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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被涩鬼缠上的男大学生10

[快穿]万人迷炮灰被反派盯上了 娄鹤 2644 2024-03-07 10:06:07

燕长观慢慢起身,垂眸看着躺在被褥里蹙眉闭眼的少年。

少年睡得深,已然陷入梦魇,胭红的唇瓣时不时会难耐张开,露出一点艳色的舌尖,偶尔还会溢出一点惹人遐想的软调。

他梦到了什么呢?有人在梦里亲他吗?

燕长观自顾自想着,那点软软的腔调不断透过安静的夜色涌入他的耳畔,再激荡地滚入他的四肢肺腑,仿佛在催促着他做些什么。

“锦声。”燕长观忽然喊。

锦声紧紧闭着眼,没有听到。

燕长观坐回他身边,伸手碰了碰他不断轻颤着的长睫,止步于此,燕长观并没有做什么更过分的事。

……他是正经人。

就算他心底对锦声有那么点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他也绝对不可能趁人之危,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锦声睡着,第二天可能什么都记不得。

燕长观细细看着,又不太能耐得住他偶尔从唇齿间溢出来的软调,深呼吸了一口气,燕长观复又起身,居高临下注视着睡颜静谧的小锦鲤。

燕长观本是想叫醒他的。

可他险些忘记,深陷梦魇的人可不是外力能够驱动的,想到这,燕长观的眼眸沉了些,唇边扯出一丝不带笑意的弧度。

所以,还是把燕非江杀了吧。

……

今夜的怪梦和往常不同。

小锦鲤看见燕非江了。

是的,看见。

不似往常触不见的阴风,这回他在梦境里清清楚楚看见了燕非江的身形,不仅如此,他还能够触碰到。

燕非江攥着他的手,任由他碰他,燕非江似乎是有点高兴的,空下来的那只手便与他十指紧扣,长睫掩下红瞳,黏糊地亲吻着他的脖颈。

梦境里感知不到温度,可吻痕却很鲜明,锦声被他森冷的气息弄得有些冷,眼眶不由自主糊上一层浓雾,咬着舌尖茫然道:“你……你修出人形了吗?”

“好聪明。”燕非江夸他,森冷的唇瓣贴着他的颈窝,细细密密地吻着,压低的声调幽怨,“我能碰到你了,你也能碰到我了。”

锦声觉得好冷。

他眨了两下眼睛,没能忍住的泪水便顺着眼睑落了下来,鼻尖红红的,埋在他颈窝处的脑袋带着点发了狠的力气,用力嘬吻,几乎要将他按到后面的地上。

他好像从来都不知道锦声有多烦他,一个劲的亲,亲得锦声红着眼眶,只能哆哆嗦嗦咬住他的肩膀,被燕非江死死扣住的手指都染上了嫩红。

锦声用了不小的力,唇齿里都尝到了血腥气。

可燕非江好似感觉不到疼,仍专注地亲吻着他白嫩的肌肤。

最后还是锦声自己怕了,不敢再往下咬,他茫然地松开了唇,唇瓣染了几分血色,衬得更为稚嫩胭红。

这时燕非江就像是反应过来了,他掀起赤红的瞳眸,微微捏住锦声的下巴,横冲直撞吻了过去,蛮不讲理。

那点血腥气更为浓郁,锦声大脑发懵,唇瓣舌尖都被嘬得发麻,眼睛一眨,泪水就再次滚落。

梦里是燕非江的主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阻止胡作非为的臭鬼,哪怕哆哆嗦嗦去推,燕非江也能变回原本的透明模样。

燕非江却是不怎么喜欢变回透明。

他喜欢用实体,这样能感知到锦声触碰他的触感,哪怕锦声推他他也不恼,真被推开了再凑过去就是。

最后锦声没力气了。

燕非江搂着他,亲昵地贴近他的耳垂,“奸夫在梦外看着你,对不对?”

小锦鲤抿了抿微肿的唇,又像是觉得有点疼,微微张开了点唇缝,只凶他,“……色鬼。”

燕非江含着他的唇嘬了一会儿,恍若未闻。

燕非江长得和燕长观七分像,在外说是亲兄弟都有人信,被他这样欺负,锦声总幻视燕长观,他颤着软睫,抿了下唇,软软道:“我告诉你,你完蛋了。”

“嗯。”燕非江赤红的眼眸微垂,嗓音低而轻怨,像是在怨锦声为什么不肯接受他。

“明天、明天我就带着最厉害的符收了你。”锦声吸了吸鼻子,“让你再入我梦。”

燕非江没说话。

他贫瘠的一生有一半都在别墅里渡过,剩下一半不是被那保姆欺辱,便是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

刚死那段时间燕非江才十岁。

十岁的小孩能懂什么?

他死后近乎茫然地被困在那栋别墅半月,这半个月里他尝试闯入保姆的房间杀了她,可最终都只能如一缕烟般穿行而过,他碰不到她。

最后父亲带着那保姆搬离了别墅,这栋别墅便荒废下来,燕非江被困在其中,挣扎不能,只能自己寻找出路。

他不算费劲地找到了修行的办法,毕竟这些路子有前人走过,人间也不止他一只鬼。

燕非江以为离开别墅弄死杀人凶手会是自己最终的归宿。

可他看到了锦声,他一眼就喜欢的人。

人世间都有鬼了,前世今生说不定也是存在的呢?否则他怎会在见到锦声第一眼时,便产生难以遏制的悸动?仿佛他们纠缠许久,心动成了本能。

燕非江垂下眼睛,又有些阴狠。

当他的鬼新娘有什么不好的?那奸夫和他认识的时间还没自己早呢。

“……你上次为什么要夺舍燕长观?”锦声颤着软睫,忽然问。

这个问题上次忘记问了,这回想起来,他是想弄清楚的,燕长观既然能夺舍燕长观,是不是还能夺舍别的什么人?

到那时,他是不是就能离开别墅了?

想到这,小锦鲤抿住唇,有点慌乱,燕非江用手捧住他的脸,赤红的瞳眸盯紧,气息森冷,缓缓逼近,“——什么?”

锦声以为他装糊涂,“你上次夺舍燕长观占我便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燕长观都跟我讲了。”

他说着,微微挣扎,燕非江一时不察,还真叫他挣了开来。

小锦鲤瞬间离他三步远,双眼睁圆,“外面好多厉害天师的,你如果离开别墅,立刻会有天师把你收了。”

燕非江想说,这些年来进别墅想把他收了的天师也不是没有。

但最终那些天师都成了他的手下败将,逃得极快,再也不敢来第二次。

燕非江紧着后槽牙,赤瞳露出几分幽怨,“他怎么占你便宜的?”

锦声呆了呆,迷糊道这不是重点。

燕非江却对这点格外在意,十分小心眼,怨气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包裹,锦声怕他又欺负人,正要说什么,眼前却闪过白光,他一下清醒。

小锦鲤喘着气,睁开眼眸,有几分茫然地看向不知在他床边坐了多久的燕长观。

燕长观神情平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伸手用指腹轻轻擦过他的脸颊,“……哭什么?”

他的指腹是温热的,带着体温,和梦境里那森冷的温度全然不同。

锦声全靠着这点来辨别现实与梦境。

否则他以为现在还在梦里,这个用手给他擦眼泪的是燕非江。

见锦声看着自己不说话,燕长观心中难耐,却不得不按捺着语气,不去嫉妒,也不去问他梦境里发生了什么,而是告诉他现在已经天亮了,现在要不要去别墅。

“……不去。”锦声茫然片刻,回神时微微抿了下唇,别开了脸,躲掉燕长观的手。

燕长观微顿,还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他看出锦声有几分抗拒自己,便不由分说掰过他软白的脸颊,自顾自给他擦泪,“不去那我们去外面吃早餐。”

“也不去。”

锦声油盐不进。

他鼓起脸颊,还有些微红的眼眶润润的,像是在置气,燕长观偏又不太想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心下有些焦,面上却不显,“那我去做早餐。”

说着就要起身,锦声却又拉住他的衣袖,在燕长观看过来时,他抿着唇说:“还是出去吃吧。”

燕长观不太能确定他置气的人是不是自己。

他反思两秒,自己应该没做什么坏事,也没趁他之危轻薄他。

于是燕长观冷静了点,“那走吧。”

……

一路上锦声话很少,燕长观又迟疑了,难道自己真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

锦声随便在路边找了家面馆,走进去后燕长观跟老板交涉,他知道锦声爱吃什么,做完这一系列事后燕长观这才走进去,坐到了锦声对面。

却没想到他刚坐下,眼前看着像是在盯着手机出神的少年,忽然毫无征兆,软软骂他,“变态。”

燕长观怔了几秒,“我?”

“就是你。”锦声脸颊鼓得像仓鼠,纯稚的眉眼精致惹眼,有点抱怨地看着他的时候更显生动。

“根本就没有什么夺舍,你骗我,就是你占我便宜。”

他不笨,他能看得出燕非江的反应不对。

按照燕非江的性子,他做了的事是会承认的,才不会故意当做不知道呢。

锦声没想到燕长观做就做了,还要把锅甩给燕非江,他想着有点点生气,想看看燕非江要怎么解释。

燕长观停顿了好几秒,正要说话,却不想锦声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的响起一道铃声,有人来电话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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