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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强行挽尊

榻上之宾 泥巴姥爷 1775 2023-12-28 21:33:33

也就这句话大声点,恢复了以往的骄纵,扯过丢在一边的外套,罩在李秋词蓬勃预发的地方。

“不许射在我身上,黏糊糊的。”

李秋词挑挑眉,真双标,易感期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多事儿,弄得乱七八糟,黏黏糊糊的时候,也没见到有这种习惯。

察觉到李秋词有嫌弃的意思,许嘉羿扁了嘴巴,更加卖力地想要证明自己。

压榨下属得越发卖力,外套之下一片黏腻。

这一次,李秋词先缴械投降。

许嘉羿得意洋洋地在他身体里乱动,给他得意坏了。

“你是不是总是在心里骂我技术差。”

“没有......”

李秋词也奇怪,这小子看上去是个二五仔,神经大条,怎么还会读心呢?

他也就……CH

偶尔……CH

悄悄……CH吐槽一下许嘉羿的技术而已,怎么还被人家知道了?

李秋词混迹职场那么多年,喜怒不形于色还是做得到的,怎么就被人识破了呢?

真是可怕,许嘉羿到底还读出了些什么?

李秋词抬起腿,却被许嘉羿摁下,“哼,爽完就想跑,我还没解决呢。”

话音有些委屈,抱着李秋词的肩膀,缓缓动作。

李秋词发现,如果不是易感期,许嘉羿其实是个懒鬼,动一动就懒得烦了,沉溺于紧紧相贴的舒适,不愿意动。

许嘉羿懒惰的小心思被人窥视了,自己还不知道,正缓缓退出,戴了套。

李秋词奇怪地看着他,以前都没戴过的,这次又闹什么?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以前?明明也就几次而已。

许嘉羿慢吞吞地戴好,又和李秋词混在一块,搂着李秋词的腰,将他往自己腿上摁。

这样似乎省力不少,可以偷偷懒。

李秋词洞悉了他的小心思,叹息一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配合着帮他解决了一次。

许嘉羿撑起身子,顶着红透了的脸颊,他以为自己很镇定,实则早就被红霞出卖。

他如此别扭的样子,竟然也让李秋词觉得熟悉得很。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曾经也有一个这样别扭的对象?

难道他和对方也有过很多亲密的过往?

那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这样有些可爱的对象,这个世界上难道还能再多出一个来?

那他怎么可能忘记。

实在是太可怕。

“你又在发呆。”

许嘉羿不满地挠了挠李秋词的肩膀,李秋词回过神,视线下垂,看到了那万恶之源。

这是要干什么?

军备展示?

李秋词不解地抬眼,而许嘉羿一言不发,只是用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他。

李秋词转念一想,心里有了一个猜测,试探着伸出手,给他摘了套,细致地扎起来,丢进垃圾桶,又抽了湿纸巾,给他擦拭。

他的动作居然还挺熟练的。

真是糟糕。

难道他之前,真的有一个和许嘉羿一样难搞的对象?

怎么可能......

他记得他母单很多年,又不开窍很多年,再就是爷爷生病,一直奔波劳碌,哪里有时间去处一个娇气的对象?

他可不是特种兵啊……CH

许嘉羿面色红润,得意地坐在李秋词腿上,拉上拉链,然而他仔细一瞧,裤子上沾了些粘液。

他是有洁癖的,在遇到李秋词之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和别人一夜情。

更没想到,还没戴套。

原本还能安慰自己,是可恶的本能祸害他,结果......他又和李秋词在会议室里做了。

又没戴。

这次中途停下来戴套,完全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尊严。

怎么可以不爱干净呢?

性爱安全,人人有责。

李秋词不明白眼前的家伙又怎么了,突然又一幅受尽委屈的样子。

李秋词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瞧,哦,裤子脏了啊,脏了就脏了呗……CH脱了换一条不就行了。

他可不相信,这么大个办公室,没有放多余的裤子。

“我去给你拿裤子?”

“嗯。”

许嘉羿郁闷地嗯了一声,因为李秋词很懂事,他的心情勉强好了一些。

他很轻松地找到了,递给许嘉羿的时候,许嘉羿撩了一下头发,随手摸出沙发柜子里的头绳,将头发束起。

白皙的脖子暴露在李秋词面前,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许嘉羿的腺体。

他愣在原地,惊诧于那里青紫的印记。

腺体周围有不少针眼,更有一块留有手术后的疤痕。

伤痕叠加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李秋词移开视线,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过问他的事情,只是本分地立在一边,看着许嘉羿换好衣服。

许嘉羿有些走神,靠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动静。

李秋词想要找个地方,洗个澡,虽然最后许嘉羿戴套了,但是......后面还是很湿滑,有一些令人羞耻的液体在里面,黏黏的,甚至有些要滑下来的趋势。

“我可不可以先走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硬气一点赶紧走人,但是,人在屋檐下......

“去吧。”

李秋词庆幸许嘉羿似乎陷入了贤者时间,让他有机会光速逃走。

当然,这次他精明了不少,在办公室里找了阻隔剂,给自己里里外外喷了个彻底,才偷偷溜回自己的办公室。

他赶紧洗了个澡,将自己收拾干净,坐在办公椅上的时候,还有点恍若隔世。

他又和许嘉羿在不该做某事的地方做了某事。

真是糟糕,他甚至没有任何的羞耻感。

从第一次到现在,一次都没有引起过他的羞耻感。

是天生脸皮厚吗?!

李秋词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人。

他苦恼地靠在椅背上,怎么想怎么奇怪,他以前有过对象吗?

为什么对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陌生,更不羞耻?

难道是有过炮友?

可他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李秋词莫名想起了那日在疗养院,魏江北说爷爷两年前做过手术。

他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可能不记得,而魏江北是主治医师,不可能记错。

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他的记忆出了问题。

他正想着,内线电话突然响了。

他忘了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到耳边:“喂?”

“谁允许你走的!”

海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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