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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打篮球第八十四天

打篮球也有恶周期吗? 如日川 2683 2024-04-27 19:26:35

赤司征十郎原本是想看看这是不是装饰, 一入手就惊讶了。

和主人格定制的装饰尾巴手感截然不同,不是棉花一味的软陷,不是泡沫塑料那种轻飘飘, 也不是树脂的坚硬,更没有硅胶的冰冷。

这绝不是什么装饰, 这是一条真真正正的尾巴——恶魔尾巴。

小小的箭头状尾巴尖带着丝丝温度, 只比体温稍凉一点, 如同肤感一样细腻, 捏起来会轻轻回弹, 柔软但十分有肉感, 是一种令人爱不释手的感觉。

就像在捏猫咪的肉垫。

面前的白鸟弥还没来得及制止他,尾巴尖被捏住的陌生感觉便向他袭来。他忍不住发出声音, 眼睛舒服地眯起,浑身力气都被抽离, 他莽撞地揪住前辈的手臂借力,侧靠冰凉的储物柜保持站姿。

外面天色正亮, 晚霞却已经出现在他脸颊上,甜美的脸上显现出了从未见有过的神色, 他的思绪被打得粉碎,杏眼中满是茫然无措。

虽然思绪短暂空白, 但他还是试图解救自己的尾巴。

赤司征十郎感觉手中的尾巴尖灵动且有劲,像一条在手心蹦来蹦去要掉下去的金鱼, 他下意识收紧手。

他普通的动作却给白鸟弥造成了大威胁。

解救失败, 那股牵扯的力道顺着尾巴一路来到尾椎, 再反噬到白鸟弥全身。

他嘴唇颤抖着, 浓密低垂的睫羽也颤抖着, 他整个人向前倒去, 把头埋进赤司征十郎的颈窝,身形也微微颤抖。

尾巴也失去刚才挣扎的劲,软软地搭在赤司征十郎手指上,不敢再反抗。

直到赤司征十郎若有所思地松开手。

那条尾巴如蒙大赦,“嗖”的一下收起来,没影了,又让赤司征十郎觉得可能自己不该放手。

他低头窥见白鸟弥此刻的神情。

那张脸上混杂着震惊和陶醉,平时总会毁气氛的他突然间安静下来,温顺得不可思议,被触碰尾巴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他仍然沉浸在那种感受中,还没回过神来。

尾巴似乎是他的弱点。

赤司征十郎难以从这张脸上看出什么恶魔的姿态,但事实是,他的小学弟是个长尾巴的小恶魔。

某种异能力吗?

短暂地惊讶过后,赤司征十郎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他早就知道白鸟弥拥有异能力,如今只不过知道得再多一点而已。

他们的部活和比赛也不需要异能力,只要白鸟弥没有在比赛时使用异能力,赤司征十郎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

他更疑惑刚才白鸟弥说的话。

恶周期?那是什么?

听字面意思……变坏的周期?

“你认为我变坏了?”赤司征十郎不悦地问。

白鸟弥渐渐回过神来,见他没有害怕自己的尾巴,心中稍定,听到他的话,又气呼呼地控诉起来:“本来就是!你刚才还捏我尾巴!”

对于捏尾巴这个新鲜出炉的罪行,赤司征十郎无法反驳。

“不过……”白鸟弥哼哼唧唧,又带着点期待说,“前辈要是能好起来,我可以再给你摸摸尾巴。”

被摸尾巴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

即使是恶魔孤儿院这种地方,老师也从小就教导他们不能随便让人摸尾巴,也不能随便摸别人的尾巴。

当然,既然是恶魔肯定没那么容易听话,有这么好的弱点,大家打架的时候肯定会用上,扯尾巴什么的。

然而这样一来不仅两败俱伤,还会被老师教训,久而久之大家就有了默契,打架不能动尾巴!

在发现自己的能力前,白鸟弥一直是最弱小的那个,不会有人和他打架扯尾巴,等他变厉害后就更不会有。

老师越是说不让,大家越是不做,他越是好奇被别人的摸尾巴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他也不会傻到把弱点交给孤儿院那些人,也不敢让大哥巴力摸,因为他估计大哥能把他尾巴揪下来,身边那些返祖恶魔就更不用说了,个个都是危险分子。

虽然人类同样很危险,但是赤司前辈心意值那么高,自己可以给他特权!

赤司征十郎听完这番话,并没有任何愉悦之色,反而心中烦闷。

认为自己是坏的一面,却把那个家伙当成“好”?

连摸尾巴都是那家伙的特权?

呵,被另一个家伙宠坏的小学弟,根本不知道“赤司征十郎”到底什么样的人。

那个连称呼都想独占的家伙……

“好?”他轻嗤,“怎么样算得上好?”

白鸟弥愣住,想了想说:“我想听前辈学猫叫,还要送我礼物。”

想到这个原本属于他的称呼,赤司征十郎眼底泛起冷意。

他淡淡说:“可以。”

他从储物柜里找出一块巧克力,拆开包装喂进白鸟弥嘴里。

白鸟弥咬住巧克力,眼睛好似会发光,直直看赤司征十郎,期待他下一步学猫叫。

赤司征十郎开口:“弥。”

没有以往那种轻柔的语气,他声音简短,就像是在叫名字。

赤司征十郎注视着他:“这是在叫你的名字,高兴吗?”

白鸟弥第一次听到他承认在叫自己名字,愣愣地点头,脸上洋溢起笑容。

“再叫叫!我喜欢听前辈叫我的名字。”

赤司征十郎却提出条件:“尾巴。”

白鸟弥只迟疑了一下就按照约定重新伸出尾巴,有所准备的话他觉得自己不会再露出那种绵软的姿态了。

“弥。”赤司征十郎再一次捏住尾巴,白鸟弥身体微颤,但他咬住下唇,的确不再像之前那样,反而能专注享受摸尾巴的舒服。

但这一次,赤司征十郎不仅仅是普通的捏一下,他带着软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尾巴尖,带来的刺激感绝非捏尾巴所能比的。

白鸟弥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低垂着头,在白鸟弥耳畔呼喊:“弥。”

他的手指绕起尾巴,轻轻拉扯。

白鸟弥抓住他的手腕,他想说什么,但是他现在完全不敢张嘴。

赤司征十郎再度唤他:“弥。”

他将尾巴尖放在手心揉搓,白鸟弥一下子浑身绷直。

之后依旧这样,每喊一次名字,他都要摸一摸尾巴。

直到最后他问:“开心吗?”

白鸟弥轻轻点头。

赤司征十郎松开手,白鸟弥摇了摇尾巴,突然又听到他说:“弥。”

看着白鸟弥下意识眯起眼睛,赤司征十郎轻笑起来。

他说了,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建立新的密语。

主人格以为用学猫叫就能阻止他,独占这个称呼吗?

现在这具身体叫“弥”的时候,白鸟弥究竟是因为学猫叫开心,还是他的赤司前辈在叫他的名字开心,亦或者……是想起被自己摸尾巴的开心?

“前辈好像也开心起来了。”白鸟弥拽着他的衣袖,欣喜地问,“前辈的恶周期结束了吗?”

虽然是恶周期,但是从刚才的礼物看,前辈还是一样喜欢自己,所以他决定不生气了。

赤司征十郎看他仍然在期盼主人格,心里那种烦闷的感觉挥之不去。

要告诉他真相吗?

自己不会像主人格那样纵容他,白鸟弥会因此对自己失去兴趣吗。

那样自己可就惨败给主人格了。

赤司征十郎紧紧皱眉。

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胜利,胜利就能得到一切,失败则会失去一切。

主人格就是因为失败才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即使是主人格。

但他也不会允许白鸟弥一直将他看做主人格,他也不打算像那个胆小鬼一样遮掩。

他会一点点抹掉白鸟弥身上主人格留下的印记,就像刚才一样。

他危险的目光注视着小学弟:“不,没有什么恶周期,这具身体里有两个赤司征十郎,现在只是交换了而已。”

“别把我认作他,弥。”

-

森鸥外今天也提前下班回来,他满心期待地打开门,说出“我回来了”,却没有得到儿子甜甜的迎接,但玄关明明摆着白鸟弥的鞋子,人就在家里。

怎么了?难道小弥嫌弃他的礼物心意太少,又不想吃了?

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家里,却在客厅沙发上看到白鸟弥蜷缩一团的身影,而且还有一条恶魔尾巴耷拉在沙发上。

嗯?

嗯嗯?尾巴?!

是装饰还是真的?

“小弥,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

白鸟弥还在想赤司征十郎的事情,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

他一尾巴挥过去:“不行!”

被尾巴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森鸥外不仅一点没有生气,还高兴极了。

这是真正的尾巴!

不摸也没事,听说尾巴这种东西都比较敏感。

他的小弥原来是个小恶魔吗?

恶魔和大英雄的形象怎么想都不搭,这果然就应该是自己的儿子!

“小弥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想什么呢?怎么今天突然露尾巴了?”

“在想赤司前辈。”白鸟弥魂不守舍地回答,“因为给前辈摸过尾巴了,所以告诉父亲大人也无所谓。”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无端生出一股危机感。

嗯?你不迎接我是在想那个臭小子?

就算是破窗效应,凭什么他比我先知道,我是你爹啊!

而且我都没有摸过你的尾巴,凭什么他就能摸?

等等,他摸你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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