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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164.万里无云万里天

十世禅 争教销魂 4366 2024-01-26 09:50:45

伏䶮断定了那罗耶无法拒绝。

他这行径,好比在树上摘到了一个喜欢的软柿子,因为喜欢,便天天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捏,非得这软柿子捏得烂在手里才罢休。

伏䶮摸着那罗耶的颊侧,触感好似细腻的藕,指腹沿着对方棱角分明的颌骨往下去,在唇峰处堪堪停下了。

他慢慢地凑近那罗耶的唇,碰着柔软的唇珠。那唇珠微微一颤,往后让了半分,伏䶮跟着往前追,伸出舌尖,一点点地舔湿了那道干涩的唇缝。

伏䶮此时烫如火山,舌尖也烫着,吐息也烫着,不由自主地发颤,却还是极慢地舔着那罗耶的唇,不知到底是在折磨对方,还是在折磨自己。

这过程漫长煎熬,佛香都在不知不觉中燃过了小半截,那双干涩的唇好似要被他舔得融化了,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只要稍稍一顶,就能轻易将两唇启开。

他顺水推舟地探入唇齿间,叠上对方湿软的舌,一点点地揉着,推着,碾着,反复拨弄那一瓣红莲华,堂而皇之地亵渎。这唇舌推弄的动作亦缓慢极了,一种酥麻感徐缓地攀上来,深深地战栗着向他的浑身蔓延。

受莲毒所致,伏䶮的两眸潮湿,连头发不经意蹭过肩颈都害得他打颤。他深深地喘息着,有如被捞出来扔在沙子里的鱼,攫取着周遭干热的空气。

他的指尖碰上那罗耶的佛衣,掌心抚过佛衣的暗纹,手指一蜷,把佛衣揉成一团,轻轻往下一拽,庄严的佛衣就掉在了地上。

那罗耶没有回应伏䶮,只是默然垂眸,无声无息地注视着他。

伏䶮有点后悔吃那么些欲莲莲子了,他翻山越岭地回来、没遇着那罗耶时都还算能自控,但现在绝对不算能了。若说欲莲莲子是一剂剧毒,则那罗耶的肉体是致命毒引,是比剧毒本身还要更毒的存在。

他压着喘息,指尖滑过那罗耶的背脊,落到他的腰上,顺势环住了那罗耶的腰身,收紧双臂,将对方一寸寸收进自己怀中。

两个人的肉体几乎严丝合缝地贴上了,身高相差无几,稍地停顿了一下,用身体去缓缓地蹭对方,缓解着自己欲火,慢慢吞吞,将胯前布料磨得湿了一片。

其实,伏䶮这会儿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本能地往那罗耶的怀里蹭,对方是点燃他的欲望的火坑,而他身不由己地往火坑里纵身。

他的指肚微微用力,指节发白,手指扣在那罗耶的腰侧,隔着一层中衣摩挲在对方腰胯间,衣服在蹭动中传来安静的窸窣声。他的玄锦百兽袍从左侧肩上滑落了大半,叠下来,挂在左侧臂弯上,名贵锦绸被揉蹭得满是褶皱,雪色亵衣也被蹭得敞开,凌乱着露出了当中白玉般的胸膛。

他的身体太烫了,太敏感了,即使只是这么不疾不徐地磨蹭,也还是爽得一颤一颤。然而,这于欲莲莲子的毒效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他的体肤反倒更烫了,白玉皮肤上烧出了浅淡的红粉色泽。

伏䶮的视野模糊一片,对方在他眼中出了重影。他懒慢地眯起金眸,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这是那罗耶的脸,他又眯眼看了一会儿,才看到那罗耶在看的人是自己。确认对方是谁后,他的视线坎坷地往下挪去,一直跌跌撞撞地移到那罗耶的胯间,拧眉看了一会,因为眼前有重影,半天都没看出个什么。

他的眼睛实在不好使,干脆不再去看,动手去解对方的裤子。只是他还没能碰着,那罗耶就默然往后退了一步,他跟着往前走了一步,刚一伸手,对方又直直地往后退了一步。

二人就这么幼稚地拉扯了好几步,忽然伏䶮一下子把腰站直了,好似是成功被对方挑衅了,用手猛地推了那罗耶一下,恰好那罗耶已经退到了拔步床的围墙前面。

伏䶮抓着那罗耶的衣领,欺身把他压在围墙上,喘着粗气,眸底残存着快感的余韵,寻衅道:“退啊?”

“……”

他一条腿顶进那罗耶的双腿之间,膝盖磨着那罗耶的那一处,压着地方轻力地碾。

伏䶮垂首对他笑,鼻息温热地打在他的颈窝,问他,“你现在,还算是一个佛吗?”

他的手摸了进去,胆大包天地握上了当中炙热的事物。那事物在他的手中粗长如杵,连手掌都握不住,却又标致得仿佛经工匠凿刻出来的,阴头圆嫩如剥了皮的鸡蛋,往阴头正心处能摸到那窄小脆弱的精窍。

伏䶮一边用手摸,一边再次吻上了对方的唇,这次的吻比刚才凶狠得多。他的牙齿衔着对方的唇,先是反复地咬,再如劣犬一般咬进对方嘴里,用力蹂躏那湿软的舌,仿佛要将这一瓣红莲华给嚼烂,咽进自己肚子。

那罗耶的阳物落在伏䶮手中,原本欲望被很好地压制着,然而随着伏䶮有心地抚弄,那物什还是逐渐撑了起来,越来越滑,越来越胀,连伏䶮的手心都湿漉漉。

尽管这过程尤为漫长,尽管伏䶮早就快化作一缕烟,但他还是极具耐心,甚至是可怕的耐心。

“佛在五行之外,言说色即是空,为何不肯正视我颜色?”

那罗耶身后的围墙高低不平,贴嵌着一幅幅金色耀眼的浮雕,凿刻着琳琅满目的佛偈、佛宇、佛莲,还有无量寿佛,烨然生辉。

伏䶮用沾过孽根的手拦住了那浮雕上无量寿佛的眼,道。

“我只是指你。”

梵香燃尽了,剩下余灰,满殿的辛辣香气犹存。

那罗耶看向伏䶮,眸色渐沉。

他肩上摇摇欲坠的玄锦百兽袍掉落在地,凌乱的雪色亵衣彻底敞开了。没有衣物遮挡,能够清晰得看到他的胸膛起伏,脖颈血脉处蔓延着深青色,这是中了欲莲莲子的毒的迹象。

伏䶮干咽了一口津液,视线向旁边转去,眸光浑浊浪荡。那紧挨着围墙的就是入床之处,冰锦团丝薄被、浣花软枕、金丝攒的褥子都整整齐齐地摆在里面。

伏䶮知道自己站不住多久了,他的两腿软烂,如果下一刻没能跪在床上,就会跪在这硬邦邦的地上。他深吸一口气,抓住那罗耶的衣服,不容分说地将他推在拔步床上。

随后,他将自己的长腿一迈,跨坐到那罗耶身上,他的额发散乱,眼眸湿漉,低头睨着那罗耶。床上的檀色帘幔落了下来,遮住了床外的烛光,床帐之内昏暗一片,朦朦胧胧。

二人意味不明地对视了片刻,各怀心思,犹如云遮雾罩。

伏䶮的目光逐渐地落在那罗耶的胸膛上,托起对方胸前的佛珠,垂首在佛珠上吻了一下,举止之间既轻浮,又虔敬,如此一颗一颗地吻下去,忽而手指一拢,将其施力拽断。

数颗珠子蓦地散落,有的滚进被子里,有的掉在了地上,有的则被他攥进手心里。

伏䶮的胸膛白皙,乳首红润,窄劲的腰身往下收束两道利落的线,堪称绝妙。他一手撑着床,抬起了窄腰,两股浑圆如雪丘,淡粉色茎身挺立着,洞口在那沟壑处隐约可见。

那罗耶看向伏䶮,罕见地微微蹙起了眉,眸色却愈加幽深。

在这视线之下,伏䶮居然将一颗佛珠塞进了自己的两股之间。

那佛珠不大不小,刚好送得进洞里,伏䶮低头向下看,找准地方,墨发随之散在肩上,佛珠被卡在洞口,他便用一根手指把它推进去。

论及礼义廉耻,伏䶮好像没有这个觉悟。

在他眼中,这世上只有好玩儿的事和不好玩儿的事。世俗所看重的羞耻二字,在他的字典里尚未出现过,即使他在罪渊里摔成了不能自理的瘫子,被宿敌捡了回去,他也照样瘫得理直气壮,瘫得光宗耀祖。

不过,他毕竟中了欲莲的毒,动作难以利落,每往里推一颗,手腕都微微抽搐,需得要缓一下。

这佛珠挨着佛珠在肉洞里滚动的感觉并不好受,有时还会惹得他的腰跟着抽动一下,但他还是肆无忌惮地作完了这个妖,总共往那干净无秽的洞里送了六颗佛珠。不知是不是欲莲莲子的缘故,异物塞进体内,洞里竟还淌出了透明的水。

等他塞完这六颗佛珠,发觉自己的左侧大腿被掐得直疼,他向下斜瞥一眼,发现是那罗耶不知何时把一只手扣在了他的腿上,其力度之大,压得五个指肚下都泛起了红印儿。

伏䶮俯身,对着那罗耶一双幽深不明的眼眸,道。

“你就这么生气?”

那罗耶没有说话,那只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路过他的腰,捞过他的后背。

伏䶮还没反应过来那罗耶要干什么,二者便上下一颠倒,他转而被对方按在身下。

那罗耶的手掌钳紧了伏䶮的一侧大腿,推着高高地抬起,露出那不知羞耻的洞口。他从正面看到那洞口,视线仿佛被烫了一下,很快挪开目光,却对上了伏䶮的视线。

伏䶮的金眸转了一下,宛如一对明亮的琉璃珠,此刻因莲毒而蒙了一层水汽。那双好看的眸正在幸灾乐祸,仿佛等着看他的笑话。

那罗耶迟疑地伸出手指,挤进那罪孽的肉洞里,肉洞毕竟狭窄,夹得手指寸步难行,他只能极其徐缓地往里送,越送越深,直到摸着里头第一颗佛珠。

伏䶮这才看明白,那罗耶是想把那些佛珠动手挖出来。只是他的手指越往里挤,圆滚的佛珠就越往里跑,伏䶮往里塞时没想到这一点,那罗耶只得追着那往里跑的珠子,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挤去。

这肉洞里早就淌出了水,珠子滑得紧,轻轻拨是拨不出来的,那罗耶便在手上施了些力道,弯起手指,向里用力地挖了一下,把塞在最外面的那颗佛珠挖出来。佛珠沾着水光,从高处掉落在褥子上,他把手继续往里送,身底下的人却忽然躲开了,那金眸溜溜地看着他,好似藏着什么不能说的话。

那罗耶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压住他的腰,继续将手往里送进去,进的地方比刚才还要深。手指在那一口肉洞里弯曲着,撑开狭窄的肉道,尝试着将第二颗佛珠挖出来。佛珠紧贴着肠壁,不知是碾到了哪里,伏䶮的腰猛地抽搐了一下。那罗耶按在他腰上的手能明显感觉到那处的肉都崩紧了,肠壁亦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第二颗佛珠湿淋淋地滚落到褥子上,那罗耶接着去挖第三个,伏䶮突然掰开他的手,哑声道。

“不玩这个了……”

那罗耶这次没有惯着伏䶮,没有理会他的阻挠,再次送了一根手指进去,只是,一根手指不够用了,要两根才行。伏䶮的肉洞小小的,单凭两根手指就给那处塞得不剩缝隙了。

伏䶮有话说话,道。

“真的,这个也不是特别好玩。”

那罗耶看了他一眼,伏䶮正要再说话,被那罗耶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那捂着他嘴巴的力道属实重了些,应是掺了点私人恩怨,结结实实地捂着,带来一种深深的压迫和窒息感。同时,那罗耶的两根手指还在往他的肉洞里挤,屈指抠挖着里面的佛珠。佛珠被挤得乱滚,频频压着伏䶮的肠壁,激得伏䶮的浑身跟着一颤一颤,津液从嘴里一点点地流了出来。

那罗耶没有关注到伏䶮的状况,目光只集中在他的两腿之间,一手牢牢地捂着他的嘴,一手狠狠地把第三颗佛珠挖出来。不等伏䶮喘气休息,他又接着去挖肠道里的第四颗,伏䶮的腰微微地颤着,直到第四颗也掉了出来。等到取第五颗时,没想到第四颗和第五颗之间隔了这么远,连两根手指也不够用了,需得三根手指才行,洞口卡住了指根,指尖堪堪能摸到第五颗佛珠的边缘。伏䶮喘得比刚才更厉害,腰都挺了起来,玉茎直直地贴着小腹,青筋也显了出来。

三根手指在狭窄肉道里与佛珠来回较劲,佛珠挤到某一处时,伏䶮蓦地挣扎起来,发出呻吟,津液顺着指缝往下颌流去,腰和腿都在不住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第五颗佛珠终于在洞口处冒头,那原本狭窄逼仄的肉道也已开拓得软烂,休说三根手指,就是四根手指也能轻易进去。这时,那罗耶才终于看了一眼伏䶮,只见对方正在瞪他,眼眶红着,金眸里盈满了泪,轻轻一晃,泪珠就能从眼角滚落下来。

那罗耶缓缓地松开捂住伏䶮嘴巴的手,津液与指间牵出了丝,伏䶮喘着气,还没来得及张开嘴说话,埋在他股间的手又动了起来,那肉道已经被搞得软烂,几根手指动的自如得多,推开,往着比第五颗还深的地方探去。

伏䶮的嘴巴是松开了,但是他咬住了牙,呻吟声闷哼着。他也没想到欲莲莲子能把他变得这么敏感,他以为那就只是剧毒而已,但是比毒更猛的恰是它逼人发春的效力。第五颗佛珠已是够深了,第六颗佛珠则是用指尖都很难碰到,那三根手指在软成泥的肉洞里摸探,指尖每不经意地刮一下,肉壁就敏感地绞紧,淌出更多的水来。

如此,是不可能把最后一颗佛珠取出来的。

那罗耶将手指抽了出来,伏䶮以为他会作罢,没想到他擦净手上的水痕,又把手指送了进去,三根手指在那肉道里狠狠撑开,把洞口撑得很大,用力地向里去找那最后一颗佛珠。

伏䶮忍着这手指的摸索,扬着脖颈,颈下已经红了一片,好似一片火烧云。他抬起一条腿,踩向那罗耶的胸膛,转而脚心被那罗耶捞在了掌中,温热地握住了。与此同时,那罗耶的手指终于摸到了最后一颗佛珠,只是那佛珠滑得很,手指一拨,佛珠在原处打了个转,粗糙不平的表面滚在脆弱的肠壁上,伏䶮登时浑身剧颤,溢出几声呻吟。

好在那罗耶的指尖夹住了那颗佛珠,一点点地往外抽,伏䶮不出声,眼睛直直地看着头顶的木板。可那佛珠抽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住了。先前几次佛珠就是碾过此处时,身下的人就会反应剧烈,像是想要印证般的,手指带着凹凸不平的佛珠压上了那个地方,果不其然,伏䶮的腰立刻跟着抖起来了,身体失控,声音好似狐狸叫春,被握住的那只脚也忍不住乱动。

只是他越动,对方怕那佛珠因此脱手,就将佛珠按得更紧,快感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浸得伏䶮浑身都湿透了,眼睫上都挂着水痕。

待那最后一颗佛珠终于取出来时,身下之人的白精不知何时也已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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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车5000字都写不完,先发这部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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