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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投其所好

反派万人嫌自救指南 祀一 1941 2023-12-29 11:25:47

此时的老宅,祁君淮等在客厅里,面前是摆好的果盘,手上的遥控有一下没一下的转换着频道,最后停在柠檬台的重播节目上,画面中祁柏安静的站在那,单手执笔的姿势仿若浑然天成,片刻后镜头转了过去,祁君淮不懂字画,却也知道他画的很好,山体巍峨,草木错落有致,几笔勾勒的塔峰意境深远。

口中的苹果咬的‘嘎吱’作响,那个只会和他喝酒厮混,谈论男人女人的祁柏拿起笔来竟然会画画?就算是亲眼所见他还是不信。

蔺墨进门时就看到这幅场景,齐伯迎上前小声道:“是来找小少爷的。”

祁君淮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见不是他等的人又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单手搭在沙发上看着过来道:“大忙人,怎么样?要不要晚上和我们一起去放松放松?”

蔺墨没有回答他,眼神落在他搭在桌上的皮鞋上,眉目越发的冷,还没开口对方就已经拿了下来,然后道:“还是算了,你哪有这美国时间,我们去的地方也不适合你。”

说完就转过头去。

蔺墨也没有和他交谈的兴致,给了齐伯一个眼神后径直上楼,背后的视线却如影随形,待到转角处他看了过去,祁君淮已经收回目光,依旧是那副浪荡模样。

电视上的节目还在放,滋源在叩扣群八六一七七三三零四欢迎加入祁君淮的心思早就飞远,不过是一个半路认回来的孩子,可以憎恶、可以打压、可以看不上、但绝对不能畏惧,生理上的示弱是大忌。

祁柏一进门果然就被祁君淮缠上,对方张开双臂热情的模样在祁柏后退一步的动作中只能作罢。

“你来找我?”搭在臂弯处的西装外套被齐伯接了过去,祁柏松了松衬衫的袖口问道。

“不然呢?我已经等了一下午了,水果都续了两大盘。”祁君淮语气幽怨,“所以,你晚上的时间得归我。”

祁柏绕过他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他回道:“飙车、夜店、会所就算了,你找错人了。”

“这还当真要浪子回头?那我不提,今天听你祁少的安排怎么样?”祁君淮见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不想白跑一趟,只好以退为进。

短短一个月时间,往常不过他两句话就能哄得团团转的人,像是换了一个人,难搞指数直逼蔺墨,无论如何,这个宅子里总有一个人是要站在他身边的。

祁柏侧脸看向他,“真听我的?”

“我什么时候框过你?”祁君淮理直气壮的反问。

祁柏站起身,这才露出点浅笑,“那早点回去吧,我刚忙完,只想回房休息。”

祁君淮的表情渐渐龟裂,“我等了你一下午,你确定让我就这么离开?”

祁柏看了眼面前的果盘,“如果实在喜欢就让齐伯给你打包一点。”

“哎,好,我立马让人给君淮少爷装一点带上。”一旁的齐伯像是就等着这句话,恨不得立马将人送出去,他就知道小少爷不会再和他出这个门。

“祁柏,你一定要这样吗?去了一趟G省改和那人一个鼻孔出气?就你这点心思早晚被他玩死,你以为他能有什么好心?”祁君淮到底是有点动气。

祁柏看向他愠怒的面容,好笑的问道:“那你又是什么好心?”

祁君淮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明明是笑着的,话语中也不带半分戾气,可就是有洞穿人心的能力,让他一时哑言,失了气势和先机。

“好,你搭上了蔺墨,反倒掉过头怀疑我不怀好意?”祁君淮的表情是即愤怒又委屈,“既然你这么想,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看看没了我你们兄弟是不是能更加友爱!”

电视上的节目还在放,祁君淮一把挥开递上前的打包袋,祁柏扶了一把毫无准备的女佣,再抬头脸上已经没了笑容,“慢走,不送。”

祁君淮犹如斗败的禽类,涨红着脸愤而转身,大步往外走,齐伯跟在身后,直到目送人上了车,才折返回来对祁柏道:“人走了。”

祁柏不甚在意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一旁的女佣,“有伤到吗?”

那人顶着一张熟透的脸摇了摇头,“没有,谢谢小少爷。”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祁柏维护,眼前的小少爷不仅长得好看还很温柔,这哪里还是那个动辄辱骂他们的祁柏。

齐伯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看向祁柏,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反倒是祁柏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齐伯,他说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别人先不说,但是他肯定没安好心,否则也不会那么心虚。”

这句话简直说到齐伯的心坎里,小少爷还是这么通透,根本不用他担心。

而此刻出了老宅的祁君淮哪里还有半分恼怒,他坐在车内,脸上的涨红还没有消散,目光阴恻恻的盯着眼前的老宅,像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时刻准备发动攻击。

这晚到底没躲过去,蔺墨出门前去了一趟祁临安的房间,彼时祁柏恰好也在,再出来时身边多了一个人。

蔺墨看了看身边的人,也许是古镇遗留的后遗症他不再是一层不变的衬衫,棉质柔软的T恤非常休闲,“出门就上去换一身,我在楼下等你。”

祁柏按了按眉心朝身边的人道:“我可以选择不去,只要你不说父亲不会知道。”

“真的吗?”蔺墨示意他往后看。

齐伯就跟在倆人身后,一脸不赞同的看向祁柏,“小少爷——”

最后这场小型拍卖会祁柏还是去了,说是拍卖会实际上就是上层人士的交流会,说是小型实际上整个拍卖厅足足能容下五六百人,在一片昏暗中只能听到台上拍卖师的声音,祁柏微微侧头问道:“父亲看上的是什么?”

蔺墨对他的靠近极其敏锐,却还是没防住,温热的气息拂过侧脸,肌肤瞬间升温,他根本没听清祁柏说了什么,好在对方也没在意,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侧脸已经有些酥麻,蔺墨并没有管,转而回答道,“钟书白钟老早年间的一副真迹。”

“钟老的真迹?”祁柏瞬间有了一睹为快的兴致,他在祁临安的书房里看到过不少钟书白的字画,风格大气,意境深远。

拍卖即将进入尾声时,钟书白老先生的那副字画当真被推了出来,台下有意向的不只是他们,讨论声顿起。

祁柏默默道:“喜好风雅的不只是父亲,看来大家都很有品味。”

蔺墨在黑暗中看了他一眼,“愿意入手不一定就是喜好,还有一种叫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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