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怎么求饶, 我都不会停下的……
这话让纤凝幻视一些油腻霸道发言，于是在这种紧张焦灼的气氛下，她笑场了。
晏姝一愣, 眼里划过危险的光，她以为纤凝在嘲笑自己, 毫不犹豫张嘴咬住她的纤白的脖子。
“啊！嘶……”
纤凝吸一口冷气, 轻推晏姝：“师父是属狗的吗，怎的咬人这么痛？”
晏姝斜眼瞥她一眼, 齿间力道没有丝毫收敛。
竟然说她是狗, 从前她胆子有这么大吗？还是现在处于这种情况, 开始恃宠而骄？
骄就骄吧, 还能怎么办呢？
都是她纵容允许的。
晏姝伸手去解晏姝的扣子, 被一把抓住手腕，晏姝的唇尚在她的颈间，眼睛却死死盯着她。
“陛下，你太放肆了。”
纤凝也不挣扎，就着她的手去勾自己的衣服，笑容妩媚：“师父真是好生霸道，我的衣服成这样了, 你也该脱.了才公平吧？”
衣服凌乱地搭在手肘上，晏姝的手在行进过程中不可避免会碰到伟岸之处, 在感受到那团柔软时, 她的指尖不由一颤，酥麻感从手指传开, 心痒难耐。
晏姝十分确定, 纤凝在勾引自己。
扣在纤凝手上的手往下抚去，拨开了堆叠在大腿.根处的下裙……
纤凝身子一僵, 眼里掠过一抹紧张，脸上的从容不在。虽说她已经做好了用身体勾引晏姝的准备，可她毫无经验，对未知之事还是存着不安的。
要是太过青涩，会不会被嫌弃？
想到这里纤凝脑中又想到另一件事，怎么会也是作用三千佳丽的皇帝，怎么一点那方面的记忆都没有？难道继承记忆的时候特意把这个忽略了吗？
现在系统也不在，她没法问。
感受到怀中人的紧张，晏姝难得起了几分玩弄的心思。
“陛下害怕？”
纤凝心想可不能让她给看扁，当即勾下晏姝的脖子，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摄政王说笑了，我身经百战，怎么会害怕？”
身经百战？晏姝眸色一暗，没来由觉得生气，态度也粗暴了很多。
“刺啦”一声，纤凝的下裙被撕裂，价值不菲的布料在晏姝手里变成了碎片。
“既然身经百战，那臣就不照顾陛下了。”
晏姝说完，毫无预兆地戳了进去。
纤凝痛得小脸皱起，一把按住了晏姝的手，防止她再往里入。
“摄政王平时就这样对待府里的姬妾吗，再怎么说是泄.欲工具，也太没平了吧？”
晏姝想说自己没有姬妾，也从来没跟别人做过这种事，话到嘴边又连忙停住，她有必要向纤凝解释吗？
晏姝又动了动手，心里立刻了然。
“陛下说的身经百战是假的吧？”
纤凝没有回答，而是把脸埋进她怀里，闷声说：“继续吧，你高兴了就好。”
只要把你攻略下来，任务成功便指日可待。
晏姝不喜欢她这么说，但也没有耐心去关心她，忍到现在她已经到极限了，没道理手指已经在里面了，却不动弹。
那她跟太监有什么区别？
心里这么想，晏姝终究还是顾及着纤凝，温柔地探寻，生怕伤到她。
沉不住气的反倒是纤凝。
“师父，你果然是不行吧。”
纤凝附在她的耳畔，语气肯定，这在晏姝看来，是十分愚蠢的做法。
“如此挑衅，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吗？”
纤凝手撑在她肩上，与她对视：“嗯哼？即便是挑衅，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她故意扭扭腰，使得晏姝的手指往里了些，“你瞧，还得徒儿帮你呢。”
晏姝笑了，意味不明地笑。
她用受伤的手按住纤凝的细腰，掌心缠的布条洇出血来也毫不在意。
“你果然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顽劣。”
话音未落，纤凝就感觉自己好像被劈成了两半，至此她才知道高估了自己。
先前不过是晏姝照顾她，才让她产生了可以轻易容纳的错觉。
不错谁家好人直接就是三根啊？！归根结底还是怪晏姝！
“慢……慢点……”
晏姝低头，看着胸前犹如的小猫爪，眸中笑意加深。
“迟了。”
纤凝低声呜咽，双手无力地抓着晏姝的衣襟摇晃，却是毫无作用。
她的这种行为在晏姝看来，就是小猫撒娇。
“陛下，你这样我还怎么向你证明自己？”
纤凝全身紧绷，实在是寸步难行，她的手指也被绞得很难受。
纤凝抬头看她，眼尾泛红：“我怎么了？”
晏姝被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蛊到，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没怎么。”
小猫还在排斥，就是告诉她她也不会做出让步，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就能做到，不是什么难事。
晏姝揽着纤凝的腰略一用力，纤凝就趴在了她的腿上。
纤凝惊慌的眼神看她，染着泪的瞳孔震颤，眼尾的绯色氲成了深红。
“晏姝，你放开我！”
晏姝自然是不会听的，此前她已经诸多退让，现在该是随心所欲的时候了。
“不要。”
晏姝将视线移向她的腰部以下，停滞已久的手腕开始重新转动。
纤凝激出眼泪，双手抓着她的腿扑腾，“晏姝，你以下犯上，藐视君威！”
晏姝眼睛渐红，也染上了欲色。
“哦？那又如何？陛下要治我的罪吗？”
“你就是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才这么放肆！”纤凝又急又气，泪眼汪汪，“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你……你……”
纤凝哽咽地说不出话，眼眶通红。
也不是不愿意配合她，但不是以这种姿态啊，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
她好歹是皇帝，即便没有实权也不该受这种折辱，晏姝就是故意的！
看到她的眼泪，晏姝心里软了两分，可一想到她一再地挑衅，又不觉加重了力道。
漂亮的女人惯会骗人，纤凝尤其是。
她不仅会骗人，还会利用眼泪来让她心软。
决不能上当。
在纤凝受不住嘤嘤哭泣的时候，晏姝捏住她的下巴，同时挞伐得更深，每一次都有凿刻在想象不到的地方。
纤凝的下巴被掐着，只能发出细碎的音调，晏姝用大拇指摩挲她的嘴唇，在她快要到的时候及时停下。
在纤凝不解的眼神中，她慢条斯理地收回手，从怀中取出丝帕擦拭手指。
“既然陛下讨厌，那臣就不做了。”
纤凝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屈辱和愤怒的眼泪簌簌而下。
不就是想让她低头吗，不可能，绝不可能！
兽人永不为奴！
晏姝等着纤凝求她，没想到对方竟然开始穿衣服，她的身体还在颤抖，明显还处在刚才的情.韵中，却能干脆利落地穿衣离开。
倒是小看她了。
晏姝勾唇轻笑，上挑的眼尾弯了几分，看起来比平时温和了许多。
“陛下打算这样出去？”
纤凝本来在背对她穿衣服，闻言愤怒地瞪她，“这样怎么了？！”
晏姝什么都没说，视线从上而下停在她成了碎布的裙子上。
裙子几乎遮不住什么，两条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如果就这么出去的话，恐怕阖宫上下都会知道发现了什么。
纤凝光顾着生气没发现这个，现在自己看了也觉得有点不雅，拘谨地把腿往后拢了拢。
不过表面上还是不肯认输，呛道：“这样怎么了，我是这皇宫的主人，谁敢说什么？！”
晏姝失笑，道：“陛下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不仅这样对我说话，还要穿这些碎布条出去，臣该称赞你勇气可嘉吗？”
“你！”纤凝气得眼睛发烫，兀自转身整理衣服。
这没品的混蛋，不仅撕碎了她的裙子，还把她上衣的衣带扯断了，这身衣服根本没法穿出门。
不对，她为什么要出去，这不是她的寝殿吗？
晏姝先发制人，她竟然没发现不对，直到现在纤凝才回过味儿来，自己被牵着鼻子走了。
“你出去！”
她转身看向晏姝，理直气壮。
晏姝歪头，声音低沉：“臣还没玩够，不想出去。”
玩什么自然知道，可她不想再被羞辱了，这该死的任务谁爱做谁做，她不做了！
大不了一死，反正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
纤凝眼一闭心一横，拔腿往外走去。
晏姝没想到她真的会走，顿了片刻后起身将她拉住。
“放手！”
“别闹。”
纤凝转身望向她，看着她毫无愧疚的面色，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
是啊，她怎么可能会愧疚呢？出身世家之首的晏家，从小锦衣玉食，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恐怕现在跟她做这种事，也是因为新鲜感吧？
或者想要将傀儡皇帝牢牢地掌控在手里，所以用这种方式让她臣服。
无论是哪种可能性，她都难以接受。
再怎么是任务，也不能不要尊严啊。
“摄政王，如果你是因为担心我不听话才这样，那你大可放心，我保证会乖乖做个傀儡，不让你和晏家费心。”
说完甩开晏姝的手大步往前，只可惜没走几步就被箍住，而后一股大力挟制着她后退，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跌到床上了。
纤凝被摔得七荤八素，只产生了一个想法——晏姝臂力惊人。
她此刻站的地方离床还有三四步，离得那么远竟然能把她扔到床上，这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吗？
晏姝缓步走到床边，欺身而上：“你觉得我是为了控制你，才跟你做这种事的？”
纤凝又怂又刚，梗着脖子道：“难道不是吗？”
晏姝又笑了，这不过笑意未达眼底，神色透露着阴翳的危险。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大手一挥，本就碎成布条的裙子变成了一块块布片，散落在纤凝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