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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前任破产后我绝症痊愈了 樱满庭 5183 2024-01-03 09:52:48

盛危漫不经心和沈修未说着话,一边用手机回复邮件。

“不过你这半年变了很多,”沈修未拢着火又点了支烟,扭头看了看盛危的脸色,没看出什么情绪波动:“以前不是很排斥处理盛董留下的摊子的吗?”

盛危把手机甩到一边,往后一靠,挑了下眉头。

“我有吗?”

“怎么没有,”沈修未拍着桌子道:“你还说与其让盛氏烂手里,不如物色个信托公司,说不想在这破公司束缚,这都你喝酒的时候说的。”

盛危环起双臂:“你想说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沈修未扭头看他,一脸正色。

盛危冷峻的脸孔没什么变化,低头喝了口酒,似在思索。

他基本要忘了以前的他是怎么想的,不远处林鹿的面容映入他的眼帘,恍惚间他看到了一个相似的雪天。

那天和平时没什么不同,除了核心技术被偷走,合作取缔,资金链骤然断裂,盛氏一昔间宣告破产,合作文件变成一沓废纸,盛氏大厦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抱着东西离职的员工。

他被市监局带走临时调查,林鹿就在众人簇拥下被迎进大厦。

从那时起,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了怎么回报林鹿。

盛危闭上眼,松了松颈部紧勒的领带,勉强平息胸口涌动的戾气,又要了两杯酒。

他举起酒杯:“再来一杯?”

沈修未观察他的表情,坐直身子:“难不成真有什么事?”

“别瞎猜,”盛危已然恢复了冷静,紧握着玻璃杯,就算是沈修未,这些事也不好和盘托出:“没有的事。”

沈修未手肘搭着吧台,认真问:“真的?”

盛危晃了晃玻璃杯,冰球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沈修未静静吞云吐雾,现在他也弄不懂盛危的想法了。

盛危面不改色喝了口特调的酒,才慵懒地翘起腿:“该安排的,我早就安排了——”

他瞥了一眼沈修未的口袋,淡淡道:“你手机刚才就有电话进来。”

“是吗,”沈修未立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这才发现之前被他静音了,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小袁睡醒了在找我。”

“他酒也调的不错,有空让他调一杯,你也尝尝。”

“再说吧。”

盛危起身,正想离开,余光瞥见一条纤瘦的手臂悄悄越过他,眼看就要端起他喝了一半的酒杯。

盛危眼疾手快的捉住那截手腕。

头一转,果不其然看到熟悉的人站在他身后,穿着暖色衬衫,眯眸朝他看来,有湿润的海水从发梢滴落,停在一簇睫毛上,浸透眼尾,盛危面色冷冷:“林鹿。”

林鹿鼻头被海风吹的通红,盛危握住他的手腕没收力,攥的他有点疼,他没精打采:“我渴了。”

盛危:“渴了就去喝水。”

“你杯里的酒好喝,而且你都不喝了。”林鹿视线还落在吧台上。

虽然昨天很快就醉了,但林鹿还记得高浓度的酒喝下去浑身都暖洋洋的。

“那也是我的酒。”

“那我自己点一杯。”

林鹿扭过脸,对吧台后站着的穿马甲,正在“哗啦啦”摇着洋酒的调酒师说:“给我一杯和他一样的。”

调酒师还没开口,盛危声音冷的不能再冷:“不准给他调。”

调酒师:“……”

两位能不能统一一下意见?

盛危捏着林鹿的手腕,把人拽到船舱,睨他一眼:“你的胃能喝酒吗?”

林鹿对上他的眼神,一脸无辜:“可是昨天喝了也没事。”

“那是喝的少。”

盛危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他:“现在陆地上叫救护车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你还要体验一下海上救援队是不是?”

林鹿:“……”

“那我就喝一口。”

盛危停顿片刻:“…那也不行。”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因为你一醉酒就爱撒娇。

盛危强行按捺烦躁,不太愉快地垂眼看着一脸好奇的林鹿。

他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头发怎么是湿的?”

“刚才在甲板那里看曜哥他们潜水,可能不小心被水花溅到了,”林鹿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指甲盖大小色泽漂亮的贝壳:“你看,这是曜哥送给我的。”

林鹿手腕瘦削,手掌也纤小脆弱,肤色光滑白的像一团雪,贝壳躺在白嫩的掌心,相得益彰,

林鹿抬眸,弯眸笑了下:“好看吗?”

“…还行,”盛危勉为其难。

“今天好像是盛哥的生日,我还没送礼物,”林鹿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明显比这枚丑的多的贝壳,放在盛危掌心:“所以我特意让曜哥又捞一个,就代表我一片心意了。”

盛危看着掌心林鹿的一片心意:“……呵。”

·

游轮在公海上航行两天,恰好度过了周末,直到周日傍晚才返回新京市港口。

李伯早就把车停在附近。

傍晚港口的沙滩上正在退潮,浪花在细软的沙滩上冲出白沫,落日沉在天际线,海浪拍打着岸礁发出阵阵声响。

余曜依依不舍抱着林鹿不放,眼含热泪:“鹿鹿下回还要出来玩啊,我们还没睡一个帐篷看星星呢。”

沈修未吃惊地看一眼:“你还记得呢?”

这还是林鹿和余曜第一次见面,他们在沙滩那边说过的话。

余曜使劲吵吵:“和鹿鹿的事我都记得——”

盛危收拾妥当,一贯的深色风衣,干净利落气场十足。

他视线停留在林鹿脸上,林鹿今早起来就像霜打的幼苗,没有什么气色。

林鹿的身体状况他也有点了解了,但凡身子有一点不适,都会没精打采。

林鹿抱了下余曜:“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

余曜哼哼唧唧垂眼抹泪。

沈修未用手肘捅他一下:“你差不多行了。”

大家各自上各自的车,余曜不情不愿被沈修未扯上车,袁初洲一直低着头贴着沈修未,也跟着上了车。

李伯也把车开过来,外观低调的黑色卡宴缓缓停在两人眼前。

林鹿上了车,透过车窗发现余曜的车还没动,余曜从窗口探出个头朝他招手。

林鹿没做过这么傻气的动作,但余曜一直朝他摇手。

他只好也抬手摇了摇。

余曜做口型:“我走了,你们也慢点开——”

直到两辆车在岔路口分开,林鹿才把手慢慢放下,结果头一转,对上盛危的视线。

盛危脸色没那么好看。

他刚才看到林鹿乖巧摇手,居然脑海里又浮现出好可爱的感慨,这是什么荒唐的想法?于是冷着脸,烦躁地垂眸看着林鹿。

林鹿:“?”

林鹿没什么精神,只是表示困惑般歪了下头:“怎么了?”

盛危沉吟:“我早上喝酒了吗?”

林鹿记性很好:“没喝吧。”

“……”

盛危恍然:“那肯定是昨晚喝的酒还没醒。”

林鹿:?

什么酒后劲这么大?

·

车上,李伯握着方向盘兢兢业业地开车,由于港口离别墅的车程有点远,调暗了车内的灯光方便休息。

盛危慵懒地翘着腿,双臂搭在车后座上,仰头闭目养神。

忽然肩膀一重,他掀开眼皮,果然看到林鹿歪着头,身子靠着座椅慢慢往他这里倒下来,嘴巴里还嘟嘟囔囔。

林鹿双眼紧闭,眉头轻轻皱起,捂住胸口,像是被梦魇住了。

没等盛危开口把人叫醒,身子滑了一半,林鹿陡然从短暂混乱的梦境中惊醒,缓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头顶黑漆漆的车顶。

“你刚才做噩梦了?”盛危挑了下眉。

林鹿蔫哒哒应了一声:“…嗯…”

他又梦到上辈子心脏病发作了。

盛危哼笑:“怕不是坏事做多了。”

林鹿耷拉着眼皮,哼唧了一声,盛危等了几分钟,也没等到他做出什么反驳。

车缓缓行驶,林鹿难受的咳嗽两声,没什么精神的盯着外面高架桥上的路灯。

盛危借着路灯打量一下他的脸色,林鹿表情恹恹,病态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不健康的红晕。

他用指骨试了下林鹿颈侧温度。

果不其然又是滚烫。

这脆皮又发烧了。

不过盛危也不觉得意外,林鹿分明是个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还不注意照顾自己,又是喝酒,又是吹风。还在雪地里面摔了一跤,不发烧他才觉得诧异。

盛危随手把风衣脱下来,往林鹿身上一扔:“自己盖好。”

想起沈修未我提起让他去做个全面检查的事,盛危朝李伯道:“先去医院。”

林鹿慢吞吞裹紧风衣,眼角耷拉着:“不去医院。”

李伯顿时陷入两难。

盛危懒得理会他,吩咐道:“直接开去医院。”

“说了不想去,”林鹿难受的拧着眉,嗓音绵软无力:“医院味道我不喜欢,就是简单的发热,回去吃点药就好了。”

“我真的不想折腾了……”

他勉强撑起眼皮,平时眼尾肖似狐尾天然上扬,唯有这时蔫巴的耷拉着,眼波含着淡淡水意。

他仰脸抬眸时,窗外路灯映入眼里,就像细碎的烟火被照亮,含水的眸子仿佛能盛满溢出,让人不忍拒绝。

本想拒绝的盛危改口:“……那先回家吧。”

李伯咳嗽一声,应道:“是。”

其实他也觉得直接回家比较好,去医院还要挂号诊断,又要耽搁一段时间,林鹿在外面玩了两天,本来就很疲惫,倒不如直接回家,反正有家庭医生,处理起来也更快。

林鹿得偿所愿,疲惫地往旁一靠,他先前全部的精神都用在这两天玩乐上,一松懈下来,就感觉精力全都被抽干了,高热轰轰烈烈席卷而来。

盛危看着他蔫头耷脑的样子,冷哼一声:“还想着喝酒吗?”

林鹿蔫蔫摇头。

“喝酒吹风正常人都会感冒,”盛危面色冷冷:“你不知道自己体质有多差?”

林鹿:“……”

林鹿捋了捋胸口。

他嘟囔道:“还好不是在游轮上病倒的,最少在游轮上好好玩了两天。”

盛危:“你还挺庆幸的?”

林鹿真挚:“至少没惊动海上救援队。”

盛危:“……”

林鹿没再说话,他隔一会儿就要难受的咳两声,嗓子还跟刀片刮似的不舒服,他干脆把衣领拉高,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高烧导致脑子里一片浑噩,林鹿眼皮越来越重,又不知不觉歪过脑袋睡了过去。

果不其然,过了几分钟盛危觉得肩膀一沉,他侧过头看过去,只能看到林鹿的发梢,就像汲取温暖的畏寒动物贴着他的手臂。

看在林鹿发烧的份上,盛危也就不计较了。

“呼…”林鹿分明已经睡着了,还能娴熟的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盛危睨他一眼,注意到他过于拉高的领子,口鼻几乎都完全埋在领子里。

不闷吗?

不会觉得呼吸不畅吗?

盛危皱起眉头,忍耐了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抬手把林鹿拉高的领子翻下来。

这下那张通红的脸蛋完全暴露出来,他翻折领口的时候,林鹿的吐息喷洒在他的指骨上,带着很明显的热度,热气腾腾的。

林鹿发烧时只有肺部呼出的气是热的,手脚却是冰凉的,所以虽然衣领蒙在嘴唇上会让他呼吸不畅,但依旧想往衣服里缩。

盛危看他两眼,干脆用手扶住林鹿的头,不让他把脸埋进去。

林鹿睡得昏沉,隐约感觉到盛危的手掌托住他的脸颊,虽然粗糙但体温很高,对于渴望温暖他来说尤其舒适。

他下意识用脸蛋贴着那只手蹭了蹭。

盛危:……

看在林鹿生病的份上,他还是打算忍下来。

掌心的触感既烫又软,就像吹弹可破的雪团子,盛危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脸都这么嫩,但他还记得之前随意碰了一下林鹿的脸,就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皮薄的玻璃精。

林鹿感觉温热的掌心贴在脸侧,热度的交换让他非常舒服,他就一直把脸紧挨在盛危的掌心。

就这么至少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盛危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动作,手臂从上到下全麻了。

不然外面不知道是哪辆货车鸣笛,声音很响亮,林鹿在睡梦中被震了一下。

他勉强撑开眼皮,茫然的对上盛危的视线,歪了下头,似乎在再辨认眼前的人是谁。

盛危:“你再休息一会,很快就要到了。”

“你…是…”林鹿烧的快糊涂了,刚才连着做了几个冗长混乱的梦境,上一世种种场景就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面打转,睁眼恍如隔世,头脑浑浑噩噩,看到盛危一时迷糊没认出来人。

正活动被枕的发麻的手臂的盛危:“……”

他给林鹿做了这么久的靠垫,林鹿居然说不认得他?

林鹿虽然烧糊涂了,但还没忘了刚才盛危的手贴在他滚烫脸颊上面舒服的感觉,于是他半眯着眼,摸到盛危的手,重新把它放到脸颊上贴着蹭了蹭。

但还没蹭两下,那只手就毫不留情抽了回去。

林鹿牙齿咬住苍白的唇瓣,一脸委屈:“怎么回事……”

“不给蹭。”

盛危轻‘呵’一声:“人都不认得了,还想要舒服?”

说出这话,盛危就停顿了一下,真是不敢想象这么幼稚的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好在林鹿眼皮不断下坠,呼吸也越来越轻,又重新睡了过去。

下了高架后,车子融入车流,车轮趟过一小段减震带,林鹿后来一直睡得不是很熟,于是又被颠的睁开眼。

他揉着眼皮,坐直身体,看到车窗外熟悉的十字路口,耷拉下来的眼角瞬间扬了起来。

“…小蛋糕。”

盛危也正闭目养神,闻言皱了皱眉,睁开眼:“什么?”

“这里不是文西路吗?之前买过几次蛋糕的地方。”

林鹿扭过肩膀,微仰着下巴,一脸期待。

这暗示不要太明显。

盛危快气笑了。

他给林鹿当了一路的靠枕,林鹿睡糊涂了不认得他,但还能认得文西路。

李伯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咳嗽一声:“先生,要路边停车吗?”

盛危冷冷:“油门踩到底。”

林鹿睁大双眼,看着林荫道旁边的蛋糕店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或许是因为生病不太好控制脾气,一股气恼的情绪涌上来,不仅脸气红了,就连后颈手背都浮现出淡淡的粉红。

盛危看了,哂笑一声,还蛋糕店呢,他看林鹿就像块粉糖糕。

“我是病人…”林鹿哼哼唧唧:“盛哥连病人这点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盛危不为所动:“少吃点甜的,病好的更快。”

眼看着十字路口远远抛在车屁股后面,林鹿也不再惦记蛋糕了,他抱着胳膊,把盖在身上的衣服一裹,扭身又睡了过去。

·

一刻钟后,卡宴停在别墅前庭。

别墅里,管家站在玄关处等候,见盛危抱着浑身烧的滚烫的林鹿走进来,林鹿整个人都像烧化了一样,在盛危手臂里瘫成一滩水。

“就出门两天怎么成这样了呢!”管家急的不行,一拍脑门:“我先去请医生过来。”

很快,盛危刚把林鹿放在床上,翟医生也提着医疗箱匆匆赶到了。

盛危回到卧室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来到隔壁,翟医生正在给林鹿输液,打完针之后,又把柔软的被子盖上。

“林先生怎么出去一趟又病了呢?”管家急切道。

“喝酒吹海风,当时外面还下着雪,”盛危系上袖扣:“他是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上心,就他这身体着凉了怎么可能不发烧?”

翟医生说:“以后要更加注意了,毕竟反反复复挂水退烧也不好,经常生病也反而会把体质弄得越来越弱。”

翟医生心里也在嘀咕,像林先生这样天生体质这么弱的人确实不多,他也从来没见过,可是看之前医院的检查都挺正常的,难不成有什么别的疾病?

他打算后面有空多翻一翻国内外研究资料。

翟医生没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只对管家道:“先输液,等退烧了,您再来叫我一次吧。”

“好,辛苦您了。”管家点头,把人送出门。

他满心还挂念着林鹿,时不时回头看两眼。

许姨端着刚做好的晚饭上楼,探头望了一眼,担忧道:“林先生睡着了吗?晚饭还没吃呢。”

盛危带上门:“等他醒了再说吧。”

许姨又忧心地看了一眼,摇头叹息:“唉,林先生这副身子骨真是遭罪啊……”

林鹿这回发烧还是和往常一样,打了退烧药之后很快就消下去,他睡的一直很沉,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楼扬给他发了很多条消息,约他出来,但林鹿这回虽然嗓子不怎么疼,但烧的太厉害,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过了四五天才渐渐能下地。

盛危工作早出晚归,林鹿又天天躺在床上,两个人几乎没怎么碰面,林海天忙着尼斯工程也没空联系他,林鹿难得过了几天平静日子。

这两天新京市又下了一场雪,雪停之后恰巧林鹿能下地,许姨有事回老家一趟,请了两天假,他下午去健身馆锻炼后到盛氏大厦等盛危下班一起去餐厅吃饭。

总裁办里人进进出出,林鹿抱着软枕坐在地毯上用平板看电影。

然后那天他们做的幼稚的事,两个人都心照不宣,都当没发生过,倒是钱特助这段时间除了趟差,回来还胖了两斤,他拎了一个袋子给林鹿:“林总,这些是特产,我给您带了一些…您看着好像又瘦了。”

盛危翻文件的姿势一顿。

林鹿接过来,手背贴了下脸问:“是么?我又瘦了吗?”

钱特助端详,认真点头:“瘦了。”

“…你也知道,我身上小毛病一堆,低血压低血糖…现在病好了,要是能吃点东西补一补就更好…”林鹿装模作样的叹气。

盛危按了按眉心。

钱特助动容感慨:“林总太不容易了。”

过了几十分钟,总裁办内线被接通,盛危按下通线:“进来。”

片刻后,上回见过的女秘书提着一盒文西街蛋糕店的新年新品进来:“盛总,我买回来了,请问是要送人的吗?”

盛危顿了顿:“放在茶几上。”

“这是做什么?”林鹿故作不解:“难道是一会儿有什么客人要来?”

盛危:“你不是要补一补?”

“原来是给我的?”

林鹿还假惺惺的:“盛哥,我在这里吃蛋糕,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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