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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穿越之夫子科举日常 无棋 5858 2024-02-09 11:53:00

国子监内要进行文人比试的消息, 不出一天便传遍整个京城。

对此事感兴趣的人,全都递交了名帖,想要进监内一观, 但国子监自由一套自己的审查标准, 靠着这套标准,拦下了许多心怀不轨之人。

国子监也想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们监生的风采, 奈何国子监就这么大的地方,全都留下并不现实, 最后就留下一批退世大儒和文人雅士。

毕竟是文人比试,留下这些人合乎道理。

不过,国子监还放了一批摊贩进来。

让这些摊贩卖卖零嘴,卖卖吃食茶水,既能让这些小贩赚一些银钱, 也省得国子监再花银子去准备, 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到了比试这天, 从伙房到洒扫处,整个国子监天不亮便开始运作。

袅袅炊烟从伙房之上缓缓窜入云霄,监生们穿好自己最新的衣裳, 打着哈欠从号房里走出来。

今儿可有大事,绝不能迟到。

“哎, 你们说, 谁能获胜?”

“这还用说,肯定是咱们国子监!”

“可我听说对面的人,实力也不容小觑……况且咱们是积分制,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啊!”

几个人握着两包子, 一边吃一边往会场赶去。

周自言嘴里塞着半个馒头,手里还端着一碗粥, 和这帮监生们一道往前走。

莉玛从她的号房里走出来,正好撞见周自言,她热情地打招呼:【嗨,周!】

【嗨!】周自言咽下嘴里那点早膳,【伙房里现在人挤人,你若是不饿,待会再去也成。】

莉玛揉揉肚子,坚定道:【那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抢早饭,一会就要开始比赛了,我不能迟到,不然会错过很多东西!再见,周!】

说完这句话,莉玛锁好门,直冲伙房跑去。

她今天穿得是她来大庆的那身衣服,相比较长衫长袖的大庆衣物,这身衣服显然更适合莉玛跑步。

转瞬之间,莉玛已经跑出去百米远。

周自言无奈摇头,宋卫风等小学子现在应该已经在会场集合做准备了,他想了想,回屋拿好纸笔,准备好好记录下他的学生们的英姿。

国子监所谓的会场,其实就是国子监日常上骑射课程的校场。

因为偌大一个国子监,只有这里空间足够大,且没有什么假山湖泊做阻碍。

现在校场上被国子监圈出一块禁止涉足的地方。

为了更好的利用校场面积,国子监并未给前来观看比试的人准备座椅,但国子监允许大家自行携带各式各样的座椅。

国子监还会提供软垫。

至于上了年纪,或是名望比较大,最好不要与大众挤在一处的大儒们,国子监则会另外安排,并用国子监的护卫隔开两方距离,里面发生恶意事件。

周自言和莉玛是国子监的博士,自然坐在国子监内部位置。

姜南杏和其他几位博士同坐在此处。

辜鸿文身为国子监司业,现在正与郑祭酒一起为宋卫风他们加油鼓劲。

莉玛看了一圈校场,这里并没有坐满,和她想象中的火爆景象并不一样。

【周,为什么其他监生不来看?】

【并不是每个人都对这件事感兴趣。】周自言耐心解释,【今天国子监休沐,许多监生更愿意出门去探亲。毕竟他们只需要知道一个最终结果即可。】

不光是监生,就连敬宣帝,虽说他十分关注比试这回事,但他也不可能为了这件事,暂停上朝,然后从皇宫里跑出来。

敬宣帝只让郑祭酒在最后,把最终成绩报给他。

再有就是林范集,哪怕他的亲孙子林鸣息,现在就在后面紧张地备战。

林范集也要在上午上朝结束后,才能赶来国子监。

没有任何事可以扰乱大庆日常上朝,这就是大庆朝廷的规矩。

也就郑祭酒和周自言他们是国子监的中坚力量,不可或缺,今天才能免去上朝。

莉玛再次若有所思,【周,你们这里真的和奥里菲尔不一样。要知道我们为了主教大人的生日,就要暂停整个帝国的所有事情!是不是很夸张。】

【国情不同吧。】周自言避而不谈奥里菲尔的事情,转而看向被护卫守起来的地方,【待会儿那里就是赛场了。所以现在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莉玛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握好纸笔,【我一定要好好记录下来,这可是我来到这儿参加的第一个大事!】

周自言来的比较早,他坐在软垫上,端着下颌,望着从外院相继而至的人。

有穿着大袖儒衫,捻着长髯的儒公太君,也有粗布麻衣的贩夫走卒,他们共同迈过一道垂花门,落座于各自的位置上,静待比试的开始。

辰时(早上八点)钟声响起,两方比试的队伍从他们休息的地方走出来。

国子监这边,是郑祭酒和辜鸿文带队。

娜媞那边,便是他们的带教夫子们带队。

原本来了五位带教夫子,但有两位职在学习大庆的风俗文化,所以此时正在京城各地记录文书。

剩下三位夫子,两名照顾学子们的饮食起居,只有一位耄耋老者,才是他们这趟行程最懂文化的老师。

周自言眯着眼瞧见那位耄耋老者,顿时觉得眼熟,“奇怪,这人我是不是见过?”

姜南杏一看周自言这样便笑了,“周弟,你莫不是忘记了?从前你来国子监帮忙的时候,那位老先生就是带教夫子。”

“……”周自言成功调取自己脑海里的记忆,也跟着笑了两声,“原来是这位老先生!这缘分,也真是没话说了。不过过去这么多年,看到老先生仍旧身体康健,也算不错。”

“是呀,还有精力又带了一轮学子。”

国子监这边的博士们,全都站起来,向对面的带教夫子们行礼,以表尊重。

周自言姜南杏,还有莉玛站在最前方,耄耋老者一眼就看到周自言。

耄耋老者指着周自言,“你……你你你你,你不是——”

你不是应该已经入朝为官了么!

“老先生,神采依旧啊。”周自言笑得像刚刚吃饱喝足的猫咪,看着和蔼可亲,却总让人觉得阴阳怪气,“多年前一别,没想到今天又再见了。”

这老者不跟着学子们一起上课,而周自言每天都要上朝,还要在翰林院和国子监这两个地方跑,难怪耄耋老者今日才知道,他也在国子监里。

“……”耄耋老者甩袖,“时到今日,不可同往日而语!”

游学队伍一直跟着国子监上课,所以时常会去听周自言的课程。

周自言现在已经了解这帮学子的底细,他看着队伍中眉心有一个红印的少年道:“毕竟您都把理朝的少年天才带来了,国子监自当要勉力迎战。”

眉心有一点红印的少年,名叫秋云和。

正是理朝来的少年天才。

但周自言还多知道一点,理朝皇室尊姓就是秋,不知道这位秋云和,在理朝皇室扮演什么身份?

莉玛盯着秋云和,小声问周自言:【周,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那个孩子的眉间为什么有个红点?】

她上课时偶然瞥到过一眼秋云和,和他眉心的红印。

但她一直没好意思去询问对方。

【这是理朝的规矩。大庆的哥儿会在十五岁以后打耳洞,带耳环,理朝的哥儿,在十五岁时会在眉心点红印,都是为了区分身份。】

周自言也小声回答莉玛的问题。

【大庆哥儿的耳环可以随意拆带,但理朝的哥儿,眉心红印不可随意抹去。唯有他们成亲以后的枕边人才有权利抹掉。】

【哦天哪……这种规矩真是太……太有意思了。】莉玛找了半天,最后只能找到一个‘太有意思’,【周,说实话,我至今还是会被你们这里的哥儿性别震惊到。】

【我可以理解,毕竟你的国家里没有哥儿。】周自言笑。

这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以为大庆和周边国家都有哥儿这个性别,所以海那边应该也存在这个第三性别。

可莉玛却说,在奥里菲尔,还是只有男人和女人,并不存在什么哥儿,双儿,或者别的性别。

周自言有时候都在想,难不成只有他们这片大陆,在历史的道路上拐了个弯?

秋云和被周自言点了名字,从娜媞身后借步走出来,一袭清雅宽袖大衣,温和冷淡道:“周博士,吾等实为求学,今日比试,莫要伤了和气。”

不过十五岁的少年,现在已经初具文人风采,一言一行,动静皆宜。

“自然自然。”面对这么小的少年,即将迈入而立之年的周自言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呸呸呸,老什么老,他才而立,正是一枝花的年纪!

卫风正好二十,区区十岁……区区十岁!

耄耋老者越看周自言越不顺眼,“当真奇怪,这人看年纪应该已经入朝了,怎么还在国子监里待着?”

娜媞道:“夫子,那人是国子监的五经博士,每日都来上课。不过听说他上午还要去大庆的翰林院治理公务。”

“……”耄耋老者更想不通了,按照那人的才学,怎么会让自己只在国子监里做一个小小的夫子,哪怕还兼着翰林院的官职,那也太委屈了一些。

不过事已至此,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再叙旧。

耄耋老者摸着他的长须,喟然一叹,“娜媞,你们要小心谨慎。”

“这位周博士,便是我之前提过的游姓学子……他若是做了国子监夫子,难保不会教出一些和他一般奇怪的学子来。”

“如果对上他的学生,你们切记冷静行事。”

娜媞和秋云和点头应声,“知道了。”

宋卫风年纪稍大,所以成为国子监这支队伍的小队长,此时站在最前边,带着剩下的学子与游学队伍互相拜礼。

宋卫风一抬眸,便撞到秋云和的眼眸里。

他望着秋云和眉间的红印,心头一动,忍不住摸到自己的耳垂,那里也有代表哥儿身份的耳洞。

宋卫风原先便知道秋云和是这支队伍的主心骨,只是没想到在会场上和他正面撞到,会是这样的感觉。

大庆的哥儿……与理朝的哥儿……宋卫风思绪飞远,抓不住,摸不着。

郑祭酒简单说了两句后,便让两支队伍回到他们的休息地。

宋卫风带着学子们坐到国子监这里。

周自言让开自己身旁的位置,邀宋卫风坐下。

众多博士就坐在这里,眼睛直勾勾看着宋卫风。

“……”宋卫风沉吟了片刻,周自言还举着双目,等待他的答案。

宋卫风握着周自言的手亲密坐下。

周自言高兴了,亲亲热热地靠着宋卫风,“紧张吗?”

“紧张。”宋卫风两手捏着衣袖,紧张地要命。

“莫怕,尽全力便可。”周自言道,“用的是积分制,而且只看最后总分,不用怕。”

他没参加这种比试以前,也以为这些文人比试是像书里写得那样,锣鼓喧天,一人当关万夫莫开,气势非凡。

结果真参加了一回,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

整场比试就是一个大型的团体赛,并不会给某个人单独出战的机会。

但若是在团体中表现优异,也一样能出彩。

考试内容被分为好几部分,每一部分都有近百道题目,五十道是国子监这边出,另外五十道,是游学队伍出题。

虽然这百道题目并不会全都用上,但最后都会打乱顺序,一边各有一半自己熟悉的题目,和一半自己不熟悉的题目。

每人一道题,有时是两边学子接连作答,最后由郑祭酒和耄耋老人给分数。

有时是二人抢答,谁答得又快又准,便能拿到积分。

至于最后的胜者,便是看团体的分数。

但这样的积分办法,正是宋卫风紧张的地方。

他害怕给国子监拖后腿!

他明明年纪最大,要是还拖了后腿,那可真就没脸见人了。

郑祭酒和耄耋老者同时站到最前方,护卫们推着两块一人高的木板出来。

木板之上贴着一沓纸,写着题目。

第一回,考的是四书五经背诵。

国子监这边出五个人,游学队伍那边出五个人,同时背诵同一道题目,谁先准确无误地背完,谁便拿到一分。

若论背诵,那还得是国子监里认真读书许多年的监生们靠谱。

于是这一场,周自言的小学生们并没有上场。

而另一边,出场的也并不是秋云和与娜媞这样的学子。

出场的学子们排排坐好,端庄正风,温文尔雅。

可比试一开始,护卫们一页一页翻过木板上的题目,这两方人马之间的氛围也愈来愈紧张。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第一个人答完,立刻闭嘴。

两人一组,谁先答完,此题便算结束。

护卫先走第一页的题目。

身后的第二个人看清题目后立刻跟上:“邦畿千里,惟民所止……”

紧接着第三人,第四人……

一轮背完,再从第一个人开始。

第一回用了五十道题,平均算下来,一人要背十道题目才行。

外围不少学子正在跟着护卫们的动作一起背诵。

只是他们比起内围的学子们,不仅速度慢,正确率也不高。

背着背着,他们已然在这样快速的过题中混乱。

“不行了,不行了,跟不上了。那十名学子的脑子莫不是假的不成?完全不搭边的题目,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背出来……”

“是啊,还要一字不错才算成功,这也太考验人了。”

“我算是知道我为何没能上国子监了,我若是来了国子监,怕是也要垫底。”

莉玛之前见过监生们用功读书的模样,她知道这些学子们对于读书和科举,十分用心。

可她没想到,这里的学生,已经用功到这种程度!

【周,你们这里的学生,每个人都要这么优秀吗?】莉玛难以置信,国子监有几百名学生,如果人人都能这么勤奋好学,那大庆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好说优不优秀,但你看到的这些人,包括不在国子监里读书的学子……学生,都十分用功。】周自言笑着讲了一个头悬梁,锥刺股的故事,然后说,【在大庆,十年寒窗苦读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天……】莉玛捏着毛笔,低头唰唰写下刚刚内心的震动。

在奥里菲尔,学生们其实也很用功,但他们并没有这种一往无前的坚韧。

奥里菲尔的学生们更向往自由和天性,有时上着课到了祷告的时间,他们还要集体去进行祷告。

莉玛发现,她不喜欢奥里菲尔的散漫,但也不赞同周所说的十年寒窗苦读。

有没有一种办法,能让奥里菲尔和大庆的情况融合一下呢?

莉玛看着自己厚厚的手稿,陷入沉思。

第一回比试结束,国子监以微弱的两分优势,暂时拿下第一回的比试。

此时国子监是二十六分,而秋云和那边的队伍是二十四分。

回来的监生们齐齐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他们没有给国子监丢人!

姜南杏侧过头,和周自言道:“方才有几个监生表现不错,我已经记下他们的名字。日后可以多观察一些。”

“巧了,我这儿也有几个名单。”周自言把自己的名单和姜南杏的一对比,没有一点差别,顿时相视一笑。

“待比试完,你我再去对他们加试一回,探探底。”

“他们几人虽然背得不错,但心态还有些不稳,若是能调整好心态,将来科举未必不能成事……”

其他博士们也加入周自言和姜南杏的对话,开始针对这几人的情况大加分析。

几句话之中,已经给他们制定出好几套更加辛苦的读书策略。

“……”宋卫风坐在周自言身边,听着这些话,表情越来越板正。

身为学子的本能驱使他,让他坐的更加端正。

……要不是周大哥在这,宋卫风是真不想坐到各位博士中。

他可是国子监的监生!

如今坐到国子监博士中,就好像那小老鼠掉进大猫窝……真是全身刺挠。

好想走。

可到了这一步,又不好意思走。

宋卫风只能忍着逃跑的欲望,乖乖坐在位置上,听着这些夫子们商讨日后的教学安排。

第二回不讲背诵,而是回答问题。

出题范围也不再局限四书五经,能回答出多少,全看学子们自己平时的积累。

这次,一方队伍出三人。

国子监这边,宋豆丁和另外两名监生,迈步进入内围。

娜媞也带着她的队友们,站到宋豆丁对面。

到了释义这里,能拿多少分,主要看郑祭酒和耄耋老者的喜好。

但如果打分太离谱,场外还坐着好些大儒呢,他们有权利提出质疑,让这两人重新打分,所以也不用担心有失偏颇。

娜媞穿着巴赫族的传统服饰,肩膀上扛着那个凶神恶煞的狼头。

她比宋豆丁高,也比宋豆丁大。

娜媞看着宋豆丁,歪头,“宋学子,你这样的身板,在我们巴赫族是要被首领骂的。”

“……”宋豆丁勒紧自己的腰带,“娜媞学子,我只是看着瘦一点,你不要大意。”

“听说你是周博士亲手带出来的学生,我很期待。”娜媞记得耄耋老者说过的话,现在对宋豆丁充满跃跃欲试。

还未上场的秋云和看着对面。

周自言正偏过身子,和旁边的姜南杏核对他们的名单和安排。

旁边几位博士正握着毛笔在上面删删改改,而旁边的那个小哥儿,好像被定住了一样,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噢,一群博士围着一个学子,确实不敢动。

这位周博士慵懒地不像在比试现场,好像在他自己家中一样,一点不为国子监的成绩紧张。

他真的很厉害吗?

秋云和想着耄耋老者的话,指尖慢慢捏紧。

他是理朝几十年未出一人的少年天才,所有人都称赞他的学问,将他奉为小文曲星。

可耄耋老者却对这位周博士大家赞赏,隐隐约约还有些后怕。

秋云和心头意动。

他来大庆,是为了和更厉害的人讨教学问,既然有一个如此厉害的人在面前,他为何不能与之一战?

秋云和几个心思转换之间,前方比试已经进行到一半。

宋豆丁和娜媞同时抢到一道题目。

【国寡,而民不食,上有无责,其可改乎?】

国家力量太弱,百姓吃不饱饭,统治者有没有责任,需要改变吗?

宋豆丁是大庆红墙绿瓦中成长的学子,而娜媞是在巴赫族高山草原里成长的学子。

看到这个题目,两个人心中都有了答案。

宋豆丁回道:“故国非某人,某族之国。君与民同,所以为国也。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上之与民,不可分……”

“如今国寡,而民不食,二者。一也,人君之政,使民不得安田而食饱。另一也,民之自养无经式,不可力而食。”

“……全以生与君,未可知之事。是以君为改,民自改。”

娜媞则说:“地之动也不安,国之力乃小,与君无大……与其觅谁之非,莫若俱以变国,食民饱而食之。”

“……所以为君者,君无实之非,以知异之情也。”

宋豆丁是说,国家的积弱,可能并非是某一方面造成的,在他看来,君王和百姓可能都有责任,要改,就应该两方共同改变。

而娜媞,则说要看国家环境的情况,有可能不是君主的错误,这个国家可能就是存在很大的问题。与其找寻谁的错误,不如根据实地情况再去判断。

周自言听完,觉得两边回答都有道理。

就看郑祭酒和耄耋老者如何给分了……大概相差不大。

这道题满分有五分,最后宋豆丁拿到四分,娜媞拿到三分。

原因是娜媞的回答,稍稍有些偏题。

这样的成绩,还算合理。

最后两回比试结束,国子监总分略胜一筹。

但两方比分咬地很紧,国子监随时都可能被赶超。

休息时,秋云和走到耄耋老者身边,向他说了什么。

老者一脸不同意的神情,最后还是拗不过秋云和,与郑祭酒协商。

郑祭酒一听,他这可坐不了主。

连忙招手把周自言叫来。

周自言一来便被扔了一个申请,弄得他满脸迷惑。

“秋云和?想和我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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