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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要忍不住了

反派万人嫌自救指南 祀一 3965 2023-12-29 11:25:47

祁柏被他不着调的话弄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迟疑的点了点头,然后松了手上的力道。

蔺墨笑戳他明显见瘦的脸颊,“最近有点忙,过了这阵子我天天陪着你。”

祁柏也没有躲,长时间的身心煎熬见到人后他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身子靠回去笑着搭话道:“是跨海大桥的案子?”

“算是吧。”

“你以后出门身边也要有人,他们会对我下手,未必不会盯上你。”

“好。”蔺墨应下,然后问道:“本来就不胖现在更瘦了,齐伯说你今天也没怎么吃,是看到以前的东西被影响了?”

祁柏抿了抿唇角,顺势点头。

“只允许你被影响一天,快点养回来。”

蔺墨说的忙是真的,很快他开始了早出晚归、宴会不断的生活,老宅里除了齐伯也就祁柏还能见他几面。

可就算这样也没耽误他关注祁柏,“半个月都过去了,怎么还是这么瘦?有没有那里不舒服?”他侧躺在床上从身后将人拢进怀里。

“缺觉,最近胃口一般。”祁柏笑着说出自己的症状,这点事就算他不说也瞒不过蔺墨,还不如由自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蔺墨捏了捏他已经瘦出尖尖的下巴,在他耳后亲了亲,“是不是我每天回来的太晚被惊扰到了,最多还有半个月。”

黑暗中祁柏贪婪的感受着他的体温,“好,快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接到祁君淮的电话祁柏并不惊讶,网上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可余波仍在,面对他的邀约祁柏略一思考便答应了。

涉及到工作上的交接,孔明亲自来接人,见到祁柏第一眼就表情夸张道:“怎么回事,蔺总不是回来了,还闹误会呢?你这状态比上次还差,他不心疼?”

祁柏笑问:“状态真的很差?很难看?”

孔明摇了摇头,“怎么也算不上难看,不过……祁柏你是不是生病了?”

祁柏语气平静,“……没有。”

孔明:“还是说网上的那些话其实你走心了,所以……”

“不是,走吧,不要让辛导等。”

孔明皱了皱眉,见祁柏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压下心底对蔺墨的意见,发动了车子。

祁柏这才看向一旁的南呈问道:“你怎么来了,可以趁着没有工作安排,放松休息一阵子,之后听孔哥安排。”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俩正吃着呢,就一起带过来了。”孔明解释道。

南呈点了点脑袋,“祁哥,你看上去瘦了,要多休息。”

祁柏眉眼温和的点了点头。

会面的地点是祁君淮定的,是一家私密性比较强的会所,包厢里祁君淮已经到了,姿态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着透明的玻璃杯,听到推门声他微微转头,暖黄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在他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到了?还挺准时。”他看向祁柏笑着道,随后看到他身后的倆人有兴致缺缺。

祁柏抬步走了进去,“辛导还没到?”

“你看你,在意的永远都是无关紧要的外人。”他看向祁柏的身后,“你们俩可以出去逛一圈,我们兄弟要说一些外人不能听的私密话。”

孔明已经见识过这人的不要脸,当然不会理睬他的话,而是看向祁柏。

祁君淮脸上的表情淡了几分,他拿起手机面无表情的问道:“或许我通知那位辛导,告诉他我要放他鸽子,让他打哪来回哪去?”

孔明‘咯吱’作响的拳头是对祁君淮无耻的控诉。

祁柏:“孔哥再去加点菜,点你们合口的,不用客气。”

见祁柏发话,孔明这才带着南呈离开。

祁君淮满意道:“碍眼的终于走了,过来坐。”

祁柏在他对面落座。

“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和蔺墨扯到一起,就那么喜欢他?”

“你就要和我说这个?”祁柏皱眉,自己并不想和他聊蔺墨。

祁君淮:“他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趁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故意背后使诈,不仅搅黄了我接下来的单子,手上的工程也被叫停,独揽祁氏还不能满足他的野心,他想要我们祁家人以后都看着他的脸色吃饭。

“他不近人情不是一天两天,如今大伯还健在,他想坐稳祁氏掌权人的位置当然要善待你,之后的事可就谁都说不准了,你觉得到手的权力和你哪个更得他看重?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难道我们兄弟这么多年还比不上一个蔺墨?我最后再问一次,你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一定要和我作对?”

祁柏不答反问:“我们兄弟?在权力和利益面前你又保持了几分真心?我们又为什么会坐在这里?我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你不知道可以回去问问二叔,他应当是最清楚的。”

“又关我爸什么事?你最好说清楚。”祁君淮当真不知道,上次家宴后他有追问过,但祁书桁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透露,他心里已经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再加上蔺墨的大动作,现在唯一能套话的只有祁柏。

祁柏目不转睛的看向他,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可惜一无所获。

第一回合的相互试探谁都没有得到答案。

祁君淮抬手将一个黄色牛皮文件夹扔在桌面上,“兴师动众的把我从外地逼回来就为了这个东西,他倒是肯在你身上花心思,这份新鲜感又能保持多久呢?”

祁柏:“不劳费心。”

“祁柏,说起来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如果蔺墨可以,我也……”

祁柏抬眼,虽然脸颊明显消瘦,可眼神依旧传神,“劝你闭嘴。”

祁君淮嗤笑一声,“你告诉蔺墨,我并不是怕了他,他的优越感不过就是祁氏掌权人的身份带来的便利,但是如果他逼人太甚我也不会素手就擒,接下来就是我的反击。”

他站起身,身体微微前倾,无甚波澜的眼眸看向祁柏:“夫夫一体,你也一样,小心了。”

这顿饭他没有吃,知道在祁柏口中套不出话他的耐心也耗尽,转身离开。

孔明带着南呈在外面逛了一圈再回来时包间里只剩下祁柏一人。

“走了?”

祁柏点了点头,眼神示意桌上的文件袋。

孔明抬手拆开,脸上总算有了几分笑意,“这本子你是打算卖给辛导?”

祁柏点头。

后半场的会面谈的很顺利,敲定了剧本的所有权,辛导的态度好了很多,再加上孔明做足了功课,你来我往间算得上尽兴,散场的时候众人脸上都带着几分轻松的表情,辛导甚至主动提出帮祁柏辟谣。

总算了却了这桩事,回去的路上车上的氛围都好了很多,孔明和南呈从剧本八卦到艺人,然后难免说起这次网上的波动。

孔明:“真没想到你有一天拼人品都能行,实属意外。”

南呈:“祁哥本来就很好。”

孔明:“接下来就是等你带飞了,我已经把高义给炒了,现在就等你的合同转过来,咱们再好好规划,你要是想演戏,咱们就趁早提升演技。”

祁柏靠在座椅上看向他,笑着道:“那我要是退圈呢?”

孔明随口回道:“你退圈我就带着南呈重新物色黑马去,蔺总说了,我永远不会失业。”

祁柏笑着点头,那就好。

红灯亮起车在路口缓缓停下,孔明还笑着回头朝祁柏道:“我要在现在的岗位待到退休,谁也别想改变我。”

祁柏和南呈都笑了,绿灯亮起还是身后的车辆鸣笛示意。

孔明再次发动车辆,车刚刚驶入十字路口的中档,突然从侧面冲出一辆红皮大卡车,对方仿佛是预测好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冲他们而来,意外来的太快,孔明能做出的应对也只能是持续鸣笛加提速,试图躲过这一击,可惜已经太晚了,卡车从侧面狠狠的撞击上路虎的尾部。

路虎失去掌控在十字路口开始打转,接连撞击到三四辆车,警报声此起彼伏,红卡上的人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撞开两边挡路的车子,再次向他们驶来,祁柏甩了甩脑袋,刚刚消除大脑的眩晕感,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大家伙。

祁柏:“孔哥。”

南呈:“祁哥。”

祁柏和南呈同时出声,紧接着祁柏就感受到自己被紧紧抱住,随着耳边一声巨响,车身剧烈震荡,持续了至少有半分钟,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体外,眼前一片灰蒙蒙的,还染着几分血色,他隐约看到前排孔明趴在安全气囊上,然后南呈软趴趴的身子慢慢松开了他,滑落下来。

他顾不上擦掉脸上的血迹伸手去接,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在抖,一开口就有一股强烈的想要呕吐的冲动,“孔哥。”

“南呈。”

“祁少,祁少。”急切的声音穿了过来,很快车门被打开,祁柏看到熟悉的身影,是一同和他从老宅出来的几位保镖。

二次撞击即将发生时,是保镖的车冲上前挡住了这一击,两辆车被红卡逼着侧行了几十米,祁柏所在的路虎已经侧翻在地。

接到消息的时候蔺墨正在祁氏的年中大会上,这些拿着分红养老的家伙一个不缺,纷纷到场,蔺墨都对此也只是一笑而过,并不怕他们闹事。

偌大的会议室里工程部正在展望接下来的规划,就被推门声截断,言秘书快步来到蔺墨面前,附耳说了句什么,后者豁然起身,只来得及对丢下一句:“会议中断。”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具体怎么回事?”蔺墨脚下的步子快而不乱。

“三元路十字路口,孔明开的车,大卡车突然冲过来,人都已经送去医院,事故后唯一清醒的只有祁少。”言秘书听到这句的时候也是心急如焚。

蔺墨:“让别人去应付会议室里的那群老家伙,你和我一起去医院。”

到了现场才知道情况最好的只有祁柏,只轻微的脑震荡,需要卧床休息,孔明中度脑震荡,肋骨骨裂三根,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伤势最重的是南呈,右手骨折,头部受到撞击,后腰的位置被碎裂的车玻璃直接刺穿,身上还有多处割伤,人还在手术室里。

祁柏无措的坐在走廊上,直到蔺墨在他面前蹲下来他才反应过来,“你来了。”

蔺墨握着他冰凉的手指,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没事了,都会没事的。”

祁柏苦涩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南呈是为了护着我。”

“我都知道,交给我。”蔺墨感受着祁柏手上的力道,此刻能做的只有安抚。

祁柏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看向言秘书道:“孔哥的病房在304。”

南呈从手术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人虽然还昏迷着好在已经脱离危险,祁柏将倆人安排在同一病房,孔明看到南呈浑身包裹的样子气的破口大骂,没骂几句自己先头疼的不行,被言秘书强制镇压在床上休息。

最后还叹了句:“还好你没事。”

祁柏一直在医院待到南呈麻药劲过去,恢复清醒。

“祁哥,你……你有没有……”这孩子醒来第一时间还在担心祁柏。

祁柏的脸色虽然不太好看,却还是第一时间回答他,“我没事,你护住了我。”

病床上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回头和隔壁床上的孔明对上了,接着又着急忙慌的询问对方的伤势。

孔明叹了口气,“我这都是小伤,养个把星期就好了,你伤的最重,可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养伤吧。”

南呈这才觉出身上的痛来,精神气消了一半。

离开医院时外面已经天色透黑,蔺墨亲自将祁柏送回老宅才出了门,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祁柏知道他是去处理后续事情。

车祸的事倆人没有透露一星半点,老宅表面上还是一副宁静祥和的模样,暗地里也已经风起云涌,蔺墨这么大动作整治祁君淮父子祁临安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默许就已经代表了自己的立场。

孩子们有事瞒着他,他只能让齐伯去查。

齐伯看到大少爷送来的消息也是心惊胆颤,不敢给老爷子看又瞒不过去,他明白蔺墨的意思,他要和祁家二房清算,这些消息老爷子早晚会知道,问题是怎么让他接受。

也许是突如其来的车祸当晚就让祁柏起了一场高烧,睡梦中也是浑浑噩噩,梦到了很多没有边际的事,一会儿是祁临安病发,一会儿是祁君淮当众发狂,画面一转是一片火光冲天,他的身体仿佛也在被火焰灼烧,疼的不堪重负。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身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再次置身那间书房,房间里只他一人,几乎是本能他快步走向书桌,抽出那本精修版的剧本,抬手翻开就是最后一页。

【自蔺墨逝世后他撑着祁氏又走了二十个春秋,在一个春意盎然的早晨也离开了,他走的很安详,双手交叠在胸前靠在躺椅里,时隔二十多年他的状态不复当初,只指间的那枚素戒依旧耀眼。

【发现他的是花房的一名女佣,奇怪的是对方明明很难过,却笑着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自那以后……他过的很辛苦。”】

祁柏还想往前翻,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那本书他能打开的只有最后一页,无论他怎样都无法窥探更多的内容,焦急的情绪达到顶峰,一睁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蔺墨正把这他的手坐在他身边。

“别动,会滑针。”见他要动,蔺墨提醒的同时将人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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