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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前任破产后我绝症痊愈了 樱满庭 3767 2024-01-03 09:52:48

在盛宅修养的日子和之前没什么分别,除了需要他处理的工作比较多之外,一切还算平静。

林海天估计还在生他气,股份转让都是派律师来处理,连面都没露,一大堆工作也随之全推到他头上,林鹿一天光处理的邮件就有上百封。

股权变更,林鹿成为林氏最大股东,这引起了证券交易所的关注,交易所向林氏下发监管工作函,旨在督促林鹿尽快稳定和规范公司运作,避免引起动荡。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要召开董事会进行部署规划,但他现在身体抱恙,没法出席,所以将董事会的时间推迟了一个多月,让助理起草了相关说明发布出去。

原以为股价会有一定的下跌,没想到林氏官宣实际控制人变更为林鹿之后,林氏集团的股票反而一直在上涨。

毕竟林鹿入住董事会这几年以来表现有目共睹,林氏集团的几个大的合作案都是和他有关。

这也能看出,对于大批的股民而言,比起林海天他们更看好林鹿。

好事成双,林鹿的腿经过精心调养,恢复得很快,许姨每天都给他变着法子做增强骨质的汤水,现在他不像最早的时候,稍微轻轻抬个腿就疼得眼前一黑,当时他的腿根本不能伸直,现在不仅能活动,偶尔接触一下地面做个支撑问题也不大。

早上七点,或许是初冬的季节,外面的天才刚刚蒙蒙亮,林鹿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先给笔记本充上电处理了半个小时的公务。

到了七点半,盛危准时过来敲门:“醒了没?”

听见林鹿答复,他才推门进来,林鹿手还在键盘上敲字,“早呀。”

盛危:“早。”

林鹿腿脚不便,盛危到衣帽间去给他拿衣服。

林鹿忙里抽空抬头看了一眼,盛危上身穿着工字运动背心,头发还有点湿,就知道是刚晨练回来。

见林鹿还一动不动坐在床上回复邮件,盛危拉开他的被褥:“起床了。”

“再等一下,这个邮件就要回复完了。”

盛危在旁边眼见他回复完了一封邮件,又点开另一封,忍不住两只手架住他的胳膊把人从被窝里提起来,衣服还是之前林鹿自己买的家居服,毛茸茸的看着就很厚实。

“手把自己伸到袖子里去。”

林鹿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把手伸到袖子里去。

盛危帮他把扣子扣上,又换了条家居裤。家居裤版型比较宽松肥大,林鹿脚上打着石膏也比较好穿上,而且裤腿放下来几乎就看不到石膏了。

林鹿被抱起来时,下巴抵在盛危肩膀上抽了抽鼻子,盛危问:“怎么,有汗味?”

“没有,就是觉得你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

汗味只有一点点,并不明显,更多的是那种运动后蓬勃干爽的气味,比起柏季言恨不得从头到脚喷的精致香水,这样的味道让他更觉得舒服。

洗手间里,盛危包裹了牙膏的牙刷递给他,林鹿接过来一时兴起:“不然以后我也早上跟着你去锻炼吧?”

盛危没什么不同意的,瞥他一眼:“行啊,明早五点半我叫你。”

一听五点半,林鹿踌躇了:“……也不用五点半吧?”

“怎么嫌太晚了?”盛危故意说,“那五点吧。”

林鹿差点把嘴巴里的泡沫喷出来:“…这也太早了,隔壁太阳都没起床呢?”

“逗你的,”盛危敲敲他的脑袋:“你还是睡你的觉吧。”

林鹿擦了把脸,他觉得已经被看透了。

他们下楼的时候,许姨已经把早餐摆到餐桌上了,还有昨天晚上盛危到十字路口那家店买来的蛋糕新品达卡瓦兹。

林鹿拿起一块达卡瓦兹,淡淡的果香混合着酥甜的口感在舌尖上弥漫开来:“我昨天和医生沟通了一下,再过两天就能去拆石膏了。”

盛危看他一眼:“好。”

林鹿说,“那到时候拆完石膏,我就直接回去了。”

前两天姜学文打电话过来给他,告诉他国外的业务已经谈好了,顺利并购完成,要他去露个面。

“再留几天。”

盛危放下杯子,“库库今天就到,你不想陪它几天么?”

林鹿一愣:“你要把库库接回来了?”

说话间,玄关处传来熟悉的犬吠声,似乎是闻到熟悉的气味,叫声格外的兴奋,管家牵着库库从外面走进来:“林先生,瞧瞧我接谁回来了?”

库库回到家显然很兴奋,头顶上的两只耳朵不停抖动,就像雷达一样捕捉到林鹿的方位,后腿一蹬,就要朝着他扑过来。

得亏管家手上握着牵引绳,及时制止住了库库的飞扑,不然林鹿现在已经被扑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林鹿也惊喜不已,张开手:“库库来。”

半人高的杜宾凑过来咬住林鹿的裤脚,抬起大脑袋蹭了蹭他的小腿,后面那条尾巴竖得老高,左摇右晃的,甩得都能看到残影了。

盛危看着它那么激动的样子,觉得他以前想错了。

他一直以为库库是低调沉稳,比较矜持的狗,因为以前无论是逗它玩,还是带他出去放风,库库都表现得训练有素,很沉稳安静,没想到看到林鹿之后,还能这么奔放,连他这个主人都忘到一旁,就只顾着朝林鹿摇尾巴。

不过好在库库也是挺有用处的,它表现得这么热情,林鹿应该也就不会这么急着走了吧。

见桌上有刚洗好的蓝莓,林鹿抓了一把,摊开在掌心,库库嗅了嗅,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林鹿揉揉它的耳朵,库库还主动把牵引绳送到了林鹿手里,“我们库库是不是想出门散步呀?”

库库一听到散步,两只耳朵都竖得尖起来:“嗷。”

林鹿就对盛危说:“我带它到附近转一转吧。”

紫庭山有一条环山而上的公路,柏油马路两旁都是参天老树,做森林浴,或慢跑,散步是最好的选择。

盛危轻敲桌面,散漫道:“你拽不住它,让管家陪你去吧。”

库库和林鹿许久没见,刚开始见到面非常的兴奋,散步的时候也一直兴高采烈地围在林鹿旁边打转。

它是很好的护卫犬,林鹿因为一条腿打着石膏,所以走得很慢,它就亦步亦趋地护在身边。

管家起初还担心它兴奋起来又会飞扑,万一把林鹿扑倒了可就不好了,于是把牵引绳牵得很紧,但是库库像是也知道自己不能扑,林鹿承受不住它沉重的身体,于是再也没有摆出要扑的姿势,只是时不时舔一舔林鹿的手,蹭蹭他的腿。

二十多分钟后散步结束,他们回到了别墅,林鹿发现前庭停着一辆眼熟的车。

一到客厅里,果然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盛晴和桐桐。

盛危看着他们进门,“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库库警惕心太强了,”林鹿也是第一次带库库出门散步,库库虽然很听话,但也有其他的问题。

管家无奈道:“但凡有人靠近林先生,库库就会发脾气,低吠声把亭子里那些狗都吓着了,还有一条胆子特别小的狗,直接被吓跑了,他主人拿着牵引绳在后面追……所以我们就先回来了。”

说着,想到刚才的场景,还是觉得有点好笑。

盛危倒是满意地看了一眼库库,做得不错,平时总有些狂蜂浪蝶爱往林鹿旁边凑,就该这样严防死守,杜绝这些人套近乎。

他心道晚上可以奖励一根肉骨头。

林鹿和盛晴、桐桐打了个招呼,桐桐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狗,比她的个子都要高,桐桐有点好奇,又有些害怕,直往林鹿怀里钻。

库库见她是个小孩子,倒没有多大敌意,看了她一眼就不感兴趣地转过脑袋,甩着尾巴,安安静静地贴着林鹿的腿趴卧下来。

桐桐小声问:“鹿哥哥的石膏什么时候可以卸掉呀?”

“过两天就可以卸掉了。”

“噢……”

盛晴喝了杯水,润了润嗓子:“其实我今天来,是一件大事要说。”

林鹿一想:“难道是人抓到了?”

“没错,”盛晴颔首。

林鹿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在这个现代化社会纵火留下来的痕迹太多了,更别提纵火犯人都被抓起来了,揪出他后面的幕后指使也只是时间问题:“难道是之前闹事的姓何的那个股东?”

盛晴犹豫:“是……也不是。”

“这话怎么说?”

盛晴皱眉,“其实我也没想到,犯事的人是姓何的那人的儿子。”

盛危:“长话短说。”

盛晴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喝了两口,才说:“那位姓何的股东其实早几年就死了,据说是赌博欠了高利贷自杀死的。”

林鹿听见这话神色并没有多少波动,毕竟这种事情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屡见不鲜,手里稍微有一点闲钱的人,大多都是败在赌桌上的。

“赌博确实是让人心动啊,一本万利,普通人正常一天赚个三四百块钱,但赌博一夜就能赚几千几万,这谁能不心动?”盛晴感慨。

“和文京哥拆伙的时候,他选择把股份都折成现金了,应该是有人把风声走漏出去,让下套的人盯上了,把他带到赌场里让他先赚了个小几万,然后诱惑人倾家荡产把钱都往里头砸。”

“那时候他老婆还得了病,躺在病床上等着钱治病,他成天在赌场里混,还把治病的钱都砸进去了,赔了个精光,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姓何的过来闹事的那次,”盛晴摇头,“我也是才知道,他就是来问文京哥要钱给他老婆看病的。”

林鹿说:“盛叔不是袖手旁观的人。”

“对,所以文京哥帮姓何的他老婆交了医药费,也没有追究他砸店闹事的责任。”盛晴叹息:“但可惜的是他老婆是肠癌晚期,三个月后还是走了,姓何的自暴自弃越发堕落,在赌场里欠了一屁股债,还借了高利贷,后来直接自杀了。”

“他那个儿子后来就跟着这些混高利贷的人混,一直就这么长大的,他还以为是文京哥当年为了独吞公司,所以才把他爹踢出公司的,所以一直蓄意想要报复。”

“但文京哥这么多年闭门不出,他也混不进老宅里,就把目光调转到小危头上,观察后发现鹿鹿和小危走得很近,便想到对鹿鹿下手……”盛晴说:“这些都是他的原话。”

林鹿疑惑,“这种混迹在灰色边缘的人,应该是老油条了,会这么容易招供吗?”

“他不招供能行吗?”

盛晴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笑了一声:“他在臭水沟里被找到的时候,整个人跟个饺子一样包在麻袋里,脸都被揍成了猪头,对了,我这里还有照片,你要看看吗?”

她掏出手机,林鹿看了一眼照片,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确实被揍得挺惨的吧?”盛晴不动声色往盛危那里瞥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做的。”

林鹿捂住嘴,可能因为早上吃的东西太腻了,胃里还没消化就去散步了,隐隐感觉胃里有点不适。

他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等林鹿离开客厅,盛危不满:“你给他看这个干什么?”

盛晴好整以暇:“这不想帮你刷刷印象分吗?”

“……”盛危顿了顿,双手插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警告:“林鹿身体不好,你别再给他看这些乱七八糟危害身心健康的东西。”

盛晴:“。”

盛晴无奈:“什么危害身心健康,鹿鹿是个成年人,又不是个娇弱的婴儿…你没必要过度保护吧?”

盛危理所当然:“每个人心理接受程度不同,他心灵脆弱。”

盛晴:“……”

她虽然常年定居国外,但还是听说过不少有关林鹿的事迹,林鹿心灵脆弱?

果然是谈恋爱了,这滤镜都厚得她都有点接不住。

“我觉得应该不至于……”

盛危没接她的话,只是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拢起眉头。

林鹿都去了两分钟了,怎么还没回来?

盛晴说了几句话,没得到回应,见他频频看着时钟,心不在焉神思不属,她怔了怔,回过神来之后摇了摇头,暗道这可真的是栽了。

好在林鹿很快就回来了,盛危将频频打探的眼神收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盛晴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便起身告辞。

“我腿有点酸。”林鹿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

盛危说:“怎么回事?”

“可能今天走路走多,骨头有点隐痛,”林鹿捏捏腿肚,说,“你帮我揉揉吧。”

“我是壮骨贴吗?”

话虽然如此说,但这些天林鹿腿抽筋或是肌肉酸痛,都是他帮林鹿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法问题,还是心理原因,林鹿反正觉得是一揉就好。

他心安理得地将腿翘在盛危身上,真挚夸赞:“你比壮骨贴还好使呢。”

或许是揉得太舒服,林鹿不知什么时候身子缓缓前倾,脑袋搭在了盛危的肩膀上。

盛危感觉肩膀一重,动作有些微妙的僵硬。

他闭了闭眼。

艹,心脏跳得好快。

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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