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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补偿一个亲亲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 心翎 2589 2024-04-19 15:55:09

幻雾之城动静闹得不小,而后离奇消失,消息在整个魔界迅速传开,魔都鸳鸯楼与各领地纷纷差魔修探查,最终无果,不知个中缘由,只知幻雾之城严格来说非是没了,是平了,光平了就算了,竟连浓雾也散了,活像被人一铲子掘走,连根拔去不知何处。

不出三日时间,苍焰魔尊与魔界失联的消息走漏,正值两界关系不睦,领地内魔修纷纷坐不住,尤以血影领主等人一马当先登上魔都,与刚从觅香楼下厨归来的江萍领主碰面,两人之间意见不合,发生争执,最终由鸳鸯楼掌管者孟薇雪从中调解。

世间从无不漏风之墙,消息最终传至全大陆每一名修者耳中。

这日,荀锦尧便问谢宇斌:“你曾说,娄念与朗如二人幼时被人暗中保下性命,如今娄念失踪的消息广泛传开,依你对对方的了解,对方可会亲自来救他?”

“不知道,”谢宇斌淡淡道,“我个人的建议是,别把希望赌在未定数上,傀儡蛊从种植到成熟,整个过程最多十日,你的时间相当紧迫,别为不确定的因素留在原地踟躇。”

傀儡蛊,谢宇斌先前说,合理隐瞒煞罔的关键在于傀儡蛊,彼时荀锦尧心中隐有预感,随后得到谢宇斌确认——傀儡蛊的创始者果真是谢宇斌。

只是当年,这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将东西随手转给了魔界某领地的领主,惹得后续一出惨剧,导致傀儡蛊“失传”。无论两年前巫毒大师的仿制多么贴近傀儡蛊原蛊方,相较于原傀儡蛊效果,终究是差了些意思。

现如今,研究出傀儡蛊的谢宇斌本人说要借助傀儡蛊,假装控制荀锦尧为傀儡,想办法获得迷心镜碎片,以瞒过煞罔,算是一种可行方法。

作为上一任称霸魔界的尊主,煞罔亦是谨慎万分,亲眼见谢宇斌将傀儡蛊种下,才放心离去。

由于傀儡蛊种下之后,十日发作时必然有一枚猩红色印记,难保到时候荀锦尧未能带娄念一同逃脱,因而保险起见,谢宇斌并没有在之后直接解除傀儡蛊。种蛊时的地方位于荀锦尧左肩之上,碰上去倒是没有任何感觉,无怪当年中招的魔修数目覆盖一整个领地。

同样,假如两人十日之后没跑掉,常规来说,傀儡蛊如期发作,到时候再要隐瞒煞罔便要麻烦不少。更甚有可能,谢宇斌当真借助傀儡蛊控制荀锦尧。

……处境为难。如今,荀锦尧不止是与煞罔斗智斗勇,还是在与时间做斗争。

荀锦尧道:“我明白,真要依靠身份不明的幕后帮手,便是无路可走之时才能选择的下下策了。但目前看来,对方提供帮助的可能性属实不大。”

谢宇斌道:“是,不要指望对方,我印象里的当年,对方亦是紧要关头才现出身来横插一脚。只是甫一现身,便以绝对灵力压迫碾杀大半噬灵鸟。我该庆幸当时我未在场内。”

“……”好神秘的幕后帮手。荀锦尧道:“先不把对方纳入考量之内,如今也递了传讯往魔界,两边一同想办法,短期以内许是能给出好用的点子。”

谢宇斌身份为魔修,并不曾在飞鸿宗内作为门客亦或其他身份露面,荀锦尧独有传讯手段被毁,想把消息成功递出去,为绕开飞鸿宗视线,着实花了不少功夫。

谢宇斌微一点头,应是想与荀锦尧说些什么,只是眼角余光无意瞥见一个方向,径直转身离去,留荀锦尧一人在庭院假山附近。

见谢宇斌转身那一瞬,荀锦尧就猜到了原因。果不其然,下一刻眼前一黑,一只微凉的手蒙在他的眼前,耳边有人轻声问他:“是谁蒙了阿尧的眼睛呢?”

荀锦尧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耳垂已被那两片纤薄的唇瓣磨蹭着,不住发痒。他偏头笑起,抬手挡了挡,就势按着娄念双唇揉弄:“除却阿念,可没谁能成日成夜蒙着我这双眼。”

他这一言明显话里有话,指的何止是物理上的蒙眼。

那便没必要拿手继续蒙着了,娄念移开手来,微微一笑,咬了荀锦尧送去唇边的手指。

“哎你真是……”荀锦尧不想给他养成不喝苦药外新的坏习惯,抽了手来就一本正经指他,“我说明白了,不喝药不给咬啊。”

娄念垂了眼睫毛,不乐意地嘟囔:“你让我咬一咬,咬一咬好得快。”

“……又胡说。”

“没有胡说,你是良药,”娄念稍顿,似是局促不安,杵在原地,开始绞两手的手指,“不苦口的那种,阿念只爱吃这个~”

荀锦尧轻叹,不再辩驳,伸手摸娄念病后伤未好、明媚阳光下愈显苍白的脸颊:“你抬头,让我好好瞧瞧你。”

娄念便抬了头来,视线却还落在几步远外一丛蓝紫野花。

煞罔在等待荀锦尧体内傀儡蛊成熟,方便谢宇斌操控他思维取出迷心镜碎片那一刻。因而,如今无非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也可说是临死前给顿好的,全当送行,煞罔并没有限制他二人在一定范围内的活动。

自打娄念高烧退烧之后,偶尔也会与荀锦尧出来院里走走,晒晒太阳。

如荀锦尧猜测一般,煞罔果真不会同意彻底治好娄念身上灵脉断裂的伤势,荀锦尧一面悉心照料,一面也怕娄念落了后遗,日后使用灵力都有隐患。

更遑论由于娄念体内的煞罔魂魄,煞罔对娄念基本可说是知根知底,那枚寒天玉自是没能留给娄念,趁娄念还处于昏睡便被没收走……如今状况从哪方面来看都不似有希望。

荀锦尧心中焦虑,面上却未显现,只是笑道:“我见你身子清减了些,晚些与谢宇斌商量一番,多弄些滋补的食材回来该是可以的。”

闻言,娄念许是刚回神,总算把注意力从星星点点的野花上收回,握住荀锦尧的手腕,速度不快,缓缓下滑,由面庞到脖颈,一路落到胸前。他掀起眼看荀锦尧,内里含着浅浅淡淡的笑:“不要只看着我,要心里想着我。”

“……”

荀锦尧哑了声,过会才顺手给娄念理了微敞着的衣襟,无奈道:“想,天天都想着,还想临冬的天气,出门前你能把自己照顾好,衣裳一件件穿严实就好了。”

娄念低眼看他,不以为然:“断灵脉,又不是毁灵根,我身上暖和着。”

荀锦尧摇头:“你手凉。”

娄念抿嘴,想起自己方才拿手蒙过荀锦尧的眼,只能老实巴交承认:“行吧,我习惯了。怪只怪灵力周转不很通畅,用起来着实闹心。”

……烧完了天又凉,这人习惯又是真,仗着资本瞎霍霍,也不知会不会闹出其他毛病。荀锦尧想起什么,再度警告他:“你听我一言,万不可再大量调用你体内灵力,否则必将后患无穷。”

娄念却扯荀锦尧衣袖摇晃,低着头道:“阿尧好过分,你怎么可以吓唬阿念呢?”

他出来只穿一身单薄白袍,美则美矣,就是瞅着过于冻人,无怪乎身怀火灵根和苍灰魔焰,还冻出那么凉的手。荀锦尧不由分说,拽他要回去:“我实话实说,可不是吓唬你闹着玩的。”

娄念没吭声,难说放没放心上。

没等来回应,荀锦尧觉得,许多方面他可以纵容着娄念,但于某些情况之下,他有必要严肃一些,像从前在宗门教训顽劣师弟妹那般,形容正色,批评与强调一齐奉上。

而后荀锦尧想了想,开始威胁:“该说的我都与你说清,再有类似情况,我便要罚你了。”

这会已走去屋前,娄念被荀锦尧利索塞回屋里,脚步不稳退后一步,委屈又小心翼翼:“你……你想怎么惩罚阿念?”

荀锦尧条件反射拉他一把,回过神又舍不得往狠里责备他——俗话说得好,打完了巴掌,还是要给颗红枣的嘛!

这一想,荀锦尧索性借着动作捧娄念脸颊,亲吻近前唇瓣,看娄念的双眼,低声道:“再胡闹,这就是最后一次了。”言毕在心中双手合十默默念叨:阿念啊,长长心吧!

娄念眨眨眼睛,脑袋朝前一探,啄了荀锦尧一口:“最后一次责备我?”

“?”你的自觉在哪里??

荀锦尧义正辞严:“不,最后一次亲亲。”

娄念嘴巴一瘪:“你凶我,还要跟我划清界限。”

瞧瞧,他懂装不懂,还很有理。荀锦尧心中腹诽着他,实话道:“真要划清界限,我可不会管你,只会放你自生自灭。”

“不可以——”

娄念拖长了音调,手指点在荀锦尧唇瓣制止出声:“你不要凶我,你哄我,亲我,多疼疼我,我就乖乖听话啦。”

“如果没有,那就是你疼我的程度还不够。”娄念笑眯眯地道,“阿尧,你一定会为此补偿阿念一个亲亲,对不对?”

“……?”荀锦尧沉默。这人耍的好一出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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