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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阿尧,叫哥哥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 心翎 3770 2024-04-19 15:55:09

荀锦尧本不想在眼下情况笑出声,可当娄念凑过来亲他时,做出状似无意按着他后颈往前压了压的小动作,他于一瞬间想通对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娄念立时耷拉了嘴角。笑什么笑!不就是缩了点水嘛!

他眸中含着指责,问道:“你嫌弃阿念对不对?”

荀锦尧忙摇头摆手说没有,忍着阵阵笑意,探去亲了娄念的嘴角:“脸蛋这样嫩,看着倒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公子跑来找我尝鲜。”

末了,荀锦尧也不知自己如何养成欠手的坏毛病,仍未能忍住在娄念脸上搓了把,想来该是他素来不好意思乱碰人别的地方,便总对这张招他喜欢的脸蛋动手动脚。

娄念却觉着被他瞧不起了,见他又要伸手,赌气一偏脸躲了过去,睨着他道:“知我不经人事还调戏勾引我?阿尧,你真是位懂分寸知进退的翩翩公子。”

荀锦尧摸了个空也不丧气,转去抱住娄念的腰部,本想顺着哄一哄,却见娄念仍别着脸瞧他,眼神幽幽怨怨有些不开心,他立时心道不好,正式办事前把人好一通笑话,可不就是戳准了对方那点小小自尊心。

他便分出一手将娄念脸庞慢慢转了回来,讨好着在娄念绷着的嘴角揉了揉:“说的哪里话,还不是见你模样秀气好看,我心头喜欢,捺不住才勾引了你。”

娄念眯着眼睛任他揉,略显含糊道:“勾引肥家了再含弃我矮?”

荀锦尧听得有趣,忽而想起娄念非要按他的脖子也不肯仰着头亲他。小他几岁的夫君年纪正轻,就贪着这种小面子呢……他面上不由又浮起一丝笑,打趣道:“我哪里会嫌弃,只是怕你不经人事,要与我对着坐一晚上大眼瞪小眼。”

“……”看不起人是不是?娄念明显在荀锦尧手底撇了下嘴,按着荀锦尧胸口往后推了推就开始解人衣裳,低着眼睛道:“阿念不懂的地方是很多,可仙长哥哥经得多,仙长哥哥好心教我呗。”

荀锦尧手肘撑着上身,看他扒自己衣裳的动作麻利,无奈道:“你无师自通,我教什么教?”

“待会就什么都不懂了。”娄念浅浅笑着,掀了点眼瞧荀锦尧,一双黑眼睛干净纯澈,与红眼睛时带着些许妖艳的美感不同,衬着他一身素白的衣裳,怪是清纯可人。

荀锦尧正看他看得出神,便觉右手手臂被他抱着摇了摇,耳边是他低弱央求的话音:“仙长哥哥,阿念头一回被送来做这事儿,您大人有大量,别嫌我没用也别撵我走,好好儿教教我,我也伺候得好您,怎么样?”

荀锦尧回过神来,刮娄念的鼻梁:“装什么呢,头一次被送来?哪儿送的?”

娄念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窑子?”

他也是个疑问的语气,只可能是临场用来应付的瞎编乱造,荀锦尧听笑了:“我不逛窑子,今日是不知内情才会误入,你我都把衣裳穿好,我给你留些银子便送你回去罢。”

“你骗人,”娄念将荀锦尧的外衫丢了,巴巴地瞧着人,“你分明是嫌弃阿念有器没活儿,才找这么个周折的理由撵人。”

他说着,作势抓起被褥要抹眼:“你走了阿念会哭的,阿念揽不走财大气粗仙风道骨的仙长哥哥,仙恩客,大客官,回去定要被暴打一顿,日后都没好日子过了……”

他连续用着三个称谓唤荀锦尧,听来更是彰显拼命挽留人的可怜,荀锦尧便不忍心逗他了,抽出他手里那段被褥,再摸着他脑袋,顺着发丝抚了抚,认栽了似的,仰叹一句:“行罢,那便……不走了吧。”

只是后来,荀锦尧想,他还不如狠狠心撵娄念走。

他被娄念拐去床上的起因是那枚清心铃,本是在他脖子上比划两下就算完事,而后作为他笑话娄念的代价,那铃铛被系在比脖子令他更为面红耳热的地方。

起初,荀锦尧当娄念只是恶趣味想听铃铛一撞一声响,直到他一阵阵反应愈加强烈,却迟迟纾解不能,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小小铃铛分明是娄念使唤来折磨他的。

娄念一下下朝他敏.感的地方招待,再装着无辜,摆出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阿念变矮了哪里都小,总也伺候不好您呜呜……”

……我信你个鬼!荀锦尧被弄得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只能连连摇头,总想探手解了那枚清心铃。

娄念却按了他手,委屈道着:“仙长哥哥也不肯给些意见,是行是不行阿念心里没底儿,生怕功夫用错了方向。”

“没有!”荀锦尧眼角都湿了,“行、行的……我也不笑你矮了,你把铃铛解了好不好?”

娄念仍没有依他的,只是看他为难,嘴角笑意渐深,捏着他脸颊软声道:“可以呀,若想解了这枚铃铛,就叫小阿念一声哥哥~”

“??”叫什么??

荀锦尧脑海空白了一瞬,接着便被后续涌上的情.潮淹没。

见鬼,这人得寸进尺。谁年纪大谁年纪小他不知道吗??!

最终直到荀锦尧眼里的光涣散了,无意识里被逼的反过来唤娄念好几声哥哥,才被解了身上那道要命的铃铛束缚。

娄念又单手捂荀锦尧嘴,笑眯眯问着他:“仙长哥哥里面好不好呢?”

荀锦尧当时还停留在直达顶峰的余韵里,被娄念捂了嘴巴,脑袋发懵,正费劲思索娄念说的什么东西,下一刻便听娄念哎呀一声叹了口气,沮丧道:“又不说话,那就只能里面咯。”

“等……呜啊——”荀锦尧眼瞳扩张。他感觉一股热流冲刷在他难以启齿的地方。

——

恐惧笼罩的明山城静悄悄一片,唯有走近房前,才能偶尔听见低声细语的抱怨亦或求神拜佛的念词声。

孟家里的修者胸口前放了几道破除幻术的符咒还不够,又拿白纱布严实蒙了口鼻,巴着能少吸点古怪雾气,谋求心理上的安慰。

可雾气造成的视觉感观着实渗人,近处再无他物,前路尽是未知,甚至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走上一会,叫人没由来觉得发慌不安,生出连脚步声都被吞噬的错觉。

修者心中越发畏惧,与身边人低声道:“要不咱们先往回走走,别管那几只羊崽子了。”

等了半晌也未见回应,修者一愣,适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身边随行的另一人不知何时与他走散。

修者更是脊椎发寒,大呼两声同行者的姓名。

忽听前方传来细微响动,“啪嗒”一声,声响似是何物滴落地面。

……有古怪不成?

雾气太大,修者杵在原地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警惕止住步伐,刚从胸口掏了张符咒,又听雾里传来趿拉脚步声。磨磨蹭蹭的,偏不走快,大抵是受了什么累赘,偏还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与此同时,修者闻见某种刺鼻气味,似是……血腥气!!

修者哆嗦着手腕,忽地眼瞳紧缩,腿脚发颤,控制不住连连倒退数步。

只见雾里蓦地冒出个人来!不对……这副模样,修者更愿意称其为怪物。

那怪物一身鲜血染着腥气,猩红肚肠似被人狠狠抠挖,将断不断,堪堪黏连着暴露在外,血液顺着流了一地。可他浑然不觉痛楚,两眼圆睁着,里面的恐惧仇恨与怒火不甘几乎满溢而出,只仇找不着个宣泄口,叫他狠狠报复一番!

“你你你……”

这分明是他同行者的样貌!!

修者浑身抖个不停,颤着手指指向同行者,话里都结巴道:“你、你……谁害得你?你怎成了这副模样?!”

同行者却不张口回答,仅在两步远外狠狠瞪视修者,稍一抬腿就是血流如注,竟要向修者逼近扑来!

“啊啊啊——!!”

身前“咚咚”脚步声与血液啪嗒低落声响个不停,修者不管不顾,一沓符纸猛地丢出,拔剑一阵乱舞,确认剑锋戳穿实物,撒开腿就往来路拼命奔逃。他张大口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火辣辣的疼,心脏怦怦跳动,几乎从胸腔中跃出。

要命,他杀了自己半死不活的同行者!

前路直直通进雾里,打眼望去了无尽头。修者不知自己跑出多远,只知一路不曾偶遇修者平民,甚至连普普通通的障碍也不曾撞见。

他满头冷汗与热汗,逐渐慢下脚步,在雾中漫无边际地前行。

这时却听“扑通”一声,清脆的水声,又像掺杂着别的什么。原是猝不及防间,他一头扎进什么东西里面。

……温暖的,湿漉漉的,某种液体汹涌灌进鼻腔,味道过于诡异,窒息感一瞬袭上他的大脑。

……他到底扎进了什么里面?

修者惶恐万分,猛一使力将自己从中硬生生拔出,鲜红液体淋了他满腿满脚。他茫然而费力地眨了眨眼睛,不待细思极恐,下一瞬便见血淋淋的手掌近在眼前!!!

修者惶然抬眼,向上,他对上一双似曾相识的怨毒双眼。

“啊啊啊救命——!!!”

一道凄厉嘶喊穿透浓雾。

荀锦尧耳边微动,仔细辨识后,向娄念确认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他二人做足准备后往禁地走了一趟。上一次进禁地的时候就觉那里除了雾气格外浓郁,幻术更容易中招以外没有其他出奇的地方。

而这次进入,岂料迷心镜碎片没查到,打道回府的路上就听见有人高呼救命。

荀锦尧二人循声赶去一看,只见一名修者眼中空洞,口里啊啊叫着乱挥手臂,也不知缘何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倒地昏了过去。

“八成是中了幻术。”娄念定论道。

这修者受了幻术刺激,手脚冰凉,气息微弱,还是尽快与幻雾隔离开为好。

他二人查探禁地一无所获,把时间花在这修者身上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往城里稍走一段路,又碰上一群平民百姓围着一人挥动棍棒。

百姓的眼睛通红,卖着力气,边打边扬声呼喝道:“叫你嚣张嘚瑟!铆足了劲儿不去对付外头魔修,偏要在俺们平民老百姓身上乱发火气!”

“老子的脖子差点扭断……妈的,都狠狠打啊!!”

中间挨打那人已没了声息,露在外头的皮肤被棍棒敲出道道肿胀红痕,口鼻流出的血水混着满地污脏糊了满脸。

边上一位名唤大刘的孟家修者愁眉苦脸,背着俩手走来走去,也不知嘴里嘀咕的什么。

可他堂堂一个修者,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同伴被一群平民往死里敲打?荀锦尧二人初来乍到,摸不清头绪,便不好阻拦,这时忽听不远处有人大喊:“住手!都别打了,快住手!!”

来人正是荀锦尧二人打过照面的孟家护卫长。此人携着两名修者而来,与几个百姓做着争辩。

为首百姓手持染血大棒,插腰尖声道:“你们孟家倒是包天的胆子,什么人都敢往外头乱放!”

孟护卫长一看地上修者惨状,立时急道:“一个个的,都什么时候了是起什么凶劲儿?若不是为了帮你们找那几只失踪的羊崽子,他又何苦遭这毒雾的罪?!”

百姓冷笑:“找没找着,倒是差点把我的脑袋拧下来,你说说,我正当防卫,岂能怪我害他性命?”

孟护卫长怒道:“你好个歹毒心肠,敲晕他不够,偏要敲死了他?害人性命倒有了理,既是这般专横霸道,我看城里的事儿我孟家是不必再管了!”

百姓也愤愤道:“孟护卫长是怎么个说法?我们平民老百姓的命都不是命,只你们孟家里的修者命里高贵,是也不是?”

又有百姓嚷嚷:“再者那都是要成魔修的混账了,你管他是死是活作甚?”

孟护卫长瞪着眼睛瞧他:“谁跟你说他要成了魔修?”

百姓也毫不服输瞪他:“怎得,孟护卫长还要瞒着俺们不成?前些日送去的几个修者,什么小李哥,小黄三……他们不都成了群魔头?!”

正统修者入魔无非就那些个理由,而迷心镜幻术针对心理,害得正修堕魔是再正常不过。可重点就在于,当年连城中修者都摸不清迷心镜幻术的原理,唯有根据受害修者症状才得以推测大概。而在封锁修者内部消息的情况下,这群平民百姓……

“你们是从何处听来的消息?!”孟护卫长厉声道。

见他表情阴沉不悦,几个百姓不敢直说,只是将视线齐齐投在某个修者的身上。

“……”

孟护卫长怒视身后站着的大刘,终是按捺火气,差另两位修者将百姓逐个撵回屋里,看一眼不远处荀锦尧二人,稍作平复,而后绷着脸指使修者:“把大刘也关去那宅子里,没我的许可不许放出来。”

见大刘脸色微变,荀锦尧隐约猜到孟护卫长说的宅子是什么地方。

而孟护卫长已迎面走来,知晓他二人所为后大为感激,加之欣赏他二人能力,邀约他二人一同往府里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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