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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名字

抢了师妹三次亲 绝情浪子 5606 2024-01-31 10:44:43

这座古老的屋宅虽然一直有结界庇护着,但毕竟太久远,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用的了,两个人前前后后忙碌了一天,清理掉积攒的灰尘,除掉门前的荒草,整理好凌乱的摆设,总算收拾得还算有条理,有了些许人气。

天色又暗下来,年渺仍然有些兴奋,从一间房溜达到另一间房,又跑到外面的厨房,看着灶和锅跃跃欲试,这可是他第一次跟季一粟回家,怎么也得显露身手,操纵第一顿饭,只可惜什么食材都没有,不能让他尽兴。

唯一看起来有点生命力的,只有外面堆成小山的荒草了。

“我觉得我们明天应该去添置点东西。”年渺检查完,站在厨房门口郑重其事地跟季一粟商议, “不过我看了一下,在百里之外才有镇子,以前也是这样么?”

“嗯,我娘不想被人打扰,特意选在这里,房子都是她建的。”季一粟正在给堂屋的门上挂新灯笼,闻言头也不回回答, “你若是不累,我们现在散步过去,能赶上明早的集。”

这个提议正符合年渺的心意,他飞快答应了,等季一粟挂完灯笼,便迫不及待地去牵对方的手往外走。

走了有一段距离,他不经意间回头望,看见家门口新挂上的灯笼红艳艳的,柔和的灯光散发出来,仿佛是隆冬初晨悬挂在树梢上的新日,又像是两只异兽的眼睛,在黑黝黝的夜色中分外瞩目。

不知是什么时辰,但应该已经不早了,远方的苍穹漆黑如墨,只有月亮周围的一圈是深蓝色的,今晚的月亮在头顶缺了一道,像是被天狗咬了一口,光芒也要黯淡许多,清幽幽洒下,四野皆氤氲着薄薄的银色的雾气。

寂静,无边的寂静,没有一点人声,甚至连虫鸣都听不见,仿佛与外界完全隔绝,放眼望去,视线无比开阔,全是纯粹的空旷的荒野,甚至看不见一棵高大的树,只有半人高的荒草和低矮的灌木,杂乱无章,野蛮生长,都是新生的草木,青草的香气新鲜而清雅。

依然有些凉意,暗藏着水汽的空气悄悄浸润着整个大地,不知不觉衣裳也被晕湿了,就连皮肉和骨髓也被偷偷摸摸钻入了寒气。

一路拨开荒草慢悠悠前行,衣料和荒草摩擦的沙沙声以及脚踩在枯枝上的咯吱声是天地间唯一的声响,年渺专心听着,分辨着下脚的轻重和摩擦的长短,造成的声响的不同,暗暗将最寻常的东西,奏成和谐的夜歌,反倒是别致的曲调。

他总能从看似单调无聊的事情中找到有趣特别的存在,大概只要在季一粟身边,就从来不会感到无趣和厌倦,只是走个路都是好玩的。

他很喜欢这样静谧而美好的时光,仿佛一直相伴走下去,就不会看见岁月的尽头,甚至连话都舍不得不说,呼吸清浅,生怕打破安宁。

他的手被季一粟完全包住,也悄悄握住对方的大拇指,只觉是温热而干燥的,让人分外安心。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了一片稀疏的树林,他忍不住开口,声音放得很轻: “以前你娘,就是这样带你去镇上赶集的么?”

“嗯。”季一粟的声音慵懒而低沉,一声“嗯”拖了些尾调,仿佛是刚起床时尚且朦胧的状态,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是,也不是,太远了,她总是一个人前往,很少带上我和我爹,只有每年过年前和上元节时,她才会背着我,手里牵着我爹,从夜里开始,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大概早晨就能到了,也不会觉得累。”

他的声音从朦胧到清醒,从慵懒到冷静,在耳畔萦绕着,年渺觉得太好听,忍不住抬头看他,看见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心里发痒,有些蠢蠢欲动,克制住想要伸出去触摸的手,偏过脸,重新将视线转向前往流淌着银色月光的树林,正经道: “因为过年和上元节最热闹么?”

“一是热闹,二是团圆,总该带小孩去见一见的。”季一粟的声音温柔下来, “至于上元节,那是我的生辰,所以不一样。”他偏过头望向年渺,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是正月十六,和你一样。”

那是他极其珍贵的,能够见到外人的时光,是幼时记忆中最热闹的场景,每年最盼望的,就是满集市如同长龙一般的辉煌灯火,只是在以后的岁月里,被刻意掩埋和遗忘了,如若不是年渺,会一直被遗忘下去。

“真的跟我一样。”年渺惊讶, “我还以为你骗我的。”

他感叹着,又觉得命理是如此玄妙,明明是无比遥远的两个大陆,也许季节都对应不上,又是千万年以前,时空都相隔如此之久,却有如此莫大的巧合。

季一粟无语: “我骗你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年渺理直气壮道, “你不就最喜欢骗人。”

季一粟知晓跟他争论没有好结果,而且还会被指责旧事,一时心虚,没有再反驳,只低头去亲他的脸,在柔嫩娇贵的脸颊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又轻轻舔了舔,算是安抚。

“你怎么还咬人啊?”年渺顺势环住他脖颈,黏黏糊糊要亲昵,被咬了之后才哼哼唧唧表达不满,却没有舍得推开,只咬上觊觎已久的喉结,同样留下牙印,再轻轻舔几下,只不过舔完之后没有松开,而是一直顺势往上舔吻着,亲到下颌,再到唇瓣,最后就黏在一起分不开了。

季一粟不由自主握紧了他的腰。

寂静无人的夜色中又多了几分急促的喘。,息,充斥着凉意的空气也不知不觉燥热起来,年渺有些难耐地蹭着他,腿也渐渐缠绕上去。

“要做什么?”季一粟昨天原本就十分克制,没有满足,此时更是被他蹭得受不了, “这么主动?”

年渺有时太大胆,有时又太羞涩,白天在家的时候纯得连亲一下都不让他亲,牵个手都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看见一样,现在在野外,反而主动要了,总是让他猝不及防。

年渺没有因为他的调侃而退缩,甚至更加主动迎上去,悄悄解他的衣带,漂亮水润的眼眸里满是期待,蹭他蹭得更厉害,用旁人听不到的私语声纹: “偷。,情么?”

季一粟: “……”

他会毫无克制,有一半原因是年渺惯的。

月光下,荒野中,朦朦胧胧,空旷无边,只有半人高的野草勉强算是遮掩,被压成了最天然的床铺被褥,密密匝匝形成帘幕,只能看见草木在不断晃动着,发出沙沙的响声,好像有几只小兽在里面不安地窜动着。

到底还是有几分怯意,年渺用手挡住眼睛,却再无半点遮掩,一览无余,皎皎月华如薄纱轻轻罩下,他的身体是混着柔和月光的冰雪做的,白到近乎透明,漂亮耀眼得没有一点瑕疵,又不会像冰雪那样坚硬,而是月光一样柔软娇嫩,甚至隐隐氤氲着柔和的月光。

季一粟记得自己明明没有怎么用力,却看见他白皙的腰上留下了浅红的指痕,好像被欺负了一样。

他的身体实在是娇嫩,很容易就留下许多痕迹,每一次事后,看上去都可怜兮兮的,眼角挂着盈盈的泪,让人的理智不忍心再欺负,内心的野兽偏又更加躁动不安,只想要更加粗暴地对待。

他又实在惯着季一粟,一般情况下,不会让对方收敛,被欺负之后还会主动去蹭,去要求继续,自己也馋着对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觉得对方滚动的喉咙,覆盖着坚实肌肉的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硬。,挺的小腹,压抑着,仿佛随时能迸发出无穷力量的劲瘦的腰,还有迷情时发狠又温柔的脸,无一不是令人着迷而心动的。

大概在天亮之前,没有办法,把这条路走全了,他有些遗憾地想,不过也不着急,以后还有无数日子可以挥霍,还有太多机会,总会走完的。

就怕每一次走都会有克制不住的意外,毕竟徜徉于天地间实在太快乐太让人痴迷了,他单是看着季一粟,贴在对方身边,就会心动。

天到底还是亮了,年渺有些慵懒地翻了个身,变成趴在草垫上,野草实在粗糙,稍微摩擦就会在皮肤上划出红痕。

他随手扯断一根草在手里把玩,胡乱编织成一团不成型的蚂蚱,动都懒得动,只等着季一粟给他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对方却恋恋不舍,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他觉得发痒,忍不住笑着躲: “能不能快点?”

季一粟总算停下手,俯身下去拥住他,贴合得再无一丝缝隙,亲亲他的脸,问: “穿什么?”

“你想穿什么穿什么。”年渺被满足后十分大度,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掺着浓郁的蜜, “还有能穿的么?”

他问出来又觉得太多余,季一粟怎么可能会没有留存,单是走之前在少明大陆买的裙子,还有许多套。

果然季一粟早有打算,只等着他一句话,没有什么犹豫,就拿了一套新的裙子,熟练地给他换上,是明媚如春的樱粉色,又挽了简单的双髻,戴上花钿发簪,缀着摇曳的流苏,比春光里刚刚绽放的桃花更要娇艳灵动。

他向来爱看年渺穿这些明亮的色彩,因为年渺本身就是明亮而鲜活的。

天完全亮了,若是像之前一样,再悠闲地走下去,恐怕几天都走不过去,两个人只能乘雾而去,眨眼之间来到了最近的镇子里。

当年的镇子早已不复再,现在的又是新的,名为榛子镇,当地的山上最盛产的就是榛子一类的果子,人也不是过去的人,可是场景却依旧熟悉,季一粟站在其中,竟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昔年被刻意淡化的回忆,又齐齐涌上心头。

年渺再也不是十八岁时山都没有下过的懵懂少年,早已见过太多集市,无论是奇异的鲛族集市,还是飞天遁地的修士聚集地,都逛了不知道多少遍,习以为常,偏偏最喜欢的还是普通的人间集市,充满平凡的烟火气息,却分外热闹,怎么都不会觉得厌倦,浸润在其间,心也会跟着变得平淡安宁,但洋溢着喜悦和欢乐,忘却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最终的来路和归途。

他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是谁,前路又是如何,他的修为其实已经可以尝试着继续冲击下一阶,甚至飞升都不是不可能,可他一直在刻意压抑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没有任何烦恼和顾虑,和季一粟永远在一起。

大抵有人的热闹地方,情绪总能被调动起来,再多的烦忧和困扰都能被丢到脑后。

两个人搜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一个铜板,只能四处找当铺,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家,用一颗鲛珠去跟当铺掌柜换了十两银子。放在稍微大一点的城里,一颗珍贵的鲛珠,少说也能换上千两黄金,在修士的聚集地,更是价值不菲,可在不识货的镇子里,换上十两银子,已经是天大的巨款了。

年渺倒是很满意,十两银子,够他在镇子里面逛上好一段时间的了。

榛子镇不大,但人不少,集市是隔一天才会开一次,因此周围村庄的人都会从四面八方来赶集,带着自家的东西前来交易,此时正是人最多的时候,摩肩接踵,水泄不通,年渺被许多人和扁担堵着,好一会儿才能挤进一个摊子前瞧瞧是卖什么的,约莫堵了半个时辰,人才渐渐流通,他能得到喘息,在包子摊面前买包子吃。

摊主是个看起来有些年迈的老婆婆,看他眼生,笑吟吟随口问: “小姑娘,怎么没有见过你,第一次出来玩么?”

地方小,导致再多的人,多少都是有些脸熟的,看到脸生的,热情淳朴的人总会多问一句,年渺咬着热腾腾的包子,羞怯怯地回答: “对呀,是跟哥哥一起来的。”

摊主抬眼看见了他身边的季一粟,揉了揉浑浊的眼睛,瞧了一遍又一遍: “你们兄妹两个,怎么一点都不像。”

年渺随后瞎编: “因为他是抱来的,十八年前,不知道是谁丢在了我家门口,我爹娘正好三年没有生出孩子,正焦急着呢,又是极好的心肠,索性将他抱回家,当亲生儿子养,过了两年,我也出生了,他天天欺负我,我去跟我娘告状,我娘表面上骂他,背地里偷偷让我让着他。等我及笄时才告诉我俩他的身世,而且要我嫁给他,毕竟知根知底的,也踏实。等过完年就要完婚了。”

他说着说着,气呼呼道: “居然让我嫁给这么一个坏蛋,您说说是不是特别没理?”

季一粟: “………………?”他真想把年渺的脑袋打开看看,究竟怎么样才能在一瞬间张口就编出这么多的故事来。

摊主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好,从小一起长大才感情好。小时候调皮捣蛋些没什么,长大后老实了,知道疼人了,也就能好好过日子了,你娘说得没错,知根知底的,比外面那些坏小子不好得多?”

年渺斜了季一粟一眼,哼哼唧唧反驳: “他才不会,外人看着老实巴交的,背地里还是会欺负我。”

他的脸颊上飞了浅浅的粉霞,将手中的包子塞给季一粟,又狠狠瞪了对方一眼,飞快跑开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季一粟拿着包子咬了一口,是年渺不喜欢的红豆馅,怪不得不吃了。

摊主看着他,语重心长教育: “从小相逢的情谊难得,要好好对你妹妹和媳妇啊。”

季一粟: “……好。”

他不紧不慢地离开,继续去找年渺,找到时年渺已经拿着热气腾腾的烧饼,在人群外看杂耍。

季一粟走到他身边问他: “吃糖葫芦么?”

年渺想了想道: “吃罢。”

他在虚幻的鬼蜮里吃到了灵气做的糖葫芦,一时间有了心理阴影,刚才看到了也没有去碰,但是转念一想,这里的东西总该是真实的,还算妥协了。

季一粟去买了一串给他,跟着他一起看简单的杂耍,无非是喷火,胸口碎大石一类的套路,却让人百看不厌,人群中响起了阵阵的喝彩声,以及铜板仍在铜盘里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年渺也跟着扔了几个铜板,见他手里还拿着包子,催他快点吃完不要浪费,根本不管是自己买的,又看见街边有卖胭脂的在吆喝,只需要五个铜板就能化一次妆,也交了铜板过去排队,眼巴巴看着队伍一点点缩短,总算是轮到了自己。

化妆是的摊主的女儿,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见他眼生,年纪也相仿,一边在他脸上涂涂抹抹,一边叽叽喳喳跟他聊天,问他的姓名,家里几口人等等。

年渺说了自己小名叫妙妙,又把对着包子摊主的说辞拿出来敷衍了一通,惹得对方连连称奇: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不像我,说了三四个人家了,都没有成,还不知道要嫁给什么人呢。”

她瞄向季一粟,虽然样貌平平无奇,但十分高大,看着也很老实,是十分合适的人选,又不住夸赞年渺眼光好运气好,很快将自己的家底也交代得一点都不剩,直到年渺的妆化好了,依旧恋恋不舍的。

年渺的脸在外人看来也只是清秀,又有未婚夫在一旁看着,摊主女儿颇费了功夫,给他化得很是娇艳,让他高高兴兴地照着铜镜欣赏了好一会儿,在季一粟眼里却是乱七八糟一通涂抹,花花绿绿的,仿佛是胭脂盘子被打翻在地,混杂了在了一起,奇怪又好笑。

他忍不住笑起来,却被年渺瞪了一眼,只能收敛住,一直忍到日落西斜,集市渐渐散去,两个人逛完之后拎着许多东西慢吞吞回家,才在半路拉着年渺要给对方擦掉,毕竟瞧着实在是太怪异了,还不如他自己化的。

年渺一开始不同意,最后只能别别扭扭地妥协,任由他拿着湿了的帕子,给自己一点点擦去脸上的脂粉,最后一张雪白的帕子上面,都是混杂的红黑白,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年渺不由想起在碧海门的一个夜晚,还有刚离开碧海门时,对方也是这样,一点点给自己擦掉脸上的妆,那些久远的记忆回想起来,却好像并没有很远,恍惚就在前不久,甚至每一个表情都能想起来。仿佛有些事情平日在脑海中封存着似乎被淡化,可一旦触发什么,又能很快被释放,清晰如昨。

季一粟专注地看着他,手中出现了不知从哪儿来的笔,蘸着明艳的粉色胭脂,捏着他的下巴,细细在他额间画了一朵简单的桃花,画完之后仔细欣赏了片刻,才满意地放开: “好看。”

年渺弯起眼,心里是溢出来的粘稠的麦芽糖,忍不住紧紧贴着他一起走,就差没有缠在他身上,怎么都觉得腻乎不够,想了想问: “都买齐了么?”

“差不多。”季一粟道, “还少什么,明天再来添置。”

明天要来的话,就不能走过来了。

回忆又涌向脑海,他想起很久以前,爹娘也是这样带着自己一路走过来,住了一晚上之后,又一路走回去,那时的快乐可以洒满整条道路。

阿娘总是一个人来,可是每一次来的时候,都会变幻不同的样貌,以至于镇上没有一个人认识她,她也从来不会跟人说话,只默默地指着东西,用钱交易,人家都以为她是哑巴,也会叫她哑巴,三个人一起来的时候,阿爹也是不说话的,他也被迫不能说话,所以人家总会笑,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哑巴,不过是善意的笑,而且因为如此,还会给他们不少的优惠。

他也会问阿娘,为什么从来不和外人说话,阿娘会告诉他,因为一旦说了话,互相有解,就会产生羁绊,而羁绊是很难消除的,留下了痕迹,很容易被发现。

他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被发现,也不知道阿娘有什么顾虑,可是他小小的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失落。

他想起他连娘的名字都不知道,跑去问阿爹,阿爹竟然沉默下来,没有告诉她。

他不由想,自己是跟阿爹姓的,可是根据阿爹的性子,肯定会让自己跟阿娘姓,然而并没有,是连阿爹都不知道娘亲的名字么?

他觉得很难过,因为阿娘不愿意跟外人产生羁绊就算了,连跟自己的亲人,都不想透露名字。

他那时才五岁,是藏不住话的年纪,直接去问阿娘,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和爹,才连名字都不愿意让他们知晓,想有一天抛弃他们。

“不是不告诉你们,娘也没有名字。”阿娘温柔地告诉他,随即像是陷入了回忆, “不过很多年以前,别人会叫我‘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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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前面的一个小bug,一定没有人注意到(确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是想快点走剧情的,但是写着写着他们就这样了(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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