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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晏沉的心思

上流玩法 咸鱼卖花 3194 2024-01-17 13:04:21

江瑜泡了温泉后第二天又回到江盛。

他每日都忙,日程排的满满当当,还没中午休息的时候就听见助理传话,说是谢秘书晚上有个会议。

到了晚上的时候,一众人又去开会,江瑜挑了一个不乍眼的时间去,桌上已经坐了几个人。

一眼扫过去,几家俱是熟人。

主持的人姓谢,看起来四十左右,是晏青山的秘书。

谢秘书神情带着点严肃,也没寒暄几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会议内容,东城那有一块地刚被规划,出资要再建一个商圈,特意叫了有能力的商家来一起商量,到最后结果与否是采用招挂拍的形式。

这种会议上大家都严肃,无论底下怎样内心思量,面上事情做的过去,等结束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的走出去。

正往出走,旁边有一辆宾利停着,司机在车里等着,江瑜扫了牌子一眼发现是李昌的。

身后有一道声音响起来:“江总,好久不见啊。”

他转身一看,来人穿着一件黑色西装,正是李成阳的父亲李昌。

江瑜脸上出现笑容:“李总也在这。”

两人伸手握了一下,李昌笑道:“我刚才开会的时候瞧见江总坐在前头,想说话却没机会,现在正好遇见了。”

他脸上带着笑容,神情带着感叹:“几日不见,江总越发是青年才俊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齐停那事能哄的了李成阳哄不了他,李昌知道自家儿子是着了江瑜的道,但这事又能怎样?谁让自家儿子不争气,但话又说回来,自家儿子再不成器也是自家的,哪能让外人挟制?

江瑜笑笑:“李总过誉了。”他彬彬有礼地开口:“我不过就是学着做生意罢了,真论起来您是我老师。”

李昌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江瑜的肩膀:“什么老师不老师的,我谈不上。”他看向江瑜的面上又出现了怀念之色:“我看着江总又想起来了曾经,我像江总这个年龄的时候只是气盛,还没江总一半稳妥,如今老了也是空长岁数。”

江瑜听着,又笑笑。

这话一是说他年轻气盛,还到底还是为齐停的事,二来告诫让他稳妥一点。

一袭话说完,街上冷风一吹,李昌道:“夜晚了天也凉了,江总还是早些回去吧。”他伸手拉了拉领子,脸上浮现出关切的样子:“夜露深寒,别着凉了。”

江瑜点了点头,含笑着开口:“多谢李总关心,你也早些回去。”

两人都是油条,又相互推诿了几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关系多好。

等到亲眼看着那辆宾利开走,江瑜坐上自己的车。

他没带司机,路灯亮着,街道上一道长长的影子拉下来,空旷街道上没有几个人。

他正坐着,却突然看到一辆黑色奥迪开出来,紧接着一个司机模样的人下来下车捣鼓什么,时不时的和后座的人说上几句话,神色焦急。

过了一会儿,车门打开,里面的人站出来,江瑜瞳孔微微一缩,这人正是今天开会的谢秘书。

谢良德听着司机开口说是车坏了。

如今已经是晚上十点,单位倒是有车,再叫一辆势必要让人传话,谢良德看了看时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正这时,突然有声音响起:“谢科长。”

谢良德一看,发现刚才开会时见过,一个年轻人,站在身边长身玉立。

江瑜笑笑:“我刚才在车上停了会广播,结果恰好看到谢科长的车。”

他听见这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开口:“我的车在这,谢科长要是不嫌弃,我便送谢科长一回,正好也是顺路。”

谢良德沉默一瞬,脸上出现笑意:“不了。”他摆了摆手,随意开口:“江总这心意我心领了,但车的事我让司机再叫一辆就行,就不麻烦了。”

夜色之下,这位年轻人笑笑,清风朗月的神情:“行,那我先回去了,咱们有机会再见。”

说完,便丝毫没有犹豫地转身离开,仿佛真的只是随口热心一问。

谢良德看着对方开着那辆白车消失在道路中,淡淡地对司机开口:“你明天去修车,我今晚打车回去就行。”

司机点了点头。

夜色逐渐深重,都市的霓虹灯亮起,有人驱车往家赶,而对有的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晏沉进包间的时候立马有人迎过来:“晏少,您来了。”

包间灯光昏暗,头顶一圈灯被做成了星空图案,吧台之上一溜烟的酒摆着,有人在这点了水烟,一根管子传着吞烟吐雾。

最里面的一张黑色沙发边蹲着两只狼犬,看着一圈人也不呲牙,只是沉默地蹲着,威风凛凛瞧着跟狼似的。

宋明将一盘肉给递过去,语气带着艳羡:“晏少,您这犬养的精神。”他伸手将塑料盒上的盖子掀开,又拿了根叉子放在边上:“我刚才想给喂着吃肉,结果一口都不吃。”

晏沉拿过盒子伸手掀开,里面是生骨肉,他夹了一块放在盘子里,两条犬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看起来真是给饿着了。

宋明就见这位主以一种难有耐心的姿态一块一块的给大犬喂着肉,等一盘肉见底了他伸手招人过来,一盆温水里带着毛巾。

晏沉洗完手拿着毛巾擦水,慢条斯理的,而后慢慢地倒向沙发。

有人点烟,他吸了一口,乍亮的火光让视线中多了两簇明灭跳动的火焰,宋明只听到这主开口:“江家那江瑜是怎么回事?”

宋明一愣就想起最近的事。

先是李家和晏家交好,再是赛车场内撞过去,桩桩件件的都和江家有关。

宋明笑笑,斟酌着语气开口:“他是江家老二,以后江家的接班人。”

宋明道:“就是您知道的那个江家,祖父是江老爷子,外公姓黎,当年两家联姻,后来过几年离了。”

宋明说到这感叹一声:“这些年江家越来越低调,江瑜也只是做做生意,不过这人会来事,工商纪检法处处是兄弟。”

话说到这多说了几句,宋明道:“江家家风严,教出来的孩子没有胡闹的,就说这江瑜吧,京都多少人想把女儿嫁过去,不过听说他向来洁身自好,至今都没听说和哪家有联姻的打算。”

晏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右手搭在杰克头上逆着撸毛,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似饥似讽:“什么洁身自好,他是想攀一个有能耐的老丈人。”

宋明听出了这人嘲讽的语气,便明智的闭上嘴。

攀个老岳丈多正常的事,各持所需再平常不过。

不过......

接着这话他脑中转了一圈,却突然发现能担得起江家老岳丈的人也不多。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别胡思乱想,又看到晏沉手上香烟一截烟灰落下,便招了招手,身边有人就迎了上去,半跪在晏沉身前给点烟。

杰克被逆毛撸的委屈,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晏沉见状把手搭在旁边一个体型稍小的犬上,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逆着毛撸。

这是条母的捷克狼犬,晏沉给起名叫露丝。

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手掌摊平覆在犬头上,来来回回地抚弄着,原本平滑的毛发被他揉的毛躁,露丝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气音。

露丝一叫,杰克就又把头伸了过去,耳尖微抖了几下模样乖巧地把头凑过来。

身边点烟的人一看,轻声细语地夸赞:“晏少,您的犬养的真好。”

一公一母的两条犬,帅气不说又通人性。

晏沉像是满意了,掀起眼皮瞧了给他点烟的人一眼,模样看着也干净。

他视线一落,那点烟的便又往前倾了倾,一截脖子修长,低眉顺眼地半跪着。

晏沉吸了一口烟,眯了眯眼,把手搭在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眼皮轻轻一颤,呼吸徒然乱了。

晏沉手指轻移,指腹落在喉结处,他像是在把玩着一件瓷器,视线沉沉,以一种狎昵的手法一下一下地拨弄着。

他目光落在这人脸上,依旧是低着眉,脸上带着一种羞赧的神色,敛眸时候眼睫轻颤,神□□说还羞。

这太普通了。

每一个都是如此,一样的眉,一样的眼,哭的时候流一样的泪,像是一朵普通的白花,稍微招招手就黏上来。

他视线暗暗沉沉的,却是无趣似的把手收回来,继续放在杰克头上,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明试探开口:“晏少,这......”

他视线落在刚才点烟的人身上,语气中带着试探。

晏沉瞥了一眼。

宋明懂了,又挥手让人下去。

一圈人喝酒打牌到半夜后才回去,晏沉牵着杰克和露丝走进酒店房内。

头顶灯开着,穹顶很高,远处高楼夜景从窗子映照进来,一室空旷。

晏沉随意地往沙发上一躺,大半个身子落在沙发外,他毫不在意地又摸出一支烟点上,猩火明灭间薄唇缓缓吐出白色烟雾。

闭上眼,眼前都是那张温润的面容。

萧萧肃肃,清雅俊逸,一个好皮囊。

还有声音,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声无时无刻地飘进耳中,半阖着眸子时睫毛垂下,脸上尽是那些性.感的神情。

一个平时君子的男人露出爱欲,脸上带着属于事.后的餍足,一身的气味裹染住,满帐子的石楠花味道。

他闭着眼勾唇伸手在半空缓缓描绘,指腹慢慢地摩挲着,仿若在触碰一个看不见的人。

眼睛很好看,桃花眼,唇也是很好看,颜色适中但看起来柔软极了。

他口腔里也一定是软乎的。

就像是刚出炉的布丁。

布丁里面有温度适中的水意,内侧也必定是滑嫩的,稍稍有力就能探到里面,然后被布丁的内里裹住,柔软得一戳就烂。

接着就是各种声响。

咳嗽吸气还有喉结上下滚动的吞音。

晏沉从鼻息里微叹一声,他被自己的各种幻想弄得越发亢奋,黑亮的瞳孔都放大了一点,极慢极慢地舔了舔唇。

他右手缓缓收紧,虚空做了个下压的动作,好像在按在某个人的颈部迫使对方低头。

接着呢,他继续想。

一身正装被人脱下,上身要穿得整齐,领带要是传统的温莎结,正经得不得了,于此相反的是下身。

翻身躺在床上,背部肌肉因为各种原因拢起,如同一张被人拉到满弦的弓,再一用力就会断。

晏沉的手掌收在一起,做出了一个拖拽的动作。

他想把那人弄得狼狈,比如说满面浑浊,到时候满脸痴态,那一定很好看。

晏沉发出一点气音,手向下探去。

等到空气中染上那些颓.靡的气息后,晏沉才闭了闭眼,伸手取过一旁的湿巾,垂眸一点点地拭去。

白色的湿巾沾染上杏仁白,落在地上皱巴巴的,像是一朵颓靡的花。

对面的玻璃墙上倒映出来一张面容,晏沉看着,伸手做了个合拢的动作。

江瑜.......

晏沉想,他得把这人弄到手,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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