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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婚礼(二)

前任破产后我绝症痊愈了 樱满庭 4539 2024-01-03 09:52:48

订婚典礼当天。

天气正好,碧海蓝天惠风和畅,清凉的风将湛蓝的天空衬得格外旷远。

毕竟事关两家集团的联姻,还是请了多家主流媒体到场,事先沟通过,媒体拍的都是一些模糊的远景,没有将他们婚礼的正面照公布到网上。

但即便只是远景,照片依旧在网上引起了轰动,实在是场面太过豪华宏大,这样的排场没有个几个亿根本砸不出来,而有这样的实力的人屈指可数。

林鹿只是比较低调,却没有封锁消息的意思,毕竟两家联谊,以后合作已成定势,所以大众很快就知道这样豪侈的订婚典礼是谁办的。

林鹿之前参加《下一站远方》的花絮也被人翻出来,那时摄像无意间镜头一晃,拍下了盛危的半张侧脸。

这下大家可算是明白什么叫做配一脸了。

[这才叫门当户对金玉良缘,又是羡慕神仙爱情的一天dog.]

[真的太般配了,我哭了。]

[没有婚礼近照很难接受,媒体们就不能把镜头拉近一点吗!]

[我有个朋友在盛氏总部,据说今天每人都收到了9k9的红包。]

[卧槽,羡慕死了,这条微博怎么不动声色让我们老板看到。]

[据说因为到的人太多,整个北岛2/3的酒店都被包下来,这还只是订婚仪式,结婚典礼简直没法想。]

[kkkk手笔这么大?]

[这算什么,你们难道没看到媒体放出来的远景图?里面可坐着国内半壁江山的大佬,基本上都到场了。]

[对对对,娱乐圈顶级大咖也都到了,可能是有保密的要求,所以没放出照片,我看这几天定位都是北岛。]

还有人说这才算是真正的世纪婚礼,之前所谓的世纪婚礼在这样的对比下那都是小打小闹,很快#世纪婚礼#当天被顶上了热搜。

国内微博炸了的事林鹿没怎么关心,他正和到场的朋友们寒暄。

订婚典礼会场位于北岛最大的教堂,古老考究的哥特式建筑,到处都能看到,奢华精美的水晶灯也是当地的文化遗产之一。

结构有点类似于环形,有五十多扇百年玫瑰花窗,露天草坪,白鸽随处可见,随着悠扬的乐声振着翅膀飞向教堂顶端。

余曜和沈修未也到了,两人穿着特意定制的西装,余曜上来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鹿鹿,你和盛哥一定要甜甜蜜蜜,白头偕老。”

林鹿和他碰一下杯,“借你吉言。”

余曜用胳膊肘拐拐沈修未:“你看我就说他们俩会在一起吧?”

沈修未没说话,眼神有些是飘忽,他还没从忽然被告知盛危要和林鹿结婚的消息中缓过神来。

见姜学文过来有事要和林鹿说,余曜便把游魂一样的沈修未给拉走了。

林鹿问姜学文,“有什么事吗?”

姜学文说:“林总,林董到了。”

林鹿没给林海天发请帖,是在订婚典礼即将开始的时候才通知人安排飞机把林海天给接过来。

“行,你辛苦你了。”

同样还没缓过劲来的还有景嘉木,上回林鹿在温泉拒绝他,他难过了几个月,还打算调整心态重振旗鼓,卷土重来,没想到却收到了盛危的请柬。

这可给他打击得不轻。

以前林鹿没订婚,他还能安慰自己就算是情侣还能分手,只要他能等,一切都有机会,但现在林鹿婚都订了。

景嘉木满脸愁容,坐在自己那桌,不顾服务生的劝阻,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见到盛危,他抬手就是一拳:“你…你动作怎么这么快啊?”

“这不是怕被人觊觎吗?”盛危挨了这一下,随手拿了杯酒,和他碰了杯:“往后可别惦记了。”

应酬过后,林鹿到后场换上礼服,礼服是定制的一式两套,一套白色,一套黑色。

盛危将头发都梳了上去,露出凌厉的五官,低头整理袖口,见林鹿一直盯着他头发看,便问:“怎么了?”

林鹿沉吟,“我发现你更适合把头发捋上去。”

看着这样的盛危,他忽然想到平时早上被拉起来做运动的时候,盛危在运动完之后会习惯性捋一把汗湿的头发,特别性感帅气,基本上撑起了林鹿全部的起床动力。

林鹿想的有点入神,盛危好笑的捏了一把他的脸,“想什么呢?”

“咳,没什么,”林鹿整了整衣襟,“你觉得我穿这套怎么样?”

盛危顿了顿,“想让你换一套。”

林鹿:?

盛危抬起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因为过于耀眼了。”

林鹿趁着旁边的造型师没注意,仰头亲了一口他的下巴。

盛危自然是不能这么放过他,好在教堂庄严的钟声敲响,负责人过来提醒他们:“时间要到了。”

天色渐沉,但随处可见的灯光将教堂点缀得宛如白昼,教堂里到处摆满了鲜花,红毯从门口一直铺到台上,玫瑰花瓣洋洋洒洒,月光轻盈穿过树梢枝叶,落在白鸽纯白的羽翼之上。

在悠扬的颂曲声中,林鹿和盛危牵着手共同往礼台走去。

红毯很长,一生更长,但无论是行往何处,哪里都会伴随鲜花和祝福。

因为没有女方,所以自然不存在父亲牵着女方的手,将手交到男方手里的情景。

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的手一直都是握在一起的。

神父站在尽头,脸上带着慈祥和宽厚的笑容等着他们。

楼扬、余曜、沈修未、景嘉木等人笑着朝他招手,台下盛叔和晴姨他们眼里都是满满的祝福和欣慰,桐桐打扮得像个小花童,坐在父亲怀里,连库库也被接来了,胸前带着玫瑰花蹲在那里。

林鹿有些恍惚,他从来没想过能幸福的和喜欢的人缔结一生。

神父的颂词和平时的有些不同,前面都和正常的差不多,但是后面却补充了一句:“无论今生来世,你愿意吗?”

“我愿意。”

盛危低头朝他看来,他们目光交织相融,林鹿捂了捂胸口,感受到心脏过于活泼得跳动。

盛危将他的手掌拉过来,贴在自己的胸口,告诉他,“我也是一样。”

这时一缕极光在教堂的上方浮现,壮观灿烂,带状极光就像海市蜃楼,又像变幻莫测的烟雾笼罩在众人头顶。

宛如幻影一般璀璨绚丽的梦境。

大家一抬头就能看到罕见的地理奇景。

为礼堂的宣誓场所又更添加了一层神秘和庄严的背景。

林鹿也仰头看了两眼,盛危呼出一口气,从怀里拿出戒指盒。

盛危将冰凉的戒指攥在掌心,捂得温热,才给林鹿戴上,尺寸刚刚好,贴合着他的指尖。

林鹿抿了抿唇,他一天能感觉到上面还残存着盛危的体温。

他又将另一个交给林鹿,“为我戴上。”

林鹿摊开手,盛危便将手交给他,林鹿垂下眼睫,轻柔地将戒指缓缓套上。

“好了。”

戒指在极光的映照下依旧璀璨得不可思议。

视线交缠,在一片掌声中,盛危抬手抓住林鹿的手臂,把人拉近,托住林鹿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到处都是玫瑰花的芬香,这样的气息混合着盛危身上的味道,让人心驰神摇。

林鹿闭上眼柔柔地迎合,但是忍不住耳尖又红了,忽然一只滚烫的手掌帮他挡住了耳尖。

他轻喘,“这是做什么?”

“太可爱了,”盛危在他耳边道,“不想别人看到。”

他们忘了自己的胸前还别着耳麦,这两句话通过音效瞬间扩了出去,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善意的掌声,尤其是余曜在台下起哄,引来一片躁动。

盛危没理会那些人,把手握住林鹿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林鹿,你是属于我的了。”

“你也是我的。”温热的呼吸交缠,林鹿抿着柔软的唇瓣笑了起来,“我们是双赢。”

……

仪式结束后自然就是宾客们商业寒暄,大家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除了林海天。

他可算是明白林鹿的狼子野心了,自从他把股份交易出去之后,林鹿就把他扔到海岛上,不闻不问,眼下也是订婚快开始了,才派人把他接过来。

他还没从林鹿和盛危要结婚的冲击中缓过劲来,那些宾客却又纷纷过来跟他道喜。

都说林鹿多好多好,取得了多少成就,和盛危在一起,强强联合未来更是前途光明。

林海天肺都快气炸了,但为了自己的面子,还得强颜欢笑,脸都要笑僵了。

“哎呦,海天,这可是大喜的日子,你怎么拉着那么长的脸。”盛叔主动和亲家搭话。

林海天可不生气吗?

林鹿真是长大了,翅膀长硬了,结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他说,他是等飞机落地才知道,林鹿是要接他过来参加婚礼的。

林海天质问,“文京你说说他还把我当他爸了吗?还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盛叔可太有感触了,他同情地拍了拍林海天的肩膀:“我理解你。”

同是儿子叛逆,盛叔可太懂这种感受了。

这波是企业级理解。

盛危和林鹿一个比一个有主意,他本以为自己知道的已经很晚了,没想到亲家是飞机落地才知道的,这么一看,盛危至少贴心得给他了个缓冲,要是他也像林海天一样落地才知道这么回事儿,现在能不能淡定坐在这里还是另说。

这么一想,亲家还是比他稳得住啊。

盛叔心里对林海天深表佩服。

酒过三巡,两位苦命的老父亲仿佛找到了共同语言,都打开了话匣子。

“你就同意盛危和鹿鹿好?”林海天还是不甘心,“虽说现在不比我们那个年代,对同性婚姻比较包容,但是还是……”

盛叔也有点喝醉了:“日子是关起门来两个人自己过,别人说的那点闲言碎语算什么,再说了我对鹿鹿有信心。”

林海天磨磨牙,现在他被迫退出了管理层,林鹿把他扔到夏威夷,给他划了一亩三分地,让他在那里养老,对此他是满腹怨气。听不得有人夸林鹿:“鹿鹿是我的孩子我清楚,他野心大着呢。”

见盛叔诧异地看过来。

他眼珠子一转,故意说:“你看我现在的境遇就知道了,股份不在我手里,职位也被架空了,还把我圈禁在夏威夷,这孩子心狠着呢!”

“你可得当心着点,看好你家盛危,别到时候被哄得五迷三道的,小心家产都被掏空榨干了。”

“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看鹿鹿是个好孩子。”盛叔虽然喝的半醉,但对林鹿是一万个放心,他大着舌头说:“再说了,咱们都结成亲家了,哪分什么你家我家……”

说着,他拍拍胸脯:“有他关照那个臭小子,我放心!”

他拍完自己的胸脯,又打了个酒嗝,去拍林海天的肩膀,“你也放宽心。”

他手劲大,林海天肩膀一沉:“……”

完了,这战线统一不起来了。

这盛文京不争气啊,居然也是个鹿吹。

·

交换完戒指,接下来就该和宾客们喝酒应酬了。

余曜无酒不欢,早就喝嗨了,见林鹿他们走过来,握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起身:“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林鹿:“……”

在楼扬瞪视下,沈修未把他拽回来,“喝多了就别开腔。”

“订婚仪式不错,”楼扬举起酒杯,勉为其难地夸道,“难为你还租到了这么好的地方。”

“租?”盛危眉梢一扬:“我为什么要租?”

“这个岛都是我的。”

楼扬狠狠闷了一口酒:“……”

该死的,他忘了盛危是搞地产的。

在各个酒桌逛了一圈,收获到了一堆祝福语,林鹿喝了两杯香槟下去就有点头晕眼花,盛危安排人留下来招待,扶着他往下榻的酒店走。

林鹿很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他头晕乎乎的,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外间堆满了礼物,盛叔送的是一幅价值不菲的字画,余曜送的是自家庄园酿的酒,沈修未送得是自己做的圈口陶瓷,足有半人高,楼扬则送的定制名表……还有各种礼物杂七杂八,各式各样,堆的到处都是,无处落脚,好不容易才穿过外间来到里间。

一到房间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盛危转身,林鹿抬手抓住他的袖子,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你去哪?”

盛危俯身下来,“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别去了。”

林鹿握住他的手,盛危就反过头来抓住他的手,掌心的手掌如同陶瓷做的一般又细又白,小小的轻而易举就能拢在掌心,只要他下定决心就能把这双手拿开,但是他做不到。

盛危将手肘撑在床上,目光沉沉地望着怀里的人。

林鹿因为热已经把身上的扣子解开了,雪白的外套散乱着,露出里面透白的T恤,隐约可以看见优美柔韧的腰线。

可能因为酒意,脸颊红扑扑的,嘴唇是粉嫩的肉桂色,湿润微微开合,就像盛开的花苞一样,露水鲜艳欲滴让人无法拒绝。

盛危不想折腾一个小酒鬼,但林鹿缠着他不放手,还把他的手臂拉到唇边落下细碎的吻。

连着他臂膀绷紧的肌肉和青筋一并绷紧。

“林鹿,这是你先开始的。”盛危眸色深邃,将他的两条手腕拉高到头顶。

随着而来的热度就仿佛能轻易叫人融化一般,让林鹿有点害怕,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下意识不想推开身上的人。

就这样吧,融化了也无所谓。

待房间归于平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林鹿呜了好几次,没得到回应,好不容易被放开,立即蜷缩在被子里,他昏昏沉沉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只能任由盛危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抱他去洗澡。

春日到来,窗外枝头隐约可见几缕春光。

浴缸正面的落地窗,远处城市阑珊灯火映照在玻璃窗上,还有波澜壮阔的极光,教堂的钟声定点传来。

盛危特别喜欢林鹿迷迷糊糊的时候,就算之前一直推拒他,但是现在又会充满依赖地靠在他怀里。

热水落过肩头,盛危嗅到林鹿身上丝丝缕缕的气息,搂着他的肩膀给他,将脸埋进林鹿颈窝:“林鹿,我爱你……”

在生理上还不算餍足,但他的心脏已经被填满了。

“唔…”林鹿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他:“我要睡了。”

盛危从后面抱紧他不放:“现在你是我的了。”

林鹿不胜其烦,终于醒过来,“两三次你就想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明明就是明媒正娶。”盛危温热吐息喷洒在他的耳边,笑了声:“还是你觉得两三次少了?”

“那两三百次够吗?”

林鹿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温度上升,抬腿蹬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两三百次……

假如一天三次,一周二十次,那也得不停歇的干四个月!不如把他的腰拿去吧。

盛危:“你不觉得舒服吗?”

盛危埋在他颈窝里说:“往后还会提高的,你也可以告诉我往哪个方面去努力,我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有信心。”

林鹿耳尖滚烫:“别说了。”

“害羞了?”盛危说,“想要取悦心爱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林鹿:“是我对自己的体能没信心。”

“所以往后一起锻炼吧。”盛危说。

林鹿困得不行。

“睡吧,”盛危吻了吻他的眼角,“一会我给你擦干。”

林鹿在他怀里蹭了蹭,迷糊地应了声。

盛危闭了闭眼,平复着躁动的心情,来日方长,往后他们能尽情地欢乐,不计其数得交缠。

漫天飞雪的冬季已然过去,春风悄然吹遍大地,就像交替的季节。

他就是他的春光。

林鹿随着春日一起来到他的身边。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

正文就到这里啦,明天请假一天做调整,后面会有几篇甜甜哒日常番外,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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