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83章 阿尧,吻我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 心翎 5431 2024-04-19 15:55:09

荀锦尧二人刚走出不多远,果不其然又遇上了负责接待的雪人。荀锦尧先是要那雪人代他二人答谢姚清衡举办晚宴盛情招待的好意,随之又怀着点目的,试探问了姚清衡今夜的动向,得到的答案却是姚清衡今日精神状态不佳,已回房卧床歇息。

荀锦尧便没有继续问,而那雪人听闻娄念装作的小师弟醉酒,忙殷勤着要帮忙将娄念送回去、方便荀锦尧继续玩乐。二人今晚还有盘算,自然不能同意,荀锦尧委婉推辞一番,雪人无法,不好再坚持,跟随他二人从半腰回了自在阁后,规规矩矩候在了外头。

荀锦尧听着身后没有传来动静,不再扶着娄念,同时示意娄念拿开搭在他肩上的手。不料刚示意完,就被娄念相反着往怀里一勾,若不计当事人实际状态,从后看去倒是和睦友爱。

荀锦尧脚下一个趔趄,迫不得已向娄念歪过身子,还得谨慎压低了声问他:“你就不肯好好走路?”

娄念揽着荀锦尧不松手,反问:“在外按你说的假做酒醉,回来之后我有哪里不是自己好好走的?”

荀锦尧沉默着,发现他说的没错,反是自己受他所累,成为真正不好好走路的那一个。荀锦尧顿觉无力,商量着:“那你松手,让我好好走路。”

娄念笑了声,借着顺手,捏了把他脸颊作为回应。

“……”就不松是吧?

二人就这样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进了屋子,路过烛台时,娄念抬手在半空摸索两下,找准了烛芯位置,下一刻,赤红的火苗跃起,驱除眼前一片黑暗,荀锦尧跟他走两步大致扫视,才知自己是被他拐去了他屋里。

为方便谈事情,免不得要聚在一个屋子。荀锦尧没有提出异议,瞅准机会便迅速矮了脑袋,只是刚从他胳膊弯里逃出去,又被他迅捷拽住了手肘。

荀锦尧挣扎两下,要给他扯下去:“领路雪人跟你我二人太紧,加之雪人族民灵力异常,姚清衡晚宴中途提前离开,很难说清这之间可有什么关联。”

娄念跟他扭着劲儿,拖着他往张藤椅上走:“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目前没有寒天玉的头绪,我们完全可以从疑点切入,尝试找出姚清衡与其他雪人想隐瞒的事情,以此威胁姚清衡屈从,再要讨他的寒天玉就简单多了。”

“……”那儿就一张椅子!荀锦尧被他耍的次数多了,直觉不妙,不可能不怀疑他另有所图,硬是与他僵持原地不肯挪步,努力往回抽着手,忍无可忍道:“你别拽我,站着好好说话。”

娄念下着力气,非要给他拽过来:“我拽着你一样可以好好说话。”感觉荀锦尧抗拒的力道,他还莫名其妙的,“我请你坐个椅子,上边又没放钉子,你是有什么不乐意的?”

荀锦尧学机灵了,不敢随便信他的邪,咬牙道:“请我坐椅子你非拽着我?你地上画结界了,我自己走不过去是吗??”

两个人互相杠着,一时之间谁也没拽过谁。荀锦尧决定分散分散娄念的注意力:“雪人聚居地的广场白玉板,你猜它有什么用处?”

娄念轻一抬眉:“你以为寒天玉在它下面?”他仔细想了想,手上力道未松,“寒天玉好歹是雪人族的宗族秘宝,埋在地里便脱不开泥土沾染。他们既重视寒天玉,断不会这样糟蹋它。再者,广场这种地方喧嚣了些,也太过招摇,不好防备有异心的族人。”

分散注意力计划失败,荀锦尧不见丧气,继续与他较量:“我没说它与寒天玉有关,只是一个猜测,想它大抵是用来祭拜。你想想,雪人族普遍信仰雪麒麟,在广场这样大的地方,不正好可以聚集族人祭拜雪麒麟?”

娄念点了头,面上笑嘻嘻的:“有道理,我也不信那块板子立在那儿,只为雪人在集会上闲来无事瞟上两眼。”

荀锦尧不知娄念乐的什么,也不管他,接着道:“或许还有其他用处,只是妖族多少有点本族的秘密怕外人知道,我们不是非要……嗯?”

说着话,荀锦尧表情一变,忽觉得与他持平对峙的力道蓦地松懈不见,还不待他多反应……下一刻就被人迎面撞了个满怀。

惯性带得他差点仰后倒摔下去,紧要关头又被娄念揽着腰站得稳当,面颊似有某种柔软温暖的感觉一触即分,接着就是耳边一道嗓音强忍着笑问他:“阿尧,你好不容易拽我过来,怎得还不接好?”

“……”

荀锦尧抿紧了嘴唇,面上红一阵白一阵,下意识摸了摸被娄念亲过的地方,再是如何也知娄念是故意撤的力道,让他切身体会一番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他不谈生气,却是拿人没有办法得紧,心觉娄念其人但凡早几年让他遇上,几日相处下来,许多事情必然不能善了。得亏是如今的他才能平复下情绪,讲着理道:“是你要拽我。”

“哦,那我接续拽了哦~”

“别动……松手!”

娄念不听他的,引着他倒退几步才停了步子,搂着他的手一放,唇角微微一勾:“下去咯阿尧。”

“??你等会!啊——”荀锦尧只觉肩上被他一推,不妨之下上身失重,膝盖软倒跌坐下去,接着脊背就靠上什么东西——他终究是被丢进了那张遭他排斥的藤椅子里头。呵,得亏娄念有点良心,没给他扔地上去。

娄念手撑在椅子把手,俯过身形压下来一片阴影,笑问他:“没钉子,对吧?”

“那是没有。”荀锦尧当真暗中查探过这椅子上可有什么奇怪东西,这会靠着椅子背贴紧了些,抬起眼,刚好看见娄念微敞开的衣领,视线匆匆扫过,很是严肃道,“我说过你不要总耍我。”

“我哪里耍你了?”娄念收敛嘴角的弧度,满脸无辜道,“你是个常年习剑的修者,真要比力气,我哪儿比得过你?你没点轻重与自知之明便罢了,把我拽了去还不好好抱紧我,若非我反应迅速将你接个正好,怕不是随你一同摔个凄惨?”

荀锦尧动了动唇想驳他,他却又加紧了话道:“就是揽着你不松手,那也是因为我跟你关系好,换个人跟我我才不要呢。”

“还有这椅子。”娄念点了点椅子把手,“它头一回见你,是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就是纯看人家不顺眼才不愿意坐它呗。”说着他斜眼睨着荀锦尧,责怪道,“可把你挑剔坏了。”

“……”就他有嘴,都叫他给说完了。荀锦尧一时哑口无言,被他一通话说下来像被洗了脑子,竟真有点怀疑方才是自己警惕过度。

荀锦尧决定再挣扎一下,怀着半问半不问的意图试探他:“你非要拽我过来?”

“怕你拐我床上去。”娄念笑盈盈道,“孟大小姐教我独自一人出门在外,总是要小心提防着身边人的。”

荀锦尧看不出他还挺听养母的话,半信半疑盯他一会,先自证清白道:“你讨人喜欢是真,但我对你没有那种心思,不可能拐你床上去。”顺带心里默念一句:是你居心不良,想拐我上床还差不多。

接着荀锦尧又指了一侧两只圆凳:“为什么不给你自己找个坐的地方?”

这才是荀锦尧真正怀疑娄念用心险恶的地方!好好儿两个人,干嘛带他往一张椅子上跑!

娄念仍是笑:“我看它们不顺眼,不想坐,有问题吗?”

“……”荀锦尧也不知道这话能不能信,但左思右想,娄念就是耍他,他也半是被迫地由着人耍完了。直白来讲,信与不信像是都得不出个理想结果。

他叹了口气,决定改日再教娄念好好端正待他的态度,今日便不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结,把话题掰回正路道:“我们借着正道清风宗的名头,姚清衡怕是想不到我们会做出逾越举措,因而他先行离开,也只是找了个勉强对付的借口。”

“你觉得他究竟会去哪?”

娄念端详着他面容,探手将他一缕发丝撩去耳后:“还用猜?山顶就这点儿地方,他能躲到哪里去?”

荀锦尧对此不置可否,朝一侧避了避,欲要站起身来:“你看它顺眼我让给你坐,我去坐那些圆凳子。”

娄念却按着荀锦尧胸口,让他脊背重新贴靠在椅背,一腿刻意地、提示一般抵了抵他膝盖,接着就闯入他两腿之间,低语含笑:“别啊荀师兄,你坐哪儿,我就看哪儿顺眼,到时候还是要跟你抢的。”

他随口一喊便是“荀师兄”,可他今日一口一个荀师兄,倒把荀锦尧喊习惯了,哪怕现在只他二人,荀锦尧丝毫未觉他喊得何处不对,还顺着他话道:“照你这般说法,你坐着,我站着,也不是不可以。”

娄念悠缓地道:“不可以,我粘着你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神色微微一动。

荀锦尧注意着他像在出神思索,便要再试着推他一下,给自己创造远离他的机会。不料却被他拍开那只手,扣着自己的手腕一同按在椅子把手。

“……”荀锦尧后知后觉,如醍醐灌顶猛地头脑清醒,算是明白了个透彻——娄念给他推这椅子上,分明是揣着要他想跑跑不掉的打算。果然是……用心十足险恶!

荀锦尧意识到自己的糟糕处境,表情不变,干巴巴地道:“我们方才说到姚清衡定是在这山顶上,首先排除自在阁。”

“……”废话,那姚清衡还能杵在屋里头看他二人调情不成。

娄念沉默一下,他早知荀锦尧素来会干一本正经带偏话题的好事,这会再一听,忽觉得好笑:“阿尧,你不要打岔。现在是私底之下,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你的操守没了,对不对?”

“!”荀锦尧心神一凛。听听,娄念能打的什么好算盘?这是要来夺他的操守咧!

“不对……”娄念轻声说着,抽出一手来捏住荀锦尧的下巴,看一会荀锦尧带着戒备与些微紧张的眼眸,他弯唇笑了下,“其实早都没了吧?”

话一落,他稍稍昂起荀锦尧的下巴,俯身叼住那两片微张的唇瓣,扫开呆愣间无意咬合的牙关,纠缠出啧啧水声,身体力行地给荀锦尧作着解答——像这样的操守,你早都没了。

“……”是。荀锦尧早已认清现实,可这也不单单是操守的问题啊!只觉一股热血窜上头脑面庞,他火急火燎抬起得到解放那只手。

娄念堵着他的唇瓣闷闷笑了声,由着他按在自己的额头推远。

荀锦尧憋红了脸,终是有机会顺利讲出心里话:“这是关系距离正不正常的问题。”

为求以防万一,他手还留在娄念前额没收回。娄念不肯老实后退,循着这个角度,就得迫不得已仰起脖颈昂着点头,低了眼睫看着荀锦尧笑:“阿尧,你真的麻烦死了,亲你一下还得硌我的腿。”

荀锦尧从娄念面上落低视线,才注意着他膝盖已压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的藤椅上。椅子边楞不算平坦,蛮硬的,硌人也不假。

“……”荀锦尧手背擦拭娄念嘴角一点透明水痕,缓缓吐字道,“你下去。”

几乎他手刚挪开,娄念就偏过脑袋挨近他的耳畔,乍看去仿若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荀师兄……早先问你的你还未答我,我好看,还是她们好看?”

白推了,人又过来了,一切回到起点前!荀锦尧手撑椅子把手扶了额,闭目隐忍着:“你问我话?我叫你下去你怎的不听?”

“你告诉我我就下去。”娄念带上了小小的嘟哝,“你要说实话的,不可以骗阿念。”

荀锦尧揉一把他脑袋,叹息着:“你好看,你最好看了。下去成吗?多的不说,自打姚清衡离开晚宴最少也有近半个时辰,你就不怕找他晚了寻不见他瞒着的秘密?”

他话落,娄念看他一会,静默着没有说话,只突然侧着脸颊过来,迎上了他的唇瓣,随后果真从椅子上滑溜了下去。

“……?”这一来就是荀锦尧主动亲的他对吧?荀锦尧毫不费力品出娄念的意图,正哭笑不得间,见娄念还是弄来了据说被他看不顺眼的圆凳子,搬到了自己的身旁。

娄念坐好之后,荀锦尧整个人放松不少,也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娄念的视线像在自己浑身上下快速打量了一遍。

与娄念相处时日已久,荀锦尧早明白了一些道理,比如对方盯他嘴唇的时候不要去问盯着干嘛,得脑筋活络点,不打算迎合对方,就及时转移话题。像现在这种情况也是一样的。

不料这次娄念先行开了口:“其实无所谓。”

荀锦尧回了回神:“什么无所谓?”

娄念语调松散:“寒天玉我志在必得,两日时间内,就是寻不见线索,我也会直接拿姚清衡与整个雪人族的命来要挟。”

“……”荀锦尧眉心跳了跳。

娄念看着他,表情不动:“你懂我的意思么阿尧,不是我怕找不着姚清衡的把柄,而是要看他姚清衡的运气。若是他运气好了把把柄暴露在我眼前,我可以友好一点随他周旋。反之,若是他运气差了……”娄念笑容浅淡,“我直接拿他命来威胁。”

荀锦尧一时没有出声。他突然觉得,当务之急已不是打探寒天玉的线索了。像正道与魔道,也像他与娄念,有些思维的固化,本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轻易打破的。

“那就前功尽弃了,阿念。”荀锦尧稍稍顿了下,轻声道,“你只是一时兴起才同意的休战,觉着无趣了便将它打破?”

“你与我说实话,你真的很想挑起战争吗?或对你而言,战争有什么意义?”

娄念轻挑眉梢:“实话?”

“以你我的关系作前提,你愿意说的所有话。”荀锦尧说得平静,“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是吗?”娄念弯起眼笑了,“那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你说,我会相信。”

娄念垂落眼睫,嘴角仍勾着不甚明显的弧度。他手搭在了荀锦尧膝头,手指不疾不徐轻轻敲点:“你猜得不错,我是一时兴起。刚见你时,我对你有兴趣,知晓你与凡界的目的,可以用这件事来换取你的信任,仅此而已。”

荀锦尧握着椅子把手的手微微一紧,没有制止娄念动作:“然后?”他补充问一句,“你没有其他休战的理由?”

“一个理由还不够?”娄念反问着,仍是答了,“没有。两界是战是不战,各有各的不易之处。说白了,怎么着都是个麻烦,全看我想对付哪边。”

荀锦尧沉默一会:“你看得倒是清楚,我还真当你是个甩手掌柜。”

娄念道:“我早想过甩手不干,可惜甩不掉。”

“魔界如今的情况比你想象中复杂,煞罔那怨种是我杀的,他手底下人又把事情闹得整个魔界人尽皆知,不服煞罔的魔修自会有部分跑来拥护于我,我若不占着这个位置,只要我在魔界一日,魔界挑起来内部纷争,同样要乱。我还不想跳下九幽深渊独自隐居,不如把魔界管规矩了,我住着也舒坦。”

利用无人能以匹敌的实力,将主动权把握在手,这不是一件坏事。对他的选择,荀锦尧还是认同的。

这时,娄念看着他,突然出声问:“你称什么为战争?”

“战争?”荀锦尧神情微动。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它的答案太过宽泛。

荀锦尧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有句话说是,能动口解决的事情就莫要动手伤了和气。战争将矛盾上升到非要动手的程度,便是一种解决纠纷的极端手段。”

娄念点了头:“那你觉得,煞罔在位期间,魔界与凡界的矛盾是战争吗?”

“它当然是。”荀锦尧答得毫不犹豫。

娄念却道:“是,但它不完全是。你该记得,旧时的两界斗争在魔界人称杀戮盛典。提出这个称谓的魔修值得夸赞,因他完美给两界之间的战斗取了定义。”

荀锦尧想了想:“你的意思是,它非但是战争,更是一种杀戮的途径。”

“战争位列其次。”娄念道,“我认为的战争是要涉及物品争夺的、生存与生活的手段之一。但很明显,煞罔对凡界没有特殊需求,就连掠夺资源都是顺带而为。”

他顿了顿:“所以我觉得,现如今,魔界与凡界终结的东西从本质而言不是战争,而是本该无休止尽的杀戮与报复。”

“当我们撇除它们不看,我要与姚清衡争夺寒天玉,连战争都不算,仅是合情合理的竞争。我打不过他,就当踢了快硬铁板,保条小命麻溜逃跑;反之他打不过我,就得自认倒霉,老实点认我剥削。是这样没错吧?”

他有自己一套原则,强盗行为说出来也是坦坦荡荡。荀锦尧听在耳里,倏而笑了:“你说的倒是有理。像从前,同样有限的修行资源,正道各大小宗门争夺不也是夺?但很明显的是,从无一人将其与战争划上等号。”

“是咯。”娄念将他手拽过来握住,“所以我说无所谓,就算拿捏了姚清衡把柄,不还得撕破脸后丢他眼皮子底下威胁他?”

荀锦尧摇头:“不一样。打蛇都知道打七寸,对那姚清衡,他也是个有头脑的聪明人,你若拿捏住了他把柄,就有更多把握留在手中,再要威胁他定是更有底气。”

“反是你直接拿他性命做威胁,他知道了你目的直指寒天玉,就不会怕你,还可能反过来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威胁你。你说说,这种情况,你是真杀他还是不杀他吧。”

“行吧,是这个理。”娄念捏着他手指晃了晃,“待会我去外边探探情况,你在屋里等着,如有意外,想办法和雪人找理由,我接到消息会尽快与你汇合。”

无论修为还是隐匿灵力气息的能力,娄念都要更胜一筹。荀锦尧没有反对,应声后又提议:“真是这样就别与我汇合,你自己寻个人少且不惹人疑虑的地方待着,我也好欺骗雪人说是师弟贪玩,夜里趁我不备跑了出去。”

“可以。”说着可以,娄念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荀锦尧问:“还有问题?”

“….欲.加.之.言.…”

娄念持着荀锦尧的手,一块挪去了荀锦尧胸口的位置。他的视线聚焦在那处,良久没有转移:“有些话也说开了,阿尧。我不介意向你展示我的所有,选择接纳还是回避,是你的自由。回避的话,寒天玉到手之后,我会离开凡界,与你再不相见。”

荀锦尧手指微不可察颤动一下,听娄念轻飘飘地接着道:“接纳的话……”

娄念慢慢掠起嘴角,掀起眼帘,看着荀锦尧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种成竹在胸的沉稳。

“亲我。”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