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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我们不同寻常的AO婚姻 南枝 3392 2023-12-16 15:42:31

小队完成了“魔鬼岛”的任务, 再次回到夏迟的安全空间。

再次躺过的龚翔很不好意思,他明明是助理,应该蹚刀山火海给老板开路才对, 但每次都被老板带着躺过。

小克萎靡不振趴在夏迟的肩膀上, 触手几乎要把夏迟的脖子给缠住,夏迟只好为她捋了捋触手, 摸了她的主体部分两下, 说:“刚才是不是吓到了?你看看你的积分怎么样?”

小克说:“我没有成功的积分。”

夏迟不满道:“怎么这样!你明明是大功臣。”

小克说:“我这下知道被魔鬼之主污染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

言礼看着他问:“是什么样?”

小克说:“我不喜欢它。”

夏迟说:“不喜欢就算了。本来也不需要喜欢它,是吧。”

那就是个NPC而已,而且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会受人欢迎的NPC, 没几个人会喜欢它。

夏迟问:“我们要继续玩下一个小副本不?”

言礼说:“你们玩吧。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去忙一会儿。”

夏迟说:“哦, 那你先下线吧。拜拜。”

龚翔也说:“再见。”

小克瞥了他一眼,没有发声。

言礼下线后, 夏迟问小克:“你是不是很怕言礼?”

小克想说他可以用指令操控自己, 但因为被设置了禁制,她没法回应这一类问题, 只好说:“嗯。”

夏迟说:“那算了, 以后我们不和他组队了。就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吧。他每天工作很忙,也不会怎么上线。”

他觉得言礼在对待小克时很过分,根本就不像朋友的相处,倒像是对待犯人似的,即使小克以前给一曲清歌做了外挂, 也不至于这样对她吧。

小克说:“好。”

龚翔心说, 夏迟你这样讲, 你老公也许又会吃醋。

夏迟说:“我们继续玩下一个小副本,你们看看, 要简单的,还是困难的。”

小克说:“困难。”

龚翔说:“困难的吧,不然小克发挥不了作用。”

夏迟:“……我们这样薅着小克真的好吗?”

小克说:“这里面困难的游戏,对我来说,很简单。”

夏迟说:“好吧。大佬就是大佬。”

**

第二天,言礼去局里上班去了,夏迟睡到自然醒才起床,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因为言礼说他要用夏迟玩游戏连接的那台智能电脑服务器跑程序,所以没让夏迟关那台服务器。

夏迟不知道小克可以一直在游戏里运行,他和龚翔下线后,他就没有再上游戏,以免影响言礼的正事。

夏迟总算把龚翔从高管家身边要到了自己跟前来,他对高管家说:“我有个私事想让龚翔去帮我办。”

夏迟找到了和高管家对话的技巧,说“私事”会让高管家不敢过多追问。

高管家果真没有多问,只是说:“龚翔一个人就可以吗?要不要安排辜辛未一起去。”

夏迟说:“龚翔一个人就可以。”

高管家说:“好的。”

夏迟于是去和龚翔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让龚翔去龙颈山县打探现任局长王古德的情况,主要是问问别人对他的看法,做一个摸底调查。

既然王古德以前便视律法如无物,那他犯下的事,肯定不只一点半点。暂时不需要去深挖他父母当年的事,可以先从他现行的事入手调查他。当然,最主要是当年龙颈山县便是一个人口贩卖的站点,这个赚钱的生意,王古德应该不会让给别人才对,那么,现在应该还能查到这方面的事。人可是活生生的生物,要吃要喝,而且Omega都有信息素反应,是比较好查的。

龚翔说:“我去做这些事,被发现了怎么办?”

夏迟道:“你胆子太小了。王古德为非作歹多年,一直没有翻车,他胆子大得很,根本不会把你看在眼里,不会关注你。”

虽是这样说,但夏迟还是让龚翔把家里的通行证带上,到时候真被王古德的人逮住,那可以把通行证给他们看,让他们多少忌惮一点。

龚翔无奈地说:“我这是助理,还是侦探?”

夏迟说:“单独给钱,单独给钱,行吧。”

龚翔只好应了。

**

市局,言礼听说了金黄诚失踪的事。

“金黄诚?”言礼蹙眉思索。

向他汇报这个工作的下属说:“是滨海区警詧局的局长。”

何安娜在旁边补充道:“言处,前天晚上,您到大剧院的更衣室查看现场,他到您面前向您问好过。就是只比我高一点,比较黑,也有些胖,是个Beta男性。”

言礼颔首说:“我想起他来了。怎么失踪的?”

汇报工作的下属说:“昨天上午,他没有去上班,但他们局里的人以为他到咱们这边来开机密会了,所以关了通讯器,没人联系得上便也说得通,所以昨天上午就没有人重视。他的家人以为他在上班,也没在意他没回家的事。”

言礼问:“怎么发现是失踪了?”

下属回答:“到昨天下午,都没有人联系上他,但有不少工作需要他拍板,就联系我们这边来问他情况了,我们说他没有来过。这才怀疑他是不是失踪了。”

言礼皱眉:“也就是已经不见了一天半了?”

下属回答:“去查了他的通讯器的情况,是前天晚上,我们在大剧院那里调查杀手机器人时,他的通讯器失去了信号。”

言礼说:“这么久了。那现在有什么说法?”

下属道:“还是安娜来说吧。”

何安娜便上前来,向言礼汇报了前天晚上言礼从更衣室现场离开后的事,说当时她沿着大剧院后面的走廊去到海边,本来想从大剧院外面看看情况,没想到见到类似于杀手机器人形成的流光光线一直进了海里,她当时怀疑那是杀手机器人,但因为杀手机器人具有拟态隐身的功能,所以她又不敢百分百确认。

当时她和金黄诚在一起,于是就向金黄诚请示,想进海里去看看,她从小善于游泳,对自己下海去查看情况很有把握,金黄诚同意了她的做法。

然后她就脱了衣服下海去了,但她在海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因为海浪的关系,她飘到了大剧院另一边上了岸,再回下海的地方去穿衣服时,便没见到金黄诚了,她以为金黄诚回了剧院里处理工作,便没有在意。

这件事,她在前天晚上便向胡源科长汇报过。

下属上前说:“言处,事情就是这样。很可能是安娜下海之后,金黄诚金局长站在岸边,不小心落海失踪了。我们已经让安娜去做了证言录影。”

言礼说:“如果当时杀手机器人在那里,金黄诚失踪,会和杀手机器人有关吗?”

下属道:“现在并不敢肯定与杀手机器人有关。”

言礼说:“真是多事之秋啊。滨海区局里是什么意思?”

下属说:“他们请我们安排人调查,他们自己不方便调查。”

言礼说:“为什么?”

下属道:“第一是他们的领导失踪,希望由我们负责这事,这更妥当。第二是……”他神色些许尴尬,“要是不是落水,是被什么势力带走了,就……”

言礼说:“我现在负责杀手机器人的案子就头大了,金局长失踪这事,如果与杀手机器人一案无关,你就去汇报给洪局,看她怎么安排吧。我这里是忙不过来的。”

下属只好说:“嗯,明白。”

这位下属离开后,言礼叫住何安娜,问:“小何,这个金黄诚,你以前认识吗?”

虽然何安娜掩藏很好,但言礼在前天就发现何安娜在面对金黄诚时神色有些不对,他之后拿到何安娜的档案,发现何安娜曾经在龙颈山县警詧局里做警詧,再对照金黄诚的履历,那段时间,金黄诚是当地的局长,何安娜面对当时的领导,神色有异,也属正常,不过看样子金黄诚居然不记得何安娜了。

除此,何安娜也是在金黄诚担任龙颈山县警詧局长期间被下放到鸿安镇上的,何安娜的档案里显示她是以西灵警官大学各科均A的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到龙颈山县警詧局的,这样的优秀人才居然被下放到一个人口数只有两百来人的镇上,很显然是犯了什么事,或者是得罪了领导,被故意安排了。

言礼并非警官系统学校的毕业生,相反是帝国理工大学的学生,本来对警官系统的这些院校了解不多,特别是偏远的西南地区的学校,他更是了解甚少,不过他有个同事是西南地区的地头蛇,所以他才对这个区域有了更多了解。

因为生活习俗的原因,西灵地区的人颇有排外与敝帚自珍的思想,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想去别的地方生活,言礼在到这里来时,对他们的这种思想很觉奇怪,不太理解,不过到如今,他差不多对这里的人有了一些新的认识,也知道要怎么去思考他们的行为模式,用以更好地处理事情。

照何安娜的情况,她毕业于最好的警官学校,定然可以有一大帮子警詧系统里的学长学姐及同学,这个地方又是个人情社会,她要是是因为犯错被下放,那么,要是她的档案里被操作到没有记录,那她就可以很快从镇上回到县里,但她却没有回,这说明她是因为得罪了领导,而她当时的大领导金黄诚却不记得她,且金黄诚调任后,她依然没有回县上,说明她直接得罪的不是金黄诚,也不是金黄诚直接对她做的下放安排。那么,何安娜应该和金黄诚没有直接的仇怨才对。这事言礼可以看出,其他查何安娜的人,应该也可以看出。

何安娜毕竟是专业人士,不会在这些事上翻车,她杀了人,却无事人一样地过了审问,可见一斑。她说:“我以前在龙颈山县的警詧局里干过一阵子,当时金局长是我们的局长。不过,我那时候只是小办事警詧,又过好几年了,他不记得我了,我就没好意思对他提这事。”

言礼说:“你不是西灵警官大学的毕业生?金局长会让你这样的人才去镇上,就是对国家投入和人才的浪费。”警官大学到如今依然是国家投入大部分,个人只负担很少部分学费的学校,所以言礼作为上官讲这话可没有一点问题。

何安娜认为言礼这话里有深意,但是又觉得没有,因为言礼是上官,完全不怕得罪金黄诚,自然想说什么说什么。

何安娜窘迫道:“镇上也有很多事可以做,在哪里都是工作。”

言礼含笑说:“你倒是会帮他遮掩。刚才顾队长跑来我这里说金黄诚失踪的事,你怎么看?”

何安娜轻叹了一声,说:“如果金局长真是落海失踪了,这事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我想,刑侦队顾队长来向您请示这件事,大概是与我有关。”

“哦?”言礼浓密的眼睫下剔透的灰蓝色眼眸专注地看着人,让人完全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何安娜感受到了压力,说:“我看出大家的意思了,他们都认为我是您看重的人,所以不敢难为我。现在金局长失踪,最后和他接触的人就是我,虽然我已经解释过了,大家也理解我,但金局长作为领导,有一帮心腹,他们肯定还是会怪罪我的。毕竟我是您的人,大家要查这事,牵涉到我,所以才第一时间来请示您了。这事,我想,是洪局安排顾队长来请示您的也说不定。”

“哦。”言礼一时没有特别的表示。何安娜是个聪明人,一眼看出其中关窍了。

这个小地方,做大事的本事没多少,搞这些事则个个都挺明白的。

言礼沉默了一会儿,说:“金黄诚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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