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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前任破产后我绝症痊愈了 樱满庭 5269 2024-01-03 09:52:48

盛危面色冷冷,只要他一个没留神,林鹿转头就能和别人搭上关系。

汤森健抬眼看见盛危的脸,把到嘴边粗鄙的谩骂咽了回去。

林鹿仰着脸,一脸无辜:“不好意思,我闻到汤哥身上有股刺鼻的油漆味,所以手没端稳。”

说着,他捂住鼻尖打了几个喷嚏,眼眶湿红,捂住胸口,委屈巴巴往盛危身边贴了贴。

汤森健愣了愣:“……”

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泼了他一身奶,居然还理直气壮嫌弃他身上的味道?现在活像是他把林鹿欺负了似的。

见林鹿惹了人就往他身后一躲,盛危也险些气笑,“林鹿,你自己惹的事情自己摆平。”

“可我现在是盛哥的人啊。”林鹿一脸理所当然。

汤森健本想说看在盛危面上也不计较了,却忽然听见林鹿的名字。

这名字可太耳熟了,他瞬间把传闻和脸对上了,满腹的窝火登时化为背后冷汗涔涔。

林鹿可是他做梦都不敢去招惹的人,对方动动小指头就能把他摁死。

他先前居然用那种轻蔑的语气说话,林鹿泼他一身奶,都算是涵养好。

汤森健一下就想通了。

以为林鹿泼他一身,是故意让他难堪。

林鹿弯起唇角,拇指捏了捏指骨,提议道:“那不如汤哥泼回来?”

汤森健只有一瞬间被这个提议打动,下一秒就打了个激灵,他哪敢劳动林鹿,吓的连连摆手,话都说不连贯强笑:“没没没,林总手滑而已,而且我自己刚才说话也不经大脑,林总千万别和我计较…而且我哪配当林鹿的哥…”

林鹿神情倦懒,拿袖口堵住唇,低声咳嗽两声,歉然道:“说到底是我失误,你把夹克脱下来,我让人洗干净给你送回去吧。”

汤森健下意识想摆手。

却又想到这或许是一个能和林鹿搭上关系的机会,犹豫了几秒,还把外套脱了下来。

见他们把事说清楚了,盛危给钱特助使了个眼色,让他把汤森健带到总裁办,他临时把汤森健叫过来是有事要聊。

钱特助会意,把人带走。

盛危打算警告林鹿两句,然而头一低,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林鹿坐在沙发上,慢吞吞的揉着额角。

他太阳穴跳的厉害,像是下面藏着的血管在突突跳动,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让人意识昏沉的眩晕,眼前不停有光斑在跃动。

盛危瞧着他一副苍白如纸,好像一碰就碎的模样,问:“头疼?还是其他哪里不舒服?”

林鹿垂着眼皮,额头虚弱地抵着盛危的后背,唇微微开合,盛危居然能感受到轻喘的热气隔着西装呼到他的背部。

林鹿仰起头,眯着眼睛有气无力说:“头晕,难受……”

见林鹿耷拉着脑袋,蔫了吧唧,眼看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盛危没再耽搁,把薄毯扯过来盖在林鹿身上,径直将人抱起往外走。

秘书处因钱特助义正言辞的话刚按捺住蠢蠢欲动吃瓜的小心思,结果头一抬,就看见他们盛总怀里抱了个人大步如风从她们面前过去了。

秘书处:???

盛危抱着林鹿坐进车里,吩咐李伯开车,才空出手给钱特助打了个电话:“我送林鹿去医院,你代我和森健道个歉,让森健先回去吧。”

刚给他汤森健泡过茶,让对方稍等的钱特助:“……”

车窗开了道缝透气,今夜大概要下雨,天空乌云际会,沁凉的风涌进来,透着股潮湿的气息。

林鹿歪着身子靠在盛危肩上,意识像是被拉到浑噩的边际,眼皮子重的抬不起来,但还是拿脸蹭了蹭盛危的手臂,不厌其烦的嘟囔:“冷……”

盛危把林鹿自己扭掉的薄毯捡起来,往林鹿脸上一蒙,眼不见为净。

薄毯蒙在脸上,也遮盖住了钻风的后颈,林鹿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

“应该是换季引起的感冒,高烧39度3,好在送来的及时,不然演变成肺炎就糟糕了,我给你们开点药回去吃一吃也能好,但挂水烧退的快一些。”医生捏着报告单扫了眼,说:“要开药还是挂水?”

“挂水,他经不起折腾,”盛危脸色沉沉,没怎么思索:“最好再安排一间单独病房。”

“单独病房恐怕没有,”医生笑着摇摇头:“最近换季气温骤降,住院的患者很多,感冒发热的,旧病复发的,还有急诊的,现在只有普通病房还有空位。”

李伯来的是就近的医院,没想到病人这么多,早知道稍微跑远一些,或许人还能少点。

其实如果是盛危感冒发热,他不会要求住在病房,觉得矫情,但林鹿病弱体质差,输液大厅人群混杂,很难说不被传染。

“那就普通病房。”盛危瞥了眼林鹿。

林鹿感觉蒙在脸上的薄毯被掀开,他的一条胳膊被拉出去,于是从冗长混乱的睡梦中惊醒,眼皮撩开一条缝,看到护士正在准备挂水的器具。

护士握着他的手腕看了一眼就愣住了,林鹿手腕既白又纤细,薄薄的皮肤毫无瑕疵,几乎看不出毛细血管。

她又抬头去看林鹿的脸,林鹿身形也很瘦,侧脸病容苍白,轻薄的嘴唇烧的通红,有种一触即碎的破碎感。

感受到疼痛的时候,林鹿睁开眼,他低下头,看见针头刺破皮肤,扎入血管,鲜血冲入管道又回流,紧接着针头被胶带固定住。

“好了,盖上被子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护士好心叮嘱说:“体质弱可以多锻炼多走走,提升抵抗力。”

林鹿笑笑:“好,辛苦了。”

盛危接了个电话,挂断之后,道:“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歇着,我让李伯看着你。”

林鹿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温暖的环境让睡意又重新席卷而来,他挪动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了盛危的话柔柔点了点头。

盛危脚步一停,他想林鹿唯有在这种病得爬不起来的时候,才最为乖巧。

钱特助早就候在安全通道,这里非常安静,只有风从门缝吹过的声音。

“把森健送回去了?”盛危整理着被林鹿蹭乱的袖口,随口问。

“是的,送汤先生暂时回去了。”

盛危目光沉沉:“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仔细说一遍。”

钱特助把之前在接待室事情经过讲给他听,盛危沉默了片刻,眉头微皱道:“林鹿说的油漆味,你也闻到了?”

“很淡,如果不是林总鼻子尖闻出来,我肯定察觉不到。”

盛危微微皱眉:“我记得森健去年结婚就买了房子,也装修好了,开的车是新换的清洁能源汽车,也不是传统需要烧油的车,他从哪沾来的油漆味?”

换作平时,盛危不会想这么多,他向来信任身边的兄弟,但林鹿入住帆船酒店的事情泄露出去,不免起了疑心。

上一世他公司垮的那么快,也是因为有内鬼泄密,但是等他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重生后他也想过办法去排查,只是需要排查的面太广,一直没什么进展。

但这次的事情就让排查面小了许多,提前知道这件事的除了秘书处,就是和他经常登门来往的汤森健。

他先前打电话叫汤森健过来,也是为了问这件事。

盛危直觉油漆应该是个突破口,他脸色微沉:“你去查查油漆的出处,弄清楚他身上的油漆味是从哪来的。”

“好的盛总,”钱特助应下,又面露迟疑:“不过仅凭一个味道恐怕很难追查,我现在印象就已经不太清楚了。”

“不是有那件夹克吗?”

盛危眸色漆黑幽邃掺着寒意,“拿去送洗之前,你先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是啊,还有夹克,”钱特助恍然大悟,庆幸万分道:“还好林总为了让汤先生难堪把奶洒在上面,不然这件事又进了个死胡同。”

“为了让汤先生难堪?”盛危冷笑起来。

钱特助愣了一下,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林鹿这个人,比狐狸还要狡猾,如果是看谁不顺眼,也会用牵连不到他的方法去整治,绝不可能落人口实和把柄。”

“他就算是发烧到神志不清也不可能用这么幼稚的报复手段,他是闻到汤森健身上的味道,故意用这种方法不打草惊蛇还让汤森健把衣服脱下来。”

钱特助打了个激灵。

他刚才还在为运气好而感慨,现在听了盛危的话,顿时头皮发麻。

林总的城府居然这么深沉!

“暂时豢养在笼子里的狐狸也是狐狸,说到底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盛危倒是习以为常,只要他时刻保持着警惕,戒心,就算林鹿对他有威胁,他也能及时作出处置和应对。

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往后你也醒点神,”盛危漆黑的瞳仁沉沉的,透不出一丝光点,让人摸不清情绪,冷静沉声道:“总之当务之急,你先把油漆查清楚。”

林鹿每日蜷缩在他身边沉睡,慵懒又平静,这是他想要的,又让他觉得不得劲。

现在林鹿将藏在柔软皮毛下的爪子亮出来,虽然不是伸向他的,却晃了他的眼。

他清楚林鹿心机深沉且危险,但却因此而兴奋,血管里汩汩流淌的血液都因此燃起来。

盛危下意识把手伸到口袋里,想要摸烟,才后知后觉已经戒烟了。

“是。”钱特助应下来,摸了一把鬓角渗出的冷汗。

林鹿不知道他被深深忌惮了,此时正抱着被子,在病床上辗转反侧。

普通病房共有四个床位,他睡的是靠窗的那个,中间两个空着,靠门边还有一个病床上躺着一对同性情侣。

起初两个人还觉得不好意思,注意掩饰两个人的关系,后来慢慢的就放飞自我了。

生病的是个打耳钉的男孩,和病恹恹的林鹿不同,他活力充沛,一直都在叽叽喳喳。

男孩应该平时身体不错,很少生病,所以还特意拍了个照发朋友圈,见男朋友没地方坐,还让他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两人窝在病床上一边刷短视频一边嬉笑。

他们没有刻意压低音量,时不时爆发出笑声。

林鹿蒙在被子里,眯眼往外看了一眼,揉了两下耳朵,还能依稀听见两人聒噪的笑声。

他换了几个姿势都没能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脸埋在抱枕下,迷迷糊糊要睡过去,那对小情侣不知哪里的又闹得不愉快,忽然爆发出激烈争吵。

“你要我解释几回?都说了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再这样想,我也没办法!”男朋友留下一句渣男语录,摔门离开。

林鹿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干脆坐起身。

病房窗户半开,飘来一股潮湿的雨腥气,片刻后,杂乱无章的雨点落在玻璃上。

“下雨了,”林鹿喃喃自语。

门被摔上没多久,又被拉开,林鹿还以为是那个男朋友,抬了抬眼皮,却见盛危从外面进来。

盛危看着林鹿,他揣摩半天,还是琢磨不透林鹿的心思。

林鹿引导他去查汤森健有什么目的?

说是林鹿在笼中,林鹿却一直处变不惊,不按套路出牌,反而让他自己有种身在笼中的错觉。

颈项上仿佛无形被林鹿系了个绳子,这种不可自控的感觉让他烦躁,却又刺激的血液沸腾。

“怎么没睡?”盛危站在病床前和林鹿对视。

林鹿揉揉眼皮,打了个哈欠:“一会儿就睡。”

盛危“嗯”了一声,拖了个椅子坐到旁边处理邮件,就不再理会林鹿。

病房里一时寂静。

男孩悄悄观察两人,其实他早就注意到病房里林鹿和盛危。两个人外形都极为优越,看上去不像兄弟,说是朋友,气氛也很古怪。

虽然还在生男朋友的气,但他还是偷偷和几个单身姐妹说了在病房遇到两个长得特别好看的人的事,姐妹们纷纷催促他问问他们是不是直的,是不是单身。

男孩犹豫几分钟,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鼓起勇气:“那个…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啊?我就是单纯好奇,如果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盛危在处理出差堆积下来的公务,懒得理会,眼都没抬一下。

“嗯?”林鹿倦懒地想了想,笑道:“关系…他现在养着我?”

男孩傻眼了,目光震撼的在两人中间徘徊。

他自诩眼光不会出错,这两人绝对不是那种关系,更像是闹了脾气的朋友。

毕竟林鹿生了病,如果盛危真的不关心的话,也就不会留在病房,但两人之间相处又有点别扭。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想说点好话,帮两人调停一下,这样拉近了关系,说不定还能打听一下他们是不是单身。

小心思彻底泡汤。

林鹿笑吟吟的:“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男孩看着这个笑容,心脏砰砰直跳,愣愣摇了摇头。

他小心翼翼瞧了眼盛危,盛危身材魁梧凶狠,看上去就不近人情,没想到还会养男朋友?

他又抬眼看了眼林鹿,林鹿看似病弱苍白,一身矜贵的气质却是透在骨子里的,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被豢养的。

盛危听了林鹿的回应,手指一顿,绷着脸抬起头,用眼神警告他别乱说话。

林鹿一看他凶巴巴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

他忍住笑,眼睑低垂,身子探出床边,伸手勾住盛危的衣服扯了扯:“我有话要说,盛哥你凑近点。”

盛危见他的身子差点从病床上歪下来,只好敷衍地侧了个身。

林鹿还不满意:“耳朵凑过来呀。”

“……”盛危按捺住脾气低下头。

林鹿没输液的手勾住他的后颈,把唇凑到他耳边,吐出温热的呼气:“我后面痒。”

盛危眉头一皱:“哪儿?”

“肩胛骨,”林鹿轻轻咳嗽两声,难受的皱了皱眉。

盛危盯着他的脸:“很痒吗?”

林鹿轻轻点了点头。

盛危直起腰,冷笑一声:“哦,那你忍着。”

林鹿:“……”

林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卷在被子里,眼尾下耷,虚弱的嗓音传出来,嘟囔:“怎么办啊,够不到…痒得我睡不着觉,万一我休息不好,病情变重…算啦,反正就是再挂两天水的事……”

盛危冰冷无情地抿唇看他,林鹿探出张小脸,对视两秒,盛危额角一跳:“闭嘴,过去趴好。”

林鹿翘起嘴角,心安理得地趴回病床,把枕头垫在脸下,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盛危深吸一口气,如果不是他是被林鹿整破产的,他都怀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林鹿的。

盛危抬手,把病床旁淡绿色的帘子拉上,隔出一个单独的空间。

男孩装作无意往旁边撇了一眼,他以为原本林鹿之前的回应是开玩笑,没想到看见这一幕,登时心思歇了个干净。

林鹿腹部垫着被子,趴卧在床上,柔顺的发丝垂落在苍白纤细的颈骨,脸埋在枕头里,侧过半张脸对他笑。

“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不撩了,冷,”林鹿嗓音带着鼻音说:“直接把手伸进来吧。”

盛危绷着脸,大手缓缓按上林鹿单薄的后背。

林鹿体温很凉,换做其他人身上穿着衣服,还裹挟着这么多被子,肯定热的满头大汗,但他饶是埋进被子也没捂出多少热气。

宽厚的掌心覆上来,温暖透过冰凉的衣料熨帖的传递到皮肤,林鹿的脸埋枕头里看不出表情,轻叹一声。

盛危:“……这里?”

“往左下一点。”林鹿嘟囔。

“这儿?”

林鹿此刻姿态更像被搔到痒处的小狐狸。

林鹿声音渐低,唇微微张合,舒服的直哼哼。

他倦懒地阖上眼,雪白的脸侧浮起薄红,嘴唇都多添了一丝血色,盛危但凡停一下,他都能微妙的感觉到,那双水潋的眼眸微睁开,那纤细柔软的指尖轻轻拽拽盛危粗砺的手腕,像是撒娇一样催促他继续。

隔着几层布料,盛危没法直接触摸到林鹿的皮肤,却能丈量出林鹿的腰有多细,他真的怀疑林鹿这些天吃的那么多高热量的甜食都去哪里了,半点肉都没长,腰薄的像纸,一捅估计就能穿。

怪不得走起路来弱不禁风的。

不知不觉时间过了很久。

“还痒吗?”盛危随口问了一句,没得到回应。

他垂下眼,余光一瞥。

林鹿怀里抱着被子,下巴垫着枕头,柔软的头发垂落在纤长颈骨,脑袋倚着手肘,指尖蜷在袖口里,居然已经睡着了。

……

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

林鹿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掀开眼皮扫了眼四周,针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了,隔壁床也空了。

打过吊水后,他的精神好了许多,摸到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八点多钟,还不算太晚。

刚准备放下手机,弹出来一条短信。

短信是盛危发的,说他先前出去办事了,醒来了就在大厅等他。

林鹿又抱着被子在床上刷了会新闻,磨蹭好一会,才拉开帘子,慢吞吞穿上外套下床。

八点医院里的人还不是很多,外面的雨还没停,大厅人进进出出,在干净的大理石地面踩出泥泞的水渍。

林鹿找了个空椅子坐下,注意到昨天病房里的男孩也低着脑袋,精神恍惚地坐在大厅。

他望着外面的漂泼大雨,雨水凌乱的将地面砸出许多水坑。

男朋友离开的时候,把最后一柄伞也撑走了,现在他只能在这里等待雨停。

等了没几分钟,盛危举着伞走过来,林鹿顺势凑到伞下。

外面凉风一刮,林鹿有点冷,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仰起脸笑:“盛哥大早上还要去公司,太辛苦了。”

“我没去公司,”盛危把拎着的袋子扔给林鹿:“医生说你不能不吃早餐,先喝点东西垫垫。”

林鹿接过来,热饮捧在手心,驱散了寒意,由于同撑一把伞两个人肩膀贴在一起,热度透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传导过来。

有的时候比起恋爱,敌人反而是更牢不可破的关系。

林鹿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身边的人,忽地懒洋洋笑了一声。

身子一歪,肩头被雨水打湿,立时拿袖口捂住嘴打了个喷嚏。

盛危冷着脸,把人重新拉回伞下:“怎么,你励志睡遍整个新京市的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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