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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地下恋情曝光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 心翎 2313 2024-04-19 15:55:09

一转眼入了初夏,在此期间两人不会每日见面,但往来传讯从未少过。

荀锦尧偶尔也好奇,娄念是如何多次不声不响摸进他房里的。撕空间结界指定不行,娄念怕是没见着他呢,先被值守弟子发现了——所以娄念只能走清风宗的几个大门。

可是从大门走必须检查身份与弟子牌,外来人员要么是宗内弟子好友亲眷,要么受长老宗主邀请,俩人偷情似的,娄念指定没采用其中任一种方法。

这日荀锦尧又想起来了,传讯问娄念:“你究竟怎么进来清风宗的?”

对面回应得很快:“阿念很厉害,无需弯弯绕绕~”

“?没懂。”

荀锦尧等了一会,娄念始终没有回应。

“……”现在荀锦尧开始怀疑他根本没有采用正当手段入宗,所以不敢讲实话。诸如打晕某个外出的清风宗弟子,化得对方面貌,夺走弟子牌浑水摸鱼溜进来。但没听说有谁遭遇差不多的事情啊……

真是搞不懂。

他想不通,收拾收拾出门去了。

——

今日,清风宗集结上回录入玉牌名单的所有弟子到演武场,原因与圣域资格筛选相关。

据说在天青圣域开放之前,作为钥匙的凤凰血精手镯会逐渐散发出越来越明灿的光亮。上一次进入天青圣域的知情者根据手镯情况推断,距离圣域开放顶多还有一周时间。

多年来,每到圣域开启前七到十五日左右,圣域开始判定探索者资格,筛选修为实力合适人员,以及上一次圣域开放是否失去探索资格。

至于圣域如何筛选,便要提一嘴多年来为修道者所津津乐道的圣域使者。

……

荀锦尧来到演武场,远远望见评审台后一道黑色的身影。

对方穿一身宽松衣袍,头戴一顶帷帽,帽檐垂下来的黑纱遮挡住全脸,辨不清面容,但他能从对方身形与面庞的轮廓大致猜测,这应该是一位女子——传闻里的圣域使者,一位充满神秘色彩的人物。

荀锦尧来的不算早,资格筛选已经开始,弟子们排成纵列依次上前,那位黑衣女子测过他们的修为,探手轻拂他们的手背,符合资格的弟子手背便多出一枚约指甲盖大小的金色羽毛标记。

标记是进入圣域的凭依,这一点没什么问题。但荀锦尧注意到她始终未直接触碰到弟子们的手或其他部位,哪怕离得再近,也隔着一张纸的距离。

她的手腕纤细瘦弱,带着种不健康的苍白,是单纯不喜与人触碰,还是因为离得近了会被弟子发现她不想暴露的东西?

他思索间,接受检查的弟子轮到了苏尧尧。

大抵是清风宗弟子纪律严明的原因,等待过程无人高声言语,更无人刻意与黑衣女子闲叙攀谈,弟子们顶多是答谢,亦或公事公办询问是否可以离开场地,对此女子从不做回应,她很安静,自从来到这里,苏尧尧未见她开口说过一个字。

真是个冷漠的人……他又不是正牌清风宗弟子,没那么遵守规矩,隔着黑纱近距离观察对方,悄声问道:“你真是从圣域来的吗?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子慢慢抬起头,黑纱其后的眼眸似是探究地打量过眼前的少年。

这是她唯一一次停顿,没有直接为弟子检测灵力。队列里有人注意到,开始有了悄声的议论。

只有苏尧尧从黑纱里倏然亮起的一点金光窥见,女子的手好像在衣袖下微微颤抖,但最终默默无言,复又垂首,在他手背刻印一枚灼热的羽毛标记。

——

圣域使者降临的事情在各地引起轩然大波,人人以手背刻印的金羽标记为荣。唯有一人……

“金羽啊,又是金羽,总觉得我碰上了很多很多金色羽毛。”娄念支着脸,兴致缺缺团了手里纸条递给荀锦尧。

初夏傍晚,风变得清凉,两人一人搬把小椅子在廊下阴影乘凉。荀锦尧接过来看了眼:“你确定字条不是其他人的?”

“阿如不骗我的话就能确定。”娄念道,“你说那位圣域使者到底想干嘛,给我刻了标记,又传字条说我不用去圣域。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荀锦尧想了想:“她与大当家想法应该是一致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她不让你去圣域的理由。至于为什么传字条给你……或许是有特殊原因限制她与你直接交流?”

“但她的做法很奇怪,居然特意警示你……比起她为什么自相矛盾,我更好奇她是谁,以及除圣域使者之外,她的身份是什么。使者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在传闻里,他们是天青凰的后裔、信徒与拥护者,以绝对的诚意得到天青凰的感召、接纳,甚至是庇护,但这一切只是传闻。”

“你说到点儿上了,”娄念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她来清风宗的时候,你可试过反过来探她的灵力?”

“当然没有。”荀锦尧道,“没有理由就去探测对方的灵力,这样不合礼数,被发现可能会触怒对方,因此剥夺进入圣域的资格就得不偿失。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试着探了?”

“就一下下。”娄念伸出根食指在他面前晃晃,“荀仙长,人要有适度好奇心,不被发现就没问题。”

“?停,别的先放一放,你能不能别喊仙长了?”

“我喊惯了,要慢慢改,”娄念笑眯眯说,“你知道的,阿念记性很差,像当年学着喊阿尧一样,彻底改过来要很久、很久很久呢~”

“……”荀锦尧沉默片刻,“好了,你不用内涵了,继续吧。”

娄念耸肩:“她身上的灵息被一种无形屏障阻拦了,我想那是圣域中天青凰的意识对使者的限制与保护。这或许就是她无法开口与人交流的原因,至于她的身份……”

他顿了顿:“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我母亲?”

“你说什么呢?”荀锦尧有些诧异,理了理头绪才说道,“你的意思是,她与大当家同样阻拦你进入圣域,而按大当家的说法,她站在你母亲的角度才这么做。但万一只是大当家的猜测呢?你的母亲已然过世,无人能揣度她真正想法……”

他忽然顿住了:“不对,这世上有人能证明你父母去世吗?”

“很明显,没有。”娄念道,“拍卖行可能知道,但他们从不明白告诉我。而且,我比较在意万事通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圣域里能获知我母亲的事情,我总觉得他那句话怪怪的。”

荀锦尧又展开字条,若有所思端详了半晌:“所以你要去圣域吗?还是等其他人进去看看情况,之后你再做决定?”

“它若针对我,旁人打探不出结果。”娄念道,“事情很蹊跷,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是我躲不过去的。真是的……未免太小瞧人,随随便便就想吓唬我。”

此事是有许多难解之处,一问未解又添一问。荀锦尧默默思考,院外忽响起人声交谈。

“还是不要贸然打扰吧,大师兄万一在忙或者出门办事了呢?”

“顺路看一眼,在不在心里有个底儿,反正只我们三个也没意思啊。”

“可惜了,小苏不在,若提前约他出来就好了。”

听声音,院外有三个人来找荀锦尧。两人飞速对视,瞬间完成眼神交流——

要不要避一避?

要!

于是,院外三人刚走到门边,忽听“嘭”一声闷响,而后咣当、扑通一连串不明嘈杂声混杂一同,从院门缝隙间传来。

三人齐齐驻足,对视间不免紧张:“糟了,大师兄屋里进贼了!”

“还是说屋子塌了?!”

“……你们能不能正常一点?”

谭辞舟当先推了院门,几步绕过花草影壁,正要向前却被地面一张四脚朝天的小椅子挡了路。

“……?”他默默抬眼,稍远处苹果树附近也翻倒一张椅子。而正前方廊下,俩人衣衫不整栽倒在地,一上一下叠在一块,看上去摔得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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