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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受伤

上流玩法 咸鱼卖花 3452 2024-01-17 13:04:21

直线形状外观线条流畅的大厦外幕墙由玻璃制成, 站在内里的高处可俯瞰底下街景,对面的摩天大楼半隐在云霄之中,入眼望去一片磅礴浩瀚的景象。

江瑜抬眼看着, 那些天光之景似是给他眼中覆上一层深邃的暗影,他手上端着一杯酒,垂眼晃了晃却未曾入口。

“——江!”

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 江瑜回头去看,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站在身后, 一头金发熠熠生辉:“你为什么独自站在这?”她笑着开口, 脸上全是热情的样子:“是因为我招待不周吗?”

江瑜手掌托住玻璃杯,拇指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唐娜夫人误会了。”他唇边带着笑, 窗外漫天光影落在脸上, 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像:“窗外风景很漂亮,我只是来这里欣赏景色。”

唐娜脸上出现笑容:“你和我丈夫真像, 哦, 这样说可能会造成误会。”她笑容爽朗, 大大方方地开口:“你和我丈夫来自一个国家,你们都喜欢站在这里眺望远方, 我女儿也是。”

她笑着招了招手:“媛,过来和你父亲的伙伴打声招呼。”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很清晰,咚咚的几声清响过后一位女士出现在这里, 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件项链, 身着一声红裙,毫不扭捏地开口:“江, 你好, 我叫唐媛。”

江瑜与她伸手短暂地相握了一会, 唐娜夫人离开, 留下两人靠在窗边。

唐媛伸手拨了拨头发,因是混血的缘故发色带着母亲的金,如今妥善盘在一起:“江,你不回家过年吗?”一开口竟然是纯正的国味,她笑笑:“我十五岁之前都在国内,这些年才来到这里陪我母亲。”

江瑜看了几米外的宴厅,此时觥筹交错,男男女女笑语漫上,他脸上出现轻微的无可奈何之色:“等这些谈妥了我再回去。”他唇重新勾着:“希望能有时间让我准备春节。”

唐媛一笑:“我父亲喜欢慢着来,他说做生意要谨慎,要了解合作方。”所以这种意义不大的宴会才会进行。

江瑜笑笑,轻抿了一口酒。

他手机有声音响起,江瑜说了一声抱歉后垂眸,唐媛就看到眼前的这位男人眼中出现一点笑意,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她了然,十分体面开口:“母亲又向我招手了,我去看看,江你请便。”

江瑜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接着又低头看着手机,对方那一条消息刚发过来。

【我到了,你在哪里?】

江瑜发了位置过去,他自己略微扯了扯领口,把杯子往窗台一放,直接就出门离开。

沿着电梯而下,路边一辆车停着,他开门坐到副驾驶上,驾驶位上男人将座位调低半躺着,一双腿随意抬着,锃亮的鞋搭在方向盘上,神情带着惯有的傲慢。

晏沉听到声响后转头,他视线落在旁边人身上转了一圈,头发被向上梳起,领口衬衫平整,那蓝色正装口袋里还叠着一块白色方巾露出边缘,袖口微微挽起,一截腕线裸露出来。

很正式的打扮,却又不是会议上那种古板禁欲的装束,而是含着某种随意韵味的装束,宴会席上的打扮,清介而贵气。

他目光犹如实质一般的扫视一圈,神情不愉:“江总谈生意,是用□□吗?”

江瑜也将座位调低了些,靠在椅背上:“这话怎么讲?”

晏沉手掌触上对方腰腹,隔着两层衣物去搓揉下面的肌肉,手上放肆地来回游走几下,看江瑜的眼神完完全全是自己的所有物,他往那边偏了偏头,闭上眼嗅了一口后说:“好浪的味道。”

身上的香水味有柑橘和柠檬的味道,深处还隐隐带着一些麝香,清爽之余又带着点不可言说的肉-欲,仿佛是暧-昧的勾缠着什么,又清爽又闷骚的一个味道。

江瑜眉梢微挑,依旧是那副月明风清的样:“这边只有这一个香水了,随意喷了点。”

晏沉脸上出现一点笑:“是吗?”他眸子黑漆漆地看着对方,笑容有些玩味:“我还以为你特意喷了这个勾引谁呢。”

江瑜一下子笑了,车内温度很暖和,他将领口扣子解开一些,低头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吻,不紧不慢地道:“晏少觉得我在勾引谁?”

额上的吻轻轻的,温热的唇很柔软。

亲起来也很舒服。

晏沉摸了摸脸,江瑜在很多时候会选择亲他的脸,从额头开始,有时候细密的吻就沿着侧脸寸寸向下,不知道这种举动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的......他脑子转了一圈发现想这个有些多,心说总归自己这张脸对方是越来越喜欢了。

晏沉心情一下子微妙了起来。

他伸手在对方腰腹上狠命地按,接着歪了歪头把脸凑近,一张美人脸离江瑜不过毫米距离,唇边勾着懒洋洋的笑意:“看的满意吗?”

清霜似的皮肤,眉入鬓角,眼尾上挑弧度带着压迫感,唇上颜色很深,这些顶好的五官连带着阴郁气质汇聚成了一张邪气俊美的面容,仿佛是古堡里的吸血鬼。

江瑜手掌覆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了一遍,声音里含着笑意:“太满意了。”

他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都快三个月的时间了,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厌烦,甚至连新鲜褪去的平淡都没有,越发的喜欢看这张脸。

晏沉哼笑了一声,指腹触在唇上擦过去,神情满意而直白:“那今晚你看着脸我上你。”

打上次两人下床后他就惦记着,一直到现在。

晏沉没有忍住,他不愿意忍,视线直白而又明晃晃地打量着对方,一点一点滑过江瑜肩膀和腰腹部,在落在笔直修长的长腿上,他目光仿佛是穿透肌理一般细致地扫视一圈,再舔了舔唇道:“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把你那身皮扒了。”

江瑜伸手点了点晏沉额头,语气听起来还有些无奈,含笑开口:“晏少千里迢迢过来满脑子都是这个?”他轻笑了一声,躺回自己的椅子上:“我还以为你想我了。”

今天农历腊月二十八,离春节只有两天,对方飞过来了。

这个时间点,异国他乡,总是会延伸出浪漫的感受。

晏沉瞥了一眼,略略用手盖住脸:“别装模作样的矫情了。”他用腿蹭了蹭对方的腿,感受着裤子下紧绷的肌肉,又把大腿挨在一块,狭小的空间里挤如四只腿,像是八爪鱼似的彼此勾连着:“江瑜,你问问自己,看到我是想上床还是想含情脉脉的说些酸话。”

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颚,去咬对方的上唇,含在嘴里像是吃果冻一样的用牙齿厮磨了一遍之后才放开,垂睨着眼嗓音华丽:“都是男人彼此清楚着,你这种话留着骗鬼吧。”

拜托了,哪有什么看着眼睛牵着手抱在一起倾诉思念之苦的心,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

江瑜舔了舔刚才被咬的地方,不疼但是麻酥酥的,他低笑了一声:“晏少真是......”他琢磨了一下词,发现晏沉说的还不能用大煞风景来形容,因为他没觉得对方这些话败兴致,反而更有点跃跃欲试了。

晏沉眼神落在江瑜身上:“真是什么?”

江瑜声音清晰地开口:“妙不可言。”

晏沉顿时满意了。

他坐起来一脚踏在油门上,车辆行驶在路上,窗外的风呼呼地往里面钻,带着一股风驰电掣的意味:“走,去我那。”

车辆行驶过街道,一路向南开去,天色渐渐变暗,路上车也越发减少,很多时候只有这一辆车。

拐过路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汽车马达轰鸣声,刺目灯光扫向他们,江瑜微眯起眼向后去看,一辆车出现在身后视野里。

晏沉从后视镜中看到那辆车,眯了眯眼睛,接着前方有一辆白色卡车出现,横着挡住去路。

车上有人下来,江瑜脸色微变,对方伸手一下一下地敲着车窗。

他手里赫然拿着一把枪。

江瑜作势要打开车门,下一秒动作一晃,抓住对方手腕扭过去,一声哀嚎出声,立马几声踹门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干脆利落的一下响。

玻璃上出现细密的裂痕,像是蛛网一般蔓延。

耳膜处传来一声巨响。

晏沉还没等对方说话,直接调转车头向来路飞驰而去,面无表情地撞开身后的车,一脚油门落下。

车辆伸后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江瑜手里握着刚才拿到的枪,皱着眉道:“跟的太紧了。”

他猛地推开车门,抬手就像身后射击,轮胎擦过地面的声音响起,刺耳的碰撞声冲天而起,江瑜闭了闭眼,用力关上车门。

晏沉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那辆车已经不动了,他心下知道是打中了轮胎,刚想吹声口哨赞美对方枪法准的时候,视线掠过江瑜左臂时一顿。

那里原本的蓝色西装已经被暗红色血迹全部晕染开来,碎布搅合着红色的血肉,温热的鲜血直呼呼地顺着手腕流淌着。

江瑜顺着对方视线看过去,落在左臂上才觉得不对劲。

刚才太过紧张,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着,生死之际这种痛感被无限缩小,现在这股劲过了之后才觉得麻木,像是强悍的电流穿过,只有撕碎一般的疼意。

他额上顷刻间就出现汗珠,急速地喘着几口气。

晏沉视线滑过阴鸷狠戾,下意识地伸后摸去,原本踩在油门上的脚挪开,转头就想拉开车门。

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他。

江瑜声音很冷静:“左臂被子弹擦过,没什么大事。”他反手将人拉回来,力道极大,字字透着冷意:“对方少说五个人,你打算把他们全都杀了?”

晏沉冷笑,目光瞧着骇人:“我还怕这?”

江瑜觉得自己都在眼前发黑,他用力地摁住对方手:“知道你不怕。”他又吸了一口气:“赶紧开车找个安全地方,你报警就行,剩下的别管。”

江瑜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可能很不方便接触外界,他顺手将手机递过去:“你给这个号码打电话,把人叫来让把生意继续谈下来。”

他用右手捂住胳膊,指缝里有血渗出,江瑜还能冷静的思考,自两年前席寒离开后一直没回来,如今借着这个机会把对方叫回来,恰逢其时。

晏沉满脸阴沉地扫过一眼,最终还是拨了手机号码。

他开车很快,油门基本上是踩到飞起,江瑜没觉得过多久就到了,几个医生把他围住,剪开袖子处理伤口。

江瑜这才看清了左臂,伤口表面有一层暗色,几毫米深的伤,时不时的渗着血,医生给缝了两针,接着包扎伤口。

他对医生说了谢谢,不知道是不是麻药的缘故竟然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卧室内,门口站着人影,拖着长长的影子,看不清神色。

江瑜顿了一下,接着出声:“晏少?”

晏沉慢慢的走过来,他定定地看着江瑜,脸上神色看起来极为怪异,不知道想到些什么,面容晦暗而诡异。

江瑜沉默一瞬,又出声:“晏沉。”

黑暗中,对方的眼睛很亮,瞳孔黑漆漆的,他垂眼亲了一口江瑜,嗓音粗粝的像是砂纸打磨过:“难受吗?”

这不对劲。

江瑜心中一跳。

他努力去看对方神色表情,却只能感受到晏沉的指尖,紧接着就是极重极重的呼吸声,那些气体仿佛是沿着他口腔径直涌入肺中,丝毫的不受人控制。

他喘着气,像是一条被放在太阳底下的鱼,声音粗重而又含着莫名的兴奋:“江瑜。”

他压上来:“你受伤了,身上又没有任何药。”

晏沉声音含着古怪的笑意,听起来甚至有些神经质:“我现在把你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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