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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我找别人去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 心翎 2070 2024-04-19 15:55:09

怎么办?

他问得还挺无助,荀锦尧听进耳里倒搞不明白了——经他的同意。怎么,一个屋的东西,名字也没写,区区一条毯子还给你盖出来感情了,不能外借是不是?

有点儿找茬。照他这个道理,下次他烧着昏迷,荀锦尧岂不是得给他晃醒了,再问他一句毯子能不能往身上盖?

荀锦尧偏着脑袋瞅狐狸,狐狸阖着双目,在毯子上歇得正安逸……这狐狸崽子还生着病,挪来挪去地折腾人家干嘛呢?

荀锦尧便试着跟娄念商议:“反正也沾着它掉的毛了,给它睡一晚上就是。你若想要个差不多厚的,我记得临屋里还有,待会带你找找去。”

“不去。”娄念指尖戳荀锦尧的腰侧,以一种怪怨人的语气道,“是它占了我的毯子,你做什么向着它不肯还我的?我用得习惯了,只想要我原来那个,别的都不行。”

“不若这般……”他垂着眼睛,慢条斯理地道,“我听闻飞鸿宗近日里都在寻这狐狸,你既是把它找着带了回来……不如现在就把它掐死吧,这样,也能借此给煞罔找些麻烦,对不对?”

“别担心,无论碰不碰这只狐狸,煞罔待我二人一样的不好。不差这一件的,不是吗?”

荀锦尧听得一愣一愣的,娄念的话起初听着还像模像样,无非是想把自己的毯子要回去,可这后面一句都是什么,狐狸占了你的毯子,有要不回来的迹象,就动了给人家掐死的心思?

先不论荀锦尧的良知底线与煞罔到底会不会揪着此事不放,这小狐狸可是九尾妖狐族的幼崽,荀锦尧还指望人家帮忙救人呢,哪能因着点小事把人家的幼崽掐死。

荀锦尧决计不会答应,推娄念的胸膛,手肘撑桌要起来:“你跟我闹脾气我认了,作甚要扯着个狐狸幼崽不放?我也不瞒你,这狐狸是飞鸿宗弟子找着的,找回来时就生了病,不好带出去惹得九尾妖狐族的族人注意,才交给我带回了后山。”

“哦,”娄念稍稍抬起了眉毛,“飞鸿宗的弟子给的……”

他忽而意识到,荀锦尧只用短短一日的时间,就跟外头的弟子混了个相熟,没记错的话,煞罔似也说过对方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进出后山宅院随意……不对!!

见鬼的煞罔,一介阴人罢了,想他作甚,又跟他扯哪门子的关系。娄念微微蹙了下眉,很快恢复了寻常的神情,见荀锦尧还推着他要起来,他手在桌上挪了个位置,一低脑袋,嘴贴着嘴给人抵了回去。

荀锦尧一手推娄念,上身跟桌面半挨不挨的,全靠一节胳膊肘硬撑着,被他这一下抵过来,不得已仰头撑了会儿,嘴里跟他含糊了两声想让他起来,他却拿着力气,非得给荀锦尧抵下去才罢休似的,荀锦尧逐渐撑不住了,偏着脸缓了口气,索性也去拽他的衣领,跟他贴在一块对着亲。

娄念在屋里时一件衣裳穿得松松垮垮的,荀锦尧一时没多注意,目光角度也看不见,拽着拽着突然感觉不对劲,手里乍然一空失了着力点,却还分明地紧握着实物,整个人上半身也跟着往后仰倒,重新跌回了桌面……

诶?荀锦尧眼眸微微一缩,坏了……他好像是把娄念的衣裳扒拉开了?这人怎么穿的衣裳啊,随便拽一拽就散开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娄念动作顿了下,单手摁着荀锦尧亲得更为起劲,另一手在荀锦尧腰侧隔着衣物摸索了一会,转去往他下身探。

这动作什么目的不言而喻,荀锦尧两腿膝盖抖了下,嗓子眼里哼出来一声,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就要往后退缩,底下桌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闷重声响,桌面随之一晃,给他晃得瞬间清醒。

“啪”地一声,荀锦尧忽然抬手扣住了娄念的手腕,气息有些不稳:“你……你先等等。”

荀锦尧突然就想起来他到底是个什么处境——身在飞鸿宗的后山,受制于煞罔这一心机颇深的魔头,更甚至煞罔还在娄念体内留下一缕魂魄,只要对方想,其实是能察觉娄念这一宿主周身发生的所有事件……

隔着从前荀锦尧不知道便罢,现如今既已知晓,还要他与娄念做这档子事,着实是过于……说难听了都不叫羞耻,叫没脸没皮了点儿。

煞罔此人……真的是够阴够损。

纵使有一定可能,煞罔没在某些时候进行观察,并不知道他二人从前发生的事情,荀锦尧脸色还是变了变,在心里用他能想到最难听的措辞谴责煞罔。

忽觉手里一空,娄念甩开了他手,转而握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垂着眼睫,轻声问他:“还要等什么?昨日你亲口说过烧退怎样都随我的,如今烧退了……你却要骗我吗?”

“……”荀锦尧敢保证,但凡娄念知晓自己体内有一条煞罔的魂魄,他肯定也起不来做这事的兴致——可惜了,他不知道。以及现在,荀锦尧真的蛮想回到昨天捂一捂自己的嘴。

荀锦尧敛着眉眼,兀自为难不应声,娄念低着头静静看他,一对红色的眼眸在阴影里色泽幽暗,眼波流动,像暗夜里勾人魂魄的妖魅,带着种无声的诱.惑。娄念低了点头,将他食指含入口中,模模糊糊地问他:“别哄我的,让我干一下好不好?”

指尖的湿润感与对方的话语一并刺激了荀锦尧的大脑,他不由轻轻嘶了声,面颊烧着一样烫,不很自在地尝试抽回手指:“……你真是,总也不肯改改你那些露骨的流氓话。”

娄念倒没制止荀锦尧的,只用红舌勾了下他的指尖,放他匆匆忙忙逃离。荀锦尧给这一下勾得心里麻酥酥的,脑子里也乱哄哄地炸成一片,听着耳边传来窸窣的动静,斜过视线,便见娄念在自己颊边支着手肘撑脸,歪着脑袋,面上的笑容淡淡:“哪里是不肯改呢,是隔却两年没人引导,我学来的就是这种话。”

顺着这个动作,他蓬松的领口大大方方地展现线条流畅的锁骨和大片莹白如玉的皮肤,荀锦尧目光顿了一刹,狠狠闭了闭眼,怀疑再跟他待一会真要被他勾去一张床上,忙扭开脸不敢再看,在心中快速默背两段若水心经,才有空余回想娄念方才说的话。

他一扬眉毛,倒觉得诧异了:“两年来你跟谁学的?”

娄念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他:“重要吗?”

……这话问得,他是想答还是不想答?

荀锦尧刚欲开口,忽而意识到娄念八成是拿那两年的等待期来耍弄他……这人两年前不也是一副同样的调调,自打到了魔界之后学来的差不多,哪里是谁两年教会的?

他思考间的短短沉默,娄念便自己接过话去,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道:“管它重不重要作甚?荀仙长只消知道,今晚上再没人好好引导我,我便要去寻别人再学些流氓东西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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