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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光阴小铺

娇养病美人夫郎 岁于朝夕 5515 2024-04-13 12:06:22

“你俩有事?”叶安年淡声问。

赵金宝似是怕他, 抬头觑了他一眼,就躲到叶安柏身后去了。

而叶安柏到底和叶安年是兄弟关系,小嘴一扁道:“我, 我找福哥儿。”

叶安柏和福崽关系向来不好,叶安年可不相信这俩小子是来找福崽玩的。

“你找他有事么?”

叶安柏支支吾吾:“你,你叫他出来下。”

叶安年闻声皱了皱眉:“你该叫我什么?”

“三哥。”叶安柏喊的不情不愿的。

这几天, 他跟赵金宝天天去望月山那边转悠, 可就是没见着福崽的影子, 来叶安年家蹲点也不见人。

这眼看着他手上的伤都要好了, 再蹲不着人,他还怎么威胁福崽给他泥叫叫和木陀螺啊。

今儿个也是他俩实在忍不住了, 这才偷偷摸摸过来看看,天都要黑了, 福崽总不能还不在家吧。

“我叫你了,你快去给我把他喊出来啊。”叶安柏瞪着叶安年。

“那要看福崽自已愿不愿见你。”叶安年道。

他可没说一定帮叶安柏把人叫出来。

“……你!”叶安柏气的捏紧了小拳头。

“哥哥,”身后, 突然传来了福崽稚嫩的声音,“你别管啦,我去看看。”

他一见叶安柏和赵金宝就知道,这俩肯定是因为那天的事来的。

福崽把两人往旁边带了带,见叶安年还站在门口, 摆摆手道:“哥哥, 你先回去吧,小孩子的事大人不要插手。”

“那你们好好解决,不要打架。”

三个孩子就在门口, 铜钱也在旁边,有什么事肯定会有动静, 叶安年倒没什么不放心的,说完就转身走了,让孩子们自己去解决。

等到叶安年一离开,叶安柏瞬间变了脸色。

他朝福崽一伸手,露出了手心上已经结痂的擦伤:“你家狗抓的。”

福崽虽然年纪小,但擦伤和抓伤还不至于分辨不出来。

他一叉腰道:“这不是铜钱抓的,你休想赖上我!”

“那也是这小畜生把我扑倒了!这伤就怪你!”叶安柏道。

赵金宝眯起豆豆眼:“给我们拿泥叫叫、拨浪鼓和木陀螺!”

“不,你哥做的那些小玩物我们都要!你去给我们拿,这事就算了。”

福崽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人是来讹他的。

“那我要是不给呢?”

“我告诉我奶奶去!”叶安柏挺挺小胸脯,“我奶要是知道是你家小畜生把我弄伤的,她肯定饶不了你!”

“肯定要把你家这小畜生给打死!说不定还要抽你一顿呢!怕了吧!”

“你敢!”福崽捏紧了小拳头,把铜钱护在自己身后。

“呜呜,汪……!”

铜钱伶俐的很,看出叶安柏的敌意,呲着牙,尾巴竖起,毛都炸开了。

叶安柏吓得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被赵金宝一把揪住了衣领子。

“你怕啥?他要是敢放狗咬你,我们还就赖着不走了!”

叶安柏心道:咬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怕。昨天他被这黑不溜秋的小畜生扑倒的时候,可是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谁要赖着不走?”

石头沉冷中带着些稚气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了起来。

叶安柏瞬间白了脸色,揪住了赵金宝的衣裳。

赵金宝一回头,就见石头手里拿着根棍子,正站在他们身后,凶巴巴的瞪着他们。

赵金宝:……

他怎么也有点腿软了。

“你们刚刚说想要什么?”石头问道。

叶安柏有些不敢说话了,赵金宝没挨过石头的打,反倒硬气些。

他梗着脖子道:“福哥儿家的狗把安柏弄伤了,我们要他拿些玩的做补偿,怎么了?”

石头不说话,手上棍子一抡,就朝赵金宝打了过去。

赵金宝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眼看棍子朝着他屁股就挥了过来,他慌忙往旁边闪躲,却还是挨了一下子。

“哎呦!”

赵金宝疼的大叫了一声,捂住屁股不可思议的看着石头。

“你你你……你敢打我!”

“我就打了,怎么着吧!”石头一扬手,第二棍子就要挥下去。

赵金宝害怕了,捂着屁股连连往后退:“你疯了!”

“你俩不是爱告状吗?去告吧!”

石头把棍子丢到一边,一叉:“反正我要是因为你俩告状,被我爷爷打了,你俩也跑不了,我爷爷打我一顿,我就打你们两顿!”

叶安柏和赵金宝小脸一垮,同时哆嗦了下。

又听石头说:“那天的事到此为止,你俩往后要是再敢找福崽麻烦,我也照打不误!”

叶安柏:……

赵金宝:……

福崽站在一旁,捂着小嘴笑的肩膀直抖。

叶安柏小拳头捏的紧紧的,十分不甘的瞪了福崽一眼,拉着赵金宝灰溜溜的跑了。

“石头哥哥,你怎么来了?”福崽问道。

往常,石头都是大清早来找他和丁秋一起去看狮王的,现在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狮王出了什么事。

“刚刚三牛告诉我,叶安柏和赵金宝往你家这边来了,我怕他俩又要冒坏,就赶紧过来看看,没想到他还真是来找事的。”

石头挠了挠头,朝福崽笑笑:“那天我们救下狮王之后,我见叶安柏和赵金宝他俩吃了亏却都没动静,就找了几个离叶家近的小孩帮我盯着。”

他在村里可是孩子王,爷爷又是里正,除了老叶家的叶安柏,和几个跟叶安柏玩得好的,其余年纪差不多的孩子,都是他的好哥们,只要他一声令下,那就是前呼后拥,一呼百应。

知道了原因,福崽也放心下来:“看来他俩往后应该不敢来找麻烦了。”

“天都黑了,石头哥哥你也快点回去吧。”

“好,”石头点点头,“那我明早再来找你和丁秋。”

叶安年其实一直躲在篱笆门后面看热闹,见石头收拾了那俩熊孩子,就没露面。

此时,福崽送走了石头,领着铜钱朝这边走了过来,叶安年赶紧跑开,蹲在院里的兔笼面前假装喂兔子。

见福崽领着铜钱进来,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解决好了?”

“嗯。”福崽点点头,“他们以后应该不会再来啦。”

这时,堂屋里飘出了诱人的饭香,江竹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对院里的两人喊道:“吃饭了!”

“来啦!”

“来了。”

福崽和叶安年齐声答应,小手牵着大手往堂屋小跑过去。

……

第二日一早,江竹又跟着周良的牛车去了镇上出诊,松木还没搬来,木箱子也没法做,叶安年就在家里做魔方,一天下来,做出了三个。

下午时候,葛木匠的夫郎冯慈来了,告诉叶安年葛木匠已经把松木收拾出来了,明日就可以过去搬。

叶安年答应下来,又把买木料的钱先给了他,一共二钱银子。

等晚上江竹回来,就把这事跟他说了。

“那我明日先不去镇上了,跟你去葛木匠家把木料搬回来。正好有些日子没上山了,明日去山上采些草药回来。”江竹道。

到了次日,两人先去葛木匠家搬回了叶安年做箱子用的木料,然后江竹就背上竹篓,拿上土埂和铁叉子,上山采药去了。

而福崽和丁秋已经先他一步,跟石头一起以薅兔草的名义出了门,铜钱这个小尾巴也跟了去。

家中又只剩下叶安年和两只小兔子,不过也好,一个人安静,更方便他在院里倒腾。

这一天下来,木箱子已经初具雏形,叶安年还加班加点的又做了两个魔方出来。

江竹傍晚回来,就看到院里摆着一个大木箱子,好奇的上前查看,结果却被躲在里面的福崽吓了一跳。

叶安年听见动静从药庐里出来,见江竹拍着胸口,做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笑着道:“他为了埋伏你,都在这躲了半天了。”

“嘿嘿,我成功啦。”福崽朝江竹调皮的眨眼睛。

“既然我们福崽这么有毅力,那就奖励一块糖吧。”江竹摸了摸福崽的头,从衣兜里掏出一块糖给了他。

叶安年在一旁直皱眉:“孩子都要被你惯坏了。”

“有么?”

江竹笑起来,突然又拿出一块糖,塞进了叶安年嘴里:“松子糖,尝尝甜不甜?”

清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开,叶安年脸上一红,白了江竹一眼。

接下来的三日,叶安年加班加点,不光把移动木箱做完了,冯明煦要的魔方也都赶了出来。

剩下的木料不少,他又临时发挥,做了一个可以用来推动的把手,和一个云朵形状的牌子,打算在上面写上他这个流动小摊的名字。

不过取名时却犯了难,他琢磨了整整一天一宿,才最后敲定下来,就叫做:光阴小铺。

这下,原本要做的可移动木箱,变成了可以独立出摊的小木车,可谓是十分方便。

东西做好,两人第二日便搭了周良的牛车去镇上,不过小木车却没带着。

一是没跟周良提前打招呼,牛车上放不下小车,二是叶安年还打算给小车涂上些鲜亮的颜色,装饰一下,这样更能吸引小孩子们的注意和兴趣。

到了镇上,叶安年带着做好的十个魔方,刚一出现在泥人巷,冯明煦就急匆匆的从一旁走了过来。

一见叶安年,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叶小哥儿,那魔方你可做好了?”

“做好了。”叶安年将竹篮子推到他面前,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十个上好了颜色的魔方。

冯明煦大喜:“太好了,我这几日真是晚上做梦都在琢磨这东西呢!”

说着,就拿起一个动手转了起来。

但是操作了半天也不得要领,只能拼出一个完整的面来,愁的直挠头。

叶安年见了,从篮子里又取出一个魔方来,当着冯明煦的面操作了一遍。

冯明煦看的认真,待到叶安年拼完,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到底是曾经中过举人的,他只看了一遍,就按着叶安年刚刚的法子拼了出来,不光如此,还想出了新的解法。

叶安年无奈,这么大个人往这一挡,别的小孩都没法过来他的摊子看东西了。

好在冯明煦没有玩太久,他满意的拎起装着魔方的篮子,对叶安年道:“叶小哥,这魔方确实是个好东西。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有这种开智的小玩物,你可一定要找我。”

叶安年没想到他竟然对一个魔方这么上瘾,连声答应:“好,我肯定第一个想到冯山长。”

送走了冯明煦,叶安年继续一边看摊,一边捏泥叫叫。

却不知,此时的鸿福书院里已经炸开了锅。

冯明煦买这些魔方,本意是拿给启蒙堂的孩子们玩的,但书院不大,平时休息的时候,隔壁勤勉堂的学生们就爱在廊亭里休息,互相考教学问。

而启蒙堂的小屁孩们就围着大院中央的荷花池嬉笑玩闹,这日得了他们冯山长分发下来的魔方,都爱不释手,三两个围在一起,玩的起劲儿。

可不就叫勤勉堂的学生们看见了,其中一个书生好奇,就问启蒙堂的小孩借了一个来玩,这下不要紧,他一玩就上了瘾,带着其他的书生也起了兴致。

不到一日工夫,这十个魔方就已经在书院里传遍了,几乎每个学生都上手玩过。

毕竟,这玩意儿对几岁的孩子来说,确实难了些,但是对于刻苦备考的学生们来说,却刚好能够放松一下,也能活动活动他们已经学木了的脑子。

这消息不多时就传到了冯明煦的耳朵里,另这位思想开明的山长着实有些头疼。

魔方开智,学生们风靡一时倒也不算什么,只是眼下马上就要院试了,他着实害怕因此耽误了学生们的课业。

思来想去,冯明煦想到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法子。

他把那十个魔方都收了上来,对备考的学生们许诺,院试过后,给每人发放一个魔方,不管是否中试。

这下,学生们都来了劲头,勤勉堂的灯愣是亮了一夜。

不过,这里面也有起了别的心思的学生,比如叶安松。

叶安松其实对这魔方并不感兴趣,甚至觉得那些拿着魔方琢磨来琢磨去的同窗们都挺傻的。

但,奈何书院中几乎所有人都对这木头方块爱不释手,他怕自己丢了面子,便也只能假装感兴趣。

他如今跟季芳芳正打的火热,巴不得能出些风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可他偏偏又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也懒得花心思去琢磨。

不过,他知道这玩意儿是他那便宜弟弟叶安年做出来的,既然东西是叶安年做的,那叶安年肯定知道这魔方的解法。

叶安松暗自寻思一番,便有了主意。

另一边,叶安年自是不知叶安松的盘算。

今日他带来的小玩物都卖光了,赚了将近二两银子,临近傍晚收摊的时候,冯明煦却又来了。

叶安年奇怪:“冯山长可是有什么事?”

他还以为是他做的魔方出了什么问题。

却见冯明煦摇了摇头,说起今日书院发生的事,而后道:“不知我可否再定三十二个魔方,当作学生们考完院试的奖励。”

“冯山长当真是个开明睿智之人。”叶安年忍不住赞道。

“不过,做这么多的话,我一个人可能要十几日才能完工,不知冯山长急不急?”

“不急不急。”冯明煦连连道,“学生再有五六日就要院试,放榜日还要再加五六日,十几日刚刚好,你慢慢做就行。”

“好。”叶安年点头应下。

冯明煦付了定钱,就离开了。

不多时,江竹也收了摊子,来找叶安年一起回家。

两人在路上开始算起这几日的进账来,意外的发现竟然已经赚了差不多十两银子了。

毕竟两人的活计基本上都没什么成本,到手的银钱几乎都是纯赚。

“照这样下去,咱们年前应该就能起围墙了。顺便还能给你盖间屋子,专门做木活用。”江竹道。

起围墙是正事,但盖屋子,叶安年倒是不急,他挺喜欢和江竹一起做活儿的。

不过,往后他要做的东西肯定越来越多,而江竹也需要炼药熬药,两人挤在一起终究不是办法。

遂点了点头:“年前能盖起来也好。”

“这个月底,就是中秋了,过节的东西也要开始准备起来。”

叶安年想了想在现代过中秋的习俗:“吃月饼?吃螃蟹?赏花灯?”

其余的,他好像就不知道了。

“月饼要吃,螃蟹你喜欢的话,我回头去买些回来。这个时节的螃蟹倒确实肥美。”

“还有饮桂花酒,赏月、赏桂花、吃糍粑、游火龙、赏灯猜灯谜,咱们这镇子虽然不大,但是逢年过节可热闹了。”

江竹说了好多,听的叶安年狠狠地心动了。

在现代可没有这么多习俗,也没有这么浓的节日氛围。

“到时,咱们一起做月饼,吃螃蟹,带着福崽和丁秋一起来镇上看灯。”

叶安年点头:“好啊。”

江竹突然牵住了他的手,感叹道:“往年都是我跟丁秋一起过,冷冷清清的,今年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夕阳如火般炽热温暖,将两人并肩的影子拉长,最后归于一处。

回到家时,铜钱可怜巴巴的蹲在院子里,又在挨福崽的教训。

听见门口的动静,福崽手里拿着小树枝,跑过去给铜钱告状。

“哥哥,江大哥,铜钱长大了,越来越不服管了!”

“怎么了?”叶安年问。

福崽将两人带到铜钱面前,揪起它的狗耳朵给两人看,那一对尖尖的耳朵上有好几道抓伤,还有缺口,身上也有好几处伤痕。

“这几天,它天天下午都会跑出去打架,拦都拦不住!”

福崽气呼呼的:“秋哥哥每天给它上药,它却日日都添新伤!”

江竹看着铜钱身上的伤痕,十分无奈。

丁秋眼睛看不到,只知道它身上确实挂了伤,但他却能分辨出,这根本就是被猫抓的。

上次他怕福崽起疑没有说,本以为铜钱吃了一次瘪,以后定然不会再偷偷去招惹那只猫了。

却不想,这么多天了,它还没有放弃。

铜钱见江竹盯着自己,也很委屈。

它确实没有去打架,它只是不放心那个毛茸茸的小东□□自待在外面,所以日日都叼了吃的去看它。

可是那小东西凶的狠,每次都要先把它揍一顿,才肯吃它带来的东西。

江竹摸了摸铜钱的头,假装不经意的提了一句道:“铜钱这伤,好像是被猫抓的?”

“它这是跑出去跟村里的野猫打架了?”

“哎……?”

正在气头上的福崽愣住。

被猫抓的?

难道是……狮王?

这几日,他和石头哥哥、秋哥哥去看狮王,确实在他们布置的猫窝旁边发现了一些吃的。

但大多是些半大的小鱼、泥鳅什么的,他还以为是狮王伤势好了些,自己抓的。

难道,这些都是铜钱抓来给狮王吃的?

他知道狮王的臭脾气,铜钱现在长大了,恐怕会让狮王害怕,所以才会被打吧。

见小团子摸着铜钱的毛若有所思,江竹便不再多说,和叶安年对视了一眼,两人偷偷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日,叶安年先是把他的小车涂上了温暖的颜色,然后在车上画了一幅几个小孩在大榕树下玩闹的画。

大大的榕树绿茵茵的,小孩子们坐在树下,有的啃着西瓜,有的拿着拨浪鼓,有的凑在一起玩着木陀螺,还有的学着小和尚的样子,盘腿坐着敲木蛙,十分有趣。

画完了画,他又做了几个风车,涂上鲜艳的颜色,插在了他的车上。

最后将写着“光阴小铺”的牌子也装饰好,挂在小车上显眼的位置。

福崽见了这车,喜欢的不得了。

小团子围着小木车转了好几圈,然后仰着头对叶安年道:“哥哥,你这个车好厉害呀。”

叶安年摸摸他的头:“怎么呢?”

“我感觉,只要小孩子站在这里,它就会自己吐出好多好玩的东西来!”

这形容把叶安年逗笑了,不过这也证明他这车子装饰的不错。

他盯着小车看了一会儿,又有些泛起愁来。

从最开始的木箱子,变成小木车,这体积增大了不是一点半点,往后要是带着这车去镇上,可就麻烦了。

若是要搭周良的牛车,他和江竹恐怕得包车才行,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几十文。

而且,周良也不可能日日这么供他们用车,长久下去不是办法。

叶安年想起钱袋子里攒下来的雪花银,蓦地升起一个念头。

不如,他们自己买一辆牛车。这样想何时去镇上都方便,不用赶大早,也不用担心在镇上呆的太晚没有车回来。

他将这个想法说给江竹,江竹欣然应允:“那咱们明日就去镇上买牛车吧。”

次日,两人照例在门口等周良的牛车。

却撞上了他最不愿见的三个人,竟是吴香莲、孙采荷和叶安松。

三个人都换了新衣裳,尤其是叶安松,一身缎子面松绿色的长衫,发冠束的一丝不苟,还簪了根玉簪子。

而吴香莲怀里抱着一个书箱,孙采荷胳膊上挎着一个蒙着布的竹篮子。

叶安年猛然想起,好像快到举行院试的时间了。

这吴香莲和孙采荷怕是去送叶安松去隔壁安兴县考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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