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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给我出头

论有恃无恐的下场 匪鱼非鱼 2509 2024-04-05 12:18:16

树下停了一辆黑色迈巴赫,降下一边车窗,车里的人在和段寒光交谈。

段寒光身体挡了个严实,其他人没看到后座上人的脸,窃窃私语随之而起。

“听说这部戏是周氏投资,车里面坐着的一定是徐颂年。”

有不明情况的人问:“徐颂年他姓徐,怎么是周家了?”

“豪门秘幸,跟我们普通人不一样。”

“我在网上看过,周家可有钱了。徐颂年是周家年轻一辈的翘楚,就是他父亲那一辈,也没有比他能力更强的。你们说,他一个大老板也不可能亲自负责投资电视剧这么小的事,怎么就来这了?”

“剧组里有好几个关系户,难道他也是来给小情人探班的?”

“很有可能,上次周锦宵不还给林知探班嘛,而且徐颂年还是个同性恋,铁定是这样。”

话题越说越诡异,已经开始猜测徐颂年的小情人是谁了。李照咳嗽一声,惊扰旁边嚼舌根的人,凑到林知耳边低声说:“林哥,是徐先生的车。”

“我有眼睛,自己会看。”徐颂年的警告历历在目,林知摸不准他是来视察拍戏进度,还是兴师问罪顺带收拾他的。

十分钟后,段寒光回来了,迈巴赫停在树下没有走,看来是打算留下观摩他们拍戏。

段寒光清了清嗓子,说:“都精神点,刚才那场戏再拍一次。姜铭,你的武打是短板,等会注意点。”

“好。”

摄像机孜孜不倦的工作,镜头前,数艘木船行驶在湖面,全副武装的士兵甩着钩索强登甲板。沈斟护着林洛云边战边退,林笙一脚踹开追杀的人,迎面撞上持剑的太子,闪躲中撒出一把毒药,转身逃走之际,被一脚踹在脊背,直接掉入水中。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林知猛然失去重心又重重砸进水面。这次他得了教训,入水的时候屏住呼吸。宽大的戏服沾了水,托着林知往下沉,林知紧张又畏惧,胸腔快速缺氧,等救生员把他捞出来。

到了岸上,林知还没问这条行不行,段寒光就发火了:“姜铭你怎么回事?台词也能说错,再来一条。”

“真的抱歉。”

“他一定是故意的。”李照扶着林知站起来,声音很小:“林哥你都跳了三次了,我要跟徐先生告状。”

“嗯,去吧。”

姜铭这狗,林知算看出来了,他就是觉得自己没有靠山了,可劲折腾他。要是下一条还不过,林知已经想好怎么骂他。

林知第四次从船上跳进湖里,姜铭和其他演员都没有出乱子,段寒光总算喊行,结束今天的戏份。

拍完戏,林知抬头看向树下,空无一物,徐颂年已经走了。他脱掉湿透的戏服,只剩下里面的打底背心,裹着薄外套往外走。

要上车的时候,李照拿着东西过来喊他,满脸笑容。

“什么事这么开心?瞧这傻样。”

“徐先生喊你过去。”

“他不是走了吗?”

“没走,”李照指了指休息室方向,“徐先生的车停在那边。”

林知嗯了声,快步朝休息室去。

这个点人都走光了,迈巴赫黑色的车身非常显眼,林知拉开车门,弯腰转入。

柏木香随之而来,徐颂年罕见的一身白色短袖薄款休闲长裤,倚在后座玩手机。抬头望来的那刻,阳光穿过树枝,光影斑驳落在他脸上,褪去严肃正经的西装,有种青葱英俊的少年气。

车内只有徐颂年一人,郑心不知去向。林知被他这幅模样恍惚了一下,猛然想起徐颂年今年才三十四,还不算老。

“看着我做什么?”

林知还没来及换衣服,落座的时候沾湿了真皮座椅,尴尬的笑了笑,露出几分傻气,“头一次见你这么穿,怪年轻的。”

“嗯,”徐颂年看他一身水,皱了皱眉,将手边的纸袋子递给他:“换上。”

“哦。”

林知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套男装,应该是备在车里随时方便徐颂年替换。

睡过那么多次,林知也不避讳,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躯体,当着徐颂年的面换衣服。他将湿衣服丢进纸袋,然后放储物格。徐颂年的衣服明显不合身,肩线下滑,衣摆过长,裤头也大,林知摸不准他的心思,规矩的坐着。

“你没有要和我说的?”徐颂年问。

林知想了想:“你不是说不来吗?”

“你发那样的信息给我,不就是希望我来。”

那句“月底了,我想你了”无异于求欢,此时被徐颂年波澜不惊的说出来,林知臊得慌,但心知这是个机会,要是错过了,不知要何时才能哄着徐颂年消气。

不需徐颂年吩咐,林知一把跨坐上大腿,双手轻轻勾着徐颂年脖子,见后者没有发怒,才慢慢凑过去,吻上徐颂年的唇。

呼吸交缠,林知吻的慢,问:“你喝咖啡了?”

“嗯。”

他们在车上来了一次。完事后,林知吻徐颂年侧脸的汗水,声音很轻:“不生气了。”

“没有下次。”

“我还想要。”林知又吻了徐颂年一下。

徐颂年呼吸重了重,说:“去酒店。”

甚至没有叫郑心,徐颂年就把车开到了他落脚的酒店。刚进门,林知就被剥掉了衣服,滚到床上。

事后,林知疲惫的躺在徐颂年怀里,看着对方起身去浴室洗澡,声音虚弱:“我也想洗。”

徐颂年把他抱起来,清洗一遍又抱回床上,裹着浴巾拨通客房服务,叫他们送吃食过来。吃完东西,林知有点精神了,想起拍戏的事,眼神发亮,“你看了半天的拍摄,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敬业?”

“一场落水戏拍了几次,业务能力不过关。”

林知不服气,辩解道:“跟我没关系,都是那个姜铭,害我跳了几次水。”

“嗯。”

“你就‘嗯’?”

徐颂年挑眉看他。

林知一巴掌拍在被子上,说:“你是投资商,剧组的老大。我作为你的人被别人找麻烦了,你不应该帮我找回场子吗?”

“我问过你,有没有要说的,你没说这件事。”

“李照难道没有跟你告状?”

徐颂年裸着上半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现在是凌晨四点,夜晚的星子已经黯淡无光,城市灯火万籁俱静。再过几个小时,这座城市就会随着朝阳升起,开始周而复始的运转。

徐颂年不理他,林知拿起枕头砸过去。徐颂年像脑后长了眼睛,陡然伸手抓住,扔回林知身上。

林知不服输的瞪视,

徐颂年说:“我只接受当事人的告状。”

“那我现在要你给我做主。”

“片场的事归段寒光管,我不干涉。”

“你耍我?”林知瞬间炸毛,还没站起来就因为腰酸腿疼摔回床上,无能狂怒。

林知气的脸都红了,徐颂年看他这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马上就要天亮了,快睡觉。”

拉上窗帘,一边床铺因为重力下陷,是徐颂年躺了上来。林知用被子裹紧自己,侧身背对徐颂年,以这种方式表达反抗。

不到半个小时,林知就眼皮上下打架,那点生气全部见周公去了。他和徐颂年厮混一夜,从天亮睡到黄昏,醒来的时候肚子咕咕叫。

林知伸手一搭,摸了个空。徐颂年不知何时走了,指尖抚在睡过的位置,只剩下被褥冰凉的温度。又是这样,睡完就找不到人,林知暗骂徐颂年的拔屌无情,打电话给李照,发了个定位,让他来接自己。

隔日,林知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李照敲门进来,说姜铭请剧组的人吃饭。

“怎么又吃饭?”林知正在推高地,手指按个不停,闻言头也不抬。

“听说是今天拍摄的时候,因为一条戏没过,段导发了好大的火。平常也没见他这样,姜铭毕竟背靠金主,当即就下了段寒光的脸,差点在片场吵起来。”

林知总算有点兴趣,听着“Victory”的音效满面春风,他把手机放下,说:“胆子比我还大。”

“所以才请吃饭赔罪,不光你和导演,男女主角,露脸多的配角也都去。”

“姜铭就没让他金主活动活动?”

李照靠过来,坐在林知身边,道:“我打听到那天姜铭上的谁的车了,荣星资本的高管,这部戏的一把手。”

林知一脸你别骗我的神情:“胡说,一把手明明是徐颂年。”

“徐先生生意遍布全国,乃至海外,哪有闲工夫管一部电视剧。要不是你在这,他来都不会来,直接交给下面的人做。”

这话林知爱听,说:“让他狂,这下踢到铁板了。”

“段导想换了他,姜铭才兴师动众的请吃饭。这次,他那位金主也不管用了。”

“怎么说?”

“荣星资本人事调动,他金主负责别的项目去了。”

林知觉得这事有猫腻,但他想了半天都没头绪,撑着下巴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林哥?您去吗?”

“去啊,当然去。”

仇人吃瘪,他可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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