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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论有恃无恐的下场 匪鱼非鱼 3136 2024-04-05 12:18:16

深夜十二点,月山大道上油门轰鸣,凉风将林知的头发吹成鸡窝头,他死死的盯着前车似有深仇大恨。林知是个记仇的人,徐颂年平常就给他脸色看,对方身边的小司机算什么东西,也敢给他脸色看。徐颂年不过是他爸身边的一条狗,他爸的狗就是他的狗,司机狗仗狗势,他今天非得收拾徐颂年不可。

虽然计划有变,徐颂年没在会所跟人上床,但是他走的时候,把人带上了,一定是打算回家弄。

林知想的好,他知道徐颂年家的密码,先进门确认一圈,然后装模作样的离开。等两人成其好事的时候,自己杀个回马枪冲进来,吓都要把徐颂年吓萎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想得正起劲,赵京来的电话忽然进来了,语气急切:“那啥,你刚才带走的酒别喝啊。”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别喝就是了。”

林知懒得跟赵京来废话,现在他的心思都放在徐颂年身上。

“问你一下,知道徐颂年住哪不?”

“富江龙庭3栋801,你问这干啥?”

赵京来支支吾吾不肯说,林知果断挂了电话,开车跟着黑色宾利。

林知跟了一路,来势汹汹,司机担忧道:“徐总,林少爷估计要找你麻烦。”

“嗯。”连轴转了一周,徐颂年身体疲惫,仰头捏了捏山根。

司机五年前就跟着徐颂年了,他知道徐颂年背后的不容易,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心思手段不少。他对徐颂年敬重,便越发瞧不上林知这个游手好闲老是找茬的富二代。

宾利停在富江龙庭,姚州市首屈一指的高档小区。

徐颂年住在八楼,等电梯的时候林知跟了上来。

徐颂年说:“我不管你要闹什么,但今天我没心思陪你玩。”

林知不屑:“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爸给你那么多恩惠,我是他儿子,看看你房子怎么了?”

“随你。”

林知哼哼两声,看着那名男子站在徐颂年身后,露出窃喜,看吧,他就说徐颂年不会干好事,果然把人带家里了。

打开密码锁,徐颂年径直走向浴室,道:“拿了东西就走吧。”

“是,徐总。”男人应了声,然后在林知诧异的目光,拿着一份资料离开。

林知:“……”

事情发展不对劲啊?鸭子都走了,他还怎么吓人。林知立马喊住对方:“你就走了,不干点什么?”

男子挥了挥手里的文件:“我是徐总新聘的助理,拿完资料就可以了。”

助理潇洒的关上门,咔哒一声惊醒了坐在沙发上发愣的林知。

徐颂年洗澡很快,头发还滴着水就裸着上半身出来了。见林知还没走,眉头一皱:“出去。”

自己走跟被别人赶走是两回事,林知不搭理徐颂年,左右打量屋内布局:“跟我家别墅还是差点,不过也不便宜了,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别是贪污公款吧。”

徐颂年将毛巾丢在沙发背上,背对着林知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货一个。”

“操!”林知瞬间暴跳如雷,“你丫是不是找死?”

徐颂年不理他,将主卧门一关,眼不见为净。

林知回忆着刚才的情形,不得不承认,徐颂年虽然人不怎么样,但身材没得说,九头身肌肉结实,甩其他坐办公室的人十万八千里。

他又待了几分钟,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瞥见了从会所带出来的酒。林知懒得拿回家,打算放徐颂年这里,不过自己要先尝一下。开瓶盖的时候,林知发现居然已经打开了,也没管,去厨房翻酒杯,门铃刚好响了。

于此同时赵京来的电话过来了。

“喂?”

“你还在徐颂年家吧?”

“在啊。”

“你先别走,我找了个人过来。”

林知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门,决定开门弄清楚赵京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外,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对林知鞠躬:“老板您好。”

“你是谁?”

“我是赵老板找来的人。”

“鸭子?”

“是。”鸭子一边说一边从裤兜掏出针孔摄像头,“赵老板要我把这个东西装进去,麻烦您打个配合。”

“卧槽,赵京来还先斩后奏。”

林知说着就要把人赶走,不料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徐颂年一身灰色宽松家居服,眸色冷然:“你们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喊保安了。”

林知转过身,尽力装作无事发生,正要开口的时候,忽然听见徐颂年说:“那是什么?”

顺着徐颂年的目光,林知瞥见了小鸭子手里的针孔摄像头,暗道大事不好。电光火石间,林知急中生智:“我找来的代驾。”

不待徐颂年反应,林知一把推开小鸭子,狠狠关上门,对着徐颂年笑:“这代驾不懂事,还跑上来了。”

“你身上没有酒气,找什么代驾?”

林知余光扫到桌上的酒杯,走过去喝了一口:“现在有了。”

徐颂年冷哼一声,没戳穿林知拙劣的演技。

林知咂摸了一下嘴,觉得赵京来点的酒还不错,没心没肺的又拿出一个杯子,倒满了递给徐颂年:“这酒很贵的,送你了。”

徐颂年伸手一佛,酒杯应声落地,红色的酒水瞬间溅了林知一裤腿。

“嘿,你这人别不知好歹。”

徐颂年点开手机,当着林知的面给保安打电话:“你好,这里是3栋801,有人擅闯民宅,麻烦过来处理一下。”

“好的,徐先生。”

林知气的脸都黑了,觉得徐颂年忒不是东西,想当初他在自己家住了那么久,而今不过是待几分钟,还赶起人来了。

他完全不畏惧保安的到来,没骨头似的往沙发上躺。不知是不是错觉,林知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脑子又晕又热,他发消息给家里的司机,让对方来富江龙庭。

徐颂年回了卧室,林知越来越热,心想也没吃错药,空调的温度也在二十六度,咱就那么燥呢?他想不通就不想了,扶着沙发起来,去客卧冲澡。

保安在五分钟后赶到,却没看到擅闯民宅的人。

徐颂年捕捉到一丝动静,大步走向客卧,果断林知跟条烂鱼似的缩在里面,衣服全湿趴在地上,柔韧的腰肢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保安一看这情况,尴尬道:“徐先生,还要赶出去吗?”

徐颂年也发现林知状态不对,“没事了,你们走吧。”

“嗯。”保安一边离开,一边想有钱人真是玩得怪,把别人当Play的一环。

徐颂年蹲下身摸了摸林知的额头,很烫。

手掌冰凉的触感让林知睁开迷蒙的眼睛,往徐颂年身边靠了靠:“我怎么了?”

“这不应该问你吗?”

没了冷水的冲刷,林知又开始发热,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徐颂年的衣领:“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没有。”

“那我怎么会这样?”

徐颂年轻易扒开林知的手,嘲讽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吃的。”

说到这,徐颂年眼睛一眯,想起林知刚才喝的酒以及鸭子手里的摄像头,觉察出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他把林知丢在浴室,也不提离开的事了,举步回到主卧。

林知艰难的挪动步伐,仔细回忆,掏出手机给赵京来打电话:“你酒里放了什么?”

赵京来一听林知的语气,反问:“你是不是喝了?”

“你放了什么?”

“助兴的药,不是叫你别喝吗?”

“你他妈给我等着。”

“冤枉啊,我是打算自己玩,谁知道被你拿走了。”

确定自己中了春药,林知忍着不敢呻吟。要知道他今天过来是教训徐颂年,没成想阴沟里翻船栽在赵京来手上,要他在徐颂年面前出丑还不如杀了他。

林知脚一软,摔在地上,大声骂徐颂年解气,蜷缩着双腿在地上翻滚。

好热,好痒,好想有东西进来。

林知浑浑噩噩的想,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恨不得抽一耳光,他才不是恶心的同性恋,他要胸大腰细的妹子。

林知回忆起片里的女主,手往下伸,然而这个动作不但没用反倒激起了身体了邪性,火烧得更旺了。

他难受地直哼哼,满屋子都是剧烈的喘息,跟条岸上的鱼似的要烧成灰烬。林知没受过苦,脸颊磨蹭着地面,一手无力拍门。

“徐颂年……徐颂年你滚出来。”

“徐颂年你不是男人……”

“狗玩意,呜呜呜好疼……”

林知骂得胡言乱语:“我要告诉我爸……给老子等着,老子要废了你……”

断断续续骂了半天,徐颂年终于开门,冷眼俯视地上的林知,像看一团垃圾。

林知却好似看到救星,刚才那点骨气全见他死去的奶奶了,泪眼朦胧的望着徐颂年:“叫医生。”

徐颂年语气薄凉:“再叫就把你丢门口,让人看看你这副发情样。”

林知被吓得哽咽不语,然而养成的劣根性不允许他受制于人,顶着一双发红的眼怒目而视。

徐颂年关门,卧室门口再次只留下林知一人。

他翻来覆去,空洞的脑子终于想起自己还有手机,摸了半天才发现没电了。林知一拳软绵绵砸在门板上,还没开始吼,徐颂年就冷这张脸再次开门。

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打扰睡眠,徐颂年周围气压极低,他抬脚抵住林知倒过来的身体,用力推出去。

赵京来给的药药效太猛,林知空虚了许久,烧的脑子混沌都要认不清人,徐颂年那一脚踩在胸膛上,冰凉的鞋底隔着轻薄布料贴着身体,短暂舒缓了林知的热意。

他不顾摔到尾椎骨的疼痛,疯狗似的扑上去往徐颂年身上蹭。

徐颂年被扑个正着,抓着林知的领子就要给一巴掌,然而等他触及对方哭的跟鱼泡似的眼珠子,改变了主意。

林知完全忘了自己对同性恋的恶心,刚蹭了徐颂年脖子一下,就被揪着衣领往卫生间拖。

徐颂年下手毫不客气,林知几乎怀疑自己要被勒死了,挣扎的时候手肘撞上墙角,疼得他哇哇大哭。

拧开水龙头,徐颂年按着林知得后脑勺往盥洗池贯。冰凉的水流冲地林知眼睛都睁不开,他看不到人,手脚一顿乱抓乱踹,嘴里不服输的问候徐颂年八代祖宗。

徐颂年笑了笑,又把林知往下摁,直接整张脸怼到水里。

林知猝不及防呛水,口鼻火辣辣的疼,再也骂不出一句了。

徐颂年没想把人弄死,大发慈悲的松手。

林知脱力跌回地面,咳得惊天动地。

“醒了就赶紧滚,别脏了我的地。”

“你他妈去死。”

“还敢骂?”

“骂你怎么了?你爷爷还要打你呢?”

“再骂就把你摁马桶里。”

林知受了这口恶气,想拿手指着徐颂年,到底是没那个胆,身残志坚的从地上爬起来。

路过徐颂年身边的时候,林知故意往他肩膀撞,反倒把自己摔个屁股蹲,徐颂年跟块石头似的扎在原地。

林知嘴一瘪,哽咽不止,在徐颂年越发黑沉的脸色中,迎来了司机这个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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