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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你爱上我了

上流玩法 咸鱼卖花 4016 2024-01-17 13:04:21

室内安静, 窗外灯火明灭,远处高楼轮廓隐隐浮现。

晏沉剧烈地喘着气,他胸膛起伏着, 脖子上青筋暴起,一张脸也不知是愉悦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

江瑜由始至终显得格外冷静。

他掌心揉捏着一点大腿的皮肉,轻轻摩挲着, 时不时用指腹按揉过去,手掌温热而带着力道, 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一下滑过, 激起刺激无数。

晏沉闭了闭眼睛,他整个人都忍不住绷起, 腰部肌肉拢着, 腹肌上淡青色血管与皮肉绷成了一条直线,细小的血管仿佛是一条条蚯蚓, 而他彷如是首尾绑住垂死挣扎的鱼。

江瑜舔了一口, 声音含着笑意:“开始吧。”手指轻轻地捻了一下, 灵活的像是一尾鱼,意有所指地开口:“说吧, 越详细越好。”

晏沉能听见自己不断加重的呼吸声。

又粗又重,从嘴里急促地呼吸,心跳砰砰地加快, 急剧又热烈的要从口腔里蹦出来。

他张嘴:“你他妈的真是会玩——唔。”

一声无意识的嗓音从喉间挤出来。

命脉被人捏住, 呼吸都变了。

江瑜轻轻松开手,笑了一声:“我要是晏少, 这个时候就不会逞强。”

晏沉立马开口:“那你躺下, 换我来上你!”

江瑜又笑了一声。

这回倒没有重新捏住命脉, 相反, 他极其温柔地亲了一口。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事江瑜做的极其顺手。

一松一紧,舌尖擦过,像是接吻一般。

轻飘飘又温柔,仿佛是一朵云坠落下来,将人包裹在里面,这朵云里含着水,温热又舒适。

晏沉咬了咬牙,他手掌下意识地用力要继续将人往下压,他想再次追寻这片云,最好再尝试着深深被包裹,他要全部陷入这朵云里,然后用力搅烂。

可是云追究是云,就那么一下之后又飘走,让他苦苦追寻。

江瑜轻着嗓音,他心情不错地点了点肌肉,手掌覆在小腿上:“说吧。”

他面容冷静,像是稳坐在庭前的法官,好心的提醒道:“就从手铐说起吧。”他注视着这张完全掉进欲念中的面容,嗓音清冽,仿佛在做着一场审判:“当时手铐在哪里?”

晏沉死死地吸了一口气,粗着嗓音,咒骂一般:“在老子的手腕上。”

“真棒!”

仿佛是为了顺应这句赞扬,江瑜低下头,云朵又来了。

这次比上次久一些,云朵里的水也更多一点,细密的云紧实地包裹住。

“接着呢?”

江瑜的耐心发挥到了极致,他循循善诱:“接着呢?继续说下去,我想听。”

晏沉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他嗓音沙哑的厉害,蒙上了一层别样色彩:“我的手腕......被绑在了床头,你站在床前看我......然后......艹你拉开老子.....的脚日!”

江瑜对这种程度的话只是略微挑了挑眉,他将人亲了一口,鼻尖蹭着鼻尖,姿态亲昵:“记得真清楚,是因为印象深刻吗?”

晏沉手背上血管凸起,他几乎是发狠地在江瑜唇上咬了一口,淡淡的咸腥在两人唇边散开。

江瑜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被啃了一口的地方,不用想,绝对是破皮了,他反倒是笑了笑:“继续说吧,还没结束。”

“艹......”晏沉又从喉间发出了一串脏话,他脸上烦躁与渴望交织在一起,手掌急促地插入对方发间。

太短了,抓不住。

晏沉额上有青筋暴起,他脸上有细小的汗珠渗出来,热气腾腾而又滚烫,这些汗珠似乎往他眼睛中流去,他便狠狠地、狠狠地攥着掌心头发:“然后你手指就并拢......艹......。”他面容扭曲中,恨声沙哑,低吼着开口:“这样过了一会,你进来了。”

江瑜低下头去。

他向来说到做到,给糖给的很大方。

逼仄,温暖,陷入了一场温暖的云里。

全身毛孔在这刻仿佛全部张开,他们争先恐后的散发着热气,急冲冲地要释放出某些因子,又像是从身体里的一团火烧了出来,焦灼又热切地要冲破某些禁锢。

晏沉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焦距,他眼前的天花板似乎都流动起来,白色的墙壁在这一瞬变成了一道由巧克力做的糖,他们在他眼前翻滚着,又像是牛奶一样跳跃着。

晏沉脖子扬起,从腰腹到脖颈后方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他只用手掌牢牢地将人扣住,接着死命地向下压。

江瑜皱了皱眉。

嗓子生出的不适感太强烈,他低咳了一声,下意识地抬头,脸上还是溅上一些。

晏沉嗓子发甜。

他兴奋的视线盯着对方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吼了太多的缘故,现在嗓音哑着:“艹......我真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太满足了。

他无法自抑地盯着,从脊椎骨开始发麻了起来。

江瑜伸手抹去,目光落在这张美人脸上,一如既往的好看,甚至脸色都带着微微的红。

坦白说,他愿意做这些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看对方激动且兴奋的神情,浑身上下肌肉都在细细的发颤。

他眯了眯眼,突然低下头将人亲了一口,口中的液体故意渡到对方唇里:“就这么激动?”声音还沙哑着,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神情却是斯文。

晏沉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唇被摩得很红,不是第一次做,但依旧是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兴奋,他几乎是一下子被点燃起来:“老子快要猝死了。”

心脏跳得快,不像他自己的,呼吸急促,好几次他觉得能从胸腔了跳出来。

江瑜弯了弯唇,他掌心隔着一层布料贴在对方胸膛上,感受着那重重跳动的心脏,询问一般地开口:“接下来会不会跳得更快?”

晏沉咬了咬舌尖,仰着头大叫:“会,会从喉咙里跳出来。”有些放大的瞳孔牢牢地将人盯住,这种温润又斯文的表相让他神魂颠倒,他又疯狂地想撕碎这幅样子,手掌扣在自己膝盖内侧,迫不及待地开口:“所以你快点干!”

......

由沙发到大床,再辗转到浴室,最后一次是在浴缸里。

浴缸边溢出水,沾了一地,洁白的缸壁都染上了温度。

等到原本清水变得浑浊了起来,战事终于落幕。

江瑜先起来,他站在一边重新冲干净身上,又用毛巾擦水份之后穿好衣服,看了看还躺在浴缸里的人。

任由水浸在胸膛,闭着眼睛懒洋洋的。

现在真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

他伸手插在对方发间,揉了揉头皮之后说:“起来,水都凉了。”

晏沉睁开一双眼,掌心随意撩撩水,他目光落在江瑜身上,此时对方已经换上了睡袍,从领口下方绕过去,腰带也系的严实。

很正经的装束,但看着依旧让人热血沸腾。

晏沉慢吞吞地从浴缸中起来,擦干后套了件黑色浴袍,他仿佛是在刚才的酣战中用尽了情绪,如今陷入了空白中。

两人一起走向卧室,几乎同时额头挨上枕头。

半夜的时候,江瑜睁开眼睛。

他视线平静地看了一眼身边,床侧已经没人,摸起来透着股微凉。

他没开灯,循着一点声音开门出去,阳台的推拉门半开着,一道人影站在那里,单手拿着手机放在左耳边,另一只手端着一杯酒,此时轻轻晃着,像是对谁吩咐一般嗓音华贵:“......继续问他要钱,那五亿赶快追来。”

“......东城那里也加紧,再把他逼紧些,没理由?不会找个理由吗......”

江瑜淡淡地看着,突然开口:“晏少,没人告诉你做坏事要背着人吗?”

他的嗓音带着凉意,与窗外的风一般,凉凉落在耳边。

晏沉回头去看,在几米外的走廊里,江瑜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视线平静地看着他。

他的面容仍旧如大海一般,永远激不起波澜,平和而静谧。

两人目光相汇,隔着几米远,彼此足下影子拉得很长,有风吹起,身上一黑一白的浴袍轻轻浮动。

晏沉微微挑了挑眉。

他脸上丝毫没有出现被抓包的尴尬神色,随手摁灭手机往旁边一撂,手肘靠在身后栏杆上:“我还以为你今晚会睡得很熟。”毕竟刚才两人那般疯狂,常人怎么着也得好好补充一□□力。

江瑜勾起唇角,眼中却没有笑意:“比不上晏少精神,凌晨三点这在谋划。”

晏沉轻轻啧了一声。

夜风吹来,远处是摩天大楼的轮廓,远远的一个黑色的虚影,他身上浴袍松松散散,胸膛处一片冷白露出,还隐约带着些吻痕。

晏沉仰头将杯中酒饮尽,他又握着酒瓶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转头问江瑜:“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江瑜未答,晏沉耸了耸肩,又自己抿了一口。

江瑜开口,他走了过去,两人只隔了一米多距离:“我其实挺好奇。”他勾了勾唇,指间轻轻点了点冰凉的栏杆:“晏少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晏沉忽然一笑,他视线落在眼前人侧脸上,拖长了声音:“我不喜欢你和别人待的时间太长。”他嗓音中含着笑意:“就像欧阳雪,你们谈了两个小时。”他似笑非笑地开口:“我吃醋了。”

他就像一个热恋中的人,声调很甜腻。

江瑜也笑了一声:“是吗?”他嗓音很温沉:“突然出现在咖啡厅,不是因为怕我向欧阳谦借钱?”他黑眸将对方脸上神情收拢过去:“现在还没向欧阳谦施压?打算怎么做?暗示还是明示?或者由欧阳雪那入手?”

晏沉目光牢牢地盯着对方,唇角一寸寸地敛平,忽然开口:“我不喜欢你的地方就在这。”

太清醒。

又太冷静。

他嗤笑了一声,仰头又灌了一口酒,酒精的气息伴着凉凉的夜风一起吹来,晏沉感受着喉间液体滑下:“吃醋太低级,我喜欢从源头上斩断一切。”

只要这个人还在,就有可能和无数人去喝咖啡聊天,那样他太不舒服,就只有将这条鱼身上的鳞全拔了,不那么招眼后才安心。

江瑜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定位监听这些还不够?”

晏沉神情轻慢:“这些怎么能够,我说了,我对囚禁游戏比较感兴趣。”

凉意渐渐漫上,江瑜伸手拢好浴袍:“你就不怕我们彻底闹掰吗?”

晏沉随意地戳了戳栏杆,他又拔出木塞倒酒,烈酒一杯一杯的如水般灌了下去,他眸子似乎没那般清明,反倒看起来漫上一股兴奋:“你不会。”

江瑜笑了一声:“晏少凭什么认为我不会?”他目光落在那张脸上,唇因为酒精的浸润透出一股潋滟来:“凭我很喜欢你这张脸?”

晏沉低低地笑。

他嗓音在夜色里犹如大提琴一般:“当然不是。”晏沉慢吞吞地开口:“你和我搅合的这段时间,不论你承不承认,你名声差不多烂了,以后想找个比我家室背景好的没可能了。”

他沉吟了一瞬,又对江瑜说:“要是找个没我好的,我放出话,谁敢跟你在一起就是和我过不去,也没人敢理你,这个圈子里你联姻这条路走不通。”

江瑜说:“说的有道理。”

晏沉愉悦地开口:“所以你辈子就和我绑在一起了。”他又喝了一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一双眼睛倒是越发的亮:“至于说你和我闹掰,之后咱俩当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也不可能。”

晏沉说:“首先我就不可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走,再者,你那么拎得清的一个人,哪能真做出一副贞操列男的样,你只会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让咱们都在一个相对舒服的空间里。”

他笑了一声:“寻死觅活还是以死相逼都不可能,我们也不是玩他逃他追的人,兜兜转转到最后其实和现在差不了多少。”

江瑜视线动了动:“晏少真是了解我。”

晏沉眯了眯眼,得意道:“多谢夸奖。”

他一杯一杯地喝着酒,隔着一米多远的距离身上酒味已经浓重,他身形都开始晃晃悠悠的,眯着眼瞧着江瑜,忽然咧嘴一笑:“恨我吗?”

江瑜抬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晏沉忽然笑起来,他张开双臂,做出了拥抱的姿势,仿佛要去赴一场极乐盛宴,不自觉地吸了一口气,微笑着开口:“不如......你把我从这里推下去。”

他笑着开口:“只要我死了,我说的那些才能确保不会发生,不然我活着一天你可能都不安生。”

江瑜心头一震。

晏沉突然笑了起来,他做了一个让江瑜怎么都想不到的动作。

他以极快地速度跃到栏杆上,忽然纵身一跃,当着江瑜的面跳了下去。

江瑜想都没想,手臂攀上栏杆,身形跟着往下跳。

他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想不了,只有自己心脏鼓噪的声音,耳边有风声传来,头顶是一轮浩大的明月悬在高楼之上。

没有被摔死,没有砸成两摊肉泥,反而落在楼下阳台上伸出来的平台上,也就三米多高的距离,还铺了一层气囊,落在上面连脚都不会崴。

江瑜反而彻底白了脸色。

他额上有冷汗流出,心仍旧惊悸着,后背中出了一层毛毛汗,夜风吹来沾在身上,黏腻又狼狈。

晏沉在一边,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轻轻开口:“江瑜,你跳下来了。”

晏沉注视着第一次这般狼狈的男人,神情却全是满足:“这个是我刚让人修的,你还没见过,从来不知道这里有个平台,你以为我从二十三楼跳了下来,而你跟着我下来。”

江瑜喉结滚了滚,他似有所感,抬眸看着对方,眼中不复方才平静。

一轮皓月横悬高楼,夜风呼啸,天地寂寂。

晏沉像是终于找到了弱点,唇勾着,神情却是残酷,他声音笃定:“江瑜,你爱上我了。”

这场狩心游戏,谁先动心谁输。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辛苦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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