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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为拯救反派师尊,我操碎了心 贰两半 3953 2024-04-26 20:14:30

晚上, 应岁与叫住又准备躲回房间的鹤云栎:“不准备陪为师坐一会儿吗?”为打消弟子的疑虑,他率先保证,“不碰你。”

话说到这个程度鹤云栎也只能坐了过去, 但坐在了对面, 隔着一张桌案:“师父有事吗?”

应岁与还是早上的打扮, 只是这次他离得更近。

——近了看更好看了。

“没事就不能陪陪为师了?”应岁与故意作出神伤模样,“这么快就厌了为师吗?也是, 为师只是一个无趣的道士。又老又没有魅力, 玩过了自然——”

“师父。”鹤云栎急忙探身,捂住应岁与的嘴,“松松还没睡死, 小心他醒了。”

这孩子可聪明了, 若被他听到, 再转身学给别人听就完了。

应岁与的注意力却在他捂自己嘴的手上。

弟子终于肯“碰”他了。

他轻声反问:“所以松松不在, 这话就成了真的了?”

“您知道弟子不会这样想。”鹤云栎不喜欢应岁与自我贬低的话,哪怕是欲擒故纵的手段。

“可不这么说, 你如何肯离为师近些?”

因为答应了不碰弟子, 即使鹤云栎半个人都贴了过来, 一伸手就能揽进怀里,应岁与依旧克制着没有动作, 只用脸蹭了蹭鹤云栎的掌心:“手怎么这么凉?”

鹤云栎收回手,自己摸了摸, 确实有些凉。

他解释:“这两天在给松松调理身体, 灵气消耗有些大。休息休息就好了。”

应岁与拍拍身边的坐席:“坐过来。”

鹤云栎犹豫了一下, 选择相信他, 坐了过去。

应岁与抬手抵住他的气海,将一股温和的灵气注入他的经脉, 同时解释:“这叫‘温脉之法’。”

鹤云栎诧异,他没想到话本里说的术法,现实里真的会有。

“用不着的,好好休息一晚上就能恢复了。”

应岁与另一只手放在坐席边,拨弄着他蜷缩在背后的发尾:“你可以给松松渡,为什么就不让为师给你渡呢?明明为师做起来还要更容易些。”

低哑的嗓音在身边颤动,教鹤云栎莫名觉得喉头发紧。

他转而问道:“师父的情热期症状有更严重吗?”

“嗯,有一点复发的迹象。”

应岁与语气轻描淡写,不说具体程度,也不提让弟子帮忙的话。

鹤云栎也忍着没有接话。

温暖的灵气在经脉里运转,乏力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精神。思维再度清晰,感官恢复敏锐,甚至能觉察到身边人有力的心跳,比平时更重的呼吸,皮肤散发出来的体温……

胸腔起伏间,他的呼吸也渐渐同步。

沉默中,一个大周天的渡气终于结束。

灵气一收回,鹤云栎便飞速站了起来:“弟子还有事,先回房了。”

瞧着弟子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应岁与的盘算又落空了。

之前幻想着顿顿饱,结果这一顿饱都没有啊。

连手都摸不到了。

要不是弟子还在对他表现出关爱与在乎,他真要以为自己被始乱终弃了。而弟子又躲他躲得紧,连套话的机会都没有。

真相如何,就

等到弟子说的“四天后”吧。

……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应岁与来给顾决云复诊,而顾决云在打量他许久过后,这样发问。

应岁与幽幽瞧了他一眼,直接认了下来:“是啊。看三师兄一日赛过一日的可爱。”待顾决云心头被吓得一凉,他才悠悠补充,“师兄是不是想听到类似的话?”

还是刁钻的老四。

顾决云也说不出自己这种感觉的具体缘由。只是依凭他对师弟的了解,觉得应岁与和上一次见面时很不一样了。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情绪。

他不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情绪了。

对于以前的应岁与来说,情绪是一种工具,是可以被刻意操控着,向他人传达自己想传达的信息的工具。

但现在,他脸上是平静从容,肢体细节却透露出焦躁不安。

——他试图掩藏这种焦躁,但失败了。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顾决云随口一诈。

短暂的僵硬后,应岁与调侃:“三师兄问这个做什么?终于要对我告白了?”

绝对有问题。顾决云更肯定了。

正常情况下的应岁与在心情不好时听到这种胡话,一定懒得搭理。刻意的玩笑更像在掩盖某些事情,联系四师弟最近出了好几趟门。

说不定,这家伙真在外面遇到了一些情况。

应岁与的话他必然是套不出来的。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顾决云在鹤云栎来送药时,叫住了他:“你师父在外面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鹤云栎不明白他的意思。

“特别是姑娘。”顾决云强调。

鹤云栎更迷糊了:“三师伯为什么这样问?”

顾决云索性挑明:“我怀疑你要有师娘了。”

鹤云栎心里一个咯噔:“怎么说?”

有人要给师父说媒吗?

“你师父最近很不对劲儿,我猜他很有可能恋爱了。”

鹤云栎松了一口气:“弟子并没有觉察到相关情况。”

顾决云叹气:“也是。如果他真有情况,肯定是不会让你知道的。”

身为他师弟恋爱对象的鹤云栎只能点头应是。

同时他也疑惑:有这么明显吗?

感情状态的变化果真很难瞒过亲近之人啊。

临走前,鹤云栎犹豫再三,还是折回来纠正顾决云:“三师伯。有没有一个可能,就是,师父喜欢上的,不是一个姑娘?”

不是一个姑娘?

顾决云的脑袋顿时运转不过来了。

……

回到倚松庭,应岁与又在书阁坐着。

鹤云栎很想过去和他说说话,但又怕自己忍不住,坏了计划。

明明才三天没和师父亲近,他却感觉像是过了很久。他在心里鞭笞起浮想联翩的自己:做人不能满脑子涩涩,至少不可以。

鹤云栎克制住上前的想法,站在门口行了一礼,转身朝房间走去,并安慰自己:等到明天,等到明天就好了。

今天,应岁与没有再试图留住弟子。

目送鹤云栎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后,他看向一边的漏刻:四天是吧。

已经过了三天,他倒要看弟子明天能拿出什么说法,或者说,还有什么借口。

回到房间的鹤云栎锁好房门,从床底拿出一个上了禁制的盒子,打开,取出一本书和笔记,坐在桌边,一边翻阅,一边记录起重点。

第四天傍晚,应岁与早早就等在了书阁中。

回来的鹤云栎瞧见他,依旧不上前,只在门口叮嘱:“今天有些热,师父先洗洗回房吧。”

“疏离”的距离,刻意回避的目光,使得这话听在应岁与耳中就是让他“洗洗睡吧”。

像等了许久的铡刀终于落下,失望倒没有多少,更多是一种“果然如此”的灰暗。

应岁与冷淡地回了一个字:“好。”

然后起身离开,不再和鹤云栎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鹤云栎没有注意到他骤然的冷淡疏离,只是心事重重地转身,打算先去把松松哄睡下。

房间内,洗完澡的应岁与坐在桌面,面前摊了一本书,但心思完全不在书里面。

他已经有六成把握确定弟子后悔了,一次次的躲避,也是想冷处理他们的关系,再借机了断。

是他之前逼弟子公开逼得太紧了吗?

可明明都是根据弟子的反应,踩着底线提出的要求。

他实在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或者,弟子在禁地答应他只是因为一时昏了头,实际上对他的感情并深过对世俗的敬畏。

虽然因被弟子“放了鸽子”而心烦意乱,但应岁与也清楚越是此时,越是慌不得。要有耐心,有耐心的狩猎者才能捕获猎物。

他从不认世俗伦理,也不允许这些规矩成为他的阻碍。只要弟子对他还有一丝爱意,他都不会放手。必要时,不介意用上“锁链”与“镣铐”。

忽然,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鹤云栎压低的声音:“师父,是我。”

是来坦白的吗?

终于到这一步了吗?

应岁与深吸一口气,上前打开房门。

但入目的风景在他意料之外。

鹤云栎似乎刚洗完澡就来了,带着一身水汽与香膏的味道。

身上披着一件宽大柔软的长袍,没有系腰带。略微带着湿意的头发用一只发簪松垮地挽在脑后。脚上只穿了趿鞋,露出一段素白的脚腕。

——这可不是谈话的打扮。

鹤云栎现在可谓“衣衫不整”,来的路上他便小心翼翼,生怕撞上人。好不容易到了,又被一言不发的应岁与堵在门口。

他只能开口提醒:“师父不让我进去吗?”

应岁与回过神,沉默地侧开身。

鹤云栎钻进屋。

瞧着没动作的“门神”,再度催促:“快关门。”

应岁与关上门,片刻的犹豫后,落了锁。

“半夜找来做什么?”应岁与走上前,背着手询问。

这次他可不会轻易放过鹤云栎了。

他本就高鹤云栎不少,又端着严肃疏离的态度,整个人如同矗立的山岳颇具压迫感。

可紧张中的鹤云栎并没有觉察不对劲儿,满脑子都是事先计划的步骤:进屋后先拉起师父的手,把师父带到床边,让师父坐下,然后……

推倒他。

本计划着给弟子来一点“强制”戏码的应岁与,整个人都被这一推整不会了。

这是在主动投怀送抱?

他不解:既然愿意,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身上一沉,鹤云栎坐了上来。

过程中,他发现弟子只穿了一件长袍,下面……

回想起那一幕风景,他的身体最先诚实。

剑修出身的肢体并不柔软,坐着并不能算舒服,鹤云栎下意识调整起姿势。接连两声闷哼后,应岁与终于受不住,拉住弟子:“别动了。”

鹤云栎回味过来他的意思,红透了耳朵。

他不再动了,抬手拿下发簪。长发散下,在应岁与的腿上铺开。他只留了应岁与送他的青鳞发饰,烛火照耀下,发间鳞片熠熠生光。

从进屋起,他便始终不敢看应岁与,解释时也只盯着他胸腹的位置——

“弟子知道师父不喜欢这种事。可弟子查过了,情热期不纾解彻底,对,对身体不好。书上说,如果有了伴侣……最好,最好还是做到最后。”

每说一句话,他的声音都在因窘迫颤抖,但强撑着不让自己退缩。

“弟子,最近学了一些……房中术,让弟子来帮师父吧。师父如果还是……还是接受不了,就,就闭上眼,当做了一场梦。”

说完这段话似乎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因为紧张而发软的手指,不停打滑,试了好几次,才解开应岁与腰带的第一层结。

这次“投怀送抱”的计划花费了鹤云栎前所未有的勇气,但他不想一

直当被师父给予的角色,他也想试着给师父带去欢愉。

而且师父始终不肯对他进一步的索求,他真的很担心师父的身体。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从客观和自身寻找了许多原因。

比如,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让师父没有兴趣;自己技术太差,坏了师父的兴致;抑或着师父在这方面有心理障碍……

并试图针对这些问题改进。

可四天的时间还是紧促了,鹤云栎觉得自己并没有学到什么。而时间不等人,师父又出现了复发的征兆。所以他决心今晚不管如何,都要把情热期的问题解决了。

应岁与这才明白这几天弟子奇怪举动的原委。

清心寡欲?

弟子把他的克制误会成了不想?

他哭笑不得。

原来自己在弟子心目中如此正直的吗?

“所以,你这几天都在学房中术?”

在欲|念的灼烧下,他的嗓子哑得吓人。

鹤云栎的脸烫得要烧起来:“有……”窘迫使得他的嗓子喑哑到近乎失声,他咽下一口口水后继续说话,“有学了一点。”

接下来,鹤云栎展现了他的学习成果。

虽然还是有些拘谨笨拙,但较在禁地时一无所知的状态,进步明显。

这明显不是单纯的理论学习能锻炼出来的。

应岁与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低声询问:“练习过?”

“嗯。”虽然处于上位,鹤云栎却连抬眼看一下应岁与的脸都不敢,“一个人……练习过。”

是了,他的弟子一直是个勤奋踏实的孩子。

但没想到连这种事也不例外。

学到什么程度了?书上的内容实践了多少?

稍微想象了一下弟子一个人躲在房间时的画面,应岁与便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集中,他继续问:“练习时想着的是谁?”

答案他很清楚,但想听鹤云栎自己说。

鹤云栎用尾角飘红的双眸瞧了他一眼,像是在责怪他为什么问这么让自己难堪的问题。

但很快又移开目光,看向一旁,似乎想找到一个藏身的缝隙。可他现在的姿势不但无处可躲,还能被应岁与从上到下不留死角地纳入眼中。

最终,他给出了答案:“是……是师父。”

若蚊蚋般的声音像是最烈的催情剂。

如此单纯,又充满诱惑。长发披散的弟子仿佛他欲念所化的神祇,应岁与心甘情愿匍匐其下。

这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生疏的动作与极端的诱惑形成强烈反差。

应岁与很难说自己狂热的渴求能在弟子生涩的服侍下得到满足。

但此时此刻,身体的欢愉倒在其次了。持正又脸薄的弟子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的事实,已经教应岁与的心满到胀痛。

前所未有的安全与幸福感包围着他。

被爱的事实无比明确。

他按捺住身体的冲动,将主动权全部交给了鹤云栎。只用轻柔的抚慰回应弟子的“包容”,或是适当地予以夸奖,鼓励弟子更进一步。

全盘接受了这充满“折磨”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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