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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你瞒我什么了?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 心翎 5508 2024-04-19 15:55:09

荀锦尧试着站在煞罔的角度思考过,于煞罔而言,他公开娄念身处飞鸿宗被软禁的事情,想要促成的结果,无非是魔界针对于清风宗的仇恨。

如若娄念未能对刚才大会的事情表现怀疑,亦或者荀锦尧坚持所言发自真情实意,那么待娄念脱身之后,或许有一点儿可能,会于无知觉中按煞罔心意行事。

但很明显,煞罔自信满满,料定荀锦尧二人逃不出飞鸿宗内,甚至没有要求荀锦尧向娄念隐瞒事情背后真相。

……总觉得有哪里很奇怪。

煞罔此人绝非善类,娄念好歹是杀过他一回的仇人,梁子早已结下,他却没有趁傀儡蛊成熟的良机,挑拨他二人之间的关系?

荀锦尧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半会,着实想不通问题出在何处。但别的不说,这会也不是仔细想事情的时候,他身前还杵着个等他答复的娄念呢……

荀锦尧回了回神。促成今日一事的根本,明摆着非是荀锦尧所愿,既没有被煞罔拿性命要挟明令禁止,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面对娄念的问题,荀锦尧没有哪里是不能说的。

临要开口时,荀锦尧无法避免回想起他在众人面前说出的残酷话语。

他可真说得出口啊……荀锦尧于心中咂舌,竟有些佩服自己临场爆发出的顽强与固执。

尽管他是被逼无奈,在心上人发出诘问的目光之下,内疚与耻辱仍旧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令他的头颅如有千钧沉重。

他好不容易才仰起目来,与娄念对视:“说出来的东西,无法从真正意义上收回,我先为它们而道歉。”

娄念没有吭声,只是沉了沉眼睫,阴影里的绯色眼眸含有危险与不悦的意味。

不待对方发难,荀锦尧在致歉之后续上自己的话语:“在当下局面,煞罔要取我二人的性命,无异于只手碾碎一只蚂蚁。他想要的东西,我不得不给,哪怕他要我付出我难以背负的代价。”

“但我想……我们得有命,才有承受骂名与仇恨的机会。我不介意做这么个恶人,却不可能与你承认那些话都是实话。”

话语微顿,荀锦尧放轻了话音:“你……你不要相信它们,好不好?”

娄念表情不变,仍是看他,又过半晌才启唇说道:“我实话实说,这天地之间我最是信不过与煞罔扯上关联的事情,也不至于没眼力见儿到明知自己无能为力,还不懂得如何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说是这般说法,荀锦尧却不觉得他情绪有所好转。

在荀锦尧对娄念的了解之中,对方大多时候是为讨他的疼疼亲亲,才会作着样子跟他耍耍小脾气。

与之相反,娄念真正与他闹不快活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当这个时候,娄念势必是打心底的不开心,态度素来都是淡漠的,不与他撒娇,也不与他黏糊,就是摆明了要与他划清距离与界限——正如当下这般,有点儿难搞。

可是……难搞也不能不管啊!

荀锦尧认真解释道:“我绝不会欺瞒于你。就事论事,哪怕我真想在你身边当卧底陷害你,我也不可能跟他飞鸿宗的莫凌搅合在一块。”

“?”娄念眉心抽了抽,“你还真想了?”

“……”荀锦尧实话道,“我只是想尽一切办法,试图让你听懂我哪句是真哪句假。”

他继而道:“煞罔一通措辞,哄骗外头那群修者可以,但他哄不住我。我又不是傻子,他能想到的后果,我一样想得到。而既然想得到,我就不可能因为一点愧疚心理,做完了事情,却不敢往师门里头回。”

“哦——这样啊。”娄念勾起唇笑了,容颜如凛冬里新绽的寒梅般冶艳,但荀锦尧莫名觉得,他像是在气极反笑。

“……”荀锦尧沉默一下,开始为自己作证明,“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要当真。”

“你说得对,”娄念笑盈盈道,“你是清风宗大弟子,正道最为标志的楷模,哪怕从师门里脱离,跑来了魔界,内心总是要更看重师门的,对不对呢,荀仙长?”

“……??”喊我什么???

挺好,这人又开始阴阳怪气了。若说他内心里不是气哼哼的,荀锦尧不信。

甭管到底如何想法,荀锦尧指定不能直愣愣地讲个:“是的,没错。”那无异于火上浇油。

在荀锦尧的记忆里,他数不清他是有多久没有听娄念以“荀仙长”这样带着距离感的称呼唤过自己。

但他当真觉得,他的解释句句在理,造成如此结果着实没有办法,只得与娄念无奈道:“你别这么生疏,我说了不是。”

“什么叫做不是呢?”娄念截过荀锦尧的话,直勾勾地盯住荀锦尧,“你亲口说你怨我了,恨我了,因此你才会在我身边作为卧底陷害我。”

“阿尧,它们本该出现在我失眠夜里的胡思乱想,亦或是最让人彻夜难安的噩梦之中,可你让我亲耳听见它们,让它们成了真。”

“我从来都不想怀疑你。”他直率而干脆地道,“可我听不得这种话,我不开心了。”

“哦……”荀锦尧听罢,有些发愣。

于某一个瞬间,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娄念会在这件事情上与他闹这样大的别扭。

其实他二人一直都很清楚,荀锦尧与秦萌萌成亲,和娄念上清风宗里抢亲两件事情,是横在他二人之间的一道坎儿。

他们各有各的立场与道理,没有谁是绝对的错与对。因而他二人对此的处理方式,不约而同地倾向于不往深里细究,各自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理解与体谅。

与此同时,两个人都不是笨蛋,如非必要,不会刻意去将容易起了纠纷的事情挑出来揪着不放。正如他二人先前话说开了表明过的,就当做他二人扯平了,想好好过着日子,就将这件事情埋在心底,不要轻易触及。

而现如今,煞罔为达成坐山观虎斗的目的,鬼使神差就将他二人之间的事情也瞎搅合一番,重新触及了他们本想隐藏跳过的那道坎儿。造成这般结果,怕是连煞罔自己也没有想到。

作为策划者的煞罔,在这时候自然是没有受到任何牵连,遭受最沉重打击的,仅仅是亲口说出那些伤彼此感情话语的荀锦尧而已。

但在荀锦尧得知娄念与自己耍脾气的缘由仍旧关联他二人之间切实发生过的事情,而非是荀锦尧在众人面前被逼不得已时,说出的那些无中生有的话语之后,荀锦尧能感觉到,他最初始的烦躁与不安,已与无知觉间逐渐消退。

取而代之的,他心中无法自已,涌起一阵因对方心情不快而导致的失落。

稍作思考,荀锦尧像从前一样,与娄念试探道:“那……我亲一下哄哄,怎么样?”

娄念别过脸去不看他,话音淡淡:“我生气了,不给亲。”

“……?”那行吧,你有理。

荀锦尧拿娄念一点办法也没有,可能也许大概,只能等他自己气消……?

不成!还是尽最大努力哄哄吧。荀锦尧心头为难,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这时,娄念突然转回脸来:“我问你一件事情。”

“……??”这是干什么,生疏到连问问题都要征求意见了吗?

荀锦尧情绪复杂,说道:“你问罢,凡是我知道的,我都不会与你隐瞒。”

娄念偏着脸,睨他一眼,才好好说话道:“十日以来,我一直不知煞罔捉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可今日一看,他怕是想借你我处境为难的机会,给你的师门好一通找不痛快。”

他一昂下巴,示意周边这座宅院,说道:“他把我关在这里,联络外界的手段也受限制,我确实是管不得魔界那群脑子里边不知想什么玩意儿的魔修。”

还能好好交流,荀锦尧心中默默松了口气。

关于煞罔为什么要带娄念回来,有了谢宇斌这一态度中立的合作者,荀锦尧心中自是格外清楚的。只不过这件事情与傀儡蛊一同,被煞罔要求向娄念保密。原因不难猜,八成是怕娄念知道后就要抱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的觉悟,一举跟煞罔拼出来个你死我活。

荀锦尧想罢,说道:“煞罔的用意如是不假,你是想根据这一点问我什么?”

娄念没有立刻答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看他一会,最终低头浅浅抿了下唇,似是有点小纠结,不是很想表露自己有关心问候的意图一般,语气含着点生硬,问道:“你昨夜……为什么突然那样?”

突然那样?哪样?

娄念说得不够直接,荀锦尧顺着回忆了一下昨夜发生了什么……忽而恍然大悟,荀锦尧明白了,娄念指的定然是傀儡蛊发作时的症状。

但是,傀儡蛊的相关事宜,煞罔曾明确威胁过荀锦尧,绝不可以与娄念讲清楚实情。可偏偏不赶巧,就在昨夜,荀锦尧体内那枚傀儡蛊当着娄念的面前发作。

……

荀锦尧也不知煞罔为何一定要这般严谨保密,但为了保住两人性命,如今他什么都做过了,自是不会把傀儡蛊存在的事情如实告诉给娄念。

荀锦尧正琢磨编个怎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娄念怀疑,就听娄念说道:“煞罔此人又阴又损,为保险起见,想必他想拿我来限制于你,才好让你更好配合他在众仙门面前达成自己的目的。”

不错,事实还真是这样的,只是娄念对于煞罔最终目的的了解并不全面就是了。荀锦尧未提出异议。

娄念继而说道:“昨夜煞罔与我见面,他在我体内种下一种蛊毒,还说是和你体内一样的蛊毒,暂时不会发作。我见他神神道道,问不出个头绪,只差一时头脑不清,就要与他博个死活。”

“所以我不如回来问你,你知道那是什么蛊毒吗?”

“你说什么?!!”

荀锦尧心里蓦地一惊,听出娄念话里不对劲的地方。

他体内的蛊毒……那可是傀儡蛊啊!!煞罔究竟是为什么要在夺舍的基础之上,再为娄念种下一枚傀儡蛊?事出反常必有妖,明明一旦夺舍成功,傀儡蛊的效用将远远敌不过夺舍,同时还具有一定的副作用——煞罔到底想做什么?

对方当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老练魔头……回忆起煞罔充满警示与威胁性的眼神,荀锦尧早先隐隐约约感觉到的不妙预感再一次攀上心头。

荀锦尧开始重新思考,撇开煞罔捕捉娄念的缘由不计,为什么只有傀儡蛊的存在不可以对娄念说明?或换种说法,傀儡蛊的存在特殊在什么地方?

难道就是为了让娄念无知无觉地中蛊,以免娄念中途想不开,主动把蛊毒刨除?还是因为对方想用傀儡蛊操纵荀锦尧,让荀锦尧以亲近之人的身份好一通报复娄念?

不……不对,煞罔非但没有那么做,还让荀锦尧自己保留清醒意识,站在高台上完成了与煞罔表面上的配合。

也是这时,荀锦尧才猛然意识到煞罔为什么不催动傀儡蛊的另一个缘由——煞罔自己就是个有夺舍经验的修者,他深知扮演其他人物性格的不容易,仅仅一个不慎,就有可能露馅儿,让自己前功尽弃。

……保持荀锦尧最正常的思维,让他自己迎着娄念瞎编乱造,远比煞罔自己,或者谢宇斌来操作来得方便而更为可信。反正傀儡蛊在他身上,就是煞罔找理由控制他的最好途径。

不容荀锦尧再细想,娄念再一次问他道:“昨夜我亲眼见你遭受折磨,那会尚不知缘由,现在想来,那不知名蛊毒在你体内是已经发作了?”

沉默半晌,荀锦尧说道:“是,你猜得不错,那枚蛊毒在我体内种下的时间比你要早,同理可以推测,它的发作时期亦然。”

眼见娄念又张口欲言,荀锦尧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蛊毒,昨夜它发作不假,但只有短短一瞬间的剧烈反应,之后我便再没有了意识,难以判断它到底是什么种类。”

“……”娄念的表情有点冷,低声道,“老阴鬼……他手底下果真是做不出一件好事。”

他忽而顿了顿:“不对,你等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那张漂亮面孔上的表情更不好看了,“你什么时候被这蛊毒沾上的?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这话就差再说直白点了——一句话,你还背着我瞒了什么?

得了,荀锦尧知道自己今天出门前没看黄历,可也不知怎的,就把一重又一重可能会引起误会的东西叠加在一块,暴露在娄念的眼前。

但涉及傀儡蛊发作的事情,他早在脑子里想了好几回,真要他解释还是不难解释的。荀锦尧心中尽量轻松地想着,刚要与娄念细说一番,就听宅院门前传来人声动静。

“我这小小院子里少有来客,这般热闹还真是件稀罕事儿。”来者话音含笑道。

“……”这道声音响起那一瞬间,荀锦尧骤然警觉。

娄念望向宅院门边的身影,眉头立时蹙紧,不大愉悦:“你想要的结果既已达成,就赶快把你那该死的蛊毒解了。”

“很遗憾,那蛊毒是解不得了。”煞罔悠悠哉哉从门边向二人走近。

“怎得?”娄念语气不大好听,“难道一种进去就毒进了骨子里头?”

这是摆明了烦煞罔烦得要命,煞罔却还能笑容和气:“世间怎可能有这般奇妙的蛊毒?你可真是抬举我了,我只是想……对付你这种命硬的小兔崽子,我总是要在手里留些把柄的。你瞧瞧,当初差你往各种地方勇闯难关,你不俱是全须全尾地跑了回来?”

“可如今我是不打算对你手下留情了,”煞罔神色一瞬严肃端正,“这蛊毒好巧不巧,正可以实现我的小小愿望。你也不用过于忧虑害怕,只要每日按时服用解药,那蛊毒并不会对你造成太过严重的伤害。”

他转脸,冲着荀锦尧微微笑道:“不是吗?我的徒弟,你一定能为我的说法而作证。”

“……”这话已经是明示了。荀锦尧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敷衍说了声:“不假。”

但从直觉上,荀锦尧觉得,问题八成是出在煞罔专门提及的解药上。

他在心中默默记下,听煞罔稍作沉吟,继而笑道:“若说昨夜……还真怪不得我刻意扣下自家徒弟的解药。我的孩子,那难道不是你的错吗?若不让你知晓毒发时的后果有多么严重,你又如何能以好好配合我呢?”

你的孩子?娄念被他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绯红的眸子翻了他一眼,表情更为阴沉。

抢在这样的时机,荀锦尧开了口:“煞罔魔尊是缘何要在娄念身上也种下相同的蛊毒?你明知那蛊毒可以随时把控我的性命,我不会拒绝协助于你。而若说把柄,凭娄念现状,我一人也足够了,不是吗?”

——他就是要当着娄念的面,把煞罔还没有禁止他询问的东西一口气问出来,好解得心头疑惑。

煞罔看了荀锦尧一眼,无什么表情,大抵是有警告他不要说不该说的话的意味:“这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我的徒弟。”

“……”行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但根据常理来看,越是需得隐瞒的事情,越是有问题,这起码能证明煞罔确实是另有所图。荀锦尧想罢,没有再问。

煞罔一拂袖,转过身去,在一边唤他:“我见你二人如今也算解了心结,过来吧,我的徒弟,随我去办一些正事。”

……正事?不待荀锦尧发出疑问,娄念抢先问道:“做什么去?”

“需得瞒着你的事情。”煞罔答得很快,仍是微笑,“你也不必总是对我怀有这般强的敌意,有些话我就是告诉你了,你也不会信的,不是吗?”

这指的定然是今日集结会议上的事情。

娄念听了也笑,笑里带着点儿嘲讽:“您话说的倒也不是,我只是记得当年,孟阿娘屡次三番教我莫要随意听信了名为煞罔的蠢货的半个字眼儿。打小养成的良好习惯,如今我自是想信也是信不得呢。”

他话落那一瞬,院里气氛竟是陷入了沉默。

好一手反杀,字字诛心!

煞罔面无表情看娄念一会,冲荀锦尧偏了偏下巴:“想知道做什么去?你看他肯不肯与你说罢。”

“?”

荀锦尧很是诚恳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去。”

娄念看了他一眼。

见状,煞罔笑道:“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在你面前自是说不得的。”

“??”我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了,我怎么不知道??

荀锦尧心中如是想,决定放平心态,一边坚信——只管说罢,你一个信誉度不高、人品低劣的煞罔魔尊,你说归你说,阿念是不会相信你的。

于是,荀锦尧刚想罢,就听身旁某个沉不住气的问他:“什么见不得光?你又瞒了我什么?”

“…………”就你问是吧?

“已信任,莫辜负。”一行字在荀锦尧心中被默默涂抹化黑。

他错估了娄念今日的心情指数。

说来都是煞罔这个罪魁祸首的锅。荀锦尧心中想着,实话道:“当真不知,你不要受某些居心不轨之人的误导。”

“可是……”

“罢了,多说无益。”煞罔背过身去,“走吧,我的徒弟,莫要再多耽误时间。”

荀锦尧很想站着不动,但毫无疑问,他没那个选择的权利。他只能叹了口气,拍了拍娄念的肩头,嘱咐道:“我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待我回来再与你细说一番。你一人待一段时间,不要着急。”

突而手底下一空,人没了,比他走得还快。

“……”荀锦尧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身前,半空中抬起的那手没了落处,只得默默收回。

似是看破娄念的动机,煞罔复又转回身来,举起一手,笑着阻止:“不可以跟着,你已经被飞鸿宗软禁,作为宗主,我不允许你在宗内领地随意走动。”

娄念自是不听他的,与煞罔站在原地相对峙。荀锦尧怀疑这样下去,娄念还得跟上次似的,被煞罔拿碎骨刀再捅一刀,摇了摇头,亲自上阵,一通好说歹说,终是把人劝回了院子里。

只是临走前看荀锦尧那一眼气势汹汹的,有种“行,你去,去回来了不解释清楚要你好看。”的感觉。

荀锦尧心知,娄念今天是彻彻底底生他的气了。该怎么样才能换回一个平常的、会软乎乎讨亲亲的阿念,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一旁,煞罔看了好半晌的好戏,对着娄念的背影,与荀锦尧说着风凉话:“瞧瞧,小孩子脾气,素来是好糊弄的。但也算我帮你解围了,不对吗?”

“……”荀锦尧没吭声,心道:这人简直胡说八道,等他办完所谓的正事回去,不还是一样得面对那气哼哼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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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离谱,我通宵写完了这章,今天晚点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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