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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是我言不由衷 卡宴 3346 2024-01-23 13:30:58

因为GE那边撤资的事儿还没有彻底解决,所以瞿东陈在县上吃过晚饭以后就连夜赶回去,厉深把他送到车上,瞿东陈深情地望着他,用两人只听得到的耳语道,“我现在巴不得把你一起带回去……”

厉深想去抚他的脸,伸到一半却握住了他的手,他同样也很舍不得瞿东陈,两人户表心意以后就要面临短暂的分别,他恨不得马上坐上车和瞿东陈一起回去,但他还有未完成的工作,所以他只能道,“等着我,很快……”

瞿东陈管不了旁人了,把他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下去,“还是那句话,保持联系,让我知道你一直都平安。”

厉深看着他,“好,我答应你。”

两天后,厉深才安排好工作从事发地回到了临城。

这次地震重伤6人,轻伤无数,所幸的是没有任何人在地震中死亡。

事情告一段落后,过了几天,樊江言把厉深约到了临城有名的一家GAY吧喝酒,老板和樊江言是多年的朋友,樊江言正好有机会介绍对方认识,所以特意约去了那儿。

厉深推门进来时整个酒吧的目光都朝他投来,他着一件灰色廓形大衣,双手随意揣在兜里,戴着眼镜的模样更是添了几分禁欲的味道,樊江言在楼上给他打了个响指,厉深抬眸朝他笑了下,径直绕过路人朝二楼走去。

他脱了外衣坐到樊江言旁边,樊江言把酒杯放在他面前,笑着道,“你看看楼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差点把你给吃了。”

厉深挑了下眉,“我已经很低调了。”

樊江言摇头笑。

GAY吧店主姓冉,叫冉云波,三十四五的样子,长相帅气,和樊江言一样,是典型的屏幕型男类型。

樊江言给两人做了介绍,冉云波和他握手,说,“老听樊江言提起你,今天算是见着了。”

厉深笑着道,“我也是,咱俩这算是神交已久了。”

冉云波身边还坐了个朋友,乍一看是有些冷硬的样貌,眉间掩不住的英挺之气,樊江言介绍说,“他是波哥的朋友,你可以叫他峥哥。”

厉深看对方的坐姿和样貌,一时忍不住问,“峥哥在部队吧?”

对方和他喝了一杯,点头道,“恩,番号保密,就不告诉你了。”

厉深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四个人坐在一起也就聊天喝酒,厉深在来之前是陪领导吃饭的,在酒桌上就喝了几瓶红酒,现在来到酒吧又开始喝洋酒,所以喝了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有些晕了。

樊江言看他眼神迷离,忍不住笑道,“不是吧,你就醉了?”

“我今天喝杂了,是有点晕,”他站起身,眯着眼问,“卫生间在哪儿呢?”

冉云波指给他,“左边,你一直往里走就是。”

樊江言还不忘打趣,“要不要我扶你过去?”

厉深瞟了他一眼,“行了吧你,我还没醉呢。”

他上了个厕所后又站在外面抽了支烟,他把窗户打开,想吹风清醒一下,瞿东陈就是这个时候把电话拨过来的。

“厉深,我现在刚下飞机。”瞿东陈声音听起来风尘仆仆。

不过也确实如此,他自从飞回A城以后就一直在处理GE的事,过了几天又飞回美国直接和Charles碰面,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不知道辗转了多少个地方。

原本想要清醒,但听到瞿东陈的这句话厉深只觉得更晕了,厉深问他,“你现在在临城吗?”

瞿东陈似乎在那边笑了一下,说,“当然,我在临城机场,你在哪儿,我现在就过来找你。”

厉深报了GAY吧的地址,他说,“我和樊江言在这儿喝酒,你到了给我电话,我出去接你。”

“好,你等着我。”

才几日不见,厉深就觉得瞿东陈瘦了一些,估计GE的事让他费了不少的心思,厉深看着他问,“都解决了吗?”

瞿东陈点了下头,“恩,现在没事了。”

厉深看他憔悴了许多,下巴也有青色的胡渣冒出来,瞿东陈平日里最修边幅,像今天这样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厉深面前,还是第一次。

厉深说,“你要是不想上去就在这儿等我吧,我进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就走。”

他觉得瞿东陈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安静的环境,酒吧太闹了,何况他也不想让瞿东陈喝酒。

瞿东陈抬眸看了一眼店门,嘴角有一点点笑意,他没回厉深的话,反而看着他问,“樊江言约你来GAY吧喝酒?”

不知为何,被瞿东陈这么一问忽然有些心虚,厉深摸了下鼻尖,说,“这店是他朋友开的,我们就是来坐坐。”

瞿东陈眯着眼看他,说,“那我在车上等你,你打个招呼我们就走。”

“好。”

一分钟的时间,车门就被打开了,厉深裹了一身酒气钻进车里。

瞿东陈刚准备点烟,看到厉深坐进来了便把烟放回盒子里,侧过身给厉深系安全带,就好似再自然不过的举动。

他闻到厉深呼出的酒气,有些笑着问他,“喝了多少啊你?”

他说这话时是看着厉深的眼睛的,两人挨得很近的距离,厉深只觉得头晕的厉害,被瞿东陈这样眼含笑意的眼神看得心神荡漾,他知道自己快醉了,半醉半醒地把头靠在椅子上说,“我喝了多少,你来尝尝就知道了。”

呼吸在两人之间渐渐加重,瞿东陈抬眸看着他,厉深也同样眼含秋水地望着他,面贴面的距离,彼此听到了对方的心跳,一下下,那么用力,那么剧烈。

下一秒,两人同时吻住了对方。

这一个吻从一开始就是激烈的,不受控制的,瞿东陈把厉深按在椅背上就狠狠地吻了上去,厉深张开嘴容许他的横冲直撞,两人忘情地吻着对方,激烈得像是要把彼此吞入腹中。

瞿东陈的胡渣刺在脸上生疼生疼,可偏偏厉深却感觉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来,他甚至自虐似紧紧贴在他脸上,捧着瞿东陈的下巴就开始疯狂地舔他的胡渣,瞿东陈被他这一举动刺激得下身一紧,顿时就有抬头的趋势。

“厉深,换个地方……我们换个地方……”他想要推开厉深,却被厉深抱得更紧,不停地舔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唇不住地吮吸。

“东陈,你还要我吗,我给你,全部都给你……”厉深已经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不想再放开瞿东陈,无论怎样他都不想再放开他。

瞿东陈揉着他的耳朵,亲着他说,“我要你,我他妈这辈子只要你……”

瞿东陈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把车开到最近的酒店的,厉深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前面刷开房门,门关上的一瞬,他把瞿东陈抵在墙上,连灯都顾不上开,直接就去解瞿东陈的皮带。

瞿东陈靠在门上感受着厉深的炽热,很多东西已经不需要说明,他知道厉深也是爱着他的,一直都是爱着他的。

两人一路亲吻着对方踉跄着来到床边,瞿东陈狠狠地推了厉深一把把他按在床上,下一秒自己也欺身上前,他脱掉他的衣服,扯掉他的裤子和鞋袜,赤裸相见的那一刻,双方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喘。

“啊……”瞿东陈舔着厉深的耳朵,下身再也忍不住地开始耸动,厉深配合着他双腿并拢,一下一下夹着他,瞿东陈爽得直接咬上他的喉结,厉深吃痛地啊了一声,却没再发出更多的声音。

瞿东陈在他身上不停地撞击,最后干脆让厉深跪趴紧紧夹住自己的性器疯狂耸动,厉深承受着他越来越强的撞击,不用一会儿,瞿东陈就射了出来。

厉深还硬着,瞿东陈伸手给他撸,一面撸一面吻他,“阿深……忘了那一晚,再给我一次,好吗?”

厉深身体下意识地僵硬了下,瞿东陈不停地亲着他,安抚他,“忘记那天,我会好好对你的,给我艹,好不好,深深……”

深深两个字叫出口,厉深忽然身下一抖,全部射在了瞿东陈的手上。

哪怕此刻尽是黑夜,瞿东陈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却仍旧伸手遮挡住双眼,双腿却夹住了瞿东陈的腰,“来吧。”

瞿东陈回应他的,是疯狂的亲吻。

从嘴唇到下巴,从下巴到脖颈,瞿东陈一路往下,流连在他的胸口和腹肌处,手指也不闲住地夹住挺立的乳头,张嘴含了进去。

厉深喉头溢出破碎的呻吟。

“叫出来……厉深……”瞿东陈一面揉着他的乳尖一面用舌头去舔,厉深被他弄得连呼吸都在颤抖,他伸手去开拓厉深的甬道,借着精液的润滑,一面开拓一面观察着厉深的反应。

“这样……疼吗?”他小心翼翼,只怕弄疼他。

“轻点……东陈……”厉深额头和鼻尖都出了汗。

“好……疼你就告诉我,这样呢……”他不停变幻着角度去取悦厉深,甚至低头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吞吐,厉深舒服得夹住他的头在床上不停地耸动,瞿东陈知道他是快到了,自己身下还硬得不行,只得咬牙道,“厉深,我进来了……”

他说的小心,进入得也小心,厉深疼得吸气,忽然发脾气地道,“你直接进来吧……”

瞿东陈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话音刚落他就直接挺了进去,又长,又粗,厉深只觉得肚子里全是他的东西,他受不了地夹了他一下,瞿东陈失声地叫了一下,红着眼就开始大操大干起来,厉深差点被他艹翻下床。

“叫出来……阿深,我操的你那么爽……我想听你叫……”瞿东陈不断用言语蛊惑他,抓着他的肩膀就开始有技巧地耸动。

厉深咬着嘴唇不吭声,瞿东陈俯下身和他贴的更紧,舌尖顶开他的牙齿就疯狂地亲他,“厉深,别忍着,叫出来,好吗……”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鲁,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低声的讨好,厉深忽然把他用力地按向自己,心脏贴着心脏,瞿东陈忽然不动了,他听见厉深对着自己耳边道,“东陈,狠狠干我,干死我……”

下一秒,瞿东陈突然退了出来,然后再一次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厉深终于失声叫出来,声音带着迷醉,“艹……好爽……”

瞿东陈跪在床上把他拉向自己,开始不管不顾地耸动,撞着厉深不停地蹂躏他,厉深也耸动着屁股配合他的顶撞,每一次瞿东陈撞向他他都挺着屁股迎合他,房间里除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就是两人情难自禁地呻吟声……

那晚两人不知道做了几次,第二次在地上,厉深跪在下面承受着瞿东陈有力地撞击,他骑在他身上疯狂地顶弄他,第三次两人互相夹住对方的头把性器含在嘴里,一面吞吐一面给他打出来,第四次瞿东陈把他按在墙上,厉深腿大大地张开勾着瞿东陈,“我射不出来了,东陈……”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瞿东陈也接近高潮的边缘,全身上下全是彼此的精液。

“啊……啊……我要尿了……东陈……”厉深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想让瞿东陈出去,可瞿东陈却不出去,把他腿掰得更开更快地顶着他,厉深只得去夹他,“妈的……放开我瞿东陈……”

“我他妈就不放……要尿你他妈尿我身上……”他被厉深夹得浑身哆嗦,哼哼地吸着他的舌头,享受着马上高潮的快感。

最后两人都是打着摆子射出来的,厉深没尿出来,也没射出什么,脚上全是瞿东陈的精液。

厉深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瞿东陈从床头抽了纸给他一点一点地擦干净,最后两人才抱在一起累得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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