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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小老虎

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 揽疏狂 5267 2023-12-12 10:26:38

沈禾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砸了下。

他整个人都显得茫然迟钝, 呆呆问:“什么?”

原本因为心虚,不住颤动的眼睫,现在凝固住了。

就那么直愣愣的抬着眼睛, 看着戚拙蕴。

戚拙蕴重复他方才的话,他轻声说:“禾禾不是喜欢男子么?既然如此,做哥哥的皇后罢。”

沈禾一下子没有办法分辨, 戚拙蕴这到底是不是被气晕了头, 在对他开什么恶劣的直男玩笑。

但戚拙蕴搂着他, 一只手抬着他的下巴, 垂头凑近, 两人呼吸缠着呼吸。

在暑夏夜里,燥热侵入肺腑心脾。

他们的距离变得暧昧, 暧昧到绝不是玩笑能够托辞的程度。

沈禾几乎觉得下一刻,自己就会被亲吻。

然后, 他的感觉变成了真实。

他的初恋,他以为不得不放下,不该有绮念的男人, 亲吻了他唇瓣。

很轻的一下, 蜻蜓点水。

但这样的蜻蜓点水, 足够让沈禾宕机的脑子重启了。

他盯着戚拙蕴,被亲吻了第一时间竟然没有觉得害羞,而是问戚拙蕴:“我是男人啊, 我怎么做皇后。”

沈禾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被馅饼砸中的幸运儿。

他饿的要死,而馅饼已经砸进了他怀里, 那他就顾不上再去考虑什么馅饼是否好吃, 里面是不是藏着毒等等。

他现在要考虑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馅饼, 啃上一口,再来谈论其他的事。

沈禾无处安放的手找到了位置,他抓着戚拙蕴的衣襟,圆润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戚拙蕴,抿紧唇瓣,等戚拙蕴的回答。

那副紧张的模样,让他显得可怜兮兮。

好像戚拙蕴只要说出半个否定的字眼,他那双圆润明亮的眸子里,马上会沁出水液,滚落泪珠,变成一只被大雨淋湿的,委屈可怜的小动物。

戚拙蕴按住他攥着自己的衣襟的手,喉结滚动,用了极大力气,才沙哑着嗓音开口:“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

你想,你愿意,哥哥什么都可以给你。

不,即便你不想,不愿意,现在哥哥也不可能放手。

他另一手按在了少年后颈,贴着那片被汗湿的潮热肌肤,慢慢摩挲,带着禁锢意味的姿势。如果怀里的少年想要逃离,绝不可能挣脱。

戚拙蕴觉得自己的心绪有些控制不住的,翻涌出暗流。

不过这些暗流来不及汇聚壮大,便被少年轻而易举的打散。

少年眨着眼睛,眸子一瞬间变得极其明亮,但转瞬变得更加委屈,好像碰到了无解的难题。

他哽咽的说:“但是会被骂啊。”

戚拙蕴:“……”

戚拙蕴一时无言,可心中却生出一点儿难以名言的喜感,很好,这很符合跳脱的沈禾。

他难以忍耐的双手搂紧了少年,用力将人按在怀中,胸腔微微震颤起来,发出闷沉的笑声。

很莫名其妙。

他们是如何跳到未来会被史官骂的话题上?分明连眼下,两人的关系都尚未说明白。

但有一点再清楚不过了,就是少年是愿意的。

他没有戚拙蕴的感情产生惧怕微缩,反而是觉得惊喜。

从撕开他们之间那层遮挡后,沈禾每一个动作都在对戚拙蕴表达着自己的喜欢。

沈禾被抱住后,愈发的懵。

人的脑子在大悲大喜之后,时常难以像平常那样聪明灵敏。

他现在整个人像是醉酒一样。沈禾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中暑了,才会产生这种神志不清的感觉。

马车里很热,他整个人也热,有种空气粘稠的让人喘不上气的感觉。

他们刚刚说什么来着?接下来又要说什么来着?

不知道。有一点儿能确定,就是戚拙蕴好像没发火。

唔,可以对他撒娇了。

沈禾懵逼的趴在戚拙蕴怀里,小声说:“哥哥我好热啊,要喘不上气了。”

他的嗓音放得软软的,听的人心脏跟着发软,舍不得让他受丁点委屈。

青年松开紧得让人窒息的怀抱,将人抱起来,在沈禾回过神来之前,带人下马车,一路走进院子里。

原来戚拙蕴带他回了他自己那个小宅子。

沈禾被马车外的凉风一吹,脑子清醒许多,后知后觉的开始脸颊涨红。

他马上挣扎:“哥哥我自己走!”

怎么还抱小孩似的!

戚拙蕴没有放开沈禾,用温和声音哄他:“乖乖的,别动。”

沈禾:“……”

他趴下来,将头埋进戚拙蕴的脖子,不想被其他人看见脸。

有点丢人。

还有点……嗯,开心。

嘿嘿。

沈禾的嘴角不受控制的裂开。

他想,戚拙蕴刚刚那话算是表白吗?

算吧?

那话跟对着他说“我想让你做我老婆”有什么区别?

如果这都不算表白,那简直是耍流氓!!!

话又说回来,戚拙蕴不是某家男主,铁血直男吗?

结果某家男主也能是gay?

沈禾脑袋里的想法已经开始变成脱缰野马。

他想,要是戚拙蕴是gay,那他岂不是白可怜戚拙蕴了?人家根本不想娶姑娘做皇后,说不定原著后来就是找了男朋友呢……

他正想七想八想的入神,戚拙蕴将他放下。

沈禾坐在小榻上,不自信的抓着戚拙蕴再问一次:“哥哥……”

戚拙蕴半蹲下来。

刚登基的青年帝王,这世上最为尊贵的,高高在上的人,蹲在小榻跟前,握着沈禾的手,仰头看他:“怎么了?”

嗓音里噙着无限的温柔。

漆黑的眼眸里盛着灯火,还盛着沈禾的面孔。

里面满满当当的,只装着他一个。

沈禾低着头,看他,小声问:“哥哥你喜欢男子么?”

戚拙蕴说:“不喜欢。”

沈禾呆住。

不喜欢?

不喜欢?

他的眼眶慢慢红了,他心想这种玩笑也能开吗?

直男可真没有下限啊。

戚拙蕴裹住掌心的手掌:“哥哥只喜欢禾禾,只喜欢你一个。”

只爱你一个。

旁的任何人,都不喜欢。

沈禾心里的悲伤没能泛滥成功,被这个急转弯打的猝不及防。

沈禾的心脏开始不争气的狂跳。

比以往任何一次,跳的都要热烈,都要更加的欢欣鼓舞。

好像心脏发疯了一样。

撞得沈禾肋骨有一点点疼。

他听过那么多的情话。

在繁华的现代世界里,喧嚣纷杂的网络上,多么优美复杂的情话都可以从人的嘴里编出。

沈禾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些字句排序后的话语,有这样大的力量,能够让另一个听见的人,心脏疯掉。

戚拙蕴问他:“那么禾禾呢?禾禾喜欢哥哥,愿意找哥哥么?”

他攥着少年的手不自觉用力。

他希望从少年口中听见回答。

他不需要他的禾禾,有着与他相同浓烈的感情,他只需要禾禾愿意喜欢他就好,仅此而已。

戚拙蕴仍旧难以,胆怯于,去想象,如果沈禾今日真的从京都离开,未来将会是什么样子。

他会真的寻到一个男子,与那个陌生人在一起,长相厮守吗?

一想到那样的可能险些发生,戚拙蕴就觉得心口有一个巨大的空洞。

这个空洞是他,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法填补。

只有沈禾一个人可以。

因为他是挖出这个空洞的人。

唯有他一个,才能够将戚拙蕴心口的空洞填埋,让他恐慌消弭。

他贪心,又不贪心。他渴望他的宝贝,却又能容忍他的宝贝不那样的爱他,只要愿意留在他身边,就足够让他满足。

然后。

帝王看见他的珍宝,眼眸明亮,里面满溢笑意,毫不犹豫的从小榻上张开双臂扑下来,扑进他的怀里。

掉进他怀里的宝贝,用力搂住他的脖颈,嗓音果决到迫不及待的说:“哥哥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戚拙蕴心中那个空洞,蓦地被填满了。

惶恐退却。

因为少年的爱意不加遮掩后,是如此的温暖炽热,明亮耀目。

他小心翼翼的搂着怀里的宝贝,像是生怕一不小心,会被碰碎。

沈禾感受到了戚拙蕴珍视的动作。

最亲近的,最崇拜的,最信赖的,最心疼的,所有的,自小到大这么多年,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始,跟甚至,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戚拙蕴呢?

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能够像戚拙蕴一样让他喜欢的人了。

……

戚厌病在院子里团团转。

他心想明明听见人回来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动静。

该不会真在打孩子吧?

那不应该啊,挨打的话,小禾不会哭吗?

不好说,戚厌病深思,小禾跟他不一样,他会边挨打边鬼哭狼嚎,小禾没准儿只会闷声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乖孩子就是这样的。

戚厌病正在为他家小禾弟弟与自己的悲惨经历伤感,就听见有人声从不远处传来。

有人提着灯笼过来了。

进了庭院,戚厌病看见来人是皇叔,背后跟着脸颊红红的少年。

戚厌病心中一紧,不是,还打脸啊?

这么严重?

他顿时更加害怕了。

颤颤巍巍小声喊:“皇、皇叔……”

说完,用眼神偷瞄沈禾,里面充斥着愧疚之情。

对不起了小禾弟弟,哥也不想卖你那么快,哥主要是为了保命。

沈禾:……

沈禾已经从戚拙蕴那里知道了大致情况。

他知道这个家伙不靠谱,但没有想到这么不靠谱!!

都要跑路了,还能惦记着让人去给他买扇子!

在家里蹲到晚上,不出门到底怎么了!

这么想要扇子,他们去两淮那样富庶的地方,难道会没有吗!

大不了托人从京都买完送去两淮啊!

好在沈禾现在不想跑路,否则他真是想上去踹戚厌病两脚!

话虽如此,沈禾还是很讲兄弟情的。

他跟在戚拙蕴身后,小声说:“哥哥要不算了吧……反正也是误会,我若是早知道,就不会想着离开京都……”

等等。

那倒也不是。

沈禾瞥两眼戚厌病,心想原主噶掉的剧情点可还没过呢。

戚拙蕴没有说那么多,他现在只是觉得戚厌病在这里待着碍眼,道:“将人送回恒亲王府。”

忠洪笑眯眯的应声:“是。”

戚厌病心如死灰,灰溜溜的被侍卫们送出宅子。

怎么皇叔跟小禾弟弟瞧起来都挺开心的模样。

皇叔的火气散的那样快吗?

撵走戚厌病后,沈禾有点局促。

他小声问:“哥哥是不是很忙?”

这么忙,还不回宫吗?

沈禾现在还有些懵,做梦一样。

他觉得自己需要点时间缓缓。

暗恋成真,唉嘿!

一想到这点,他的嘴角便不自觉的翘起来,压都压不住。

沈禾高兴的很明显,戚拙蕴瞧着他被热得发丝濡湿,碎发一缕缕粘在腮边与脖颈边的模样,伸手勾起这些发丝,为他顺好。

但沈禾的碎发很多,况且天气热,他会反复出汗。

他的脸发红,雪白的肤色透着一层粉,上面还缀着汗珠,在烛火中一照,亮晶晶的,像是雨后水洗过的粉桃。

叫人想要啃一口。

戚拙蕴有亲吻他的欲望。

但戚拙蕴没有。

他看着少年眼神闪烁,慢慢笑出声:“很忙。”

他不想急躁的吓到禾禾,即便禾禾也喜欢他。

戚拙蕴做惯了照顾沈禾的角色,他连欲望都是带着克制的,凡是理智尚存时,第一点考量的总是他的禾禾是否接受,是否愿意,是否会被吓到。

他摸着沈禾的脸颊,最后在少年头顶揉一揉,说:“哥哥先回宫,你好好睡觉,明日哥哥派人接你进宫,好不好?”

沈禾脸更红:“哦哦好好。”

进宫,进宫干什么呀?

嘿嘿嘿。

沈禾按耐不住的高兴,很想要蹦哒两圈,甚至是来个夜跑。

他巴巴的将人送到门口,戚拙蕴有些克制不住的问:“你想今夜同哥哥一道进宫么?”

他想现在就将人带走,时时刻刻放在自己身边。

可惜少年眨着眼睛,摇摇头,然后自己嘿嘿闷笑两声。

不知道在笑什么,但拒绝的态度很鲜明。

看样子是哄不走了。

戚拙蕴不得不让沈禾留在宫外。

上了马车,瞧见少年站在门口,高兴无比的对着他挥胳膊:“再见再见!哥哥明日见!”

然后背影雀跃的回去。

戚拙蕴看了好一会儿后,吩咐忠洪:“让暗卫守好。”

忠洪忙应:“是。”

他跟着听了一路,总算是松口气。

小公子与陛下互相喜欢,算是天大的喜事了。

那头沈禾一步两跳的回到房中,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点嫌弃,就这个样子互相表白!

沈小公子立刻叫唤起来:“有水吗?忠言我想洗澡。”

院子里的下人动起来。

沈禾坐不住,他觉得自己亢奋的血液都往脑袋里冲,非得起来动一动才能舒服。

他在屋里原地溜达,东摸摸西瞧瞧,实则看的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在想,戚拙蕴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他的?为什么喜欢他?比他喜欢的早还是晚?兄弟情变质的时候什么反应?

沈禾发现他们虽然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可好多东西都还没说呢。

而且沈禾想着想着,脑海里渐渐翻出许多细节来。

以前只当是铁血直男养孩子,没有分寸感,现在回过头去看,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好哇!

沈禾抱着胳膊,心底哼哼,戚拙蕴这厮该不会早就在明里暗里勾引他了吧!

啧啧啧,竟然还对他用美男计。

沈禾嘻嘻笑着想,戚拙蕴确实长得很帅,目前为止没有见过比戚拙蕴更帅的,难怪这美男计他会上当。

他想去小榻上滚一滚,不过现在身上折腾的脏兮兮,只好憋着。

溜达好一圈后,沈禾摸出自己胸口放着的银通。

差点给忘了!

高兴归高兴,身家不能弄丢了!

沈禾立马去找盒子,将东西先一一放好,过几日再寻个时间,去将银通兑回去。

沈禾又想起来,他既然不走了,那给其他亲人们写的信就不必留着了。

想到自己写的那些话,再想想自己闹出的乌龙,沈小公子面红耳赤的去翻箱子,准备将里头的信都拿出来烧了。

还好他有备用钥匙。

沈禾摸了半晌,抱着箱子放下,听见有人要进来帮他,立刻羞耻的拒绝:“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沈禾手忙脚乱的,钥匙叮叮当当掉进床底。

他有点儿不敢直接伸手去摸,去拿一盏灯来,小心翼翼凑到床边,照亮后才敢伸手进去。

等等。

沈禾看见个圆形的东西落在床底,瞧起来有他半个拳头大小。

沈禾心想,该不会是老鼠吧?

他小声吓唬老鼠:“嘿!走开!走!”

那团小黑影没动静。

沈禾推着灯,凑得更近点,还得小心别将他的床点着了。

那不是只老鼠,而是个布偶,橘黄黑纹,沈禾很眼熟。

他伸手将那只小老虎捞出来,拍拍上面的灰尘。

这不是太子哥哥的么?

怎么会掉在他床底下?

沈禾拍干净,先放小几上,决定明天去问戚拙蕴。

他洗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连翘帮他擦头发的时候,沈禾还在拨弄那只小老虎,唇角跟眼眸都是弯着的。

连翘垂着眸子看小公子,轻声问:“小公子很喜欢殿下么?”

沈禾觉得有点儿羞耻,他笑了两声,说:“喜欢的,很喜欢,没有想到太子哥哥会喜欢我。”

连翘没忍住道:“怎么会不喜欢您?小公子这样好?只是小公子自己不知道罢了。”

沈禾当连翘在夸他,乐着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知道,我可是小三元呢!”

连翘被他这活泼样逗的笑了声,心中想,您不知道。

太子殿下爱慕小公子,欲念浓重,在小公子完全不知道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心思。

她只是没想到,小公子会喜欢男子,且喜欢的还是太子殿下。

她原本满心的忧虑,变为庆幸。

连翘没有将自己从前的忧虑告诉小公子。

若是说了,小公子必定要心疼的凑上来,安慰她云云。

连翘想到沈禾可能做出的举动与神情,嘴角慢慢跟着露出点笑容。

沈小公子还在乐呵,乐完惊呼一声:“呀!忘了!以后不能叫太子哥哥了,他现在已经是皇帝,得改叫陛下了!”

沈禾放下小老虎,拿过块帕子,自己为自己擦另一半头发:“连翘,你不知道,我还是觉得我像是在做梦。”

今天混乱得很。

白天还在心惊胆战的忙着偷跑,天黑就被抓回来,得知初恋成真,暗恋的人也暗恋自己。

连翘安抚他:“小公子累了,晚上睡一觉,明日便知道是不是做梦。”

连翘确认似的问:“小公子很开心罢?”

沈小公子点点头,眼睛始终亮晶晶的:“非常开心!”

连翘说:“小公子开心便好。”

沈小公子上床睡觉了。

他确实挺累的,白日里担心自己被发现,夜里又受了不小的冲击。

很快便呼呼大睡,被子踹到床脚,怀里搂着他宝贝的大老虎。

睡着后,脸颊上都挂着笑容,不知道梦里会是怎样的开心。

连翘放下幔子,熄灭附近几盏灯火。

荷菱在门口冲她招手,眯着眼睛笑,小声说:“太好了,这可是两情相悦呢。”

连翘笑着看她一眼,被荷菱从手中接过灯笼,推着肩头出去:“让忠勇守夜好了,明日小公子要入宫,说不好之后咱们又得搬进宫中,还有些舍不得宫外的自由日子呢。”

连翘笑着损:“在宫中也没瞧你多拘束。”

荷菱乐:“哈哈,反正如今我又不是小宫女,可没嬷嬷会再管着我了,除了一个连翘嬷嬷~”

……

沈禾跟戚厌病商量着跑出京都这事,在小范围内传开了。

晋王,即戚乐咏,一整日脸色都不大愉快。

昨夜里戚拙蕴命人围了他的王府,几乎是撕破了脸,当着满京城的人扇他耳光。

若是沈禾被抓回去后,同戚拙蕴闹起来,戚乐咏倒不会拿被围府当回事。

偏生第二日一早,便听见消息,沈禾进宫了。

毫无疑问。

沈禾并没有跟戚拙蕴反目。

甚至,有可能,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日后再难离间。

戚乐咏问身边的人:“戚乘风看完密信后,可给了回音?”

手下人答:“殿下,世子回了,让您再等三日,他必须亲自确认。”

戚乐咏脸色好看许多,笑着说:“查吧。本王可没骗他,戚拙蕴杀父弑君,叫世人知晓,父皇的拥趸知晓,这皇位岂能容他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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