己又学到了:“父亲说滴有道理啊。”

“必须的。”驴儿子压岁钱,方子晨是脸不红,心不跳,丝毫不觉得臊:“所以儿砸,你先借我一点,明儿我带你出去浪啊,顺带的买点东西,给你太爷爷做两个手榴弹防身,他这把年纪了,还得去打仗,混的也是不容易!他那老胳膊老腿的,要是一被人围攻,估计就得见鬼了。”

“就是啊!太爷爷不容易呢,打仗很辛苦,也很危险,乖仔上次去,看见好多伯伯都被砍得流血咯,那血流得多多滴,太爷爷都一把老骨头了,不能安享晚年,还得去打仗。”

乖仔长长的叹了口气:“儿子没出息,老子就得受累,爷爷不得行咯,就会吹大炮和看热闹,一看就像个纨绔子弟,只会混吃等死,当初乖仔一眼就瞧出来咯,如今看来,乖仔果然慧眼如炬,父亲,乖仔以后一定不让你累累滴。”

方子晨很是感动,将他抱到怀里:“儿砸,你孝顺了。”

乖仔噘着粉嘟嘟的小嘴儿亲了他两下,蹭着他的脸,抱着他的脖子,软乎乎道:“都是父亲教滴好哟,乖仔爱爱父亲。”

父子两躲在桌子底下嘀嘀咕咕,越聊越起劲,完全不晓得秦老将军和秦恒煊已经找了过来。

秦老将军听了这话,简直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

难怪上个月左相要启程回京,还特意过来找他,说方子晨来了,让他多多注意点身体,大夏不能没了他。

他当时还纳闷,这话什么个意思,孙子来了,他是高兴得不得了,亲家难道是怕他太过高兴了含笑九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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