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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章 扑棱爱情故事(3)

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小土豆咸饭 3797 2023-12-12 11:33:37

(二十二)

“从生理结构上看, 雌虫就更爱爽一把。如果不是怕怀孕,被雄虫精神力查出蛋不是自己的。多少雌虫要出轨啊。”

“雌雌相恋就没有这种问题了。能爽, 还不怕出问题。”诺南总有一大堆歪理为自己的恋爱辩解。他约自己的徒弟柏厄斯喝酒,苦口婆心传授经验,“尝到甜头,傻子才会放手。”

柏厄斯信他个鬼。

距离他和提姆做过去三天了。

明明是承受方的提姆脸不红心不跳,确定自己养大的崽没事后,果断推开,提上裤子,回宿舍冲澡。

柏厄斯可怜兮兮,都想好要怎么滑跪道歉, 利用这件事情狠狠刷一波好感时。提姆冷漠无情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就这次“中招”写一万字检讨书。

一万字。

检讨书。

柏厄斯从小到大帮雄父写了不知道多少次,娴熟提笔,写完上交,正准备装可怜道歉。

提姆道:“这次是特殊情况。你不需要道歉。”

柏厄斯:“不。提么。可我们已经……”

“你还有再发育的可能。”提姆抬起眼, 看着柏厄斯的脸, 总觉得那张马赛克脸正在诡异的蠕动。他平复心情, 懒得猜测这崽又在想什么, “‘爱情合欢’摄入过久,将导致生殖系统错乱,后续治疗很麻烦。你如果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给我面壁思过。”

柏厄斯真是服了。

他早知道诺南不靠谱,没想到他连床上这点屁事也不靠谱!

他可是认真和诺南取经了“如何让雌虫爽”“蜻蜓种雌虫体内爽点”等各类技术!

怎么会这样!!!

“提么,我们……”

提姆站起来, 走到柏厄斯面前,拧着他的脑瓜子怼到墙边。

“站好。”提姆冷静道:“希望‘爱情合欢’没把你的脑子烧坏。”

(二十三)

提姆是个有道德的长辈。

他不希望“和雌虫做过”成为柏厄斯未来婚恋的污点。所以后续“替换期”易感不得不去打吊水, 面对医生的询问,他半个字都没说。

禅元因此听都没听说过这回事。

柏厄斯观察一天后,快活跑来给提姆鞍前马后,照顾提姆渡过整个“替换期”。他面壁思过一晚上精神充沛,已经想明白自己和提姆的关系,每日准备提姆爱吃的饮食,用软布沾水照顾提姆新换出来的感受器与头发。

提姆稍头疼起来,柏厄斯就掏出准备好的清亮软膏,用手指帮提姆按揉穴位缓解疼痛。

“提么,我帮你梳头吧。”

替换期的旧发会等新发长出来后掉落。

偏偏有一部分顽固者,会和新发纠缠在一起。这也是多数蜻蜓种最苦恼的时候,他们要用宽齿梳先把头发梳顺,再用篦子把夹杂在里面的碎发和失去活性的感受器挑出来,给新长好的感受器留下空间。

提姆直接拒绝。

他喜欢力所能及,可又耐不住柏厄斯眼巴巴的眼神,用宽齿梳整理一遍后,允许小孩拿宽齿梳再梳两下,过过瘾。

“轻一点。”

柏厄斯还叫扑棱时,就是个力气极大的孩子。提姆不止一次看见他和弟弟支棱打架,两个小雌虫拳脚相对,把对方往死里打,满头是血,指甲缝隙里都是肉。

从那一刻开始,提姆便知道有些基因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柏厄斯永远是恭俭良的孩子。

他生来就有凶性。

有些东西,你不给他,他反而会来劲,死死盯着,非要咬一口,咔吱咔吱咬断对手的骨头——哪怕自己浑身遍体鳞伤也不松口。

(二十四)

梳头,就这样成为柏厄斯与提姆最亲密的日常活动。

柏厄斯从最开始的宽齿梳,到篦子,再到后期洗头、吹干,全流程包揽。他总坐在提姆身后,动作轻柔,把座位与梳子上的旧发收纳在小袋子里,绝不叫提姆发现。

虽然柏厄斯猜测,提姆发现也懒得说。

但他享受这种偷偷摸摸,在禁忌边缘来回蹦跶的感觉。

他把那些旧发碎发一根一根整理好,用专门的无味柔顺剂清洗吹干,定期给它们做护理。

等提姆“替换期”结束时,柏厄斯也收获了近一小把的旧发。

“我要去交换学习。”提姆毫无征兆地提起这件事情,“通讯会慢。你想要什么学习资料?”

(二十五)

提姆就这样走了,交换学习半年。

他执行力向来不错,因为学籍比柏厄斯高一层,柏厄斯想追也追不上,只能眼巴巴看着他离开,这段时间辛苦付出和暧昧气氛瞬间消失。

气坏了的柏厄斯,只有围观禅让追安静屡战屡败、温夜作业写不出痛哭流涕,才能心灵平静。

不过,他也不太想回家,

一看见雌父和雄父腻歪,他坏水咕咕往外冒,忍不住和雄父八卦“雌父在军部似乎雄虫缘不错”,并省略掉雄虫都是军雄的事情。

恭俭良怎么经得住这种撩拨?他呼呼上前跟禅元就这个事情纠缠不清三个月,醋得禅元满脸幸福,直呼“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柏厄斯看他们玩得开心,如鲠在喉。

于是,他把自己的“吃到提姆”的事情分享给弟弟禅让,愉悦观赏禅让嫉妒发狂的表情。当然,他是绝对不会说自己吃到后被人继续当幼崽对待的事情。

直到几十年后,幺弟温夜都成年,一窝接着一窝生崽崽;禅让在挨打中迎来了自己的雄虫。弟弟的孩子们都满屋子乱爬,可以上战场对轰了。

柏厄斯都没能第二次爬上提姆的床。

(二十六)

情场失利,职场顺利。

柏厄斯比他弟弟禅让升职还要快一点。他是天才,又不是禅让那种臭脸狂躁天才,人情关系玩得一点都不比禅元差,八面玲珑到军部和反派军都觉得他是自己人。

至于,他到底是哪边的?

只有柏厄斯自己知道。

【提么叔叔,最近小心。】

【嗯。你也小心】

【叔叔,这是反叛军最近的布局『压缩包』】

【收到。】

柏厄斯坐在深空机甲里,往上翻翻,又往下翻翻,愣是没找到超过一行字的回复。

他想了想,把自己屁股下的鸭鸭揪出来,拍照发过去。

【叔叔QWQ。鸭鸭的屁股瘪了。】

三分钟后。

提姆发来了消息。

【什么?屁股瘪了?你是不是坐在他身上了。柏厄斯,你不可以这么对待鸭鸭。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前天的了!我不是给你寄过去新的鸭鸭衣服了吗?这可是鸭鸭。你要好好对待他。】

柏厄斯狠狠掐住玩具鸭鸭的脖子,低声道:“你这个小妖精。”

提姆补发十张照片,还发了一条严肃的指控。

【你是不是喜欢别的玩偶了?你要是不喜欢鸭鸭,可以快递回来,我都养了一只鸭鸭,不在意再养一只。】

柏厄斯眯着眼睛,点开那些照片。

扑面而来是穿着指挥官衣服的鸭鸭、穿着蕾丝小裤袜的鸭鸭、穿着婚礼服饰带小捧花的鸭鸭、穿着兔儿连帽衣的鸭鸭……满眼都是那只该死的鸭子玩偶!

能和提姆鸭子玩偶衣橱相比的,只剩下禅元建立的恭俭良衣橱。

这两个换装控!

雌父还会看中提姆设计的漂亮鸭鸭衣服,改版后做成雄虫版,拿去给雄父穿!

柏厄斯越想越不爽,拿起行军图琢磨一会儿,决定今天晚上再叨一下雌父禅元所在的军团。

(二十七)

孽子的行动力可以参考恭俭良。

禅元还蹲在地上教育新兵如何挖野菜,在野外快速干饱饭,听到这消息脑袋嗡响了一下,爬起来带着一群人屁滚尿流收拾家当,空隙间还不忘把半截野菜挖出来塞包里。

“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禅元恨得牙痒痒,对三子抱怨道:“上。把你哥揍一顿。”

温夜点点头,去了。

没能回来。

禅元等得心都要烧起来,差点把孽子通讯拉回来时,温夜打通讯过来,开心和雌父报喜。

“雌父,哥哥说你等会也过来。他让我先去吃饭。”

禅元深吸一口气,“你信了?”

“啊。”温夜无辜趴在通讯前,嘀咕,“哥哥说,他在这边卧底。雌父,哥哥之前还回家看雄父。他说等会就带我回家……”面对禅元愈发犀利的目光,温夜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声音都快消失了,“哥哥不是好人吗?”

禅元:“你瞪大你的眼睛看看,他是不是!!”

几句话就给糊弄过去了?几句话啊!

你忘了小时候跟皮球一样,被你两个哥哥踹来踹去吗?

“等等。你说他要回家?”禅元激灵道:“你让他等着,我回去打不死他!”

(二十八)

打死是不可能打死的。

柏厄斯压根就不可能让弟弟温夜回去给自己添堵。他反手让自己那堆侄子近卫队给温夜洗洗脑,自己快速回家找到雄父,一顿滑跪道歉后把刚破壳的亲子抱回来。

顺便拐走了弟弟禅让的雄虫。

大概是为数不多的兄弟情在作祟,柏厄斯还是和禅让知会一声,发条短信。

【弟弟,你的雄虫借我用下。】

(二十九)

禅元扑了个空。

禅让也扑了个空。

恭俭良打哈欠,看着脚边两个打滚的痛苦蝉,补了一个哈欠。

“你们干嘛。扑棱那么忙,回来看看我不行吗?”恭俭良明目张胆偏心,“哼。扑棱好久才回来,还把崽崽抱走了。”

他辛苦孵蛋十个月才孵出来的小雌虫。

恭俭良想到这里,嘴巴憋起来,缠着禅元道:“扑棱什么时候结束卧底啊。他在反叛军那好辛苦啊。崽崽也在那里。”

禅元一整个惊讶住了,“什么卧底?他怎么卧底了?他就是叛军啊。”

禅让更是暴跳如雷,“他叛军就叛军,拐我的雄虫干什么?”

“你闭嘴。白玉快被你烦死了,扑棱带他散散心怎么了。反正扑棱脑域打开了,精神力格斗比你好多了。”恭俭良继续偏心,为长子找补,“扑棱怎么会是叛军呢?雄虫协会难道站在叛军那边了?”

禅元已经懒得解释了。

事情比他想得还严重,柏厄斯这个孽子似乎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我现在联系军部。”禅元刚点开通讯,新闻弹窗上来一拳重击。

提姆被俘了。

(三十)

军部内部紧急核对情报。

他们惊讶发现,百分之八十的人觉得柏厄斯是自己派去反叛军的卧底,百分之二十的人则完全不知道柏厄斯投敌,他们连卧底这一步都没到,各个以为柏厄斯是自己人。

前段时间还亲昵地给这孩子送去武器和粮食。

禅元看着那盘条顺溜的物资清单,脑门突突疼,“你们都没看见我被他打得嗷嗷乱跑吗?你们都没看见吗?”

同僚惭愧,“我还以为你们父子在演戏。”

禅元怒而拍桌,“谁演戏上重型武器啊!”

同僚鼓起勇气,“这不是演给反叛军看嘛,演得真一点。”

禅元掐自己的命门续口气。

——柏厄斯这恶毒的小崽子!自己是不是得感谢他没有拐走恭俭良!

(三十一)

柏厄斯当然不会拐走雄父啦。他可是孝顺好雌子,婉拒把雄父这种不定时炸弹放在自己的营地里。

带走自己的幼崽是为了更好培养继承人。

带走弟弟的雄虫是为了保证幼崽接下来两年的精神触角喂养。

弟弟的婚内生活?

笑死,禅让都没结婚,有什么婚内生活?就算有,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柏厄斯娴熟拉黑弟弟的连环脏话,给雄虫白玉端上点心和茶点,嘘寒问暖,成功收获白玉满级好感。

“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柏厄斯保证道:“我保证禅让不出现在你面前,你好好散心,不要拘谨。”

余下两个也很好安排。

柏厄斯直接让幺弟骨肉团聚,一大群小崽子足够他们雌父苦恼大半天了。而怀里这个还在吃奶的真崽崽,完全不懂事,听到雌父的声音就扭头看着柏厄斯。

还在蛋里,柏厄斯就锲而不舍每日打电话给雄父,他一个人硬和虫蛋沟通两小时,从读故事书到算数学题,再到基础理科一百问,最后发展成“雌父爱你”。

小崽崽对雌父的声音可熟悉了。

柏厄斯走到哪里,他的小眼珠子就转到哪里。

柏厄斯很满意自己的教育硕果,给孩子取了个小名“乖乖”,暗示他在战争期间乖乖听话,不要乱跑。

“雌父要去处理战俘了。”

乖乖崽坐在白玉的怀里,对雌父点头。他手有点忙,既要抱着雌虫崽专用大奶瓶,又想圈住比他还大一些的鸭鸭玩具,脑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还是白玉轻轻扶住他,满足这孩子既要又要的想法。

柏厄斯忍不住蹲下,刮刮他的鼻子,“小贪吃。”幼崽更来劲了,用力嘬奶瓶,发出“呼砸砸”的干饭声音。见柏厄斯又要走,他慌忙拔出奶嘴,口水都来不及擦,要把奶瓶递给雌父。

“啊。啊呼。”

柏厄斯能怎么办呢?

他蹲下来好声好气哄崽崽,“不行哦。雌父要去看叔叔,叔叔不吃饭,雌父心都快碎了。”

乖崽崽不懂,乖崽崽满眼都是雌父。

柏厄斯没办法,抱着他又哄了一会儿,带着一身奶味匆匆前往收押地点。

提姆还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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