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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为拯救反派师尊,我操碎了心 贰两半 3624 2024-04-26 20:14:30

两人回到书房接上松松。

然后应岁与就发现, 他牵不到鹤云栎的手了,连试探性的触碰都会被躲开。他只能在松松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拽拽弟子的衣角。

拽得狠了还会被打手。

原本用来占据弟子时间的化身, 骤然成了温存的“绊脚石”。

他现在怎么看自己这个化身怎么讨厌。

回到了倚松庭, 好不容易等到鹤云栎“哄睡”松松, 以为终于能和弟子独处一会儿了。但弟子明知自己在等他,也不进来, 只在书阁门口行了一礼, 便借口“有事”躲回了房间。

听着弟子房间传来的落锁声,应岁与的心“哗”地凉了。

他努力回忆这几天的经过,确认没有让弟子留下阴影。难道自己的魅力就这么差, 不过三五天就被厌弃了?

不行, 他得试试。

第二天早上, 鹤云栎如常前往勤务阁, 路过书阁时,发现窗边坐了个人。

师父怎么在这里?

他转向上前。

似乎是觉察了有

人靠近, 应岁与睁开了惺忪的眼, 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鹤云栎关心:“您昨晚没有回去休息吗?”

应岁与打了个哈欠:“身上有些发热, 睡不安稳,便又起来了。”

听闻这话, 鹤云栎连忙探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应岁与注意到弟子清亮的双眸中满是担忧。

看来也不是厌弃了他啊。

那为什么要躲他?

应岁与身上确实有些热,好在不严重。

鹤云栎抱怨:“弟子就说那样不行了。”

但他台阶都递到面前了师父也不下, 依旧守着他的戒律。

应岁与抓住他的手, 暗示道:“今晚能来为师房里吗?”

又要做那些事吗?

“可……”鹤云栎眼神游移, 手也试图往后抽, “可今晚弟子还要给松松疏导灵脉。”

又是松松?

应岁与恨不得告诉弟子,那只是个木头小人, 根本用不着照顾。

但现在人还没绑稳,他哪敢说。

而他又是善解人意的“好师父”,怎么能阻止弟子当一个慈师呢?

自己立的人设,咬牙也要装到底。

“那明晚呢?”

“明晚也有事。”

被几次三番拒绝后,应岁与后知后觉:难道,弟子在回避和他亲近?

为什么?

这么快就开始为他们的关系后悔了?

莫非,他的弟子是*冷淡?

怎么会有人有了道侣还要守活寡啊?

应岁与飞速在脑袋里思考起治疗*冷淡的药方。

“可以等……”鹤云栎想了想,“四天后,师父觉得怎么样?”

等他再学学。

弟子愿意给他一个明确的时间,又让应岁与稍微安心了些。

“好吧,为师等你。”

是夜。鹤云栎留在了松松房中。

他将松松抱在怀里,手抵着孩童的“气海”,专注地将灵气灌入弟子的经脉,并引导其沿着周身游走。先试着运转了两个大周天。

“天寒之体”确实麻烦。以松松的根骨,对灵气的吸收率本该在十之七八,可现在即使在他主动引导的情况下也吸收不到十一。

他又翻开了手边那本名为《仙途无量》的话本,对照着上面提到的治疗之法,运转灵气。

没错,他给松松寻找到的调理方法是从话本里得来的。

左右也找不到其他办法,这个方法瞧着也没有什么危险,死马当作活马医,试试吧。

何况他的世界也是个话本的世界,使用话本上提到的方法很合理吧。

这本书里的主角也是先天不足,虽然根骨上佳,但身体始终吸收不了灵气。因此主角的师兄,本作的“男二”,便想到了通过人为引入灵气来为主角滋养灵脉。

方法不难,但贵在坚持。

在他经年累月的努力下,主角的体质果然大有改善,潜力也终于得以全部发挥,在修途上一日千里。

而主角也对师兄知恩图报。不止平日对师兄极尽尊敬爱护,有什么好东西都想塞给师兄。在师兄陷入危险时,还像疯了一样去救师兄,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

简直是把师兄当成了自己的命。

鹤云栎不由感叹他们兄弟的感情真好。

不过他倒并不希望松松敬爱他到这个程度,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最多以后对师父再更好一点。太过了怕是会影响松松自己的生活。

不要当“师宝男”,会找不到媳妇儿的。

松松还没有正式学习修炼,“不懂”修行的门道,也“不知道”鹤云栎在做什么,一脸天真无知地询问:“师父这是在做什么?身上暖暖的,好舒服。”

鹤云栎解释:“这叫‘温脉之法’,可以为你调理体质,以后你就能更好地发挥你的天赋了。”

松松双眼亮晶晶的:“我以后会变得很强吗?”

“没错。”

“有多强?”

“比师父还要强。”

鹤云栎没说的则是:只要修行一两门攻击法门,就能比他强。

松松很是高兴:“那我要保护师父!”

“还有呢?”鹤云栎继续追问。

松松明白他在指什么,但并不是很心甘情愿:“师祖和其他同门已经很强了,用不着我保护。”

“很强,但不是最强啊。”

松松不高兴了,反问鹤云栎:“师父收下我就是为了保护师祖的吗?”

鹤云栎否认:“当然不是。”

但松松不信:“师父心里只有师祖,都没有我了。我不要保护他,我要强过他,将师父从他手里抢回来。”

鹤云栎飞快打断他:“不准说这样的话!”虽是孩子气的话,但也叫他颇为紧张,“师父心里怎么会没有松松呢?师父很喜欢松松。”

“是最喜欢的吗?”

鹤云栎哑然,一下没有答上来。

短暂的犹豫教弟子抓住了:“师父最喜欢谁?是师祖吗?”

鹤云栎“委婉”承认:“松松也没有差很多。”

松松很不服气,追问:“师父喜欢师祖什么?”

师父的每一处鹤云栎都喜欢,包括那些其他人眼中的缺点和“坏脾气”。

但他觉得自己回答这个问题的首要目的,不该是炫耀师父在他眼里的光彩,而是让松松也意识到师父的好。于是他斟酌道——

“你师祖是全修界最厉害的丹修。”

“我以后也能成为最厉害的丹修。”松松“不知天高地厚”地放下狠话。

“他还会剑术,他的剑法也超然出群。”

“我明天就开始练剑。”

“他还是很好很好的兄弟和师长,会关心同门,照顾同门,保护同门。”

“我……”松松也跟着承诺,“我也能做到!我以后也会保护同门,包括师祖!”

得逞的鹤云栎弯起眼:“那师父等着看喽。”

松松抿了抿嘴角:“还有吗?”

“你觉得要超过师祖还要有什么?”鹤云栎引导式地发问,他想听听在松松眼里师父有什么优点。

松松偏头想了想:“还要有钱。”

“嗯,然后呢?”

“还要有品位。”

“还有吗?”

“还要长得天下第一好看。”

鹤云栎忍俊不禁:“在你眼里,师祖是天下第一好看的?”

松松自信点头:“对啊。”

鹤云栎打趣:“睁眼说瞎话。”

睁眼说瞎话?

呆在房间的应岁与愣住了。

手里的书册直接被捏成了一团。

——原来阿栎是这样看他的?

这天晚上。

应岁与翻来覆去,始终没能睡着。

他坐起身,招手凝出一面水镜,打量起自己的容貌。

不好看吗?

静思堂,陆长见睡得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发现自己床边坐了一个人影,吓得差点跳起来。

定睛一瞧,发现是应岁与。

“大师兄。”

夜色中,应岁与的声音很是低沉失落。

陆长见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关切道:“怎么了?”

应岁与把脸往他面前一凑:“大师兄你仔细瞧瞧。”

“瞧什么?”

“我不好看吗?”

这话问的陆长见心里咯噔一下:师弟为什么半夜跑来问他这种奇奇怪怪、黏黏糊糊的问题?不会是要对他表白吧?

他咽了一口口水,强调:“师弟,不管你长什么模样。我都只把你当师弟的。”

应岁与又靠近了一些,逼问:“你别管那么多。摸着良心说,我好看吗?”

陆长见看了看他的脸,轮廓流畅利落,五官隽美明净,尤其是一双眼眸暗藏流光。他如实回道:“好看自然是好看的,但我们不可以的。”

好看?

应岁与站直了身子。

颜控的大师兄都说他好看,那他的相貌肯定是没问题的。

果然,还是他弟子的问题。

他的弟子是个呆瓜。

但比起公正的评价,他更在意这个呆瓜对自己的看法。

到了满意答案的他,转身离开。

被留下的陆长见依旧心惊胆战,但摸不着头脑。待确认师弟走远后,他赶紧下床关紧了门。又连着上了好几道禁制,才感到安心一些。

回去的路上应岁与左想右想,最终将主要原因归咎于自己平日惫于拾掇,看起来不修边幅,所以影响了颜值。他必须要改变弟子对自己的印象。

第二天一早,鹤云栎出门便看到了一个格外“花枝招展”的应岁与。

他穿着一套华美的青蓝色道袍,裁剪精细不说,还有许多精美细密的刺绣,连内外边角都没漏下。头发也是费了工夫打理,连平时随意垂下的碎发都编成了小辫,一齐盘到脑后。

至于腰带配饰更是精心挑选搭配

只一眼,鹤云栎便愣住了。

今天的师父,特别好看。

不只是衣着打扮的区别,还有气质。

今天的应岁与浑身像求偶期的雄鸟,散发着一股想要被注视的欲望。

“师父要出门?”鹤云栎不解问道。

“不出门。”

那为什么打扮得这么好看?

鹤云栎大胆猜想:是穿给他看的吗?

但很快又否定了。

师父过去一直是秉直守礼、高洁清明的出家人,怎么会引诱他呢?

是他定力不够才对。

鹤云栎连忙甩了甩头,将不恰当的想法倒出脑袋。

自从和师父有过肌肤之亲后,他胡思乱想的情况越来越频繁。

可师父是出家人,守惯了清规戒律,并不会像他有这么多世俗的念头。若非情热期需要,只怕也不会找他做那种事。

这一猜想也不是空穴来风。

毕竟目前为止,应岁与都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鹤云栎强行克制住浮想联翩。

——还是等后天吧。

应岁与看着弟子在短暂的诧异后,又迅速恢复正常,和他告别离去。

以为色|诱攻势没起作用,他感到了深深的挫败。

难道弟子不吃这个造型?或者是审美异于常人?

阿栎到底喜欢什么款式啊?

……

今天的课程依旧是教松松认药材,但鹤云栎心不在焉,拿错了好几次药。

松松提醒:“师父,你又拿错了。”

“抱歉。”鹤云栎迅速换了回去。

他的异常连松松都觉察到了,抓住他的手询问:“师父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鹤云栎满是心虚。他怎么好和弟子说,自己在脑内幻想他的师祖啊。

“没有不舒服。”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聪明的松松已经很了解鹤云栎了,轻易瞒不过他。

“一定有事!师父在想谁?”

“没有想谁。”鹤云栎极力否认。

松松不信,自顾自猜测起来:“肯定不会是师祖,也不会是我。”毕竟他就在师父面前,用不着想他,“是门内的人吗?”

鹤云栎不明白他为什么首要排除应岁与:“为什么说不会是师祖?”

“当然不会是他了!他又不好看。”

鹤云栎急了:“你师祖怎么不好看了?”

这孩子不是昨天才说师父天下第一好看吗?怎么突然变卦了?

“师父说的啊。”

鹤云栎完全想不起来,而且也相信自己绝不会说这种话。

松松提示:“我昨天说师祖天下第一好看,师父说我睁眼说瞎话。”

原来是这个。

鹤云栎解释:“为师只是说师祖不是天下第一好看,又没说他不好看。

你要夸师祖,可以说他是你心目中最好看的人,但不能用天下第一。天下人又没有被拉到一起比过相貌,哪来的‘第一’呢?随便说会被人笑话的。”

云霄掌门一向是个严谨的人。

松松反问:“那师祖是师父心中最好看的人吗?”

鹤云栎不禁想起今早见到的应岁与,结果短暂的走神又被弟子抓住了。

在弟子黑白分明双眸的注视下,心虚的他故作正经地否认:“没有哦。比松松差一点。”只是游移的眼神和飘红的耳廓并不能骗过任何人。

松松得意扬起脖子:“那当然。”

另一头,陆长见左想右想,觉得自己必须来找应岁与谈谈。

首先,是让他以后不要半夜“突袭”师兄,很吓人的;其次,就是把他可能存在的不合适的情感掐灭在萌芽状态。

可一到倚松庭便瞧见一个倒拿着书,时不时“傻笑”的人。

陆长见惊恐地后退一步。

——四师弟终于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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