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店是一件投资很大的事情，沈瑞没有那么有钱，所以对待这个问题很慎重。
当然，这慎重只是对开饭店而言，对于升级外挂到大师级，他觉得完全OK。
变帅是不可能再变帅了，自从北花担任沈瑞的时尚顾问后，颜值已经上升了不少了。再变帅，万一迷妹更多了，天天被逆推沈瑞也会很困扰啊。而且到时候别人黑沈瑞是靠脸吃饭的怎么办？那可真的会困扰呢。
这就是挂哔的烦恼啊。
不过点厨艺是一件很赚的事情，点那种ADOBE啊，外语啊，完全不能给自己的日常生活带来享受，只有压力。倒是厨艺，每天感慨下“我做的东西真TM好吃”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沈瑞翻着商店，发现居然还有绝对味觉这种技能存在，作为一名厨师，他倒是在犹豫点不点，可是一想到要是点了，以后么么哒的时候还要下意识的分析别人之前吃了什么就觉得很难受……
真正的老中医都是能靠接吻来替代望闻问切！
还是算了。毕竟口水是甜的这种话也只能骗骗小孩子了，除非刚刚吃过糖……嗯？含着果冻或者跳跳糖会是什么感觉呢？水晶之恋和沙漠风暴吗？
啊，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北花啊……
“总感觉自己思想越来越龌龊了。”沈瑞瞥了眼波姐送的17岁，没有拆开，但他也没有丢掉。
“收心收心。还是洗个澡睡觉吧。”
接下来的几天沈瑞明显更忙了，要做一份完整的开店策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是市场调研他就没有办法亲自做，而且私房菜这东西吧，更多靠的是口口相传，给人一种神秘和高端的感觉，真要调研还得找那些有钱人去做。
波姐在魔都的朋友也挺多的，估计也挺有钱的，试吃和调研的话还是找他们比较合适吧？
除此以外，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真要赚大钱，虽然不必要追求什么市面上根本找不到，绝版的顶级食材，但起码也要有好一点的供货渠道。比如阳澄湖的大闸蟹，云南的干巴菌，临高的乳猪，宁夏滩羊肉，诺邓火腿，黄河鲤鱼……
不过这些都是添头了，如果没有好点的食材，沈瑞的定价也能跟着成本的下降而下降，就是逼格低了点。
现在的人吃饭不是吃的味道，吃的是逼格啊。
波姐在魔都的朋友也挺多的，估计也有点渠道吧，这些方面还是问问波姐吧。
“有点头痛啊。”沈瑞揉着头发对着电脑屏幕，他现在在考虑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私房菜这玩意，大多都是没餐饮服务许可证也没营业制造的。要是办在商用的地方的话，隐密性和神秘性就没了，像帝都的一些私房菜，都是四合院里的，从不对外宣传，但一个个背景深的很呢。
魔都还好点，比如十一私房菜、薛氏私房菜、梁伯伯海派私房小馆这些，都是隐匿在老洋房或者普通小区里的。只是，很多地方都得打点才行。
波姐在魔都的朋友也挺多的，估计也有点路子的，这些方面还是问问波姐吧。
“等等。”
沈瑞思考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好像开店这件事情，好像怎么做都绕不开波姐啊。没有波姐自己只能是个打工的厨师。
啊，人脉啊。
他闭着脑子思索着自己的人脉，狐朋好友不谈，没有这方面的，亲戚的话，上班的居多。其他人的话，舒卫哲？以后要是关系缓和了倒可以拉他来宴请客户。
其他的……同乡会吧只有，赵鑫学长估计有能耐，就是两边关系不熟，这种事情适合麻烦别人吗？
沈瑞不太喜欢麻烦那些平常从不联系的人，这样一开口就有事情，显得太功利了一些。
还是先问问波姐吧，波姐那边有路子就不走别人的后门了，也麻烦。看来是有必要把波姐一同纳入自己的未来发展中了啊。
波姐真是一个让人产生依赖不想奋斗的存在啊。
“也只有这样了，争取以后多赚点钱给波姐多些分红吧。”
沈瑞揉了揉太阳穴，准备休息一会，顺带回一回积压了的信息。
南叶：老哥，下个月圣诞节和平安夜是周末诶。
我：那挺巧的，正好周末。
南叶：那你回不回来啊。
圣诞节和平安夜？沈瑞对这些洋节日没有什么好感，又没人准备火鸡、树干面包给他吃，过什么圣诞节啊，最重要的是，它根本不是我国的法定节假日，不放假。洋节日都是商家炒作出来的，这话倒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还不如期待感恩节呢，好歹感恩节跟着就有黑色星期五啊，还能海淘一波。
总而言之，情愿过清明也懒得过圣诞，好歹清明还放假呢。
但是对于女孩子就不一样了，这一天，商场里会摆上好看的圣诞树，挂着七彩的灯，适合逛街，气氛很浪漫，要是天公作美，下一场雪……那情调，啧啧。
“无法理解逛街这种完全不如网购的消费体验方式。”沈瑞嘟哝了一声后，对着妹妹回答道：“圣诞节可能不回来，不过月头有空回来次吧。”
南叶：为啥不回来【委屈】
南叶：我给你准备苹果啊，你回来好不好。
我：因为我元旦回来啊，我总不能一个礼拜打两次来回吧【偷笑】今年元旦放30号31号和1号，隔得太近了。
南叶：对哦。嘿嘿，那不考虑圣诞节了，那考虑跨年吧！
我：跨年？外滩我可不敢去，容易出命案。
南叶：可是很热闹啊，呀，魔都中心的酒店开业了没，老哥你说住在几百米高空上俯瞰浦江两岸跨年会不会很有意思啊？
我：拒绝……最近省钱，那种太贵的地方不想去。
南叶：唔。好吧。
我：在家过吧，我到时候多做点好吃的，一边窝在沙发一边看跨年晚会倒也不错。
南叶：那也行呀，你不约别人跨年了吧？
我：我哪年出去跨年了【偷笑】。
说起来，日子过的好快啊。沈瑞翻了下日历感慨着，今天都过了月中了，怎么暑假的时候感觉每一天过的特别慢，一到学校里，就感觉几个月一闪而过了呢？
这只能说明学习和工作根本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值得一提。
啧，不过回完了妹妹的短信，沈瑞倒是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北花要自己出去陪她跨年的话……
凌晨，很晚，跨年人很多，打不到车，只能在外面过夜，过夜可以睡一张床，睡一张床就可以……
算了算了，答应了妹妹跨年在家里的，别猴急啊沈瑞。怎么感觉自从睡过了一张床以后，就老是想睡第二次呢？
沈瑞还是想做个有节操的人，某些事情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不能强求。
北花：忙完了？
我：对，弄得差不多了，忙完了，你呢？
沈瑞拿着手机，走到厨房里，一边准备着夜宵，一边回复着信息。
今天的夜宵是……得，家里没什么菜，美食番放不成了，热点包子吧。
北花：作业做完了。
北花：对了，下个月圣诞你回来吗？
怎么和妹妹问的一模一样啊。沈瑞觉得肯定是她们那个审核群聊到这个话题了，所以这两个女孩都惦记上了同一件事情。
真想加到审核群里，这样就不用两眼一抹黑了。话说空空成为管理员了诶，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进到审核群。
能不能通过她反向侦查一波？
这样想着的他把刚才回复妹妹的措辞再回复了一遍。
北花：这样啊，圣诞真的不回来吗？你就待在帝都不出去了？
虽然北花这话透露着期待，但沈瑞刚才都明确的和自己妹妹说了，总不能在北花这边另一种说辞吧？要是背着妹妹偷偷回魔都见北花……
圣诞节啊，又到了白色相簿的季节了啊。
最近求胜欲望强烈的沈瑞准备果断回避所有FLAG，人不作就不会死，这话是真理。
我：嗯，又没放假，我都当个正常的周末吧。
等等，北花这话问的有些怪诶。沈瑞琢磨着，心想北花会不会又来空降偷袭自己一次？这点上她倒是有过前科的。
期待归期待，沈瑞也不想对方太累着。这种事情还是男生多做点比较好。
北花：嗯。
北花：元旦回来有什么安排吗？
我：有啊。
我：约你吃饭，看电影~
北花：可是我估计作业会有点多，那时候临近期末。
我：你吃饭，我做作业，你看电影，我做作业。
北花：截屏。
我：别真的截屏啊。不过你成绩怎么样啊现在？
沈瑞很少和北花聊成绩的事情，毕竟挂哔嘛，一聊这种事情，北花就会感觉沈瑞是在嘲讽，实在拉仇恨。
北花：比小南好一丢丢吧。
我：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我妹很努力的好嘛最近。
北花：【白眼】我不努力吗？
忙着和我谈恋爱呢，哪里努力啊？但吐槽归吐槽，正面怼还是要不得的。
北花：跨年，定了吗？
我：准备在家。
北花：哦。
北花：哦。在家。
这语气彻底不对劲了啊。沈瑞把热好了的包子塞进嘴里，一边吐槽这妹妹和北花的关注点都一样也挺麻烦的。
我：是啊。要不，你组织个活动？我们一起出来。
北花：三个人一起吗？
我：我可以啊。
北花：如果让你只能选一个呢？
这个问题……沈瑞丝毫不用犹豫。
我：选你啊。
选妹妹的话，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带上北花。但选北花的话，以她那“我全都要.jpg”的精神，肯定会带上沈懿的。
所以只要选北花，那就依然是三个人。
北花：截图。
北花：给你妹看。
我：咦，不道德了。
北花：我准备找个机会和小南说我们两个的事了
看到这句话，沈瑞沉默了一下，然后回了一个“嗯。”
我：嗯。
我：我来说吧。
北花：开开玩笑的，等高考结束吧~毕竟学习是第一位。
嘶……开玩笑？沈瑞犹豫了一下，那刚才算不算北花对自己的试探啊？要是自己一个犹豫，搞不好她就真的直接对沈懿说了？
也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
跨年的事情，北花说她先考虑下怎么过比较好，当然，她还是决定三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
和北花继续闲聊几句了以后，沈瑞翻开了日历看了看。
波姐说平安夜会来，北花要来的话搞不好还真的会跟着波姐来……
平安夜……
沈瑞望着手中剩下的那个大肉包子，突然想到：
平安夜好像是空空的生日来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