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的一切。

林天一时间恍然大悟。

“擦，我居然上天堂了？！”

【准确来说，这里是天使一族的圣地。】

“天使一族？”

【你应该记得本系统曾经和你说过的。】

“忘了。”

系统：“……”

【我不信，本系统说过的话……你！你居然忘了？！（难过）（伤心）（呵，男人）】

“你是说曾经的星空宇宙有很多个种族？”

看系统这副模样。

没办法。

只能顺着它来喽。

【哼(•‾︶‾•)y，谅你还记得本系统的话，勉强原谅你了。】

听着系统响起的声音。

感觉对方心里都快要乐出花来了。

【曾经的星空宇宙可不止很多个种族，而是上万个！】

“什么？！”

听到这句话，林天庆幸嘴里没有水，不然高低得喷出几嘀嗒以表内心的震撼，“包括如今的大夏？”

【是啊。】

说到这系统的声音似乎掺杂了许多回忆。

【但那时的大夏还被称之为人族，宇宙星空万族林立，包括如今的神明……便是曾经的神族。】

“原来如此。”

林天点点头。

看来所谓的古神就是曾经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

所以……

他似乎想到当初索托克森临死前流露出的恐惧。

难不成是曾经人族的强者给祂干出心理阴影了？

应该是。

不然那家伙也不能一出来就想奴役现在的人类。

“冒昧问一句，人族和神族……谁更强一些？”

【当然是人族。】

“我怎么记得你说神明才是曾经宇宙的最强种族？”

林天两眼一眯。

哼哼。

你小子不能吃设定了吧。

还是说……时间过的太久，自己说的什么全忘了？

【胡说八道！本系统怎，怎么可能忘！】

【本系统所说的不过是宇宙星空明面上的，包括你现在看到的天使一族，和已经销匿在时间长河中的食铁兽族等等。】

【都是星空宇宙的强族，在上万种族中是能排进前十的存在。】

“所以人族呢？”

【你催什么催？！】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

【……人族虽然强如仙者之辈众多，但基本上都选择隐归山林平淡的过完一生，人族也是万族中最为安逸的那个。】

“这么佛系……不怕被其他种族欺压掠夺？”

【怎么可能！】

系统语气有些激动。

【都叫你听本系统说完。】

【人族之所以选择淡出万族视野，就是因为打累了，整个宇宙星空的上万种族几乎被人族锤了个遍，还是以碾压之势。】

【包括最强的神明，也就是神族。】

【祂们被称为最强也是在人族宣布隐退，试探了无数次后才站出来的。】

林天：“……”

行。

是他肤浅了。

打遍天下无敌手实在没意思了，难怪不隐退。

那逍遥老人和那位缺了门牙的老汉，亦或是万剑归一的面具少年。

他们……难不成都是曾经那个时代的人族之人？

【你想的不错。】

【他们都是。】

“那之后呢？”

林天突然好奇起来。

他见识过这几位前辈的实力，每一位几乎都如临仙人般，深不可测。

【他们……】

系统的声音又莫名黯然。

【全都死了。】

“死，死了？！”

【嗯，力竭而死，全人族……几乎都是这样。】

“因为永夜纪元……还是因为终灾？”

【终灾。】

简短的两个字仿佛涵盖了一下。

【好好见证吧，从天使一族的视角领会数千年前的终灾。】

【那是令万族窒息的绝望，仅是祂释放而出的深渊……便险些让整个星空宇宙陷入万劫不复……】

话音落下。

林天所在的这副壁画就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

棕黄色树林中。

几只身背六翼的天使神色焦虑。

“加百列，那些东西……真的会降临么？”

祂双眸之中燃烧着纯白色的火焰，金色飘逸的长发，手中还持着一柄红色的十字长剑。

六翼天使长，米迦勒。

林天不敢相信。

眼前这位肃穆威严的天使就是传说之中的米迦勒。

那祂目光所示，应该就是另一位天使长加百列了。

加百列摇头，“那些东西向全宇宙发出了最后通牒，于今日……淹没一切。”

“祂们不属于星空宇宙，无界之地……这地方前所未闻。”

“还有所谓的终灾，简直笑话！”

另一边。

第三位天使长拉斐尔咒骂一声，“宇宙星空虽征战频繁，但对于这些外来者，万族容不下！”

“可笑至极，既然祂们要打，那咱们就陪他们打！”

此时此刻。

第四位天使长乌列尔站了出来，“这件事关乎整个星空宇宙的安危，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轻举妄动？”

拉斐尔冷哼道：“我等天使一族虽不喜战争，但对于那些嚣张的外来者……别说万族忍不了，我也忍不了！”

正站在远处观望一切的林天将祂们所说出的话全部听进耳中。

他算是明白了。

合着这七位就是天使一族的七位天使长呗。

难怪气息感受起来如此强大。

反正比索托克森要强。

唉。

我愚蠢的扑棱蛾子。

真不是自己觉得你弱。

而是他现在看到的每个生物都比你强啊。

乖，听话，

安静的去死吧。

“距离最后通牒……还有多长时间。”

米迦勒双目灼烧着火焰，抬头看天仿佛穿透了万千距离，直至宇宙星空。

星河漫漫。

无数颗大大小小的星球盘亘在这星空之下。

它们是万族。

而最深处，也是云雾缭绕，与世隔绝之地。

那里……有一颗蔚蓝的星球。

“静观其变最好，毕竟在我族之上还有神族。”

“如若他们能够阻挡，我们便不必出手。”

加百列的声音徐徐到来。

但没人注意。

不远处。

米迦勒神情严肃，直视万里之外的目光陡然收回。

紧接着像是受到某种反噬。

虚汗落下，赤金色的鲜血顺着双眸流出。

祂没去理会鲜血，而是喘着粗气，虚弱道：

“祂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