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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小土豆咸饭 5542 2023-12-12 11:33:37

太空航行是很枯燥的事情。虽说没有敌人、没有攻击, 但所有人都不敢松懈,无数远征军前辈们用生命证明,太空才是最危险的地方。禅元作为一个地面前线部队的战士, 在这个用不着下地面的时候, 去其他部门学习轮岗, 听上去十分正常——

才怪!

禅元冷漠地看着自己队伍里的狙击手伊泊、工程兵甲列, “为什么你们只去一个部门?”

伊泊暂时去星舰攻击部门,学习星舰控制里武器攻击课程。甲列则是被分配给工程部, 进行太空施工的学习与进修。

只有他!只有他!禅元!一个人要去五个部门, 而且每个部门还是太空作战的关键部门!禅元问了一圈, 在心里对下命令的舰长阿奇诺比一个中指。

嗯, 大雌子主义不屑于对雄虫下手, 但对他的雌君下手可不要太娴熟哦。禅元长呼一口气,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在任意一个部门轮岗是出差错时,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消减待遇?降低军职?还是关禁闭的?

禅元趴在桌子前给自己排一张细细密密的时间表,内心发誓自己绝对不要沦落到受处罚的地步。他提前像各个部门认识的人打听, 不断丰富自己了解到的课程内容、难易程度,预估学习时长, 仅仅一周时间,禅元便适应了在五个部门轮岗的生活。

不过,这种适应在雄虫恭俭良看来格外狼狈。

学渣不会理解,为什么自家雌君一边拖地一边疯狂背星舰驾驶按钮表,一边洗衣服一边念念叨叨深空机甲专业用语,吃饭打完跑着吃, 就连偶尔对雄虫摸摸抱抱, 都脱口而出, “雄主, 1122398,简直是能源炮加满了K7623-机油。”

恭俭良不理解什么鸟数字,代表了什么专业数字。

他选择一脚把吃豆腐的涩涩家伙踹下去。

虫蛋眼睁睁看着雌父熟练地翻滚,爬起来,十分自然给雄父倒杯睡前牛奶,娴熟地从床底下拖出地铺,倒头就睡。

他叽叽喳喳两声,发现雄父阴郁着脸,顿顿完牛奶,满脸不高兴地躺下去睡觉,一时间也不懂自己两个父亲在做什么游戏。

不过没关系。虫蛋闻闻自己身上浓郁的酱汁味道,悄悄滚到引导器,安静享受祖雄父精神力的按摩。

孵蛋这种事情,果然是祖雄父最懂啦。

这两小笨蛋,不谙世事每天绕着温格尔留下的孵蛋引导器转,完全不知道外界已经因为他们的雌君/雌父炸开了锅。

“什么?禅元已经上手了近地机甲?”

“什么?他已经背完了四千页的专业书籍?”

“什么?他已经能将所有星舰按键和星舰行驶准则倒背如流!”

“什么?他已经开始能上手维修太空部件了?”

在五个部门的震惊中,大家将视线放在禅元唯一一个还没有征服的领域:深空机甲。

“他半个月怎么能做这么多事情?”

“太可怕了吧。我当年背书就背了差不多半个学期才弄熟练,要等足足两个月才敢开始上手。”

“近地机甲已经上手了。深空机甲也不难啊。”

“开什么玩笑,这两个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啊。”

外骨骼机甲、近地机甲、深空机甲,三者看似是放在一起当做军备品使用,可明眼人都知道这三个玩意从专业层次上来说,牛马不相及。

非要距离,这东西在军队上手程度大致可以与:步行、开农耕拖拉机、驾驶星舰,这三者做个类比。

没有相信,禅元能在短时间内快速把五个部门的技术内容全部学习到手。在前四者的全方位战败下,深空机甲部队绝对给禅元加点门槛,他们打赌道:“那家伙现在还在地面训练,绝对不可能上机!要知道我们的机子都是一对一!没有人监督绝对上不去!”

追求过恭俭良,以至于被暴揍的雌虫吉央心虚低下头,做了深空机甲部队的叛徒。

当真实上机后,在众人一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天才”“怎么会这样”等一系列惊呼声中。禅元友好地拍拍吉央的肩膀,表示“不愧是和我一样拥有好眼光的雌虫”“我们是永远的兄弟”。

“以后遇到什么事情记得和我说。”禅元果断忘记吉央之前乱嚼舌头的事情,将其划入自己的队伍,“我这个人没有特长,但能帮一定会帮。”

吉央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雌虫和恭俭良是如此般配。

果然,变态还是要由变态来磋磨。

当五个部门同时把这次转岗训练、日常考核的表单发送到舰长阿奇诺手中,并表示“还有这样的人才请马上送到我们这边”后,舰长阿奇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他不得不承认,恭俭良虽然人品差、性格差,除了脸哪哪儿都不入流。可挑雌君的眼光真是高端。

禅元这小子,结婚前也做过军检和入伍体测,当时的成绩混迹在一堆蝉族中,不能说顶尖,但也不能说垫底,只能说中等偏上。舰长阿奇诺还格外注意禅元从小到大的军训成绩,离开蝉族,他的成绩还不能说好。

依旧是中上。

要晓得,真正素质好,底子好的军校生都是要抢的。例如阿奇诺比较看中的指挥部官员提姆,稍微次一级的地面近战部队里的螳螂种奥斯汀、次次级的深空机甲部队里的军校生吉央等等。这些军校生,都得他亲自点名和好几个舰长撕逼要过来。

以上,已经属于远征军里比较出众的人选。

禅元。实在是出人意料。

难道结婚真的可以给人动力?舰长阿奇诺陷入了深思,开始犹豫要不要给恭俭良举办什么相亲会,很快他自己就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念头掐死在摇篮里。

这种好事,还是给禅元一个人享受吧。

第三星舰其他雌虫估计是担不起这种福气。

福气本气恭俭良对此一无所知。小雄虫最近对禅元十分不满意,他才不管禅元有多忙,有多累,作为雄虫,恭俭良抱着虫蛋一个贴面闪现,“禅元。”

禅元后退一步,背抵在墙上,“额……怎么了。”

“你都不和崽崽玩。”恭俭良捧着虫蛋,生气道:“还有虫蛋油,我都用完了,你居然没有补货。”

“啊。我马上。”禅元对天发誓,“马上,今天就补上。”

“还有蛋教!你会念故事吗?”

显然,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恭俭良对孵蛋这项繁琐的工作,讲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虽然学会了所有孵蛋技能,可要他和他雄父那样24小时全身心孵蛋,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特别是,雄父叮嘱还要给崽崽念故事书、要给蛋壳定期清洁、要每天都和崽崽说晚安。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只让他一个人来做!

禅元也是崽崽的雌父呀。

面对困难,恭俭良快速把“父亲的责任”扣在禅元脑袋上,只要是禅元能分担的全部给禅元做。他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凑得更近,几乎整个下巴抵在禅元的锁骨上,仰面看着雌君,“你还是崽崽的雌父呢。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浑然忘记虫蛋出生时,自己发誓“去雌留蛋”的誓言。

禅元看着这张神魂颠倒的脸,忍不住下嘴啃两口,挨了雄虫一巴掌,疼并快乐地接下来给崽崽念故事书的重任。偶尔没有故事书,禅元就胡乱从自己的阅读书目里抓一本什么《指挥的艺术》《星舰武器一览》《太空外勤工作注意事项》,翻开页码就开始哄孩子睡觉。

不过通常,三个人中第一个听睡着的人是恭俭良。

虫蛋听得很精神,偶尔禅元读慢了,他还会拱禅元的手指,示意雌父快一点。禅元也乐于在自己复习的同时,给孩子进行蛋教,时不时会停下来将一些自己对课本知识的想法。

恭俭良一无所知,以至于在某天看见雌虫和虫蛋叽里呱啦讲一大堆听不懂的内容时,吃醋到无法言语,半天不愿意搭理禅元,甚至连虫蛋都不要了。

“你喜欢他。”恭俭良将凑过来的小虫蛋推开,“走开,就去你雌父哪里。”

虫蛋顿一顿,锲而不舍地滚过来。

恭俭良就和个孩子没差别,继续把虫蛋推出去,嘟囔着嘴,背过身,“哼。”虫蛋轱辘轱辘滚出去,又轱辘轱辘转滚回来,在精神世界着急的“嗳嗳”半天,哄了雄父好一会,才被恭俭良抱起来,两个人坐回到孵蛋引导器面前。

“不准和变态走那么近。”恭俭良打开仪器,威胁道:“你是我的崽崽知道吗?”

他满意看着虫蛋点头,将它和自己的精神触角放到引导器下,和往常一样等待那股温暖的、带着暖意的精神力包裹着他们。

一分钟过去了。

什么都没有。恭俭良以为是能量快没了,和往常一样他拍拍机器,其余用粗暴方式将其修好。可三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从早上到晚上,禅元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来时,恭俭良依旧坐在引导器面前。

他没有出声,精神力可怕得像暴风雨前的大海。

虫蛋吓得瑟瑟发抖,隐约传出一声嘤。

“禅元。”恭俭良道:“精神力没有了。”

“引导器吗?”禅元算一算时间,觉得很正常,“那确实该没了。”

“他不是一直都在吗?”

“怎么会?”禅元拿出使用手册,给自己的雄虫看,“引导器只能储存两三个月左右的精神力。你看,一种方式是长者同步引导,这种情况下引导器不需要储存精神力。还有一种是远程指导,是提前录用精神力,使用时再启动,不用时精神力会处于低消耗状态。”

“为什么没有了?”

禅元耐心解释道:“。雄主。你想想东西送过来花了快两个月,你又用了一个月。机器里的雄虫精神力一定消耗完了。”

接下来的孵蛋工作,只能恭俭良一个人来做。

双方不约而同想到这件要事。

恭俭良口舌干燥,“就、就是我一个人了吗?”

禅元努力不让自己朝着最坏方向去想,可他对恭俭良的学习能力实在没有把握,只能试探道:“不是的。雄主,还有我在。”

恭俭良整个人像是泄气皮球一样,他耷拉肩膀,难得做出沮丧表情,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趴在床上,连虫蛋不管一个人盖着被子睡觉。

“怎么了?”禅元真怕雄虫想不开。他轻轻揽住恭俭良的肩膀,劝慰道:“雄主,还有我在呢。是哪里不舒服吗?”

恭俭良低喃两句,索性闭上眼,“我想睡觉。”

他心里那点不好的预感,随着躯体被禅元紧紧抱住,好像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浮木,在风起云涌的漆黑海面上,两个人的体温互相温暖彼此。

“那就睡吧。”禅元轻声道:“雄主,我在这里。”

*

恭俭良开始做梦。

他总是这样,一旦陷入梦境,见到的便是那熟悉的场景。似乎他永生永世都逃离不开这种血脉中的恐惧。不过这次,他发觉自己没有躺在床上。

他站着,安静地站在摇篮前,低头便能看见一张属于幼崽的睡颜。

这是我。

恭俭良脑海中突兀冒出这个念头。他低下头近距离观察自己。从小他的头发便是粉白色,这种鲜嫩如同花朵的颜色,在发梢末会变为鲜红。恭俭良尝试过减去最末尾的鲜红,可只要剪掉,那抹红色又将悄无声息地出现。

就像是鲜血。

滚烫的、粘稠的、流淌不尽的鲜血。

似乎正是这个想法,伴随着啪嗒一声,鲜血从天花板滴落在恭俭良的鼻尖,他缓慢抬头。一张倒挂在天花板的脸,与自己有半分相似,他举起双刀,带着酣畅淋漓的笑意,张合着嘴,骤然劈下!

身体被撕开——血液喷射而出——恭俭良甚至不知道捂住哪里,他听见肠子哗啦啦掉出来的声音,双手中是分成两半的脏器,藕断丝连的血管拽着他重重倒在地上。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看见那个雌虫张合着嘴。

无声,模糊。

“杀掉……”

杀掉你,杀掉你,杀掉杀掉杀掉,所有人都杀掉——

恭俭良蓄力揪住什么,意外听见谁在痛呼,抬眼才发现自己揪住了禅元的头发。他对雌君从不手软,一把拔出几根头发,哼哼唧唧把人踹下去,“我要杀人。”

禅元:……

“不可以。”

“我要打架。”

“不可以。”

恭俭良已经在看周围有什么利器可以痛殴雌君了,半晌后,他将放在枕头上的虫蛋撇一边,揪住枕头,对准禅元脑袋一顿痛击,“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总觉得这几个月不像是自己了。

思来想去,这个梦让他骨头发痒,手掌冒汗,杀人激情涌上心头,恭俭良重新开启机关,舌根发苦,好像不痛饮人血就不自在般,“我要拿你开刀。”

“为什么又是我?”

“你又没死。”

禅元捂住脸,想笑又不敢笑,“今天早上要吃什么。”

“甜的。”恭俭良差点被带偏,认真强调道:“你是雌君,要满足雄主一切要求。知道吗!听到就回答我!你这个坏家伙!”

“好好好。”禅元道:“今天早餐,食堂有甜吐司,种植室的甜果刚刚收获,昨天已经做成果酱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真的吗?”恭俭良骤然坐直身体,随后警惕,“你又在岔开话题!”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恭俭良马上拿出禅元最吃的那一套,开始嘟着嘴撒娇,“禅元~可是我都听话这么久了。我都三个月没有动手了,难道不应该奖励我一下吗?我也不会很过分——就是把你吊起来,砍掉手脚当做茶几啦。我的刀那么久不用,都钝了。”

禅元对答如流,“我知道。但是茶几太没有美感了。你想想看,我这个体积,做沙发是不是更好。”

“好像是啊。”这就触及恭俭良的知识盲区了。肢体家具的内容,他还是看电影才知道。要说专业肯定谈不上,只能仰仗将他带入门的禅元,听听变态程度深入骨髓的家伙怎么展示专业度。

禅元悄悄靠近雄虫,一边走一边脱掉碍事的上衣,介绍道:“雄主知道吗?肌肉在不发力的时候是软的。”他撩起自己的裤子,展示大腿肉,蛊惑小雄虫体验原材料质感,再决定做成什么家具,“要不要来试试看,我保证我做成沙发比较适合。”

恭俭良被打个促不及手,有点搞不清楚禅元是什么招数。

他一边说,“你好变态啊。”一边站起来将禅元推到床边,自己手脚并用坐上去。禅元感觉自己的大腿被压了一下,声音卡在嗓子眼里,雄虫像枝藤蔓攀附上来。在没有暴力冲突的时候,恭俭良身上那股纯粹的香味,从他的头发、唇齿,皮肤、肌肉和骨骼中散发出来。

禅元感觉到发梢轻轻擦过自己的脸,雄虫柔软地坐在他身上,刚落下时,肌肉挤压产生的亲密接触,让他快速回忆无数个夜晚,和无数种充满疼痛的刺激。

“雄主。”禅元微微笑着,手不老实地凑上前,像伺机而动的捕鸟笼。

恭俭良则忽然向后坐了,单手按压着禅元的膝盖,若有所思,“你真的适合做沙发。”

“是吧。”

禅元的眼睛忍不住看向雄虫流畅的腰线,手不自觉扶过去。

“雄主听我的,绝对不会错。”

“那就做沙发。”恭俭良也被禅元摩挲出火气,“再摸?再摸我就砍了你的手。”禅元收紧腰肢,呼吸与雄虫交缠,两个人翻滚到床上,正要真刀真枪进入下一步,瞧见了窸窸窣窣往被子里钻的虫蛋。

禅元一阵窒息。

下一秒,恭俭良单脚把他踹开。

“禅元!”雄虫大义灭亲,“你居然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情!不要脸!”恭俭良煞有其事捂住虫蛋四周,哄道:“崽崽不要看这种变态,太脏眼睛了。”

没有吃到肉,还被踹一脚的禅元,失魂落魄滚出去了。

他忽然意识到,孩子是把双刃剑。

现在蛋期,还能熬一熬,装作虫蛋看不到。可能小孩落地,能说会跑会跳,岂不是能够频繁打断他与雄主的变态恩爱环节?

禅元拒绝这种可能性。

他自己是个变态没关系,雄主是个变态没关系,但他的小孩绝对不可以是变态!

得想个法子出来。

而这法子一想就想了足足六个月,到了第十个月,虫蛋已经长到成人小腿肚高,在地上滚动都显得颇有架势时,禅元脑袋里对于如何处理夫夫成年生活与幼崽健康教育之间的答案,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在这个遍地都是单身狗的星舰上,找个已婚雌虫就挺困难,找个在家里负责协助雄虫教育幼崽的雌虫就更困难了。

……

舰长室,舰长阿奇诺正在召集各部门部长,进行最后的任务交代。

“已经到达第二期任务地点。根据总舰指挥,游牧舰队-第三星舰照旧负责地面扫荡工作,由深空机甲一队做第一批探索者。后勤部准备应急措施,信息部联手太空外勤,着手准备信号塔,保证通信顺畅……人手由你们自己决定,我还是那句话。”

舰长阿奇诺目光锋利,“要求第三星舰所有人都能安全归来!”

这次远征军的任务,名义上为收回失地。实际上,明眼人都知道这些失地是被寄生体抢走后,因资源枯竭再次抛弃的星球。虫族将其抢回,比起所谓的“收回旧土”,国内更多在乎“收回旧土”所带来的荣誉、名利和民意。

比起有“绞肉机”之称的主战线,显然捏寄生体丢下的软柿子更符合政客们投机取巧的心思。因此,每一期任务都要求他们建立信息点,与国内沟通,第一时间送达收复消息,走得越远越好,只要保持联络,能收回多少星系就收回多少星系。

至于后续的星球重建、人口迁移,则不在远征军的范畴中。

而星舰人手短缺、能源枯竭、补给匮乏等问题,从出发一开始就讲明,除第一期开荒团能够给予支援外,鞭长莫及。

“今天下午,各负责人把拟好的人员名单交上来。对这次人选,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或许是舰长的语气实在凝重,所有负责人拿出自己部队中最均衡、最强的一组配置。当人员名单成列到舰长阿奇诺面前时,熊蜂种雌虫的脸都扭曲起来了。

“深空机甲部队、地面机甲近战部队、指挥部、星舰驾驶部、太空外勤部门。这五个我就先不说。信息部和维修部,禅元和你们两个部门有什么关系!”舰长阿奇诺咆哮着,拍着桌子,“第三星舰是没有人了吗?一个两个全是禅元,这家伙很优秀吗?”

作者有话说:

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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