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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495 2023-12-14 19:15:06

赵韩青在摄政王府呆了三天, 守了司华遥三天,几乎是寸步不离。当然,以司华遥如今的身体状况, 两人在一起也只是说说话聊聊天。

有赵韩青的陪伴,司华遥确实感觉日子好过了许多, 只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 宫中还有一摊子事等着他处理, 总是赖在他这儿也不是那么回事,所以他一狠心,让春海把赵韩青赶了出去。

赵韩青不情不愿地回了宫, 一共办了两件事,一件是封赏楚熙,正如他说的, 封为楚王,世袭王爵, 拥有自己的封地, 封地内的产出归他自己所有;拥有自己的护卫队,当然护卫队的人数是有规定数额的, 不能超过五千人。

第二件事就是遣散后宫, 按照司华遥的意思, 愿意回家的, 便放回去, 另行婚嫁,嫁妆由皇室出。不愿意回家的,便送去皇家别院, 衣食住行一如既往,皇室养她们终老。

第一件事办得很顺利, 楚熙虽然不满赵韩青对他的态度,但成王败寇,他也只能受着。

第二件事并不顺利,满朝文武吵得热火朝天,说什么没有这种先例,还说皇嗣是立国之本,有的为这事在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跟死了亲爹似的;还有的甚至提出罢工,寻死觅活作为要挟。

赵韩青就一个态度,想致仕的,派人送走,想反悔门儿也没有。寻死觅活的,直接让人给他一把刀,该往哪儿下刀,自己掂量。整一个混不吝,这事谁也阻止不了。

“朕来说,是用嘴巴和你们说,若摄政王出面,那就不是说说而已,你们自己思量。”

赵韩青一句话,让满朝文武安静了下来,司华遥的威慑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大。许是因为司华遥回京后,便一直未曾露面,这满朝文武才蹦跶得这么欢畅,骤然听到‘摄政王’三个字,他们这才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猛然想起这么个煞神,以及他以往的战绩。

赵韩青很满意他们的表现,自己镇不住,司华遥能镇得住,还能让他们给拿捏住?真是笑话!

当司华遥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傻子真的不是在败坏他的名声?

为了让赵韩青长个记性,当晚便让他搬到了客房睡,还专门让春海守夜,无论赵韩青使尽手段,也没能靠近司华遥的卧房。

回京的第七日,司华遥经过调养,精神好了许多,正坐在花园喝茶晒太阳。

春海上前禀告:“王爷,楚王求见。”

司华遥微微一怔,随即说道:“请他进来吧。”

“是,王爷。”

楚熙在春海的带领下,走在摄政王府的院子里,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致,心中感慨万千,若当年他跟着司华遥离开,是否守在他身边的就是他?

司华遥看着远远走来的楚熙,也有些恍惚,当年那个少年已经褪去了青涩,变成了能够独当一面地男人,只可惜他生不逢时。

楚熙来到近前,行礼道:“熙儿参见王爷。”

司华遥摆摆手,道:“你如今身份不同,不必对本王行礼。”

“无论到何时,熙儿只是熙儿,见到王爷就该行礼。”

司华遥见他坚持,也并未多劝,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道:“坐吧。”

“谢王爷。”楚熙坐到了司华遥的身边。

春海招呼下人,给他奉了杯茶,随后退到了司华遥身后。

司华遥转头看向他,道:“楚王此来所为何事?”

“进京后,事务繁多,一直未能过来探望王爷,不知王爷的身子可好些?”

司华遥笑了笑,道:“经过几日的调养确实好了些,若你前几日来,说不准还见不到本王。”

“赵国能有今日全靠王爷,王爷可要保重自己才是。”

“听你这话,本王怎么觉着这其中有几分怨念?”

楚熙愣了愣,随即说道:“熙儿不敢。”

“你历尽千难万险才掌控的楚国,却要双手奉上,楚国百姓对你的评价更是褒贬不一,有的赞扬,有的咒骂,你可曾后悔?”

“楚国地处西南,地广人稀,为了驰援齐国损失近二十万,是楚国的一半兵力。若领军者是别人,或许还有取胜的可能,可对手是王爷,我就算打光手里的所有人,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又何必拉着那么多人去送死。”

司华遥被夸得有些不自在,道:“你这么做保全了楚国境内无数百姓的性命。”

楚熙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还是那句话,若换成别人,我不会轻易认输,因为是王爷,因为了解王爷,我料定楚国百姓不会被亏待,才宁愿背负骂名,前来投诚。”

司华遥深吸一口气,看着他郑重地说道:“你放心,本王不会亏待治下子民,这是本王对你的承诺。”

楚熙释然地笑了笑,道:“多谢王爷。”

司华遥感慨道:“遥记得当年初见你时,还是一副胆小怯弱的少年模样,如今长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人,真是恍如隔世啊!”

楚熙期待地看着司华遥,道:“王爷,若当初我随您离开,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看着他眼睛,司华遥恍然大悟,原来他对自己也动了情,“本王独爱皇上,其他人与本王来说,可以是朋友,可以是亲人,唯独不可能是爱人。”

“那邵华、宫怜……他们呢?”

“本王将他们视作亲人。”

楚熙怔怔地看着司华遥,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道:“王爷可知您这么说,会有多少人伤心?”

“本王以前是做过许多错事,今后会努力去补救,只是本王心中只有皇上。”

楚熙苦笑地叹了口气,道:“不瞒王爷,我曾无数次幻想,若当初真能与王爷联姻,该是多幸运的事。只可惜……王爷能否告诉我,皇上到底好在哪里,能得到王爷如此青睐,并将他视作唯一?”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司华遥以前也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可自从和赵韩青确定关系后,他就相信了。

司南遥与赵韩青纠缠了三世,依旧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而他来到这里不过一年,两人便对彼此动了心,虽然其中有些波折,但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这就是注定的缘分。

楚熙闻言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那我祝王爷与皇上白首偕老,至死不渝。”

“多谢。”

楚熙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道:“王爷,后日我便要启程去往封地,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今日能否多陪王爷待会儿。”

“自然可以。”司华遥端起茶杯,道:“这茶是皇上刚送来的贡茶,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

“好。”

奉天殿内,赵韩青无精打采地听着殿中那些大臣面红耳赤地争执,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昨夜和春海斗智斗勇,他几乎一夜没睡,这会儿又听他们念经似的争吵,把他的瞌睡虫都勾出来了。

小喜子见状忍不住小声提醒道:“皇上,李大人在询问您的意见?”

赵韩青下意识地问道:“他方才说了什么?”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殿中众人听到,方才还吵得起劲的众人安静了下来。

小喜子忙小声提醒道:“皇上,李大人在说明年春闱。”

因为打仗的问题,三年一次的会试一拖再拖,现在仗打完了,还打胜了,赵国的版图增加了一半,官员变得紧缺,确实需要会试来填补这个空缺。

“你们争的无非是主考官的位置,不过你们举荐的人并非朕心中钟意的人选。”赵韩青顿了顿,接着说道:“蒋冲何在?”

蒋冲虽然之前听命于司华遥,却并非他的人,所以当初司华遥并未带他走,如今依旧是刑部尚书。

蒋冲出列,行礼道:“臣在。”

“此次春闱的主考官是摄政王,你来做王爷的副手。”

赵韩青之所以选蒋冲,一是因为他的人品,一是因为那个似梦似幻的世界里蒋冲和司华遥是好友。

蒋冲一怔,随即领命道:“是,臣遵命。”

满朝文武争了一个早上,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结果被赵韩青一句话给否决。

“退朝。”赵韩青说完,起身就走。

小喜子忙唱道:“退朝!”

一众大臣跪倒在地,扬声说道:“恭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赵韩青进了隔间,他们才相继站了起来。不少人围向蒋冲,就有方才争执的双方,一个是吏部侍郎李晖清,一个是内阁成员冯兆军。

李晖清似笑非笑地说道:“恭喜蒋大人,此次会试成为副主考。”

蒋冲淡淡地看着他,道:“多谢李大人。”

蒋冲是尚书,李晖清是侍郎,官阶比他大,即便他在吏部,也没必要太过忌惮。

冯兆军出声说道:“没想到摄政王对会试感兴趣。不过蒋大人与摄政王多有接触,交给蒋大人确实更为合适。”

提起司华遥,众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想想他之前的作为,也有些庆幸他们没有被选中。

想到这儿,李晖清又有些幸灾乐祸,道:“冯大人说的没错,皇上慧眼识珠,蒋大人确实最为合适。”

蒋冲点点头,道:“摄政王在外征战两年有余,打下了齐国,让楚国俯首称臣,为赵国扩大了一半的领土,注定将名垂青史。与王爷交好,是我的荣幸。抱歉,我还需去摄政王府探望,就不陪诸位闲聊了。”

蒋冲为官多年,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若与他们相比,他宁愿与司华遥交好,至少他是真正为国为民在办事。

看着蒋冲的背影,众人面色各异,李晖清冷笑一声,道:“哼,这蒋大人还真是识时务。”

冯兆军瞥了李晖清一眼,朝着众人拱了拱手,也随之离开。

赵韩青下了朝,径直前往摄政王府,一夜又半天未见司华遥,实在是想得很。刚来到门口,他便看到了路边听着的马车,转头看向门口的侍卫,问道:“这是谁的马车?”

“回皇上,今日楚王来探望王爷,这是楚王的马车。”

“楚王?”赵韩青闻言皱紧了眉头,道:“他何时来的?”

“回皇上,来了一个多时辰了。”

赵韩青没再多问,脚步飞快地朝着赵韩青的院子走去,刚进院门就看到两人正坐在阳光下喝茶聊天。看着两人嘴角的笑意,他怎么看怎么觉着碍眼,故意干咳了一声,迈着四方步走了过去。

司华遥看过去,见是赵韩青,随口问道:“皇上今日怎的回来得这么早?”

楚熙起身行礼道:“楚熙参见皇上。”

赵韩青无视楚熙,看向司华遥,道:“王爷是嫌朕回来早了,打扰了你们的雅兴?”

听着他阴阳怪气,司华遥不禁有些好笑,道:“皇上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

赵韩青大步走到司华遥身边,握住他的手附在胸口,装腔作势地说道:“王爷怎知朕心口疼的毛病犯了?”

司华遥哪能看不出他在演戏,道:“既然皇上老毛病犯了,那就赶紧回卧房躺着。春海,还不赶紧送皇上过去。”

春海闻言应声道:“是,王爷。”

见春海朝他走了过来,赵韩青忙往司华遥身后躲了躲,道:“朕突然觉得好了些,就不必回卧房了。况且楚王来访,朕作为主子,总要好好待客才是。”

司华遥眼底的笑意更浓,道:“皇上确定心口不疼了?”

“不疼了,看到王爷,朕就好了,看来王爷当真是朕的良药。”

司华遥哪能不明白赵韩青的小心思,摆明了是在向楚熙宣示主权,不过他倒是不介意赵韩青这么做。

“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说话怎能如此轻浮?”

“在哥哥面前,我只是青儿。”赵韩青抱着司华遥的手臂,撒娇道:“哥哥有所不知,今日在朝堂上他们为着明年会试一事,争得不可开交,吵得我脑仁疼。”

“哦?都是谁在争?”司华遥转头看向春海和楚熙,道:“再去搬把椅子。楚王也坐吧。”

楚熙坐回了原位,心里却不是滋味。他在闹,他在笑,两人的亲昵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丝毫刻意,他们之间已经没了其他人的位置。

“吏部侍郎李晖清、内阁冯兆军。”赵韩青讥诮地笑了笑,道:“他们那点小心思,我心中有数,无非是想拉帮结派,制衡我这个皇帝。”

司华遥挑挑眉,道:“那皇上是如何处置的?”

赵韩青如实说道:“我就说这次会试的主考官是哥哥,又指定了蒋冲为副主考,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提起蒋冲,司华遥难免会想起那个世界他们在一起的过往,不过他回到京都后,并未去寻他,而是将那份情感放在了心里。

司华遥凉凉地看着他,道:“所以皇上又把本王搬出来做挡箭牌?”

想到昨夜的遭遇,赵韩青暗叫不好,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哥哥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想让哥哥趁此机会发展发展势力,收一收门生。把他们调教好,顶替那些不听话的人,让他们统统收拾铺盖卷滚蛋。”

司华遥闻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皇上就这么放心本王?”

“别说人了,就是这皇位,只要哥哥要,我也给。”说到这儿,赵韩青垮下了脸,道:“事实却是,我想给,哥哥不要。”

司华遥见状不禁轻笑出声,道:“本王累了这么久,就想退休享清福,皇上还是不要打本王的主意为好。”

“是是是,没什么大事,我保证不劳动哥哥。”赵韩青赔笑道:“这不是会试一推再推,实在不能再延期,我又不放心那些满心钻营的大臣,只能劳动哥哥了。”

司华遥勉为其难地说道:“行吧,本王便勉为其难应下了。”

赵韩青闻言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

见两人如此,楚熙心里酸涩难忍,起身说道:“王爷,时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司华遥微微一怔,随即说道:“楚王不留下吃午饭?”

看着楚熙难看的脸色,赵韩青心里乐开了花,巴不得他马上就走,嘴上却说道:“对啊,楚王来都来了,便留下一起用膳吧。”

“多谢皇上、王爷盛情,小王不日便要离京,有太多东西要准备,实在不好怠慢。”

“既如此,那本王便不多留了,待日后有机会再见。”

“好,小王告辞。”

楚熙深深地看了司华遥一眼,随即转身离开,他终究不属于自己。

“楚王就这么走了?”赵韩青假惺惺地叫了一声,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司华遥看得一阵好笑,道:“皇上满意了?”

赵韩青清楚自己的小心思瞒不过司华遥,道:“哥哥,这小子趁我去上朝,过来找你,明显没安好心。”

“人家只是马上要走了,这才来告别,哪里没安好心?”

“他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他就是在装可怜,哥哥可不能被他给骗了。”

司华遥调侃道:“要说装可怜,谁能比得过皇上,方才是谁说自己心口疼来着?人家西施那是西子捧心,皇上是东施效颦。”

“我虽不如西施貌美,却也高大英俊、气宇轩昂,东施与我怎能相提并论?”赵韩青靠在司华遥身上,可怜巴巴地说道:“哥哥莫非嫌弃我了?”

“好了,不跟你贫了,坐了这么久有点累,陪我走走吧。”

“前几日我看那边梅花已经长了花骨朵,咱们就瞧瞧开了没。”赵韩青扶着司华遥起了身,一起走向梅园。

日子过得飞快,司华遥回京都也有一月有余,眼看着到了腊月,王府的下人也忙活了起来,该买的买,该打点的打点,好似每个人都有忙不完的活计,唯有司华遥例外。

他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在书房看看书、练练字,原本瘦下去的肉,在赵韩青和王府所有人的努力下,终于长了回来,脸色也红润了些许。

春海招呼下人将饭菜摆上桌,亲手给他盛了碗粥,道:“王爷,今儿腊八,厨房里熬了腊八粥,您得多喝点。”

司华遥闻言顿觉哭笑不得,道:“就你们这个喂法,本王早晚胖成球。”

“哥哥,胖点好,抱起来舒服。”

司华遥嘴里的粥差点没喷出来,道:“若皇上嫌弃,便找个抱起来舒服的。”

赵韩青忙解释道:“不嫌,我怎么可能嫌弃哥哥,我只想哥哥的身子能再壮实些,少生病。”

春海没好气地瞥了赵韩青一眼,道:“之前两年王爷的身子亏得狠了,现在才算补回来一半。再说了,胖点怎么了,王爷就算再胖,也没人敢说什么。”

“得,本王喝,你们别一唱一和的。”

两人闻言一怔,相互看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嫌弃,又各自转开了视线。

司华遥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眼底的笑意又浓了几分,这段时间以来,春海虽然依旧对赵韩青不假辞色,却极少在他面前说赵韩青的不是,这证明春海已经习惯并接受了赵韩青的存在。

春海请示道:“王爷,这几日又有不少人松开名帖,您看……”

司华遥想也不想,直接说道:“不见。”

“是,王爷。”

赵韩青随口说道:“哥哥就不问问都是谁吗?”

“本王现在只想休假,好好调养身子,其他事一概不管。更何况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韩青点点头,道:“说得也是,哥哥好生修养,只待来年会试再出面便可。”

很快便来到了腊月二十三,司华遥的身形恢复到以前的状态,那种极度虚弱的感觉也消失不见,憋了三个月的他想出去转转,顺便买些年货。赵韩青非得跟着,本想罢朝一日,司华遥没让,只等他散了朝,回到摄政王府,两人这才结伴出了门。

看到店里的红蜡,赵韩青突然问道:“哥哥可还记得蜡花?”

司华遥转头看向他,道:“青儿怎知蜡花?”

赵韩青神情一滞,讪讪地说道:“有关哥哥的事,我自然要知道。”

“所以青儿还是派人监视了我?”

“那不是监视,是保护。”见司华遥变了脸色,赵韩青立刻认怂,道:“哥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其实在那个似梦似幻的世界,司华遥便已经知道他有派人留意自己的动向,否则也不会自己有点动静,他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赵韩青在向他坦白的时候,潜在的意思也告诉了他这一点,只是恋爱中的人智商普遍下降,赵韩青一时没反应过来。

司华遥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赵韩青这才反应了过来,也忍不住扬起嘴角,“哥哥,你又逗我!”

“想做蜡花?”

赵韩青忙不迭地点头,道:“听玄影说你们在院子里做蜡花,热热闹闹,其乐融融,而我却在空荡荡、冷冰冰的东宫呆着,还得参加劳什子宴会。哥哥不知我当时有多羡慕。”

听起来确实有几分可怜,司华遥爽快地说道:“成,那就买些红蜡,院子里的花树多得是,随便你怎么折腾。”

春海在一旁听着,话都听得懂,可意思没听明白,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主子,蜡花是什么?”

“蜡花是蜡烛做的花。”司华遥随口解释了一句,道:“现在跟你说,你也无法想象,待回去做出来,你便知道了。去买些红蜡和白蜡,多买些,都来试试,过年嘛,总要热热闹闹。”

“是,主子,奴才这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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