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小锦鲤身子都在轻颤,他很努力克制喉咙间想要溢出的声音,整张雪白的脸都红了,哪里都很敏感。
指尖无力地揪着谈盛的头发,抬起的眼盈满了湿润的泪,又是哽咽又是轻哼,软嫩的唇瓣被自己咬得更红了。
谈盛看向他的眼睛。
小锦鲤指尖蜷缩得更紧,绷不住哭出了声,浑身颤抖得厉害。
谈盛却仿佛得逞一般轻轻笑了一下。
他轻轻俯身,在小锦鲤雪白细嫩的小腹上亲了亲。
因为呼吸过于急促,他雪白的小腹还在颤动着,想要后退,不让谈盛再碰这些敏感的地方。
谈盛却握住了他的脚踝,制止了他的动作。
小锦鲤完全招架不住,浑身无力,只能哽咽着不让谈盛再碰这些地方了。
这是自那次以后,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
也确实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今天这遭是谈盛完全没想过的,所以家里并没有提前备什么工具,他不愿意被那些欲望驱使着,对声声做出什么可能会疼的事。
谈盛顿了顿,看向还在失神掉眼泪的心上人。
“……我要去洗澡了。”小锦鲤擦着眼泪,羽睫根都被濡湿一片,可怜得紧,“明明都洗过了,都怪你,还得再洗一次。”
他抽泣着往床边挪,准备穿鞋的时候想起什么,看了眼谈盛的唇瓣。
想到谈盛刚刚用这张嘴做过什么,他心中又是一颤,哽咽道:“你也去洗吧,以后、以后就不能这样了。”
又乖又可怜。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又怎么可能停得住的?
谈盛如此想着,却也没当面不听他的。
他起身,虽只顾着让小锦鲤快乐了,但他自己的反应也不容小觑,只是一直没提而已。
如今这一起身,就格外明显。
小锦鲤看了一眼,挪开了视线。
穿好鞋后,他又看了一眼,又挪开了视线。
小锦鲤难得发了下愣。
谈盛见他还不动,于是伸手轻轻撩开他额角湿哒哒的发丝,低声问:“怎么了?”
“……你不难受的吗?”小锦鲤哽咽一下,攥紧指尖,“以前那次也是这样的。”
以前那次,就是看漫画那次。
那次谈盛帮完声声,也极其克制隐忍,没将自己的欲望袒露。
小锦鲤知道这样很不舒服的。
他只是不明白谈盛为什么好像没事一样,还能跟他正常交流。
谈盛下意识垂眼看了眼,沉默两秒,他说:“怕吓到你,毕竟刚在一起。”
刚在一起,有再多欲望也得矜持一点。
他有足够的时间一点点将真实的自己展露在声声面前,不至于一次就将人吓坏。
小锦鲤呆了下,‘哦’了一声。
他收回视线,没敢看谈盛的下身,起身软软说:“……我不帮你的哦,虽然你帮了我,但也不行,不帮你的,我不帮你的。”
像是怕谈盛会提无理要求,他碎碎念好几遍,起身的动作也很快。
就要走之际,他的手腕被谈盛给拉住。
小锦鲤登时回头,泪眼汪汪看着谈盛,鼻尖红红地说:“我真的不帮你的,求我也没有用,我没做过这种事,以后也不行……”
“不用那样帮我。”
小锦鲤吸着鼻尖,眼眶红红,不明所以地看着谈盛。
不用‘那样’?
可还能哪样?
谈盛目光下移,慢慢牵住了小锦鲤柔软的手心。
他确实是不想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就这么贸然来。
也不想第一次就太生猛,把人吓到。
可还有两种最简单的法子。
“用这里。”谈盛垂着眼,指腹微微一动,划过小锦鲤细嫩的手心。
小锦鲤茫然片刻。
他顺着感觉低头,望着谈盛的手,几息迟疑间,陡然明白了谈盛的所求。
“可以吗?”谈盛直勾勾看着他。
这种办法……确实更容易令人接受。
小锦鲤想到谈盛刚刚都那样帮了自己,还、还咽了,用个手而已,有什么不行的。
他有些发怯,但还是鼓足勇气点头。
谈盛便将他拉进了怀里,牵引着他的手。
夜更深了。
原本敞亮的灯,不知在谁的提议下被关闭。
周遭登时一片漆黑,唯有窗口流露进来的一丝朦胧月光。
夜很黑,寂静的环境里,心跳和喘息声都如雷贯耳。
小锦鲤眼睛有泪,在黑暗中并不分明,他脑袋抵着谈盛的肩,手被谈盛握着。
一下又一下。
小锦鲤手腕很酸。
他耳廓红了一片,偶尔被谈盛亲吻一下,只觉滚烫。
“……怎么还没好呀。”
他的声音颤得可怜,“你为什么这么久。”
“手好累。”
谈盛紧紧抱着他,呼吸炽热,眼底满是隐忍。
他缓慢道:“……换个办法吧。”
小锦鲤不明白还能换什么办法。
但随着谈盛动作,他很快就明白了。
漆黑的环境里,声音明显。
谈盛一下又一下,磨得小锦鲤腿心一片红,最后床垫也不能要了,人也累得丁点都不能动。
“……以后再也不帮你了。”
被抱进浴室前,眼眶红肿的鱼鱼如是说:
“坏蛋。”
谈盛自然是半句不是都说不出,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哄心上人。
…
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
在一起后,除了比以前亲密了许多,其余的日常是没怎么变的。
他们依然会天天见面,依然会靠在一起聊天。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谈盛下班时间比以前早了。
以前谈盛为了公司会熬到凌晨,但自从小锦鲤说他再熬就猝死后,他就将时间提前了好几个小时,早早回到家还能和小锦鲤多亲一会儿。
他们在一起这件事没谁知道。
锦父锦母也不知道,平时和小锦鲤打视频电话看到他身后有谈盛时,还会调侃一句他们关系真好,真难得。
殊不知小锦鲤听到这话时心都提起了。
好在父母仍然是半点都没发觉。
…
又是三年,谈盛的公司已然有名有姓。
他成了京市新贵,却比以前闲暇不少,只有重要决断才需要他出头,不同以前手下没多少能做事的人那样需要事事亲力亲为。
空出来的时间,谈盛自然是和小锦鲤待在一起。
只是最近出了点事。
锦父锦母见自家孩子一直没谈过恋爱,急得不行,天天往家里带适龄又门当户对的男女,盼着他能瞧上哪个,好牵桥搭线。
小锦鲤再三拒绝,却是半点用都没有。
锦母还在乱猜:“你是不是谈过很多恋爱了?只是一直没跟家里没跟爸妈讲?”
她倒宁愿是这个理由,也好过声声一直不谈恋爱,整日和那个谈盛混在一起。
说不定就是因为谈盛不谈恋爱,所以声声也才跟着效仿的,这样怎么行!
锦母面色一肃,正要再说点什么,鱼鱼便偷偷开口了:
“是的妈妈。”
“我确实是在偷偷谈恋爱,一直没跟家里讲。”
小锦鲤鼓足勇气,“现在还谈着呢。”
之前不公开,是因为谈盛觉得资本不够,不足以让锦父锦母认同自己,为避免节外生枝,他选择隐瞒。
现在谈盛的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也到了可以公开的时候。
小锦鲤昨天和谈盛一起商量过,谈盛现在还在公司,他则被父母叫回家谈这个找对象的问题。
现在可以公开了。
锦母显然被这句话砸得不行,足足过了三分钟,她才倏然开口:“现在谈的这个是哪家的?”
“不是现在谈的,是一直都只有这一个。”小锦鲤细声细气,抓紧衣袖说,“……是谈盛。”
如果说刚刚锦母还仅仅只是被砸愣住了,那这句话,可谓是将她砸进了大坑里。
谈盛?她认识的那个谈盛?
锦母震惊得不行,大脑都是一懵。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往谈盛身上想过,因为这俩孩子从小就这样黏,耳濡目染之下,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俩孩子就算再黏、再亲密也是很正常的。
锦母思绪很混乱,手在空气里乱摸两下,扶着沙发坐稳。
她这回足足反应了十分钟,才沉声问:“高中还是大学在一起的?”
“三年前。”小锦鲤小声说,“但是谈盛是大一表白的。”
好在不是高中,锦母松了口气,揉揉眉心,“三年前?”
她回忆,“那会儿谈盛那么忙,还有空谈恋爱?不对,重点是你们为什么不说?”
小锦鲤绞尽脑汁,“谈盛……谈盛说要有钱了再公开。”
锦母:“……”
锦母微笑:“明白了,怕我跟你爸棒打鸳鸯。”
小锦鲤鼓着脸颊,没好说话。
“不过这小子远瞻性确实强。”现在的谈盛,确实可以配得上声声。
如果是那个时候,锦母确实会介意这么一个人和自家孩子在一起,无他,两家家庭差距太大了,会暴露多少问题?
虽然谈盛这孩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人品信得过,但为人父母么,锦母自然还是更希望声声和更好的人在一起。
现在不是正好么,也省了棒打鸳鸯这个步骤,她又能看见谈盛的上进和潜力。
锦母便说不出什么不好的话了,她琢磨一下,说道:“改天把那孩子叫回家吧,一起吃个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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