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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白云上 6162 2023-12-11 10:39:56

怎么个不得了?

方夫郎‘种’的这几块田那稻穗长得很,上头的还是青绿色的谷子结的那是密密麻麻。

现在还是空壳,也瞧不出个啥,但能结得这般多,后头要是······

不敢想。

实在是不敢想。

种了一辈子的田了,没见过这般长的,都要吓死个人了。

后头随着时间推移,大家天天的坐田边上,也不是坐自己家田旁边,而是坐的村长家,眼都不眨的守着,一天盯着的村长家的田的时辰比自家的还要多。

谷子一天天的饱满起来,天也渐渐凉快了,村长又来找赵哥儿了,这会儿外头稻谷已经金黄,瞧着过不了多久就该收割了。

要说刚结谷子那会儿,大家还想着怕是要空壳,结得多了也没用,可如今不那么想了,好不好的,也不过非要到收割晒干上称那会儿才能晓得。

大家经验足,跟着庄稼打了几十年交道了,只用看一眼就能知道,那稻谷种的是好是坏,方夫郎这三块地都是好的,为啥?因为那稻穗弯着腰,沉甸甸的似乎要垂到地上了一样,再上手一掂量,那重量可就太明显了。

他们自家的稻穗,搁在手上那可是轻飘飘。

赵哥儿亲自去田里看了一下,三块田,长势不一,洒化肥洒的最少的那块比旁儿地要好一些,其余两块,皆是好。

他给白菜放化肥那会儿,就隐约估摸出了一个量,稻谷比白菜多放一些就好。

可也怕拿不准,后头两块田,洒的就比第一块田多了几斤,没多得过分,凡事都是过犹不及。

如今看,洒得少了也是有效果,但不显著。

抬眼朝田里看去,黄灿灿的一片,别人家的,咋都是绿油油的稻叶?稻穗呢?

到田旁上手掰开一看,哦,稻穗被叶子遮住了,谷子结的太少,黄的都不显眼。

化肥有用,赵哥儿心都乐极了,毕竟也是种过地的,能让庄稼长得好,即使以后自己不用再地里做活儿,守着地头吃饭,他也是高兴的,看见身后呼啦啦跟着一串人,扫了一眼:“哎,陆爷爷和丁爷爷他们呢?”

这几个老头平时最爱来田里逛了,赵哥儿有时候从造纸厂那边监工回来,朝村东头这边眺望,远远的还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这会儿要秋收了,没看见人,可是稀奇。

有一夫郎笑道:“躺家里头呢!”

最近夜里有些凉了,要换季,赵哥儿以为人风寒了,还问了两句,旁儿人笑了起来。

“哪里是受风寒,是吓着了。”这么说好像又不对,那人又改口:“应该是高兴坏了。”

陆爷爷他老伴这会儿正巧在,便笑道:“可不是高兴坏了,先头几天下雨,他没下田,前儿天一晴他就跑来看,回去满脸激动,又惊又笑的,我都还没来得及问他咋的了,他就突然倒地上了。”

他老伴当时吓着了,赶忙的让儿子跑去找了隔壁村的赤脚大夫来,一把脉,说没啥事就是太激动,气血倒涌,等会儿就醒过来了。

村长这会儿是高兴得说不出话。

这几天村里人成群结队的到地里看,回去后话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没见过谁家的庄稼长得这般好的。

当初方大人说,有了化肥,一亩能产个四五石,大家都当笑话听,说啥子都不信,这会儿,那稻谷实实在在的长在那里,看了,摸了,那三块地合起来不足一亩,差了两分,就算没有四五石,往最低的去算,也定是有个三石。

家家户户这会儿,张口闭口的,都是那化肥还有那三块地里的庄稼。

以前一闭上眼,想的全是隔壁那新媳妇模样真俊,屁股真大,一瞧就是个好生养的,自家儿子啥时候也娶个这样的,给家里生个胖娃娃就好了,或者就是村西头那寡妇穿的花衣裳,还挺俏的,如今没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想的全是那沉甸甸的稻穗,那金黄的一片。

自家地里头啥子情况,快收割了,该放水了,该去地里头赶鸟了,两旁要是长了草,也该割干净了,不然老鼠多了,要啃庄稼······

要做的事儿明明一大堆,可大家都不愿去,因为看多了赵哥儿种的那几块庄稼地,再看自家的地里头,干活儿都没劲了,干着干着,镰刀就扔了,不行,我再去方夫郎家那会地儿看两眼。

那地里的庄稼长得美的咧!

到了田埂边上,看见人了,又开始唠。

这化肥到底是个啥啊?

怎么的就能一洒地里头去,那庄稼就能发了疯的一样长呢······

太神奇了。

自家地里头的活,直接忘了干了。

不行不行,我要去大人家里问问。

完全坐不住啊!

方子晨也去地里头看了一次。

这种子不太好,而且就放了一次肥,听说这化肥要放好几次呢!

要不是后头忙,再做一点,再追次肥,这会儿应该能长得更好。

村里人这会看他,小迷妹看见偶像一样。

原先大家怕他、敬他,后头就热情了,这会儿却是尊重得很。

方子晨走在村中,那就像小母牛踩了电线,牛逼带闪电,村民一个劲的恭维追捧着,直把他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方子晨通体舒坦,觉得地球已经容不下他了,他要飞上天。

村民们来问,方子晨也不藏着掖着。

这化肥啊,就是拿石灰,和熟石膏搅合搅合做的,他做了两种,不过混在一起了。

村民:“······”

完全听不同。

啥石灰啥熟石膏啊?

造纸厂完全盖好时,已经到了十月中旬,正好赶在第二批水稻收割之前。

滚滚蛋蛋快一岁了,已经会摇摇晃晃的走路了,两人时常跟在乖仔身后头,锅锅锅锅的叫他,走不稳跌了,也不会哭,乖仔可喜欢这两个弟弟了,天天都要牵他们出去溜,在村里就这一点好,熟了就可以走门串户,住城里可不这般,没熟个一两年的,上门多了人心头要起疑,防备心重得很。

滚滚轻一些,有时候还能坐黑旋风背上,蛋蛋就不行了,先头还和滚滚是一样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瞧着就很软萌可爱,上次从涸洲回来,就几天不见,方子晨就觉得蛋蛋那眼睛变了。

可能先头天天的再一起,就感觉那变化不是太明显,这会再看孩子,那眼睛也是照旧的大,但眼尾竟有些微微上翘,斜着瞥人时,感觉很凌厉,方子晨被他那么瞅过几次,觉得他小儿砸要不是脸上肥肉往下坠着大大一坨,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一副肥胖过度的样,那以后应该也会有他几分风采,如此,媳妇应该是不愁讨了,不过······明明都是吃的一样的东西,蛋蛋怎么就能像头猪一样?简直膘肥体壮了。

要是再这么下去,母猪都难找,还媳妇。

方子晨看着都忧心,几次都想断了他的粮,可蛋蛋饿了不会哭,就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脖颈处,跟着乖仔混久了,跟他一个‘口音’,软糯糯又奶呼呼的喊他,父亲,蛋蛋,饿饿咯。

方子晨就心软了,而且孩子也懂事了,每次见着他和赵哥儿从外头回来,他们都懂得哼哧哼哧的去拖小凳子。

滚滚碗里那半碗米糊吃不完,以后不倒着喂狗了,还是给蛋蛋吧!

隔天方子晨抱着滚滚蛋蛋去造纸厂又看了一遍。

造纸厂建得比水泥厂要麻烦,因为造纸做工繁杂,打浆的池,焙干纸张的夹巷等都需要修建,不是说外头的的墙盖起来,瓦片一遮就能完工。

光是夹巷就建了一来月。

焙干纸张的夹巷是两道土砖砌成的砖墙,砖块之间有空隙能让热气透出。焙纸时先在夹巷内生火,然后将一张张湿纸摊在墙上,从空隙中散发的热气使纸张慢慢干燥,干透后揭起来就是一张可使用的纸了。

要是不建夹巷,拿到外头洒太阳也行,可安平县这边属南,入冬和新春,皆是多雨多云的天气,潮湿得很,衣裳能晒老半月不干,这时候总不能再拿到外头去,也不可能说到入冬了就不造纸了。

这夹巷得做。

但方子晨并不晓得这夹巷怎么做,以前看的时候,书上只有简单的介绍,起先建的夹巷墙面太薄,空隙太大,纸张一贴上去,都要燃着了,后头方子晨捉摸了许久,才终是建合格了。

这会儿让张泉去找木匠打的‘工具’也都陆续搬了过来。

造纸要把煮烂的原料放在石臼里用力舂成泥面状,捣烂后的原料用适量的水调配,使纤维彻底分离并浸透出水分,成为纸纤维的悬浮液,再倾倒入纸槽里面。然后用细竹帘在纸浆中滤取,纸纤维留在竹帘上形成一层纸膜。用纯天然植物原料做的催化剂来控制纸纤维悬浮液的浓度。把捞过纸浆的竹帘倒铺在压榨板上,然后小心地移开竹帘,这层纸膜便落在板上。慢慢堆叠起一层层的纸页,再以重物挤压,排出纸页中的水分。

这些石臼,细竹帘,压榨板都是得找人做的。

粗粗一算下来,人工和材料,去了差不多九百多两。

铺地上的是水泥,地皮用的是官家的,要是这两大头也要买,那要直逼上千两。

财政缩水得厉害。

得尽快投入开工了。

方子晨给杨乘风去了文书,让他在那边找几个会造纸的过来。

旁的杂物可以在村里招工,但捞纸这一重要的环节,寻常人做不来,这得靠经验,捞得轻纸会太薄,捞得太重纸又会太厚,完全凭借工匠的精湛经验和高超手法。

先头剿匪的时候,处理赃物,就有两大箱的纸,听说是楚家的货,楚家做的是造纸的生意,不过那规模小,涸洲虽是穷,但再穷也有那么几个文人,像安平县就有七个,平时商户、官府记账等皆是要用到,那楚家凭借这‘独门’手艺,几乎可以说是垄断了整个涸洲南边的市场。

方子晨没打算跟楚家抢,人小本生意混口饭吃不容易,纸张造出来,他要卖到上阳南江那边去,那边富饶,读书人多,一板砖下去就能砸到三个读书人,多的是人买,要是放涸洲本地,他这造纸厂要不是拿的夏景宏给的银两建,他怕是要赔得底裤都不剩。

而且,他的纸也不是单单就书写纸一种,他还想把卫生纸造出来。

方子晨实在是受够没纸的日子了。

这里条件实在是不得行的。

村里人上茅房,就是用的树叶子、玉米芯,这些东西表面粗糙,却又不太硬,可大多树叶表面光滑,其实擦的并不是很干净,玉米芯······不说了,用完了整个人是酸爽得紧,他每次用,都是捂着屁股蛋出来的,自来了大夏后,他屁股真是老遭罪了。

镇上条件好一些的,多是用厕筹,其实说白了,就是竹条和木条,统称搅屎棍。

用完了也不扔,洗了下次继续用。

拿麻、布、丝绸当厕纸的也不是没有,他去左相家的时候,就见孟府主子用的茅房里放的就是这玩意儿。

可这也是大大大富户人家才能用得起的,赵家用的还是搅屎棍呢!

要是卫生纸造出来,市场那是大大滴,全大夏镇上人都是他潜在的客户,到时候······

赵哥儿和乖仔刚到造纸厂外头,就听着里头传来方子晨呵呵呵的笑声,进去一看,人抱着滚滚牵着蛋蛋,对着一堵墙,笑得一脸美。

乖仔冲过去抱住他的腿:“父亲,你笑西莫呀?系不系捡到银几鸟啊?”

方子晨捏他小鼻子:“······去去去,别胡说八道,真的看见了银子,你父亲也是拾金不昧。”

村里人穷得叮当响,银子装荷包里,那荷包是一层一层又一层,能掉了让他捡?即使真掉了也轮不着他,上次贾老太家的母鸡跑了出来,在水泥路上拉了点东西,贾老太那小孙子还跑来给捡回去。

粑粑都没得捡,更何况银子。

赵哥儿喊他:“夫君,回家吃饭了。”

“好。”

路上方子晨抓了两只蜻蜓,回去拿了唐阿叔缝衣裳的细线绑到了蜻蜓尾巴上,另一端缠在玉米芯上,然后给了两个小家伙玩,放风筝似的,滚滚蛋蛋可稀罕了,眼睛都瞪得溜圆。

滚滚感谢着,拉拉方子晨,让他蹲下来,给了他一个亲亲:“父亲,滚滚爱爱。”

方子晨看着他,心都软得一塌糊涂,在他圆乎乎的小脸蛋上也亲了一口:“父亲也爱你,滚······”话都没说话呢!蛋蛋炮仗一样冲过来,直把方子晨撞得都跌到了地上,上次官兵运水泥来,方子晨没赶过牛车,便想着去试试,结果刚一靠近,那牛直接顶了他一下,方子晨当时都没觉得怎么样,这会儿他直接是胸闷气短,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了。

造孽啊!

蛋蛋还爬他身上去,恶霸调戏良家妇男一样,噘着湿乎乎的小嘴儿要去亲他。

方子晨抗拒着,摇头左右躲:“不要啊!快住嘴啊······”

蛋蛋以为是游戏,还觉得好玩极了,嘴巴噘得更起劲儿了。

赵哥儿在一旁看得直笑。

方子晨被亲得满脸口水,蛋蛋才爬起来去放蜻蜓。

赵哥儿喊他们吃饭,他们饭都不愿吃,要放蜻蜓先

赵哥儿叫不动,也就随他们去了,先扶着方子晨起来,看他揉着胸口:“没事儿吧?”

“以后还是给蛋蛋少吃点吧!喊饿就给他灌两碗水。”方子晨蹙着眉,忧心忡忡:“真是沉甸甸的,死重,现在还好是小,以后还这样,怕是媳妇都要被他压死。”

赵哥儿给了他一拳:“······别胡说八道。”

蛋蛋确实是胖了些,可哪有那么夸张,他一手一个牵出去,村里那些人看见他除了前头那个,后头这两个儿子长得壮壮实实的,不知道有多羡慕他,直夸他会养孩子,赵哥儿觉得自己这‘手艺’,要是养起猪来,怕是也非常的不得了的。

落山县那边的水泥厂招工不少工人,先头修水泥路,大家偶尔的跟运送水泥的官差唠两句,知道了这么一个情况,负责往平详村送水泥的官差说,造纸厂比水泥厂大好大。

村民们听见了,心头都在激荡,如此造纸厂怕是要招更多的人,也不知道大人什么时候招工,他们可得及时点,不然人招满了,他们就没活儿做了。

家家户户盯着方子晨这边的动静,可盯了没几天就没那空闲了——水稻该割了。

赵哥儿去田里头看了下,自家谷子也熟透了,先头放了水,这会儿地里头干了,正好收。

这段日子村里人都忙,连着先头在路边搓泥巴玩的小娃子都不来搓泥巴了,泥巴都寂寞了,家里大人都要下到地里头干活,家里的活儿总不能不做啊,这会孩子就得顶上,年纪太小还不会做饭,但捡柴火,捡些干树叶回来留着引火、摘菜洗菜喂喂鸡鸭总是行的。

有些家里田多些,午饭都不回家烧了,早上早早起来,烙些饼子,蒸些窝窝,带着大水壶,先将就着对付一口。

田里头比村里都要热闹,以前大家干活是一心一意,分心了怕割着手,也急于赶收,再且说,这稻谷种了几月,流了不少汗水,家里吃穿嚼用就全靠它了,心神全放在谷子上头,想着早早的收好晒好,全搬家里去了那心啊才能安下来,要是下雨了,淹在地里,或者别人家割完了,晚上来偷了咋办?哪里还有心思去想旁的,可这会大家却都时不时的抬头往前头瞅。

瞅了一百来下,方夫郎终于带着一家老小来了。

大家赶忙涌了过去。

“方夫郎,要割稻了啊?我来帮您。”

“方夫郎,这些活儿我们来做就成,哪还用的着您动手啊,您旁儿歇去。”

盛情难却,赵哥儿只得站田埂上看着他们忙活,方子晨带着四个孩子抓蛐蛐去了。

大家自告奋勇,连着打谷的谷箱也从自家地里头扛来了。

唐阿叔都没割过稻谷,今儿提着镰刀过来,就是想体验一把,这会地里头都是人,呼啦啦的都是屁股,他看见旁儿地割了一半,自己过去割了。

赵哥儿在一旁教了两下。

到底是没干过活儿的,这稻谷有些割人,而且粉尘落手背上也有些痒,一直弓着身,才干不过一会儿,唐阿叔腰就酸了,额上也满是汗。

“这地里的活儿做起来真是不容易。”

赵哥儿笑了笑,抬头看了一下,道:“现在还算得好。”

这边种植两季。第一批水稻成熟时正值大暑,那会儿酷热难耐,光家里头坐着都顶不住,但为了赶上第二批晚稻,天气虽热,大家也必须顶着烈日收割,在立秋之前将第二季水稻种下田去。

这忙碌的十几天必须得争分夺秒,简直是和老天爷抢时间。

那时候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热得人要虚脱,那才叫累人。

村里没个胖子,一是吃不好,二也是做活儿累,胖不起来。

村长和他家几个儿子这会儿也挤在人里头,这几块田小,割完了,开始在打谷箱里打。

抓着稻谷用力击打着谷箱,谷子就能掉出来了,这是力气活儿。

人多力量大,只一早上三块地就都割好了。

麻袋装到第四袋的时候,村长和几个儿子呼吸就开始急促了,旁儿人都能听见了。

“老沈,你咋的了?”

往年秋收大家都是顾着自家的地,村长家这几块地具体什么情况大家也不知道,可别人不清楚,村长自个还能不清楚吗?

往常这三块地顶了天就能装两袋,这里头还混着被打落的稻草叶,回家晒院子里的时候,才拿着竹扫帚扫出来,可这会儿装了两袋子了,谷箱里还有一大半,旁边还有几堆稻谷还没来得及打。

有人也急:“老沈快装啊!装完了才能打。”

最后整整装了六袋,伫立在田里,大家看着默不作声。

那麻袋一袋能装百来斤,这会谷子还湿着,回去把稻叶弄干净,晒干了,可能会少一些。

但大家有经验,往常这么一袋,到最后能有六十多斤。

六袋,那就是三百多快四百斤。

这还不到一亩地。

先头就晓得这几块田长得好,那化肥有用,可再次被证明,大家还是不敢相信。

这说出去,大家都要说他们平详村和稻香村一样太会想了。

八分地,产了快四百斤粮,这玩笑话都不敢这么开,要骗人,说个两百来斤,他们都能信,可四百斤?

他娘的,敢跑老子跟前来这么驴人,当老子脑子进水了?看老子不给你一个大嘴巴子。

“老陆······”

陆老头胸膛剧烈起伏,没一会儿又晕了过去。

大家喊了一声,赶忙的过去扶他。

陆老头被掐了人中,又喂了两口水后晃悠悠醒了过来,看着那几袋没人动的大麻袋,热泪盈眶又满是震撼。

这会儿谁不震撼?呼吸都要不上来了。

他们几亩地加一起,也就能收这么几袋了。

自插秧后,他们天天的来地里又是锄草又是抓虫,照料得比家里的娃儿还要精心,可方夫郎呢?

洒了肥后,外加一次除草,还是前头过来溜达了一圈,就三次,再也没来过,挣的跟玩儿一样,就这样,地里还能产这般多,都是一样的雨水和同一个太阳······

方子晨正带着孩子玩,几孩子高兴得一直在呵呵呵的笑,声音清脆又响亮。

大家看着,脸上神色难言——就是这么一个像不务正业的二愣子,让着地里头产了这么多粮。

读书人的脑子就是好使又灵活啊!人虽是没种过地,但都比他们有本事。

他们再种几十年的地,也种不出这般好的来。

唐阿叔不晓这些事儿,但看旁人脸色就知道了,由衷道:“主君,这几块田收成还真是好啊!”

赵哥儿却是蹙眉头:“有点少了。”

村里人听了一耳朵:“······”

这,这还少了?

他们做梦大丰收,从来都没敢这般梦过。

赵哥儿道:“夫君把化肥做出来的时候有些晚了,要是洒了底肥再插秧,后头不忙再追次肥,应该能产得更多,起码能有五石三斗这样。”

村里人:“······”

这话太吓人了,别再说了,再说老陆又该晕了。

村长大儿子回家的路上那是浑浑噩噩的,想到之前说的话,脸是一阵一阵的疼。

后头大家忙完了,松了口气后,又开始扎推的

聊,问你家今年收成咋样啊?

这家人最会种地了,也勤快,往年都能比村里其他人家多个好几十斤,这会‘嘚瑟’不起来,再多都没有方夫郎那几块田多。

“哎,比不得方夫郎的,差远了。”

然后又开始说那天割谷子的事了,那天多么多么的热闹啊,地里头都是人,八分地,她割都没两下子,大家就割光了。

“刚我路过老秦家,那院子里方夫郎晒了谷子,一颗颗的。”

像着胖娃娃,喜人得很。

这方夫郎,养的儿子胖乎乎,种的稻谷竟也是如此,当真是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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