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他们在讨论呢。”
李秋词在他身上动作,缓慢地simo,和柔肠亲昵地互相触动。
“他们讨论他们的,跟我们没关系。”
车内静得很,只剩下微微的水声。
而车外的那对小夫妻,还在说着话。
许嘉羿仰起头,噘噘嘴,李秋词故意不亲,捏着他的唇,“像只小鸭子。”
“哦,是李部长亲自点的鸭子,还没开价呢……CH”
许嘉羿扯着李秋词的领带,将人拉近,“其他老板都开三万一个晚上,李部长……CH你开多少?”
“这么贵啊,你不如去抢。”
李秋词说着,狠狠啃住了他的嘴巴,缓慢且重得很。
许嘉羿呼吸不顺,刚刚想说话反击,又被李秋词脐得轻chuan一声。
“李部长要白漂你。”
“哼……CH”
车内的温度逐渐上升,门外的那对小夫妻终于开着车走了。
许嘉羿伸手去够开关,想把车窗放下来一点,“要是在车里缺氧,被人发现,可就丢人了。”
“怎么会呢。”
李秋词坏笑一声,狂风骤雨一般,趁许嘉羿不防备,逼得对方丢盔卸甲。
许嘉羿恼羞成怒,一口咬住李秋词的胸口,“你故意的!!”
“你这只小鸭子,技术不过关啊,老板还没结束呢。”
李秋词打趣地捏住他的脸颊肉,许嘉羿气鼓鼓地,一个翻身,将那得意的beta掀翻在驾驶位上。
alpha羞愤不已,洁癖什么的都被抛诸脑后,张嘴的瞬间,李秋词瞧见那尖牙反射着银色的光。
温柔和湿润突如其来。
李秋词不可抑制地粗chuan一声,仰着头,手无意识地攥着了许嘉羿的长发,摁着他更逼近自己。
……CH
……CH
……CH
许嘉羿双眼通红,抬头看向满面chun光的beta,终于,他也有了表情。
不再是那张冷漠的脸。
眼神里的恬足和懊恼,让许嘉羿尝到了报复的滋味。
他抿着唇,擦掉嘴边的东西。
“李部长,怎么这么快呀?是奴家伺候得够好吗?”
李秋词听着他的自称,浑身燥热。
这小子……CH
真特么会缠人。
“自然是你活儿好。”
他强装镇定,穿好衣服,将领带扯了下来,自顾着缠住许嘉羿的双手。
拉着他的西瓜走向楼道的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一瞬,李秋词用领带缠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在墙上深吻。
电梯打开的前一秒,他们又收敛了行为,直到打开家门。
许嘉羿被他按在鞋柜上轻薄。
嘟嘟听到声音,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看到两位主人正亲得难舍难分,嘟嘟耳朵一立,连忙转头,屁颠屁颠地冲进自己的窝。
脑袋埋在里面,只露出个屁股,撅在外面。
顾头不顾腚。
他们从公司纠缠到家里,李秋词可不打算再来一次。
只是撩拨他而已。
许嘉羿砸吧砸吧嘴,只是看着李秋词笑。
李秋词一怔,而后便被alpha反叩在门上,许嘉羿抱着他,坏笑着进来。
“李部长,夜还长,怎么不行了吗?”
李秋词猛然想起,许嘉羿的易感期到了。
这小子最近把信息素收得极好,家里的警告装置都没提醒李秋词!
糟糕了,撩拨了易感期的alpha……CH
李秋词后知后觉,却已然掉入alpha的陷进,被人咬住了后颈,被灌入大量的信息素。
这一夜,格外漫长。
李部长确实白漂了他的小鸭子,但漂得自己跟死了半截没埋进土里一样。
次日,李秋词跟机器一样,准时坐起身,洗漱干净,整理着装,即将前往公司打卡。
床上的alpha还睡得正香,一双光洁的长腿上满是李秋词留下的抓痕和吻痕。
内侧甚至还有咬痕。
李秋词看得脸热眼热,搓搓脸,将自己纵欲一夜的脸揉精神一些。
“秋词……CH”
许嘉羿眯着眼睛,在身边摸索两下,没摸到人,烦躁地挥挥手。
“嗯?怎么了。”
李秋词接住他的手,习惯性捏捏他柔软的掌心,像猫咪的肉垫。
“你怎么又走了?”
“上班啊,还有五分钟,我要出门了。”
还真是兢兢业业啊。
许嘉羿不满地撇撇嘴,但他不想干涉李秋词的决定,只能点点头。
李秋词走到房间门口,没由来地转头瞧了一眼床上的人。
许嘉羿迷迷瞪瞪地撑着脑袋,一双漂亮的眼睛盛满了纯真的爱意。
李秋词呼吸一滞,只觉得这房门甚是粘脚,怎么也跨不出去。
妖孽……CH许嘉羿实在是个妖孽。
每次对上自己的美貌上司,他都要花几千倍几万倍的意念,来克制自己的好色之心。
去上班,清心寡欲一点。
李秋词,你是个不会被美貌引诱的好小伙子。
然而,见他要走了,许嘉羿暗笑一声,嘀咕道:“老公……CH你要丢下我吗?”
话音没落,门口的好小伙子领带一扯,衣服一脱,直奔他的漂亮老婆。
上班上班,上什么班!
上他的上司!
打工到这种境界了,还打什么工!
许嘉羿低声笑了起来,被人扑倒在床头。
被李秋词亲吻脖子的时候,他眼里划过晦暗的光:
嘿嘿,勾引成功。
这天,他们把家里的每个地方,都做了一遍。
从床上,到地毯。
从书桌,到落地窗。
从餐桌,到沙发。
从浴缸,到穿衣镜。
整个家里都充斥着alpha发情的气息。
连花花草草都被熏得低下头。
嘟嘟更是躲在窝里,保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易感期的alpha频繁渴求着,李秋词都有些发昏了。
有些后悔,早上不该沉迷美色的。
如今,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歇一会儿,歇一会儿。”
李秋词双手合十,倒在地上,作求神拜佛状,“再做,我就要变成干尸了。”
许嘉羿粘着他,嘴里还叼着他的后颈肉,那里被他咬得全是牙印。
“老公……CH你不行了吗?”
李秋词趴在地上,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此时像个跪在皇帝面前,让他翻牌子的敬事房公公。
此时,他不是老公,是老公公。
许嘉羿还是有轻重的,没有再继续,叫人送了吃的。
他们坐在餐桌前,李秋词脑子里闪过刚才的旖旎,不自在地咳嗽两声。
看向许嘉羿那张漂亮的脸。
真是……CH
这么漂亮一个西瓜……CH
干什么要做得那么狠……CH
ooc了……CH
李秋词吃着饭,才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他从内到外全是清新的西瓜香,许嘉羿今天高兴,信息素甜得要命。
把房子熏成了蜜罐。
他们满足地说着话。
李秋词见他心情好,将他和许唯臣见面的事情告诉了许嘉羿。
许嘉羿虽然有些闹别扭,但听到是好消息,也就放过了李秋词。
“以后把我带上,不然我要生气了。”
许嘉羿喝光了汤,扁着嘴。
李秋词连连点头,“一定。”
他知道,许嘉羿最忌讳被他们当小孩子看待。
他也明白,许嘉羿是他们千娇万宠长大的许家老幺,他们早就习惯将他护在身后。
他们都不想伤害到任何人。
总是想着能少连累一个就好。
可这样也伤了许嘉羿的心。
李秋词摇摇头,握住他的手,“因为我们都太爱你,才会瞒着你。”
李秋词是这样,许唯臣也是这样,父母就更是这样。
他甚少将“爱”这样的字眼说出口,许嘉羿心口一暖,垂下头,“我知道,但你不能再瞒我了,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的。”
“好。”
李秋词很少做承诺,一旦答应,就是真的会兑现。
许嘉羿很高兴,抱着他蹭来蹭去。
他的心情传染给李秋词,他也跟着笑了。
然而,他笑着,突然收敛了笑声。
许嘉羿转过头,“怎么了?”
他的表情突然很严肃,好像在沉思。
“李秋词?”
李秋词沉闷了很久,突然坐起身,眼神凌厉。
“李爷爷是什么时候摔倒在花园的?”
“大概……CH五年前。”
又是五年。
根据如今真实的时间线,许嘉羿和李秋词在经历过公知会的迫害之后,分分接受了很久的治疗。
而后获得全新的记忆,回到自己的生活。
李秋词是记忆是假的,所以只剩下笼统的大纲。
可有一个人,不是大纲。
许嘉羿也猛然清醒,看向李秋词:“是那个魏医生,有问题。”
在虚假的记忆里,魏江北却一直都将李秋词视为真实。
李爷爷是五年前受伤,而那个时候,李秋词还没失忆。
如此便和魏江北的行为产生了差异。
后来李秋词有疑惑时,去请问魏江北,对方也是尽可能推辞。
还说过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来试探李秋词。
比如李爷爷的病从一开始就没有治愈的可能,根本没有在两三年前手术失败过。
而魏江北为了试探李秋词是记忆,故意说手术失败。
李秋词赶紧将这个消息告知了许唯臣,并让魏燃赶紧重新彻查魏江北的身世。
做完这一切,李秋词浑身发麻。
身边竟一直埋藏着一颗炸弹。
只可惜魏江北一直非常安分,安分到李秋词都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如今突然想通,他毛骨悚然。
许嘉羿抱住他,咬咬他的耳朵,“没事的,至少现在看出来,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